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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州的吴之荣这几天日子好难熬,尤其是他的亲妹子吴之琳的哭闹让他撕心裂肺,又心疼又伤心。
吴之荣的妹妹叫吴之琳,是他的同父异母妹妹,长得颇有几分姿色,而且颇有才气,特别是琴棋书画、歌舞吟咏无所不精,更兼天生有一幅迷惑男人的媚骨,所以从小就浪名远播四方,上门求亲的更是络绎不绝。
吴之琳比吴之荣小两旬,整差出二十四岁,到吴之琳进了二八芳龄要出嫁之时,吴之荣的父母已经相继过世,家中掌权的已经是吴之荣了。吴之琳的年仅三十二岁的漂亮妈妈现在也不得不仰仗吴之荣的鼻息过活了。当时年纪已进不惑之年的吴之荣,一直对自己的小妈何蓉蓉心仪不已,老爹一死,他就借口保护吴家长辈之名把小妈从乡下老家接了过来,并在自己宅院内单独给安排了一处套院,派了自己的心腹在院外把守,没他的话,小院是严禁任何人出入的。当然他是例外的,他每天晨昏两次要进宅请安,而且一去就是几个时辰。时间不长,他竟把小妈安慰得腹鼓震荡,一年后竟为他产出了一个小小妹子来。小妈临盆之前,在被窝里搂着吴之荣反反复复谈的就是给她的女儿吴之琳找一个好的夫婿。
吴之荣一口答应下来,并在第二天就把他的小妹妹许给了扬州大户杨百万之子杨子仪。何蓉蓉见杨子仪一表人才,知书达理,心里也十分欢喜,就点了头,换了帖子。
杨家高攀了扬州知府这门亲戚,乐得阖家大小像过了大年,兴奋得非想显摆显摆不结;加上家里老老太太又等着盼着早见下一代人,杨百万当时就决定马上迎娶吴之琳进门。
婚礼举办得非常气魄,八台大轿迎亲,醉仙楼上摆席,金童玉女拜堂,真是一团喜气,全家高兴。新人喝了点交杯酒,早早被抬进了洞房,只听见里面淫笑浪语声声不断,乐得杨家老安人在菩萨面前多念了许多“阿弥陀佛”
一夜无话,不料第二天清晨,新人房中却传出新媳妇的尖叫声,新媳妇哭喊着:“来人呀,快来人呀?我的夫君怎么了?”
家里人赶到新房,却见杨子仪已经死在床上,床上落红片片,杨子仪面带春色,身上一丝不挂,那话儿上面犹是血污斑斑,双手搂着也是一丝不挂的媳妇不肯松开——
知府衙门的仵作来检查半天,最后说是杨子仪兴奋过度导致瘁死。
喜事变成了丧事,杨家哭声震天,知府吴之荣考虑外甥女新寡,就把她接回了家中,并特意为她新盖了个金碧辉煌的宅院,取名静心园,更是不准闲杂人等出入。
一年后,吴之琳生了个儿子,这就是杨达学。
杨家本来对吴之琳没一丝好感,几乎没一人不说她是妨人的‘狐狸精’,如今这狐狸精竟为杨家生了后人,杨家自然是大张旗鼓地要迎接吴之琳回去。
不料,吴之琳竟连哭带闹死也不肯回到杨家去,她骂是杨家让他的夫婿喝了什么不该喝的东西把她变成了寡妇,骂杨家不把她当人,这么长时间不说接她回门。
杨家一行人被骂得狗血喷头,在知府大人府上又不敢发作,只好请出知府大人来讲句公道话。吴之荣就千说万劝,动员自己的妹子回到杨家去,让孩子认祖归宗!
不料那妇人一听此话更是骂个不停:“归什么宗,自家把人的肚子弄大了,不敢承认,一个个都是缩头乌龟似的,想把人家推出门外一走了之。要不是我哥哥收留了我,我们母子早就冻饿而死了,让我们到哪去归宗?如今看见孩子了,你们才想接回去,没门,我吴之琳死也不回杨家,死也不出这个门!”说罢大哭不已,闹得吴之荣连连叹气,只得劝杨家的人先回去,等他以后劝好了再把外甥女送进杨家大门!
这一劝就是几年,劝得杨达学入了童子试,也没把吴之琳劝明白。
杨家见活蹦乱跳的杨达学十分可爱,更是一天天紧催,商量着请吴之琳认祖归宗,回到杨家。
吴之琳也总算听了吴之荣的劝说,答应烧完丈夫十周年的纸,她就带孩子回到杨家。
不料世事多变,就在吴之琳要回家的前一天晚上,杨家突然遭了一场大火,不但万贯家财烧得一无所有,而且全家四十多口人竟无一生还,都烧死在里面。
吴之琳在废墟处哭得死去活来,杨家的几处买卖,没办法,都只好转到了杨达学的名下。杨家从此也就从扬州府的户籍名册上面勾掉了。吴之琳也就心安理得地住在了吴家。
其实明白这场闹剧的还只有吴之荣和吴之琳了。何蓉蓉一住进吴之荣备下的小套院,吴之荣就让小妹妹的绝世容颜和小儿女的心性给迷住了,当时就打下了大小通吃的主意,不过开始有与何蓉蓉那无尽无休的缠绵,加上怕吴之琳不懂风情,乱喊乱叫,闹得他下不来台,也就只是不时拿个话撩拨几句,却没敢来实的。
不料就他这挤眉弄眼的样子,已经落入了何蓉蓉的眼里,所以才引出要吴之荣把吴之琳嫁出的话来。
吴之荣嘴上答应,第二天晚上就拿药迷倒了何蓉蓉,半夜里一个人溜进了吴之琳的绣房。在他妹子尚睡得迷迷糊糊之时,他已经把那话儿插进了吴之琳的身体里。
吴之琳当然得又哭又闹,小拳头敲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但木已成舟,加上吴之荣许下把他金屋藏娇,一辈子享鱼水之欢,一辈子待她娘俩如娇妻美妾,吴之琳也就破啼为笑了,两个人才重新重整旗鼓,再试金枪。从此,吴之荣就天天半夜从何蓉蓉的房里留至小妹的房里,玩那鸳鸯戏水的游戏。
也是活该暴露,这一日二人正在那盘肠大战,不料吴之荣的头皮一阵巨疼,大辫子竟把他拽得离开了身下那娇嫩的身体,他回头一看,床下站着的竟是怒气冲冲的小妈娇妻何蓉蓉。
“吴之荣,你个老色鬼,她可是你的亲妹妹呀?”何蓉蓉哭喊着骂他。
“嘿嘿,你还是我的亲小妈呢,亲妈睡得,妹子就睡不得了?来,小乖乖,让为夫一块来安慰安慰你!”说着把何蓉蓉也拉进了被窝:“今后你就是我的大老婆,之琳就是我的小老婆,咱们永远也不分开,岂不快活?”
何蓉蓉叹了口气:“我们娘俩哪辈子欠你的,都让你给糟蹋了!现在生米煮成了熟饭,杨家那头你怎么应付?你总不能让我女儿应付你们两个混蛋吧?”
“我的女人,能让别人给碰吗?你就放心吧,我自有妙计处理此事!”
何蓉蓉软了下来,叹了口气,脱了衣服,也钻进了他们的被窝。吴之荣的手刚摸向她的鼓鼓的肚子,何蓉容一把抓住他的命跟子,另一只手上捏着个剪子,凉冰冰的卡在了他的分身上:“现在我们母女二人的命都系在你的身上,你现在马上给我写上一个保证书,保证从此不再碰其他女人,今后只宠爱我们母女!”
命在人家手里,吴之荣连连点头:“行,行,有你们两个娇妻,我还能看上那些俗物吗?这一条没问题,我明天就把那三个黄脸婆打发到乡下去,再也不见她们!反正她们也没开怀,我就让她们从此闭门思过,想想为什么那地就不长好庄稼!从此我就夜夜宿在这里,咱们三个天天搂在一起,夜夜我来浇灌你们这两朵花!”说完就想去搂何蓉蓉,不料那剪子卡着那东西,由不得他动作。
“我都答应你了,我的大老婆,你就把那东西松了吧!”
“你急什么?我还没说完呐,你寻思就凭你这三句两句就把我打发了?你给我老实听着吧!对了,这才乖呐!第二,既然你要把她们都打发到乡下去,莫不如就都赏给你的二弟,他可是每次都瞅着她们淌哈拉子,反正也都没给你开怀,你就便宜一下自己的弟弟吧,不是说肥水不流外人田吗?再说了,把她们放在家里,没个人爱抚,她们能老实呆着?还不得四下去打食吃,那你家里可就乱了套了!”
这一条吴之荣可不想承认:“妈的,这不是给老子戴绿帽子吗?老子的东西,别人也敢去碰?这要是传出去,老子的脸往哪搁?”他转着脑筋想要支吾过去,但他立刻就服软了,因为那剪子已经使他感到了疼痛:“好好,我明天就办,明天就办!快松手,那东西可是咱们的宝贝呀!你真给弄坏了,小琳该心疼了!”
那个吴之琳还真的捏着她妈的奶子乜声乜气地说:“大姐,算了,吴郎也是要脸的人,你这不是让他难看吗?”
何蓉蓉使劲掐了姑娘一把:“你这小蹄子,你管我叫啥?”
吴之琳也不是好惹的,她照着妈妈的私处就狠掐了一把,掐得她妈一蹦,屁股一颠达,手一动,剪子差点把吴之荣的那东西给剪下来,就这样那东西也出了血,疼得吴之荣鬼哭狼叫的:“妈呀,你要谋害亲夫啊?”吴之琳忙端着灯看了又看,心疼地拿舌头把血舔了个一干二净,最后忿忿地对她妈妈说:“你傻呀,你作什么呀?真给弄掉了,咱们俩不都守活寡了?你也别厉害,在这被窝里,他是咱们的夫君,咱们都是他的老婆,不过也就是有个先来后到的区别呗!由于你先跟他睡的,所以我就叫你一声大姐。我们现在都光腚拉擦的在一个被窝里鬼混,我要是叫你妈,你这当妈的怎么来偷自己闺女的汉子?你是不是该滚出去了?记住了,在这被窝里,咱们今后就是这个称呼,你要不满意,你就别碰他,你马上起来穿上衣服,把手里那剪子扔掉,别在那宝贝上比划,我保证管你叫妈!你只要让他睡,咱们就是姊妹!这叫各论各叫,从吴郎这论,你比我早进的门,你就为大,要是我早进的门,你就该管我叫大姐了!那时我就该叫你小骚蹄子了!别瞪眼睛,这是从古到今的规矩!”
她这话,气得何蓉蓉只翻白眼,差点没背过气去,可她想了一会儿,还是长叹了口气,蹦出一个字:“好!”可她握剪子的手没松开,而是说:“今后在咱们家的被窝里,你就是二妹,不过在外面,你还得管我叫妈,你在我肚子里呆过,你就是我的闺女,这也是从古留下来的规矩!你愿意得叫,不愿意也得叫!”
吴之琳想了想说:“好吧,在外面我还叫你妈,大面上你还是吴郎的小妈,我还是吴郎的妹子,这也算是给吴郎留点面子吧!”
何蓉蓉点了点头说:“二妹,你现在马上起来,拿纸笔伺候,让他写下来,这可是咱们姐妹俩的保命符!现在你不逼他写下来,哪天他再看中哪个更年轻的骚蹄子了,把咱们当清鼻涕给甩了,咱们姊妹可就连哭都找不到庙门了!”
吴之琳也担心吴之荣过河拆桥,听她一说,急忙光着身子下地找出纸,备好笔墨,然后才说:“准备好了,大姐你说吧!”
她俩这段话把吴之荣气个半死,可看着如花似玉的两个女人,他又只能忍了。
何蓉蓉一手拎着吴之荣,一手拿剪子卡在他的分身上说:“起来,给我们姊妹俩写张保证书!今天我就是给你剪下来,也得让你把这第二条承认下来,要不然你一高兴回去再去泡她们,我们姐俩不就得排到后边去了,那岂不就吃大亏了!”
命根子在人家手,哪还有不同意的道理,吴之荣连忙把一二条都写在了纸上:“好了,大老婆,咱们该进被窝了吧?我这东西都破了,你得拿你那小壶给泡一泡,消消毒吧?要不然发了炎,烂掉了,咱们三个可就都毁了!”
“哪那么简单的,还有第三条呐!我说你写,写上是你强奸了我们母女,从此你不得再碰其他女人,只宠爱我们两人!”
吴之荣刚一犹豫,何蓉蓉的手就紧了一紧,刚止住的血又冒了出来,吓得他忙提笔就写。第二张也写完了,何蓉蓉看了看,让他印上了手印。然后又拿过一张纸:“写,给你弟弟写封信,说把这三个女人赏给他做夫人了,今后不能让她们再回到扬州一步!如果看见回来,打死无论!”
吴之荣只好苦着脸写好了字句,何蓉蓉看了看又拿过一张纸:“再写,家里一切钱、粮、地、店铺,均交何蓉蓉管理,今后一切进项,必须当天交柜!”
吴之荣一脸苦相,但还是写了出来。何蓉蓉看完又拿出一张纸说:“你把和锦帆鼠钩搭的事也写出来,奴家要交给外人保存,你一旦害了奴家,那人就把它交到皇帝手中!”
这可是掉脑袋的事,吴之荣说什么也不肯写,最后是何蓉蓉说,吴之琳写的,写完了,还是何蓉蓉抓着他的手把手印摁在了上边。
一切就绪了,何蓉蓉把四张纸一拿说:“今天奴家就不耽误夫君的好事了,反正今后奴家姐俩就和夫君捆在了一起,咱俩也不在乎今天一晚上,我可得把这东西藏好了,别让皇帝的人把它弄去!你要是出了事儿,我也没什么便宜可拣的!你只要不加害我们,能信守保证,奴家决不把这第四张纸上的一字一句泄露出去!二妹你就好好和吴郎玩吧,轻点疯,小心那破了地方再出血,别闹个破伤风什么的,那可就玩不成了!”说完身子一扭走出了卧室。
吴之荣从此真的拴在了何蓉蓉的裤腰带上了,他弟弟得了三位美妇,乐得嘴都合不上了,自然是万分感谢了,而且很快就把三个从没开怀的女人弄大了肚子。
摸着三个美人的嫩肚皮,他兄弟骂道:“大哥真***是个大笨蛋,这么好的地都种不出好庄稼来,真是白瞎了他那个东西了!”
气得三个女人把他掐了个浑身青。
从此吴之荣和何蓉蓉、吴之琳三个人在一个被窝里滚来滚去,没多久,吴之琳的肚子也有了吴之荣的种,没办法,吴之荣只好安排让吴之琳出嫁。
就在那天晚上,吴之荣没等杨子仪掀开盖头,就把他点昏了,剩下的男女调情的动静,那就全是他和吴之琳的表演了。
两个人一宿疯狂过后,吴之荣临走时把杨子仪的经脉点断,让他无声而死,然后用鸡血安排了那么一个场面。
因为案子是他负责审讯,仵作全看他的脸色行事,当然就成了杨子仪兴奋过度而死了。
如今吴之荣的私生儿子杨达学被弄得傻了巴唧,人事不知,吴之琳当然哭得天昏地暗了,也就往死逼着吴之荣把扬州城闹得鸡飞狗跳墙了!
吴之荣担心的是自己从此绝户了,他忙买了几个乡下的丫头,送进杨达学的屋里,让女人给他吹喇叭,捏着他的老二往女人那里塞——
可三个人忙了一气儿,不但杨达学那东西不硬了,连吴之琳拿嘴裹,拿手撸,那东西都没一点反应,更别说***了。
没办法,吴之荣只好指望自己留下只男片女了,他除了没日没夜的在何蓉蓉、吴之琳身上耕种,还把买来的那几个丫头在他的书房里给忙活了一遍又一遍,弄得几个丫头鬼哭狼嚎,气得两个暗夫人寻死上吊,可到头来,还是没一个有开怀的迹象,他气得把那些丫头都送进了妓院。
屋漏偏遇连夜雨,他抢来的二百万两帑银藏进了金山寺里的一个秘密地下仓库里,为了怕暴露秘密,他把参与存放的人全部秘密处死了,只留下一张暗洞的地图藏进一幅唐伯虎的仕女图的画轴里,挂在书房的正墙上。
谁料到就在他在书房的里屋辛勤耕耘那几个丫头之时,他的外屋却进了个小贼,贼人忙忙叨叨地拿了他的银票、古玩,也顺手把那张画带走了。
事后,吴之荣出动了兵丁、捕快和黑道上的兄弟,在全城大搜大捕,闹的鸡飞狗跳,终于把那小贼抓住了,银票和古玩全都不缺弄了回来,偏偏就少了那张唐寅的仕女图。
他把那小贼打得死去活来,那小贼最后才模模糊糊记起在那晚他这些金山顶摔了个跟头,东西扬了一地,当时风又大,那张画可能被刮到哪去了。
这一下吴之荣可傻了;二百万两帑银,死了几十个人,到了不知道藏在何处,难道是老天跟自己开了个大玩笑?
他急得再也顾不过来儿子的事了,撒下人在金山上四处寻找那张画,找了十来天,也没个影儿。
谁知道天无绝人之路,这天他突然接到了一份密报,说十天前看见一个蒙着面纱的年轻女人从金山寺出来时拿着一卷画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