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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了大概的真相,我不再去追寻其中详细的形情,这了解的,我想,如果想要知道,只怕又要与林瑞扯上关系,依靠他的人脉,我可万万不愿,不知道怎么的,这几天,我老是梦见我的娘亲,面对着墙壁喃喃自语的样子,我想,这是不是她在向我示警,要我提高警觉?而前世的种种也时不时在梦中显现,每每从梦中醒来,我总是浑身是汗,这是不是表明,冥冥之中,有人向我暗示?
小福子与司徒走到门外,两人同时望向老爹,老爹皱着眉头,似有隐忧,小福子担心的道:“您也看出来了?”
老爹点了点头,道:“她的身体,看来这次损伤极大,她用极为霸道的办法抑住了那绕指柔的药性,可终究,搜魂大法连一个身体极为强壮武功极高的人都没办法抵挡得住,更何况是她?”
司徒道:“她这几天晚上经常从睡梦之中惊醒,难道,这也是因为她用搜魂大法之后产生的后果?”
老爹叹道:“这种方法本就会对神经产生极大的影响,可笑的是,她自己却还不自知,所谓能医人者却不能自医,所说的,就是这个吧!”
正说着,有人来传:“瑞王爷请几位过书房一趟”
三人对望一眼,老爹道:“看来,王爷也有所察觉”
林瑞坐在书房之中,望着书桌上那一方砚台,眼神之中却带着茫然,看见他们几个走进来,行礼之后。他示意几人坐下
老爹与司徒毫不犹豫的坐下了。小福子却不发一言的站在他们身后,林瑞便也不强求,站起身来,走出书桌,在书房之中踱了几步,道:“贾先生,想必你已经发现了”
老爹点了点头,道:“是的”
他奇道:“王爷,你是怎么发现地?”
林瑞地脸可疑的尴尬了一下,让老爹更加怀疑。可他总不能老追问他这个问题,人家毕竟是王爷,可不比平头老百姓,他心中充满了疑惑,心想,难道王爷也学了医?从表面上可看不出身体出了什么状况。只有号脉才有可能知道的,可如果一号脉。那鬼灵精的丫头不会大起疑心?
他可不知道,这瑞王爷以吃豆腐的形式,把贾慧如的手摸了个遍,时间长达十几分钟不止,直到贾慧如抗议。而且还让贾慧如毫无察觉。只以为他在占便宜
林瑞以一个王爷的身份,当然不会向老爹他们表明,他是以这种方法查知的。所以他只好尴尬的笑了笑,让老爹更加丈二摸不着头脑,更加感觉这位瑞王爷可真是高深莫测,不可以常理推之
林瑞咳了一声道:“她的脉象受损,几不可闻,人与常人无异,只是在深夜之时,这受损地脉象才微微的显露出来,让她精神上受到惊扰”
老爹眼内透出崇敬之色,他道:“想不到王爷也精通岐黄之术”
林瑞道:“但凡练武之人,对全身的脉象倒是熟悉的,本王武功虽不高,但这一点还是知道的”
老爹想要表达一下他对林瑞的崇拜有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地心思落了空,他只有微笑道:“王爷,唯今之计,您看?”
林瑞微皱眉头,道:“她对自己的身体地损伤,可能有所查觉,但是,她可能想不到会这么严重,我不明白的是,她难道不知道,使用这种搜魂大法,连一个武功高强的人事后都会对身体照成难以弥补的伤害,她凭什么会认为自己能抵挡过去?而且,更让我不明白的是,为什么你们两人呆在她身边,也没阻止她?你们地武功不是让她用千指金针过穴大法恢复了几层吗?”
小福子与司徒虽然不是瑞王爷地属下,但此时感觉到他的怒气,居然一点不服的心思都没有,他们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只是感觉瑞王爷对自己地指责天经地义,无可辩驳
以小福子的桀骜,居然老老实实的向林瑞承认:“王爷,是草民疏忽了”
林瑞压下自己的火气,叹道:“如今她的身体,表面上看来完好无损,可实际上,稍有不慎,就会引发一连串的反映,让她受损的经脉紊乱,到时候只怕”
老爹接声道:“只怕会全身瘫痪,哎,我这个女儿,为何总不按常理出牌?”
林瑞冷冷的道:“你既知道宣王向她下毒,为何不提高警觉,提早发现,让她做出如此错误的事来?”
在这个年青的王爷面前,一大把年纪的老爹忽然感觉到阵阵寒风从他的身上传递过来,但他却不能反驳,反而心中臣服,这种心态,是在宣王身上从来没有得到过的,对于宣王的效忠,他只不过是为了一个承诺,而对这位瑞王爷,他忽然感到,他有一种发自内心的倾服,也许,是因为这位瑞王爷对他女儿真心的关怀,也许,在宣王府上他指挥淡定巧转乾坤的种种,早就让他暗自倾慕
他一想到此,不由得老怀大慰,自己那位古灵精怪的女儿,终于可以送出去了,可能,也许,嫁了人之后,不会老想着捉弄老爹了吧?要捉弄,就去捉弄一下她的夫婿,子孙之类的,想着,想着,老爹不由得笑了起来,可一转眼,又想到了她的身体,那笑容一下子冻结了,整个表情显得极为古怪
林瑞没有注意到,只是在书房又踱了几步,向他们下令:“你们可要好好的注意一下她的身体,二十四个时辰都不能离人,贾先生,你要想办法找到医治的方法,司徒姑娘,你要一刻不离的跟着她,别让她又搞出什么事来,小福子,你也一样,司徒有时照看不过来,就轮到你了”
三人对望一眼,对瑞王爷的命令,居然没有感觉到丝毫不妥,同时答道:“尊命”
答完,三人同时想,为何自己竟这么听话?特别是司徒,可从来没做过人家的属下的,为何不自觉的跟着人家这么答?可是,三人个又觉得这真是理所当然的,没有丝毫不适与不满,是不是很久以前,在自己的心中,早就把他当成了那心中效忠的对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