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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路的两旁的树林里非常的寂静显得神秘莫测,脚踏在崎岖不平的山路上的云枫已经走过了许多烂烂的石阶,也走过了许多的弯道,却没有少许的疲劳感觉,什么你不明白?没有听到他嘴里说的话吗?“我操,操你奶奶的奶奶的奶奶”基本上已经追索到原始人的那一代了,直系旁系都没有逃得过。
虽然有飞鸟相伴,但云枫可没有心机干掉它,现在烤它不是打草惊蛇吗,不过看着那翠绿富有生机的小草随风摇摆的样子,这一路倒也不无聊,那看起来就像有一个裸女在跳着舞,口水不时从那血喷大口流下,恶心极了,受不了的俪已经第n次警告过他了,但是一点用也没有,反而让他把自己的样子代了进去
一击强大的电流流过后,云枫想不清醒也不可能了,暗想到“这次玩出火了,这些天来心中只是想到了报仇,让那‘杀’字缠绕在心头,对她的劝告置若罔闻,这次生气了倒也不奇怪,好吧,到解决这件事后一定让他开心开心,哪怕是唱那些吓死不知多少树木的‘好歌’(鬼哭神嚎),就当做一种补偿好了”被云枫骑着的烈焰忽然感受到一股寒意,似乎有什么非常可怕的事将要发生在它身上了,不知不觉间就来到山路的尽头,天暗了下去,乌云层叠于空。
血狼盗山寨上的一名负责的年轻狼盗对云枫喝道“臭小子,你来血狼盗山寨有何要事要办,如果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就等着受死吧,”冷笑的云枫缓缓抬起头望准那名年轻狼盗喊道“没什么要事,只是上来屠几只没用的血狼而已,不用担心了你”言罢那原在左手间翻舞的细薄飞刀化成了一刀细光穿过了年轻狼盗的咽喉(这会儿他的确不用担心会死了),年轻狼盗无神的眼睛看着并捂着伤口上流出的血,身体倒下,咽喉里渗出的鲜血渗入了这一座多年没有沾上过血狼盗之人鲜血的寨门,从前留下的血迹在这新的血迹映照下被衬出别样的鲜红。在寨门上反应过来的血狼盗顿时冲向那多年不曾拉下过得钟链,但是云枫又怎会让他们这么好拉,一把把的飞刀发出,一刀刀皆中,一朵朵的鲜红艳花盛开在门上,一个倚着门踏板睡着的狼盗被血弄醒过来,急冲,云枫还没有反应过来,那生锈的铁钟就发出悠远而响亮的钟声,钟声传遍了整个寨子,那些刚放下刀的血狼盗立即又拿起刀冲向寨门,看看又是哪个人在耍人,三十年前的那个人就被刮成一副白骨,如今这次正好再看看头头的刀法,有些年轻的更加兴奋,终于又有东西好看得了,总之一片热热闹闹的,根本不像是草原上的那些杀人不眨眼的狼盗。
寨里的大厅里摆有一张圆圆的大桌,桌面上摆有许许多多可口的食物,但这些东西一点都没有引起坐在一旁椅子上的那些人的注意,整整十个,正是血狼盗的十位头目。年纪最大而胸前布满伤痕,黑发微苍的一名汉子用弯刀缓缓从那烤羊腿上割着一块颇大的肉,不一会儿在众人注目的情况下割下了肉,放进嘴里,边嚼着边说道“不知道是那个不带眼的人来挑寨,老十你去看看。”
尽管嘴里嚼着东西但是从那张嘴里吐出的话依然清晰明了,雄厚的声音在空旷的大厅里不断回响,塔里大饮了一口酒后,望了一眼血狼盗的这位大哥大哈密沙,微微想了想后放下酒坛一拍桌子大声说道“好,老大我听你的,去看看究竟是哪个不识死的狗腿子来寨撒野,我去去就回,这会抢到的两样珍宝你们可别分先喔,我的那一份我是要定得了,”说罢就了走出座位。桌上的另外九人则继续无味的吃着菜咬着肉,塔里一拍桌子抓起刚才割肉的弯刀就走了出门外。剩下的九人的嘴角都流露出冷笑的弧度,表面互相敬着酒,但是一直都没有喝下自己杯中的酒,看似热闹的的餐桌底下却是暗潮汹涌,在他们看来,只有刀疤塔里一人天真的以为这次抢到的珍宝还可以像以前那样摊分,虚假的餐会依然在勉强的进行着,看谁最有耐心,谁就是胜利者。
鲜血与尸体布满了门旁,寨门外的尸首已经超过了百具,云枫的左手每挥出一次就有一个人捂住脖子倒向地面,狼盗们见之也不甚畏惧继续向云枫冲去,没有马的帮助,狼盗们完全跟不上云枫自身的速度,因而云枫可以从容的发着飞刀,狰狞地笑着的云枫再一次从地上捡起带血的飞刀,一掷,历史似乎又要重演了。
在飞刀快到达满是疯狂之意的狼盗的咽喉时,一把红艳夺目的弯刀挡住了飞刀的前进路线“噹”的一声后飞刀掉到了地上,雷鸣从天空中传来,异常的响亮,云枫看清了挡刀人的脸,澄清的双眼染上了血红,眼里好像藏有一个血海,冷笑的云枫咬着牙说道“刀疤塔里,我终于等到你出来了,我说过会让你千百倍的偿还我的伤痛的,你就准备接受我的愤恨吧,让你的灵魂下地狱去吧,污秽的生命不配存在这世界上。”又一刀发出,弯刀微微一移,叮的一声飞刀掉到了地上
天空下起雨来,地上的血化了开来,如同地狱里的血池,而在云枫的心中这时又回到了那天,那一悲伤的时刻
“哦,原来是你这狗腿子来挑寨,真是想不到你竟然敢来报仇,上次的沙尘暴没有让你死掉算你命大,不过今天是你自己要来送命的,那我就只好收下了,对了,小狗,这次怎么不带上次那一条母狗来了,她还真是够味,该不会死了吧,那可真是太可惜了,我还向再尝尝她的味道”塔里舔着嘴唇说道。
气得快发疯了的云枫反手持珑玲就冲了过去,塔里不屑的一笑,右手轻挥,弯刀像长了眼睛一样直取云枫的颈部“叮”的一声,弯刀断为两截,战斗经验多的不能再多的塔里微微一个后仰就避过了割臂的一刀,闪电划开黑幕,光亮一闪,云枫的右腿上便多了一小道伤口,那断为半截的弯刀上缓缓滴下鲜血。
淡笑的塔里仍开手中的弯刀悠然的从一旁的尸体手中夺拉起一把弯刀,由于用力太大了,刀柄上还留有尸体手上的碎肉,一脸嘲意的塔里屏气而向云枫挥手,虽然这四个多月前被他肆意凌虐的人在今天有了可以和他一拼之力,不能不使他惊讶,但是要让他愣住,这还远远不够,雨顺着他的脸缓缓滴落于地。
冷冷一笑后云枫也用力向旁一扯,扯了个空,大笑声起,忽然间云枫身旁尸体手中的弯刀自动飞了起来,被云枫抓在手中(其实是俪的帮助,运用雷力吸引过来的,云枫可没有达到那个境界先--!那群被骗了的猪头)看着刀柄上的那两条还在的手指,狡捷一笑的云枫甩出断指如同暗器一样击刺向塔里。
几道白光辉闪,断指掉落到地上,分开了十多截,切口平整,大小均匀,正是做菜的好刀法,急冲而来的云枫一转刀身把弯刀柄握反在手心,平举遥指塔里,塔里稍微低下了身体将刀举于胸前持于腰上一副打桌球的样子两股浓重的杀气在空中交会拼击,一些心智承受能力较差的狼盗扔下弯刀抱着头跑了
“杀”两声怒吼在轰鸣的雷声下从两人的口中传出,刀与刀的相交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塔里的刀法快如闪电,云枫的刀法相比之下就但是凭着如风飘浮不定的步法,谁也没有给对方来上一刀。再一次拼击,火花盛开在两刀交击处,雪亮的刀身在连续不断的砍击下变得凹凹凸凸的,刀身上的划痕更是数不胜数“吱啦”之声从两刀拼力之处传出,坚硬的刀身已快承受不住巨力的挤压了,发出这破裂前奏特有的刺耳声音,但是杀意昂扬的两人却没有发现,狞笑的塔里催谷着真气流动凭着雄厚的内力缓缓压制起单手持刀的云枫,两人再一发力,把脸逼得通红,终于“呯”的一声后两把弯刀寸寸断裂,淡笑的云枫右手所持的珑玲顺势而起划向塔里的手腕,与此同时塔里也从腰后取出一把小型刺刀插向云枫伸出的右手肘臂之间。到底是塔里快上了一步,刺刀深深的扎入了云枫的手臂,但是这更合云枫的心意,心狠下来的云枫就像没有受到伤害一般,没有半点迟滞,削过塔里的左手腕,塔里的左手腕的手筋虽然让云枫给削断了,但是云枫也不是没有受到损害,至少云枫右臂的伤口被拉大了好几倍,右手一松,左手马上接住珑玲快速的在欲退的塔里手臂上削下几块肉来,吃痛的塔里收腹弯腰对着云枫的小腹就是一脚,残忍笑着的云枫任由脚印上自己的小腹,嘴角溢出鲜血,猛一甩头,撞上塔里的头,塔里一击上勾拳打在云枫的下巴上,云枫向后倒翻,顺脚一踹,塔里口喷黑血在空中滑行了两米距离后才落到地面上不断翻滚直至去了脚踢之势。轻蔑笑着的云枫舔了舔那不断流血的伤口,从怀中掏出伤葯悠闲地一点一点的涂上葯点上穴,撕下衣上的一块布包扎起来,包扎好时众狼盗才从塔里被打败的震惊中清醒过来,意识到云枫的手臂已经受了重创,举着弯刀向云枫冲去,此时的云枫在他们的眼里已经等同于一座金人雕像,脑里尽是斩杀云枫后头领奖赏大堆财宝时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