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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哪里受伤?”江肆着急忙慌的想去检查。
一直低着头不说话的青挽猛地开始啪嗒啪嗒的掉眼泪,沉默着用力摇了摇头。
她没哭出声来,可肩膀却因为压下去的哭声而不断发颤。
江肆心都快疼坏了。
“没事没事,我在这儿,都没事了。”
他小心翼翼的捧起青挽的脸,在瞧见她脸上的痕迹后,瞳孔骤然缩紧。
“谁打的?”
江肆声音发抖,眸中的戾气裹挟着滔天血意,表情却诡异的平静到了极致。
他的喘息像是被这指印给敲碎了一样,从胸腔中断断续续的钻出来,带着一阵阵血腥味。
“宝宝,告诉我,谁打的?”
青挽抬着湿漉漉的眼眸看他,忽然在某一刻抬手擦干净了眼泪。
她手上还沾着血,这一抹,白嫩的脸上瞬间多了一抹惊心动魄的红。
本来弱柳扶风,乖软漂亮的小白兔,霎时之间便添了几分浓墨重彩的艳。
周围人不知为何,心中猝然一跳,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寒凉径直从脚底窜到头顶。
下一秒,他们看到青挽一点点推开江肆,走出他的怀抱,一直到萧母面前才停下脚步。
“你要干什……”
“啪!”
脸都被扇到一边的萧母瞪大眼睛,不可置信,“你竟然敢打我?”
青挽压着眼眸,面无表情又反手甩了她一巴掌。
“萧夫人,您或许不知道您儿子是个什么样的畜牲,但我现在告诉你。”
声音还有些哑的青挽一字一句道:“他蓄意谋害,打算逼良为娼,他诽谤造谣,带头霸凌,甚至把我打进医院一个月。”
“而这些,他现在想用一句轻飘飘的对不起给一笔带过,见我不答应,就拿自己的命来威胁。”
说到这儿,青挽冷冷的扯出一个笑。
“你以为你儿子现在为什么还活着,如果不是我给他先止血,你现在,就该抱着你那个小畜牲哭天抢地了。”
“你,你……”
萧母捂住被打得红肿的脸,眼冒泪花,抖着手指着青挽,气得半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后面的萧父脸色难看至极,生怕妻子又说什么,三两步上前把人扯到自己身后,然后姿态低微的给江肆弯腰道歉。
“江先生,我妻子也是着急坏了,出言不逊,还希望您不要和她一般见识。”
江肆眉眼如同覆着一层薄冰般,阴冷暴戾,他居高临下的睨着萧父。
“在你眼里,需要道歉的,是我?”
这话听得萧父心中一紧,在高度压力中,他转身又对青挽深深鞠了一躬。
“抱歉,董小姐,我们萧家会竭尽全力补偿你的,希望你不要介怀。”
青挽听的都快笑了,怪不得会养出萧炙这样的纨绔蠢货。
“用不着你们的补偿。”
青挽面上表情冷到极致,再出口的话明显带上了嫌恶。
“只要萧炙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就是对我最大的赔礼了。”
话落,她转头就走,江肆自然紧跟其后。
萧父脸色发苦,自然明白江肆不会这样善罢甘休。
这个盘踞在京都的暴君,会用所有手段把萧家折磨一遍的。
——
出了医院的青挽被江肆直接带回了南山别墅。
她的房间完完整整地被保留着,甚至玩偶的位置都没有挪动过分毫。
不过倒是添了一些属于江肆的用品。
“你住在这里?”
从衣帽间拿衣服出来的江肆步伐一顿,而后自然的应道:“嗯。”
沉默一秒,他又挪开目光声音沉哑的补充了一句:“江墨随不知道,他在你离开后就走了,没回来过。”
这话说的,跟忍气吞声的小情人一样。
青挽心里面好笑,面上却佯装尴尬,似乎被江肆说中了心事一样。
沉默蔓延开,江肆压着眼帘,按下翻涌的嫉妒,再抬眸时,他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云淡风轻。
“走吧,去洗一下澡。”
青挽慢吞吞的跟在后面,看着江肆调好水温后转头就去把门给“咔哒”一声锁上。
“你,你不出去吗?”
她瞪大眼睛,心里面忽然涌起一阵不好的预感。
“嗯。”江肆漫不经心的应声,氤氲而起的雾气模糊了他的表情,不过落在青挽身上的目光,倒越发露骨而滚烫。
“宝宝……”
他哑声喊着青挽时,单手扯开了领带,一边逼近她一边扔掉。
在她抵到墙上退无可退的时候,他长腿挤进她双腿之间,双手捧住她的脸,渴求的在她唇边啄吻。
“可以吗?”
青挽也被他弄得呼吸不稳,眸中渐渐浮出一层水光,轻轻喘着应他,“不,要洗……啊呃!”
她话都没说完,抵在她腿间的江肆就用力往上顶了一下。
瞬间,一阵酥麻的电流直冲头皮,刺激的青挽身子都软了下去。
江肆低低笑了一声,用腿稳稳托着她。
“好娇啊,宝宝。”
他压在青挽耳边,色欲的喘息着,一声比一声下流。
“江肆……”
“嗯,老公在。”
他笑着把青挽拥入怀中,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从衣摆伸进去,划过腰窝,攀上脊背,然后——
解了她的内衣。
——
等到青挽被江肆从浴室中抱出来时,浑身都在泛着粉意,甚至因为太多的刺激,时不时还会轻轻颤一下身体。
她全身上下只套了一件江肆的衬衫,领口露出来的锁骨,下摆盖不到的大腿,小腿,甚至脚踝都不同程度的印着吻痕。
偏偏就这样了江肆还是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把她抱在怀中吹完头发又黏着亲吻了许久。
或许是这段时间没有温存过,导致他的吃相贪婪又……下流。
吮吻和吞咽的声音连青挽这个魅魔都觉得不堪入耳,虽然刚刚守住了底线,但再这样下去,真的要擦枪走火了。
所以她推了推江肆,后者不情不愿的停下,舌尖勾出来的银丝随着喘息断裂开。
“怎么了,乖宝。”
江肆气息不稳的问她,长眸中水光潋滟,浓重的痴迷和欲望看得青挽心尖一跳。
她连忙挪开目光,声音哑哑的,“不要再亲了。”
江肆轻笑一声,“为什么?”
青挽回过头来瞪他,“因为我舌头都肿了。”
“哦,是吗?”江肆抵住她的额头,佯装疑惑,“那为什么我们宝宝说话还那么流畅呢?”
“所以啊,我不信,除非……”
他喉结滚动一下,眸中压着沉甸甸的欲色,低哑道:“……老公亲眼看到,我们宝宝的小舌头,真的肿到塞不下,这样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