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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再也无法正视他的眼睛!
白皓菱悄悄的打开房门,仔细观察确定何允冲不在她出门的路径上,这才抱着皮包蹑手蹑脚摸进厨房。想神不知鬼不觉的偷溜出门。
哪晓得才走回客厅,就撞见他换好衣服出来了,她脸一红连忙别开视线,横着身子、贴着柜子,往门口移动。
“你干嘛学螃蟹?想吃螃蟹吗?你可以直接告诉我,不必做这种愚蠢的暗示。”他不解的走近她。这女人越来越怪了。
“我随便啦!我又不挑食。”听见他的声音就想起那个勾动天雷地火的热吻,她窘得连路都不会走了。
“不是想吃螃蟹?那你到底怎么了?”他帅气的甩甩秀发,顺手将垂落的刘海抓顺,以四十五度角的余光瞄了她一眼。
“我没事呀很好没怎样呀!”她虚假的笑了笑。
她的头不受控制的转向他,立刻被他出色的侧脸吸引了目光,不小心又瞥见他的性感唇瓣,酥酥麻麻的电流贯穿她的全身,她连忙别开脸去。
不行!就算她再怎么自我催眠,也忘不了那天的销魂热吻,可疑的是他的态度竟然一如往昔难道他不记得了?还是说接吻对他来说,就像吃烧饼油条那样稀松平常?
她无法原谅自己的可耻越轨,却也无法对他吻过就忘的薄幸轻佻释怀。
“真的?我觉得你最近不太正常,要不要去看看医生呢?”他站定在她的身前,很好心的建议。
“我没生病不必看医生啦!”随着他的接近,她越来越局促不安,低着头直到瞧见他的脚跟就立在她的一步之遥的地方,她的脸轰一声像被雷劈到似的,红得转黑了。
呜——他干嘛靠她这么近呀?
“你确定?”他顶高她的下巴,半眯着眼问道。
他已经忍很久了,这女人到底在躲什么?还是她对他很不爽?这些天她的眼神飘啊飘的,就是不肯对上他的,他又没得罪她,还是有得罪,可是他没有发觉?
“嗯!嗯!”她连忙别开脸去,往右移动一大步。天!他的唇绝对不可以出现在她的视线里,会害她想亲上去的。
还躲?!何允冲也跟着移动,两手一撑,将她困在他和她身后的柜子中间,冷冷地瞪着她。
“怎怎么了?”她飘忽着视线,尴尬不已,心里不断的念着快走开,他可知道她忍得多辛苦?
“没事呀!我拿个东西而已。”他故意露出懒洋洋的浅笑,右手一扬,拉开她头顶的柜子,他的上半身倏地贴近她。
这什么状况呀?他再近一些,两人就贴在一起了!她直觉反应就是——躲!
她快如闪电的往旁边一弹。
“啊——啊——”随着她的惊呼,连同“啷唧!”一声,她的人和柜子边的立灯一起翻倒在地。
“好痛!”她趴在地上惨叫出声。
“你还好吧?”他吓了一跳,连忙蹲下来将她揽进怀里,小心的察看她有没有受伤。
“脚好痛,鼻子也是。”实在太痛了,她忘了该保持安全距离那回事,紧扯着他的衣襟,渗着泪水,揉着发红的鼻子。怎么这么倒楣嘛!
“你呀!”他心疼的揉着她的脚踝,顺着小腿来到她的膝盖,还拉着她的脚动了动。“这样会痛吗?”
“不会。”她吸吸鼻子,觉得没那么痛了。
“应该只是撞到而已,没有受伤。”他将手伸到她的腰间,想抱她起身。
“我”她抬头就见他的唇瓣近在咫尺,她倏地狠狠咬了自己一口,忍着痛推开他,狼狈的爬起来,单脚跳了跳,离开他身边,还故作不在乎的笑了笑。
“嘿嘿真丢脸,只是袜子有点滑,嘿嘿”“是吗?”他将立灯扶起来,益发不解的睨着她。痛到眼泪都掉下来了还说没事?她到底在玩什么鬼把戏?
这女人最近老是踢到垃圾桶,不然就是撞到柱子,还常忘了关水龙头,而这一切种种全都发生在他接近她时,他是染煞了,还是得了狂牛症?这女人躲他躲得让他快抓狂了。
“对!”她痛苦的皱着小脸蛋,言不由衷的应道。
“我看你还是去看医生吧!你八成得了什么肌肉不协调,还是神经反射异常之类的怪病吧?动不动就跌倒,三不五时就撞到东西,去检查一下比较好,万一突然残废就糟了。”想瞒?他恼火的咒她。
他又不是色狼,对她更没非分之想,呃那天冲动想吻她不算啦,再说他也没吻到呀!这女人干嘛每分每秒都和他保持一公尺以上的距离呀?
“我怎么可能突然残废?!”她懊恼的发现自己跌一跤痛得要死,皮包掉在地上,手上却依然紧抱着他做好的早餐,她真是够了。
“谁知道呢?报应吧?”他不爽的睨着她。
“我去上班了。”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她心虚慌乱的捡起掉在地上的皮包,套上鞋冲出门。
冲进电梯里,她颓丧的将头顶在墙上,紧闭着双眼。天!刚刚他想抱她起身时,她差点就给他亲下去了!
越警告自己不能越线,反而陷得越深了,想染指他的欲望越来越强,她真的快疯了,不能再这样沉沦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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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老板是怎么了?”助理设计师小四凑过来和阿光咬耳朵。
埋首电脑里,同样也名列助理设计师的阿光,瞄了依然保持沉思者姿势的老板一眼,淡淡的应道:“也许这是他最新的思考方式。”
“是吗?”小四实在很怀疑,那样子一点也不像在思考,根本就在发呆嘛!
“也或许是他最新的睡觉姿势吧!”阿光耸耸肩。
他的话引来其他同仁的讪笑声,而禅定中的何允冲仍没有被惊动。
何允冲的工作室的确不必挂招牌,因为“龙银”这两个字,在业界就是块闪闪发亮的金字保证,他做最多也最受瞩目的是电影,去年才因为替美国的一部电影做服装及整体造型设计,得了金像奖。
另外他也做广告、做mtv,做任何他感兴趣觉得有挑战性的案子,而这间工作室只负责原始创意,真正执行制作则在市郊的大工作室,那里有上百名员工负责将他的设计化为实体,向世人展现他傲人的成绩。
最近他接了份深具挑战性的舞台剧造型设计,那是四幕却由一人担纲的独脚戏,鲜明的幕别和主角多变的造型让他很感兴趣。
照理说,他现在应该忙到没空睡觉才对,偏偏他却有时间坐在那里发呆,真是怪了。
“老板,你的咖啡。”目前是会计的成丽,眼露爱心的靠过去。
“谢谢。”被她这么惊扰,何允冲总算回神了,淡淡点点头,赏她一个温和的笑容。
成丽见他终于正视她,不禁羞红了脸蛋,乖巧的坐回位子。
若不是小四介绍,她不会有机会进来,本来是希望能当助手的,但何允冲却连她的作品都没看就说不缺人,她只好屈就会计一职。
她有她的野心,不仅想掠夺何允冲的爱情,更希望在这一行出人头地,就算不择手段也要成名!
何允冲啜了口咖啡,思绪再次回到那惹他心烦的小可爱身上。她真的越来越古怪了,她跌跤之前还只是悄悄的躲着他,如今却摆明了不想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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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丽容貌出色,身材有料,偏偏她的性感艳丽却入不了他的眼真是怪了,那是他以往找女伴唯一的选择耶!
瞧着瞧着,他不自觉的蹙起眉头,挑剔的摇摇头。
这样的女人果然太俗大艳了,一点也不耐看,女人还是要可爱一点比较——拷!他在想什么呀?想那个魔女?!入侵他家也就算了,她什么时候入侵他脑细胞的?
“嗨!沈大哥。”阿光瞧见来人,开心的问好。
“咦?你们老板眼睛居然是张着的耶!超稀奇的喔!”沈可绍朝他点点头,立刻取笑起多年好友来了。
“你很希望我眼睛闭上吗?”何允冲睨了他一眼,心情还是很差。
“那我就不必当司机了呀!”沈可绍一点也不怕他的电眼伺候,皮皮的摊开手。
何允冲和艾博旭、沈可绍三人,从高中到大学都是同学,算来是十多年的好朋友了,虽然事业发展方向不同,彼此个性脾气也南辕北辙,却意外的很合得来,也只有他们两人胆敢肆无忌惮地入侵他的工作重地了。
“那是你的荣幸好不?”他没好气的换个姿势,还是一脸的要死不活。那女人为何要躲他呀?答案找不出来,害他超郁卒的。
“干嘛呀?摆张大便脸给谁看呀?难不成女朋友被人拐跑了?”沈可绍干脆坐了下来。这家伙不是说要出门吗?
何允冲白了他一眼,不想理他,根本忘了是他叫好友过来帮忙开车的。
“老板的女朋友不就住在隔壁?我早上还有见到,没跑掉呀!”阿光直接否决掉,害老板郁闷的理由不是这个啦,
“你是太闲了是不?正泰的案子也交给你好了。”何允冲倏地起身狠狠敲了他的脑门一记。这笨助理,干嘛乱说呀?
“啊!我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听到。”阿光捂着头、苦着脸,缩回电脑前,再接个案子他就得天天在这里打地铺了。
“你什么时候——”沈可绍笑得贼兮兮的。
“停!我们走吧!”他终于想起叫他来的原因了,立刻拉着他出门。
“你什么时候偷吃——”
“你闭嘴!”他不想说、不想提自己被个小可爱弄得心烦意乱,那实在很丢脸。
坐上车不到三秒钟,他的心思又爬回原点,她为什么要躲他?
何允冲的手肘支在车窗上,盯着车外街道,眉头打了数十个结,被十多天来的疑惑搞得很烦、很火。
抽丝剥茧之后,他觉得最可疑的就是半个月前他在她床上醒来的那一次,她缩在沙发上皱着小脸,睡得很不安稳难不成她是在怪他抢了她的床吗?可她不像是这么小气的人呀!
“你若这么讨厌坐我的车,下回就别找我,你以为我很闲吗?”沈可绍非常不悦的念道。
何允冲偏头瞧了他一眼,直接吐槽道:“你不在台湾时,闲不闲我是不知道,但人在台湾代表你在放大假,不闲才怪!”
这家伙从事特殊工作,足迹遍布全球却绝不在台湾出勤,算来挺有原则也挺有同胞爱的。
“谁说不工作就一定闲?我忙着追老婆,抽空载你已经仁至义尽,少在我面前摆臭脸。”
“终于决定要放手追了?是我以为的那个人吗?没换吧?”何允冲僵硬的脸上总算恢复点光芒,显然对这话题很感兴趣。
“罗唆!”他早就追了,若从布线撒网算起,他可是追了二十年了呢!
“那就是没换罗!也该是时候了。”何允冲倚回椅背上。
老婆呀——他要不要也追个老婆来抱抱呢?他的脑海里突然撞进白皓菱那张可爱的笑脸,他浑身震了震,他疯了吗?
“你似乎对我未来的另一半很不满,她得罪你了吗?”沈可绍见他一脸惊愕没好气的念道。
“什么?”何允冲根本没听见他的话,仍被自己刚刚的想法吓个半死。
“该不会她趁着我不在时,开你罚单了吧?问题你又不开车,难不成是随地大小便被逮个正着?”沈可绍取笑着他。
“我干嘛呀?”
“说得也是,你顶多随地乱睡而已。”沈可绍仍笑个不停,谁教他要有个很可笑的“不治之症”呢?
瞅着何允冲心浮气躁的侧脸,笑得更贼了。“我实在很好奇,你怎么会突然想去找谭莲?”
“想她不行吗?”
“少来了,平时若没她的夺命连环call,你打死都不会上她那里,还不从实招来!”这小子怕死那些可爱小妹妹了,就怕她们缠上他,哪可能自己上门送死?
何允冲没答话,因为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发什么痴,他只知道他超想念她那张可爱的笑脸,而那笨蛋自从跌跤后,干脆明目张胆的躲着他,专挑他睡死时出没。
算来他已经一个星期没见到她了,才会冲动的想去谭莲那里瞧瞧。
“才听说你多了个室友,没想到这么快就升级成女友了,可别下次我回来,你连儿子都冒出来了,挺吓人的唉!”
“你少听阿光在那里胡说。”他白了他一眼,但脑海里却浮现两人开心抱着胖儿子的幸福模样——拷!他是被什么附身了呀?居然胡思乱想一通?
“是胡说吗?”他前两天去剪头发,瞧过那位可爱的室友了,这小子真的春心大动了。
沈可绍眼观四面,眼尖地发现一个路边停车位,技巧高超的直接停进去。
“停这么远等一下要走好久唉!我睡着了你要背我呀?”何允冲白了他一眼,还是下车了。
“了不起我先过来开车再去载你嘛!”沈可绍没好气的答道,念头一转又觉得不对,快步走到他身边送他一拐子。“你这混小子,真把我当司机用呀?”
“反正你也当得挺顺手的不是吗?”
两人边走边聊,来到谭莲位于巷底的发廊,再次引起不小的骚动,谭莲惊讶之余自然很开心,搂着他们各亲了一下。
“你怎么来了?”白皓菱没料到会见到他,脸蛋轰一声全涨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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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皓菱突然想起谭姊也在,她这个可恶的第三者夹在中间显得好突兀,她连忙转身装忙,不再理他。
何允冲的脸色立刻拉了下来。她那是什么态度?他有这么惹人厌吗?居然不理他?这女人越来越不可爱了!
“嗨!小菱,今天也一样可爱哟!”沈可绍像个大哥哥般和她打招呼。“沈先生也是俊帅依旧,听听助理们的尖叫声就知道了。”面对笑容迷人、亲切有礼的沈可绍,她的心情就稳定多了,很开心的和他说笑。
这女人!面对别人就笑得这么开心,看到他就好像他欠她一屁股债似的,搞什么啊?何允冲心情阴郁的转进谭莲的办公室。
他一离开,白皓菱就大大松了口气,两人古怪的互动掀动沈可绍贼兮兮的本性,他兴匆匆的跑去和谭莲咬耳朵。
进办公室后的何允冲刻意坐在门边,还留了道细缝,正巧可以瞧见白皓菱的一举一动。
门外的她和客人不知在谈什么,突然她漾开灿烂的笑容,顿时他的心口热呼呼的,似乎也感染了她的快乐。天!他有多久没瞧见这样活灵活现的她了?
“我才在想你怎么会突然现身我这里,原来是有目的的呀!”谭莲含笑进到办公室里,还故意将门关上,立刻引来何允冲不悦的低声咒骂。
他睨了谭莲一眼,才过去将门又拉开一些,继续坐回位子上监看白皓菱的一颦一笑。
“真是的,在家瞧得还不够吗?居然还特地跑来我这里看?你们不会黏太紧了吗?”她吃吃笑个不停。沈小子说得没错,他真的春心大动了。
“罗唆!我已经一星期没见到她了。”他没 好气的趴在桌上,可视线就是离不开门外的俏人儿。
“咦?没听说她要搬家呀!”谭莲故作讶异的惊呼。“她没搬,她是在躲我。”他赏谭莲一个又大又狠的白眼。他烦得要死,这女人干嘛这么乐呀?
“喂?你干了什么好事,让人家小姑娘躲你?”
“我若知道还用得着烦恼吗?也许她不是在躲我,而是心情不好,你们这里有人欺负她吗?”他反而质问起她来了。
“怎么可能!她的人缘好的很,我可不像她的前任老板一样,老是欺负她咧!”
谭莲也觉得她最近怪怪的,总是和她保持距离,眼里不时闪动着愧色,她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她以前的老板欺负她?”他还是头一回听说,很不悦的蹙起眉头。
“你知道的,同行相妒,也许是她锋芒太露了。”
“也许她该不会笨笨的也拿那些设计图给她的前老板看吧?”
“你看到了?她真的很不赖,对不对?”谭莲真的觉得她是块料。
“嗯!她的能力以后再说,现在的麻烦是她不理我,所以问题还是在我那里罗?”他的目光又飘了出去。
咦?沈小子在她身边探头探脑的想干什么?
“小子,你也机灵一点,惹恼了人家却不知道原因,怎么解决怎么道歉哪?快点想!”谭莲不耐烦的隔着桌子敲了他的头一下。
“我只不过是一个不小心抢了她的床,害她去睡沙发而已,她不像会为这点小事就生气的人呀!”呼——幸好那浑球走远了!他的心思又转回来,这就是他想不透的地方,到底他哪里得罪她了?
“抢了她的床?嘿你该不会不只抢了她的床吧?”谭莲一脸的期待。
“你明知道睡着前的事我记不起来,我哪知道呀?而且你也知道她不是我的型,我不可能对她胡来的。”
这些话他说得有些心虚,事实上他越来越觉得她很顺眼、很耐看、很适合他!这就是让他郁卒的另一个原因,他怎么会觉得她和他很适合呢?
“是吗?既然如此,你又何必担心?”绝对不只是床的问题,是一垒打二垒打还是全垒打呀?谭莲好奇死了。
“我——”虽然正在和谭莲说话,但目光一直锁在门外的人儿身上,他突然挺直背脊。
沈可绍那小子在干嘛?!就见他抱着一堆东西,兴匆匆地跑回白皓菱的身边,两人凑在一起,不知道在干什么?
“话别说那么满,搞不好你早就喜欢上她,只是没察觉而已,不过也要看人家喜不喜欢你,我看她没煞到你。”
“为什么?”他不悦的瞪了谭莲一眼。
他担忧的又分神瞧了门外一眼。那女人到底在想什么?跟个不熟的男人也可以凑这么近讲话?太过分了!
“和你住在一起这么久都没擦出火花,我看你是没机会了。”将他的紧张全看在眼里,谭莲落井下石的闹他。
没机会?何允冲为了这三个字感到很不悦,不想再和谭莲废话,打开门正想拉好友回去,却被他们亲热的动作惹毛了。
“是这样的吗?”
门外,沈可绍茫然的问白皓菱道。
“要这样,一次剪一点,下手别太重,免得一次失手就毁了。”她左手拉起自己的刘海,右手做个卡擦的动作。
“很难唉!这样吗?”
沈可绍机灵的发现身后有两道严厉的光束,仿佛拚死要瞪穿他似的,他贼眸一溜,狼爪直接摸上白皓菱的手,学着她的动作勾扯着她的秀发,右手也握住她的。
这么一来,他高大的身躯完整的覆盖住她娇小的身形,两人现在的动作说有多暧昧就有多暧味。
“不是这样啦,你看,要这么做才对”
何允冲看着她有如小鸟依人般倚在沈可绍的怀里,两人亲密的又说又笑,她还不知死活的反手拉住他的手,教他如何握住他的刘海,两人的手就这么纠缠在一起,亲昵的握来握去。
“你又弄错了,你的右手要这样剪才不会”她很专心的教着他,上半身越来越往前倾。
何允冲见她就快整个人贴上沈小子时,他的脑袋瞬时当机,不及细想,立刻冲过去粗鲁的分开他二人。
“你以为你在干嘛?”他的大掌紧扯着她的细腕,怒不可遏地吼道。
沈可绍贼兮兮的退后两大步,和谭莲并肩站在一起,谭莲偷偷给他一拐子。这小子玩得太过火了!
他却耸耸肩一点也不以为意。
“我又没怎样?”她错愕的看着何允冲浑身充满怒气。她又没惹他,干嘛这么气咧?
“整个人贴在男人身上,你到底有没有羞耻心呀?”他咬着牙越想越气,这里是公共场合都这样肆无忌惮了,那关起门来,她一想到可能出现限制级的画面,他就气爆了。
“我又”被骂得莫名其妙,白皓菱又愣又呆的发不出反驳的话语。
“我们又没干么,是你自己心术不正胡思乱想,还敢乱骂人?幸好店里现在没客人,不然岂不被人看笑话了?”沈可绍意犹未尽,走过来继续搅和,还不怕死的想搭上她细小的肩头,却被他火光四射的怒眸瞪得缩了回去。
“你再对她动手动脚的,这辈子就别想娶那个交通警察了!”
何允冲左右瞧瞧才发现所有员工全盯着他们看,不禁更火了,他居然为了个女人大动肝火?他一世英名全毁了。
“嘿我只是请小菱教我怎么剪刘海而已呀!”沈可绍立刻举起两手做投降状。
“剪个刘海可以剪进男人的胸怀里?你还真有本事,笨女人!”何允冲冷凝着张臭脸,僵直的冲了出去。
“我他又”被骂得这么难听,天生不会和人吵架的白皓菱,呕得又闷又怨,眼眶红了又红,委屈极了。
“乖!是他内分泌失调,和你一点关系也没有,别理他!”谭莲摇摇头。沈小子这样乱搞,是福是祸可真难料哩!
“谁说没关系?这关系大了呢!”沈可绍得意洋洋的追了出去,他没忘了他身为司机的责任哪!
白皓菱怒瞪着门外远去的身影。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