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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下午本来是学校没周放假的日子,但是盖子又要上重修课,又要参加院队训练,崩溃中
累死鸟,今天训练的时候居然踢到脚抽筋了,看来都是每天坐在电脑面前码字惹的祸啊。
而关于上章的和冰魂大大神话一书相似的问题,我已经解释过了,但我发现写到这章的时候,构思又和冰大的后面那章差不多,晕,看来我是受冰大的“毒害”了啊,没办法,盖子只能尽量把自己的构思改造下吧,不过还是有点雷同的话,那真的只能说是巧合了!
赛后,阿尔克马尔队公布了简森的伤势(呃,终于知道那个5号叫什么了!),额头处缝了五针加上轻微脑震荡,现在仍处于轻度昏迷之中,预计这个赛季接下来的比赛将报销。
其实阿尔克马尔队夸大了简森的伤势,他其实早已经苏醒过来,但额头确实是破了,不得不说欧洲人的额头实在是比较突出点,所以容易破皮,但也只能算是小伤罢了,之所以这么说,就是要把责任都推卸到我的身上来。
于是乎,沉寂了半个多月的倒阿贾克斯派媒体们又活跃起来了,而且这次的阵容比起上次要庞大了许多,除了阿姆斯特丹当地,以及一些亲阿贾克斯的媒体以外,全部都加入了讨伐阿贾克斯的行列之中。
而矛头自然全都指向了“肇事者”我,全部站出来指责我对简森进行了人身攻击而导致他赛季提前报销的行为是极其违反球员职业道德的,一时间我几乎成了足坛的坏小子了。
事件的主人翁我,却没理会外面的沸沸扬扬的报道,悠哉悠哉的躲在家里和珈在那玩实况足球呢。
“华子,这次你可成为整个欧洲的红人了啊!”珈边按着手中的手柄边和我说道。
“是啊,华子,外面现在都在讨伐你呢,你怎么还跟个没事人一样啊?”阿龙则在一旁担心的问道。
“哎,船到墙头自然直。年轻哥们,怕个p事啊!goal”我满口不在乎的说到,顺便还进了珈一个球。
我在家里悠闲的很,而俱乐部主席范普拉格就有点焦头烂额了,毕竟我还只是个少年,所以更多的责任都堆到了俱乐部的头上。
迫于压力,范老头不得不找到了我。看着着急的老头,我也将心中早已想好的计划告诉了他。
随后一天,阿贾克斯俱乐部专门召开了一个新闻发布会。
当我拄着拐杖出现在会场的时候,场下的气氛马上变得非常热闹,一个个记者在那里交头接耳的讨论着什么,估计是在想,为什么上场比赛被铲后还生龙活虎的我,现在却拄上了拐杖吧。
当我们都坐定后,范普拉格示意大家都安静,然后我们一句话都没说,直接在会议厅的投影仪上放起了视频。
第一个视频是放的93年欧洲冠军杯ac米兰队与马赛队的决赛。不过我们当然不是为了让大家看看这场比赛。
很快画面进行到了ac米兰的一次进攻,巴斯滕回撤到中场拿球,当队友把球送到他脚下时,他背后的一名马赛后卫,他叫博利,就是这个博利,直接在巴斯滕的身后一脚铲球,直接一脚揣到了巴斯滕那伤痕累累的脚踝,最终使得巴斯滕旧伤复发痛苦倒地,从此再也没能回到赛场上来。最后的画面则是巴斯滕拄着拐杖行走的样子。
看到这里,刚才还因为在猜测我们的目的而切切私语的记者们彻底的安静了下来,这里基本上都是荷兰的足球记者,他们也是荷兰足球的坚定支持者,而巴斯滕则是荷兰球迷心中的神,当同时他也是荷兰球迷心中永远的痛。
看到气氛已经变的比较沉重,我们适时的放了第二段视频。
这段视频明显要比上一段要清楚得多,因为这就是上一场比赛时的直播的录象带。
画面先从我们的中场发球开始,阿龙将球推给了我,然后我直接带球长驱直入,用技术和速度连续过掉了四名阿尔克马尔队的球员,连这些来讨伐我的记者们都不得不为这一系列的精彩过人而动容。
就在我准备过第五名球员的时候,我的身后出现了一道身影,他直接就是一个倒地铲球,而他的脚则直接揣到了我的小腿胫骨上,而我也痛苦的倒在了地上,这画面与第一个视频里的那一段是多么的相似。
这时候画面分成两个部分,同时回放两段铲球的视频,等放完后,画面又变回一块,再次慢放我被铲的那段,当画面放大,给了简森一个特写的时候,全场记者都吸了口冷气,因为他的那张脸是如此的狰狞,看起来与魔鬼无异。
画面结束后,我终于开口了:“范-巴斯滕先生是我最喜欢的足球运动员(省略了个“之一”),这也是我为什么选择来到阿贾克斯踢球了,除了因为阿贾克斯是一只伟大的俱乐部之外,更是因为这是范-巴斯滕先生曾经战斗过的地方,我想踏着他的足迹前进。”
说着说着我的眼神变的悲伤起来,眼眶里已经变得湿润:“但是,我没想到我差点有了和范-巴斯滕先生一样的命运,差点差点也因为对手的恶意犯规而离开了球场!”说完,我更是用双手捂住了脸,同时也遮住了双眼(其实我是因为哭不出来)。
这样,场下的记者们也开始了对简森的咒骂,这还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年而已啊,他甚至还没发育成熟,居然对他下这么狠的脚,如果将他废了,那他以后的生活该怎么继续啊。这样简森在大家心里的魔鬼形象彻底的固定了下来。
听到场下的咒骂声,我和满意大家的表现,然后假装擦了擦眼泪(其实根本没有),继续说道:“还好,我比范-巴斯滕先生幸运,或许是我从小就注意这方面的事情,自我保护意识很强,所以我才勉强躲过了这场悲剧。”听到着,记者们又为我的幸免遇难而松了口气。
“而仁慈的裁判居然只给了张黄牌而已,但是,难道我就可以容忍这中人渣继续留在场上祸害我的队友么?于是我忍着脚上的巨痛,给了他应有的惩罚。没错,我是故意的,但是大家不要忽略了那个任意球的来历!”回想着刚才那第二段视频,记者们陷入了沉思,这到底是谁对谁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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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们都坐定后,范普拉格示意大家都安静,然后我们一句话都没说,直接在会议厅的投影仪上放起了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