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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诉你啊……刘海中这个人自私的很,有了好东西都自己留着吃,你进门之后,没有你的好 日子过得!”
秦京茹欲言又止。
她选择相信秦淮茹。
毕竟这种事情,她没有相关的处理经验。
所以下午的时候,秦京茹就拒绝了刘光福。
大院里,对秦京茹垂涎三尺的,又何止只有刘光福一个人。
那是一堆人。
甚至连已婚青年许大茂,在看到秦京茹的时候,都有点意动了。
可自己家有老婆,而且老婆家里的背景那是相当的强大啊,许大茂有这个贼心,却不敢表露 出来。
一直等到刘光福对秦京茹展开追求,死缠烂打的时候,他忍不住了。
许大茂是什么人?
那可是脚底生疮头顶流脓的坏种。
他看上的东西可以得不到,但是也绝对不允许别人得到好不好?
所以,有一天清晨,许大茂直接将秦京茹给堵在了公厕的门口。
“你干嘛?”秦京茹一脸警惕的问许大茂。
许大茂笑呵呵的道:“不干嘛啊……秦京茹,听说你最近在跟刘光福谈恋爱?”
“没有啊!”秦京茹大眼睛眨巴了两下,道:“没有,怎么可能……”
“我姐说了,他老爹不行,太抠门了!”
“呵呵!”许大茂道:“你知道个屁,那是秦淮茹自己觉得他抠门,等你嫁过去之后,秦淮茹从 你身上捞不到好处呢,你婚姻大事,可不能光听她的!”
秦京茹当时就起了疑心:“许大哥,你的意思是,刘光福这个人还可以是嘛?”
“可以个屁!”许大茂一脸不屑,道:“你别看刘光福是老大,以后这接班人的位子,能不能轮 到他还是两说呢。别忘了,还有光天呢……”
“你嫁给了刘光福,回头接班丢给了刘光天,你就去哭吧!”
嘶嘶嘶.……
经过许大茂这么已提醒,秦京茹顿时懂了:没错,不能冒这个风险。
“妹妹!”许大茂呵呵一笑,脸上露出一个男人的表情:“走……我请你去王府井吃火锅……怎么 样?”
火锅?
这是一个秦京茹从来没吃过的美食。
但是大名鼎鼎的火锅,她可是听说过了好多次了。
秦京茹没能抵制住许大茂的诱惑,她点了点头,道:“你等我一会,俺这就去换个衣服!”
许大茂怕夜长梦多,道:“别了……换什么衣服,咱们就去吃个火锅而已。”
“走,哥骑车带你去!”
于是,许大茂骑着自行车,带着秦京茹往王府井走去。
王府井这边有个肉联厂,而火锅店,属于是肉联厂开设的。
这地方以前刘青松也来过,请冉秋叶吃饭来着。
吃饭的时候,许大茂趁机揩油。
所谓吃人家的嘴短,秦京茹就没有反抗。
二人选的这个位子,又是许大茂精心挑选的一个靠近角落的位子,他动手动脚的,旁边的人 倒也看不到。
这么说吧,除了直接干之外,其他能揩的油,都被许大茂给揩了个干干净净。
一来二去。
没事的时候,许大茂总是变着法子,跟秦京茹出来吃饭。
慢慢的,二人就勾搭到了一起。
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
“大茂,我们什么时候结婚?”秦京茹撇嘴:“你什么时候能跟娄小娥离婚?”
“哼……”许大茂冷哼一声,道:“京茹你别急,那个不下蛋的老母鸡,我这几天正想法子呢…… 等等,你再等等,最多一个月,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
没用一个月。
一个周之后,许大茂就带着一沓厚厚的材料来到了刘青松的办公室。
“许大茂?”刘青松颇为意外。
许大茂则是满脸堆笑的道:“呵呵呵……刘哥,我过来找您,有点事!”
“什么事?”
许123大茂有待你不好意思的道:“这是举报材料!”
他没说具体举报谁。
刘青松倒是认真地看了看,然后抬眼看着许大茂道:“我不管这材料是真是假……你这么干,有 点不地道啊。许大茂,娄小娥可是你的老婆啊,娄董事可是你的岳父啊,你特么怎么下得去手 的 ? ”
“怎么……跟秦京茹搞到一起了,想结婚了?”
“没……没没没……”许大茂一脸尬笑:“不是那回事,我们家的情况您也知道,娄小娥本来就是 资本家的女儿吗……您放心,我给你的这些材料,绝对是真实的,如果不是真实的,我许大茂愿意 去坐牢!”
“成!”刘青松道:“你签个字吧!”
许大茂签了字。
刘青松道:“这事太大,我一个人做不了主,我的往上报,对娄家采取行动,恐怕得是几天以 后的事情了!”
娄小娥的人还是不错的。
整个四合院,几乎遍地禽兽。
而娄小娥,是唯一一个好人。
虽然二人没有太多交集,但是刘青松仍旧不想整她。
给她争取两天时间吧。
因为许大茂的举报,即便是他这个主任也不敢隐匿的。
这个时代,谁都不敢。
“成,那谢谢您了刘主任!”许大茂高兴的离开。
而刘青松则是陷入了沉思:该用什么样的方式通知娄小娥呢。
前世的时候,是因为许大茂先举报娄小娥,娄小娥有了警觉之后,才跟家里人一起逃走的。
但是这次,因为刘青松的原因,许大茂的剧情发生了一点偏离。
娄小娥并没有得到预警。
如果不通知她的话,他们一家恐怕都会被抓。
其他人刘青松倒也无所谓,但是娄小娥,刘青松不忍心看她被整死。
所以,刘青松打算打个时间差.
刘青松可以打时间差的。
毕竟,他是个领导!
而许大茂只是个普通的职工而已。
所以,当许大茂走了之后,刘青松就带着举报的材料离开。
“刘主任……您这是要出门啊!”办公室罗主任看着刘青松,道:“我给您安排车子!”
罗主任,历经沧桑,还是办公室主任。
当初他也想过觊觎大主任的位子,但是,时运不济啊。
“行!”刘青松道:“我在楼下等着,你让车过来吧!”
这轧钢厂是厅一级的单位,说句不好听的,刘青松的级别,也应该是厅一级的级别。
所以,给配一辆车并不感到意外。
这个时候真正的大领导的座驾都是大红旗,而像刘青松这种二三线领导的座驾,才有可能是 吉普车。
嗡嗡嗡.……
很快!
吉普车停在了刘青松的旁边。
胖乎乎的司机下车,将副驾驶的门打开, 一脸舔狗似得看着刘青松,道:“刘主任……您请坐, 您请坐!”
刘青松的眸子微微一眯。
这……
这不是司机小黄嘛……
呵呵……
说起来,当初还有一段故事啊。
去年的时候,小黄还是杨厂长的司机,当初接他和许大茂二人一起去大领导家里,这家伙就 是个各种趾高气扬的,结果被刘青松直接给甩到了路上。
所以!
此时此刻,当小黄再次看到刘青松的时候,甭提有多尴尬了。
其实尴尬已经不是今天开始的了。
早在年前的时候,刘青松表彰大会召开之后被提为后勤处的主任,小黄就尴尬了。
他怕啊。
怕刘青松打击报复。
但好在,他只是一个司机,名义上归厂长办公室管,不归刘青松管,所以小黄虽然害怕,日 子却还能过。
难受的是,最近刘青松莫名其妙成了大主任。
这……
他可是刘青松的司机啊。
这不就尴尬了。
“咳咳咳……”小黄脸蛋红红的,看着刘青松,道:“那个……刘主任……您上车!”
“嗯!”
刘青松上车,坐在了副驾驶上面。
小黄也上车。
“刘主任,咱们这是去哪里?”
“先去我家一趟!”刘青松道:“我们家你知道,你去过一趟对吧!”
“哎哎哎……”小黄发动车子,带着刘青松缓缓出了工厂,然后在路途中,就跟刘青松解释了起
来:“那个………刘主任,我以前不懂事,年轻,希望您能谅解,都是我的错!”
啪啪啪啪.…
小黄一边开车, 一边朝自己嘴上抽耳光子。
刘青松冷笑道:“成了,成了,别抽了,好好开车吧!”
“你那事,我都忘了`」!”
忘?
那事不可能的。
刘青松可以不去计较当初这个狗币司机看不起自己。
但是……这种司机留在自己身边,那就不行了。
去死吧!
给老子的丢人呢!
嗡嗡嗡嗡……
汽车来到了四合院。
刘青松带着文件下车:“你等我半个小时!”
说完,就回家了。
冉秋叶一脸好奇的道:“青松,你不是去上班了,怎么回来了……”
她正坐在自己缝纫机前面做衣服呢。
给未来的孩子做的。
刘青松道:“我临时有点事……你去看看隔壁娄小娥在不在,如果在的话,把她给我请过来,十 万火急的事情!”
“好!”
冉秋叶不疑有他,赶紧出门。
一分钟之后,娄小娥进了刘青松家里。
“砰%”刘青松会直接将门给关了!
娄小娥和冉秋叶都吓了一跳。
娄小娥问道:“呦,刘青松你干嘛,大白天的,你不会对我图谋不轨吧!”
“你……”刘青松哭笑不得,道:“你想哪儿去了?”
“我跟你说个事……”
刘青松一边说, 一边将许大茂的举报材料拿出来给娄小娥。
娄小娥拿起材料看了起来。
越看越是心惊胆战。
这里面关于娄家的黑料,那是一个比一个黑,而且都是真实的,有理有据。
至少娄家在解放前,干了很多丧尽天良的事情。
毕竟……每一个资本家的发家史,都是一部血泪史啊。
“没想到你们娄家还做了这么多丧尽天良的事情,你爸死一百次都不多!”刘青松冷笑道:“但 是呢,你娄小娥人还不错,我不希望看着你被押走,被劳改……所以,这个消息给你一下,我这边 能把这个材料押一天!”
“记住,只有一天的时间!”
“一天之后,我会将材料交上去!”
娄小娥身子一哆嗦。
最后,他看到了举报材料上面的签名:许大茂。
“噗……”娄小娥脸色苍白,差点一口血喷出来。
许大茂!
我的丈夫!
我的丈夫居然这么狠毒,举报我们家。
这……
“行了!”刘青松将娄小娥手里的东西夺回来,道:“现在不是伤心难过的时候,你的时间不多 了……赶紧去给你爹报信吧,最迟明天中午,这份材料我就会送到上面去,我也会带人去你们家抄 家!”
说完,刘青松直接离开。
“嗡嗡嗡……”
汽车发动!
刘青松离开。
这边娄小娥可是慌了神。
她也不知道自己老爹早年居然坐下了这么多丧尽天良的事情。
怎么办?
足足用了十分钟,她才定住了神,最后骑着自行车,火速的往自己娘家飞驰而去。
半个小时后,车子到了娄家的小别墅。
“娥子?”娄董事正在外面的院子里打太极,忽然看到了娄小娥, 一阵欣喜的,道:“你怎么来 了……你不昨天周末刚来过么?大茂呢?”
不提许大茂还好, 一提许大茂,娄小娥顿时气呼呼的道:“别提这个畜生!”
“呵呵……”娄董事笑呵呵的道:“你们吵架了吧,娥子啊,跟我说说什么事,我给你调和一 下!”
然后,娄小娥关上了家里的大门,将许大茂举报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娄董事脸色苍白,再也说不出给女儿女婿调和关系的事情了。
“这个畜生!”娄董事气的大骂,手里的拐棍狠狠地戳在地上:“畜生,畜生……”
“怎么了,老头子这是怎么了?”娄母听到动静,也从二楼跑了下来。
娄董事深呼吸几下,然后道:“你们跟我来楼上来!”
这件事已经完全超出了娄董事的意料。
他是资本家,而且还有事业。
虽然他不管事,但是轧钢厂每年三成的利润,都是他的。
这轧钢厂,本来就是他的。
所以他没有像其他人那样在建国的时候直接跑路,而是选择留下来,参与国家的公私合营。
现在,以前的事情爆出来了。
关键是,这玩意现在的风暴很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