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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公寓大楼前,莫伶简短的向邵军说了声再见便转身走进去。
“等一等!”
莫伶停下脚步,转过身。镜片后的双眼已不复之前的伤感,取而代之的是冶漠的眼神。
“我们还能再见面吗?”邵军直盯著眼镜后的那张小脸,她的脸上除了冷漠还带有一种莫名的经过压抑的悲伤。不知怎地,竟令他的心微微的痛了起来。
莫伶苦涩一笑。“见面做什么呢?别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
不一会儿,电梯到了五楼,莫伶取出钥匙准备要开门。谁知到了门口,她竞发现门没锁!这不可能呀!她一向是个谨慎的人。难不成自己因为太久没有约会,一时太大意!?
来不及多想,她立刻开门入内。电灯一打开,她便发现屋内一片凌乱,所有的柜子、抽屉全都被打开了。正当她明白自己遭窃的同时,一名男子突然由厨房内冲了出来,莫伶还来不及看清他的长相,便感觉头上一阵剧痛,随即眼前一黑,便昏了过去。
此时,邵军正搭著电梯上来,准备向莫伶要回先前借给她的衬衫及牛仔裤。
凭她那交代不清的三言两语就想打发他?他可不会乖乖认输的!
他才刚由电梯出来,就看见一个男人神色慌张的由莫伶家奔了出来,几乎要与迎面而来的他撞上。“搞什么鬼!”
当他正想进入莫伶家时,却发现大门虚掩,邵军反应快速的立即回头大?5溃?br />
“你别走!”直觉告诉他有事发生,而那个鬼鬼祟祟的男人正是关键。
小偷一见邵军大吼,立即放弃搭电梯,改由楼梯逃逸。
邵军三两步便追上他,并将他捉回公寓,想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一进莫伶家,邵军首先便发现屋内一片凌乱,与刚才他们外出吃饭前完全不同;紧接著他便看见倒在沙发旁的莫伶。他的心猛然一紧!
“你这个该死的家伙对她做了什么?”邵军发现自己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生气过,他几乎想掐死眼前这个獐头鼠目的男人。
小偷见邵军的表情似乎要杀人,当下双腿发软,低声道:“谁教她这么倒楣,当时我正要走。”
“说!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邵军双眼眯了一眯,沉声道。
“我只不过拿了厨房的一支杆面棍敲了她的头一下。”小偷见到他那想杀人般的眼光,不禁咽了下口水,嗫嚅地道:“我我想我下手应该没有太重。”
“是吗?”下一秒,邵军朝小偷肚子痛揍一拳。小偷哀号了一声。“知道吗?我也没有用尽全力。”说完,他立刻打电话报警处理。
莫伶睁开眼,莫名地向四处看了看。
这时,护士正好走了进来。“啊!莫小姐你醒啦!”护士帮她换上点滴。
“我怎么会在这里?发生了什么事?”她感觉想吐、一颗头昏沉沉的。
“你忘了吗?你家遭小偷,那名小偷还打昏了你,幸亏你未婚夫及时赶到,救了你还抓了小偷!”护士的眼中充满了崇拜。
“你说什么!?”莫伶睁大了眼,惊愕的看着护士。
“我是说你未婚夫救了你。”
未婚夫?她哪里来的未婚夫?
“我不记得我有什么未婚夫。”莫伶急著澄清。
“这怎么可能?”护士小姐瞄了她几眼。“你该不会得了失忆症吧?”毕竟她头部曾受到重击。
“我很清楚我没有得失忆症,不信的话我可以背九九乘法给你听。”开玩笑,又不是在演电视剧。失忆?不可能!
“啊!说曹操、曹操到,你看,你的未婚夫来了。”护士笑眯眯地看着走进房的男人。
“嗨!老婆,你醒啦,感觉好点了吗?”邵军对她眨眨眼。
是他!?死大熊!竟敢冒充是她的未婚夫,真是气死她了!
“不好,一点也不好!”她朝他瞪了回去。现在她什么都想起来了,这男人真是她的煞星,才见面三次就害她进了医院。乖乖,今天又不知会发生什么倒楣事?
“你哪儿不舒服?”护士关切地道。
“心里。”
心?这小姐脑子坏了吗?明明伤的是头和心有什么关系?
“小姐,我相信她没事。可不可以让我和我老婆独处一下?”
“哦!当然可以。”护士会意一笑,离开了病房。
等护士一走,莫伶立刻朝邵军质问道:“谁允许你当我的未婚夫了?还有,为什么会是你送我到医院的?快说!”
邵军微微一笑“看样子,你恢复得差不多了,精神不错。”
“你不要顾左右而言它,回答我!”她生气的直盯著他。
“说我是你的未婚夫比较好办事嘛!”他将午餐摆在桌上,对她无辜的耸耸肩。
“那又为什么会是你送我来医院的?”
“因为我刚好追上楼要找你。”
“我不是说过,不要再来找我的吗?”
“我不记得我有答应你。”他再度对她露出笑容。“难道你不希望我救你?”
莫伶回忆起昏倒前的那一刻,自己是多么的无助脆弱,几乎以为自己会死,内心便不由得一阵恐惧。她当时的确是害怕的!
“谢谢你。”
邵军微微一愕,随即笑道:“我还以为你的字典里没有这三个字呢!”
“你这是什么意思?别以为你救过我就可以得寸进尺!”莫伶立刻反击。这死大熊总爱惹她生气。
“啊!恢复本性了。”这个可爱的刺猬女郎。
莫伶瞪他一眼。“你可以走了。”
“不,我留下来陪你,我连午餐都买了。”
“我不想吃!”
“呃这不是买给你的,是我自己要吃的,医生说你有轻微脑震荡,暂时不要进食比较好。”他忍住笑。
什么跟什么嘛!莫伶快被他给气死了。“我不用人陪。”
“我今天已经请假了,所以你不用客气。”
这家伙居然请假了?“你究竟想干嘛?为什么对找这么好?有什么目的?”她怀疑的直盯著他。
“目的?你认为你有什么能让我有所图?”他语带双关的邪邪一笑。
“没有!”莫伶想也不想立即回道。
“对自己这么没信心?”他瞅著她。
“不然你想要什么答案?”她凶巴巴地回道。
“其实你如果不是老板著一张脸,一定很漂亮。”他由衷地道。
莫伶呆了一呆,这是第一次有人这么称赞她。“漂亮有什么用?”
“最起码自己看了也高兴。”
莫伶怔怔的看着他,忽然开口道:“今天如果让你选择另一半,一个相貌普通却有上亿的财产和一个相貌美丽却一文不值的,你选哪一个?”
邵军直截了当地回道:“这种事不可能发生在我身上。”
“我是说如果。”
“如果真有这种机会,我会先娶有钱人当老婆,然后再收美丽的女人当小老婆。”
他半开玩笑地回道。
莫伶闻言,只觉深深的无力戚在心中漫了开来。男人全是如此,他的回答她并不意外。
邵军见她脸上瞬间闪过一丝痛苦,立刻收起不正经。“我是开玩笑的。”
“我累了,你可以回去了。”
“好吧,如果你坚持。不过,晚上我会再来陪你。”
“不必!”她连忙拒绝。
“或者,你想通知家人来陪你?”
“不!”她不想家人为她担心。
“那么就不要拒绝我,就算你不接受我的追求,起码我们可以做朋友,不是吗?
别说你不需要朋友,因为我不相信。”他深深看她一眼后便转身离去。
莫伶望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口,心中忽然涌起一阵奇妙的感觉。
朋友她与他能做朋友吗?她不知道!
这天,莫伶办妥出院手续。来到医院门口,正考虑要坐公车或叫计程车时,邵军骑著机车在她眼前出现。
“我送你回去。”
此时阳光洒在邵军充满笑容的脸上。不知怎地,莫伶没来由的感到一阵温暖,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她心底逐渐融化。
“谢谢!”她有些不习惯的坐上了机车。也许做朋友就从这一刻开始吧!
“怎么有空来载我?”莫伶问道。
“我请了半天假。”
这几天来,邵军时时为了她请假,甚至在她住院的前雨天,他都在病房内陪她度过漫漫长夜。虽然两人很少交谈,但有了他的陪伴,不知怎地,让她安心不少。
“谢谢你。”她真不知该对他说些什么,从来没有人像他这样对她。
“怎么出了院,连人也变了?”此时正好遇上红灯,机车停了下来。
“有吗?”她倒不觉得。“我一直是这样的。”
“是吗?我觉得你一直是凶巴巴的,像我国小的老师。”
“我才没有。”她否认。
“那这是什么?”他举手,让她看看被她咬过的手臂。
“谁教你多管闲事。”
“我多管闲事?别忘了,是我吓走抢匪的。”
“吓走抢匪又怎样?你不也乘机吃我豆腐。”她语气有点不悦。
“演戏嘛,当然要逼真罗!”
“闭嘴,绿灯了,快走吧!”她用手槌了他一下。
“哈!母老虎又回来了。”邵军大笑。
莫伶闭上嘴,决定不理他。
回到家门口,莫伶并没有立刻进门。
“怎么了?”
莫伶看了他一眼,开口道:“我也不知道,只觉得有点害怕!”
邵军温柔一笑。“让我来吧!”他接过她手中的钥匙。
打开门后,莫伶看见一室的凌乱。回忆再度朝她袭来,她忘不了当时那种害怕无依的恐惧。
“我来帮你一起整理吧!”
莫伶沮丧的点点头,开始收拾屋内。
突然她想起什么似的,满屋子急急的找了起来。
“你在找什么?”
“我的猫咪。”球球该不会被宰了吧?
“啊!那个难缠的家伙呀!”邵军一脸笑意。“我暂时将它带到宠物店住宿了。”
他想起那天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那只张牙舞爪的胖家伙给抓住;其实那只猫和女主人的个性挺像的——既固执又凶巴巴的!思及此,邵军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莫伶见他突然大笑,只觉莫名其妙。
“那只胖家伙和你像得不得了。”他做了一个张牙舞爪的动作。
莫伶瞪他一眼。
两人约莫收拾了一个多小时,终于把房子整理好。
“留下来一起吃午饭吧!”莫伶开口道。
“你要煮?”邵军挑眉看着她。
“怎么,不相信我会做饭啊?蛋炒饭吃不吃?不吃拉倒。”用那什么惊异的眼光看她,她可不是厨房白痴。若不是今天冰箱刚好没什么菜,否则她可以做上一桌的丰盛佳肴呢!
“吃,当然吃。”邵军忙不迭地回道。
“记得,我可没逼你,待会儿吃完要是拉肚子可别怪我。”她瞟他一眼。
“那我先出去一下。”
“去哪里?别太久,等一会儿就可以开饭了。”
“哦,不会太久,我只是想到街角的药房买保济丸而已。”
死大熊!莫伶立即拿沙发上的抱枕朝他的脸扔了过去。
邵军立即眺开,然后朝莫伶走了过去。“告诉你,我现在饿得可以吃下一头牛,如果你再不赶快去准备,我发誓我会吃了你。”话声甫落,他蜻蜓点水地在她唇上啄了一下。
莫伶全身一震,向后退了一步。“你下次你再偷袭我,我就给你好看!”
这个男人真该死,老是偷吻她。
“下次?你是希望还有下次?”邵军似笑非笑的直盯著她。现在他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爱逗她生气,因为每次她生起气来表情总一改平常的呆板冷淡,显得特别可爱。
莫伶真希望此刻有个平底锅可以砸向他那张带著可恶笑容的脸。“但愿你死后下地狱,让阎王割了你的舌头。”说完她便气呼呼的转身进厨房。
其实她真的很怕面对他,因为他总能令她失去控制。
吃过午饭后,邵军回工地上班。
莫伶则打电话给助理菲菲,要她下班后带这几天重要的公文到她家来。虽然她偶尔仍会头痛,却不想延误了工作,因此在家工作成了她唯一的选择。
下午四点整,莫伶门外传来门铃声。
她觉得奇怪,菲菲应该还没下班才对呀!
透过门上的小孔,她看见门外站的不是菲菲,而是邵军!
他又来做什么?一看见他就会令她头痛加剧。
“有事吗?”她打开门,语气不友善。
“我替你把猫咪带回来了。”他举了举手中的提篮。
莫伶立即伸手接过。“如果没事的话,你请回吧!”她说著便要将门掩上。
邵军立即阻止了她这个动作。“等一等!”
“还有什么事?”
“有件事我想和你商量一下,可以请我进去坐坐吗?”
莫伶注视他一会儿。“我给你十分钟。”她打开门。
邵军立即提起手边的一个行李袋,大步走了进来。
“你干嘛?要出国啊!”她坐在沙发上,好奇的看着他。
“不是。”他对她笑了一笑。“事实上,我正要告诉你,我的朋友回国了,所以我现在暂时没地方住。”
莫伶奇怪的看着他。“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有,因为我要搬来和你一起住。”他轻松地道。
什么!?莫伶立即跳了起来。“不,绝对不行!”他以为他是谁!?
“我已经决定了。”他笑容加深,其实他是想保护她,想起那天见她受伤躺在地板上,他的心便缩成一团。和她一起住是确保她安全的最佳方法,而没地方住是他唯一想得出的借口。
“到底谁才是这间房子的主人?”莫伶急得跺了跺脚。
“你呀!”邵军在沙发上坐了下来,仿佛他才是一家之主一般。
“是吗?我以为你不知道这一点呢!”莫伶气呼呼地睨著他。
“别生气,我不是告诉过你,生气老得快。”
老?他敢跟她提这个字?难道他不明白她的每一次发怒全是因他而起?假如她意他搬来,那么她恐怕会在一夜之间变成六十岁的老太婆。
“邵先生——”
“叫我邵军,反正我们已经快‘同居’了,不是吗?”他对她粲然一笑。
莫伶眨了眨眼,不要生气,不要生气她告诉自己。
“邵军先生——”
“no、no、no,不是邵军先生,是邵军,跟著我念一次,邵——军。”
“你到底想怎么样?”莫伶终于忍不住怒气“你休想搬进来住!”她斩钉截铁地瞪著他。
“难道你忍心见我无处可住,流落街头?”他立刻变脸,可怜兮兮地瞅著她。
哼!来这套,想用哀兵政策博她同情,休想!
“你知道我学生时代有什么外号吗?”
“观世音?”
莫伶白他一眼。“错,是黑心女巫婆!”
“所以——”
“你给我滚出去!”她一手擦腰,一手指著门口。
“不,我要留下。”
他竟敢拒绝?真是太可恶了。莫伶立即上前拉他的手,想把他从沙发上拉起来。
“你做什么?”
“丢垃圾!”这死大熊还真重,她死拖活拖都拉不动。
邵军微微一笑,一把将她拉了下来。“我们还是不是朋友?”他双臂圈住她,低声在她耳畔问道。
“朋友也不行。”她大声说道,企图以此来掩饰心中因他而起的悸动。该死!
他这过度亲密的举动令她心跳加速。
“既然是朋友,为什么不行?”她虽然一直挣扎,但他却不想放开她。
“难道你没有其他朋友?”她挣脱不了,索性将双手抵在他胸前,藉以拉开两人间的距离。
“我和其他人没有你熟。”
“我和你也不熟啊!”她连忙回道。
“起码我们接过吻。”他向她眨眨眼。
这个无赖!每次都是他偷吻她,还敢提这档事。“我警告你,别再提起这件事!”
此时此刻,她只觉心慌意乱,被吻的记忆纷至沓来,令她红透双颊。
邵军心想,逗她也逗够了,该努力想办法说服这个顽固的女人让他搬进来。
“好,我不再提,那么你告诉我,这公寓是你买的还是租的?”
莫伶注视了他一会儿,才缓缓回道:“买的。”真不知他又要搞什么花样?
“付清了?”
“我可没有开银行的老爸!”她没好气地道。
“那你收我当房客好了,每个月我可以付一万元当租金,如何?”
一万元!?这样可以大大减轻她的负担,这个提议倒是挺令人心动的。
只是让这个煞星搬来和她同住妥当吗?毕竟她每次见到他总是有一连串的意外发生。如果同住在一个屋檐下,那么会是什么情景?
“怎么样,考虑得如何呢?除了金钱之外,我还可以当你免费的保镖哦!毕竟一个女人独身而居总是危险,多一个人住可以互相照顾,对吗?”他已经好话说尽,又是威胁又是利诱的,万一她还是不答应,他可没辙了。
良久,莫伶总算开口:“好吧!看在房租的份上,我就答应暂时让你住下,直到你找到住的地方。”事实上房租是其次,这次她被小偷袭击的经历才是重点。那种恐惧以及孤立无依的感觉深植在她心中,虽然她不断告诉自己已经过去了,但害怕一个人住的感觉却不断在心中扩大,也许屋子里多一个男人会安全些吧!
紧接著,莫伶又开口道:“住在这里必须答应我三个条件。”
“说吧!我一定遵守。”
“那么第一个就是先放开我。”
邵军微微一笑,放开手。
莫伶立即站了起来。“在我的屋子里不准抽烟喝酒。”
“ok,没问题。”反正他也没那些嗜好。
“还有,不准带朋友回来。”
这个条件似乎有点不近人情。“为什么?”
“因为我不爱跟不相干的人打交道。”
“你可以不必和他们说话。”想不到她竞如此孤立自己。
“我问你,谁才是主人?”
“你!”
“你还想搬进来住吗?”
他点了点头。
“那就闭上嘴,遵守约定。”
“现在我可以进去冲个澡了吗?和你在一起,总令我浑身燥热。”他意有所指地注视著她。
“闭嘴!”莫伶拿起抱枕朝他砸了过去。老天!她的头疼似乎又加剧了。
邵军一个闪身,大笑的逃进浴室。
这一刻,莫伶不禁开始怀疑自己的决定。
下班之后,菲菲抱著一堆文件来到莫伶的公寓。
“莫姐,这个送你。”菲菲递上一篮水果。
“谢谢你。”莫伶微笑的接过水果。
这时,浴室的门打开,邵军只穿著一条牛仔裤就走了出来。
莫伶与菲菲同时转身注视著他。
“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邵军看看自己,并未发现不妥之处。
这这天杀的家伙竟然没有穿上衣就这样堂而皇之的走出来,而且还被菲菲给撞见。完了,她一世英名就要毁在他手上了!
“啊,你是我上次遇见的助理秘书,对吧!”邵军突然想了起来。
“你好,又见面了。”想不到这位帅哥竟然和莫伶住在一起。菲菲大胆的注视著他结实的胸膛,不禁羡慕起莫伶。
“你不替我们介绍一下吗?”邵军笑着望向莫伶。
“呃菲菲,这位是我的我的房客,他叫邵军。”这个杀千刀的,尽会丢难题给她。莫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邵军对她的瞪视非但视而不见,反而走向她,大方的搂著她的肩膀,对菲菲笑道:“是啊,现在我是她的‘同居人’。”
同居?这死大熊竟然用这么放浪的词句来形容他们目前的关系。她气得甩开他的手。
“菲菲,如果没什么事的话,你可以先回去了,我还有点家事要‘处理’。”
菲菲会心一笑。“莫姐,那么你明天还要请假吗?”
不待莫伶回答,邵军就抢道:“她今天才出院,必须多休息几天。”
“莫姐,你男朋友还真体贴。”菲菲微微一笑便开门离去。
莫伶怔怔的望着大门。男朋友?她误会了,这个死大熊才不是她的男朋友。
立即的,她转过身,一步步走向邵军。
“你给我坐下—”她顶了顶鼻梁上的眼镜,指著身旁的一张单人沙发。他大概不知道现在的她有多想掐死他!
“遵命,房东大人。”他嘻皮笑脸的看着她。
“不准笑!”难道他看不出她头顶已经开始冒烟?
“ok!”他立即坐下,并饮起笑容。
奇怪的是,收起笑容的他看起来英挺内敛,有一种慑人的气势,一时之间竟让莫伶的心漏跳了数拍!
半晌,她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为什么对菲菲说你是我的同居人?”她的怒气在此刻苏醒。
“我们不是决定住在一起?”
“那你为什么不直接告诉她你是我的男朋友算了?”她气愤地瞪他一眼。
“男朋友的解释有很多种,我是你男的朋友,你不否认吧!”
“就算是男性朋友也不必在我的下属面前搂著我的肩。”他那种轻挑的举动,无疑地会加强别人对她的误会,更是对她的一种挑衅。
“这不算什么,朋友之间搂搂肩膀、拍拍背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他无辜地看着她。
“狡辩!”这家伙真是辩才无碍,简直可以去当律师了。
“当然啦,如果你认为我们之间的开系不止于此,那么我随时可以改变。”他别具深意地看着她。
“不必!”莫伶急切反驳。“从现在起你只是我的房客,我们的关系也仅止于此,以后不许在外人面前对我动手动脚的。”
下一刻,邵军一把将她拉下,他的唇热烈而缠绵的覆上她的唇,双手牢牢地将她锁在胸前。
这一吻不仅大胆而且深入,莫伶感觉自己几乎要融化在他怀里了,他挑起了她长久以来蛰伏在心底的热情。
她想挣扎却力不从心,而邵军显然也不给她反抗的机会,他的舌不停地在她口中舔弄,激起了她本能的反应。她的舌不自觉的回应,与他的交缠著。
然而光是吻已经不足以满足邵军对她的渴求,他的确迫切的想要她,但他也知道还不到时候。她是个容易受到惊吓的女人,他必须慢慢来,否则万一吓著了她,她恐怕会逃得更远。他可不想冒这个险!
邵军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离开她的唇。“现在,你还认为我们之间只能发展到房东与房客的关系而已吗?”他摘下她的眼镜。他知道她有一双偶尔会浮现寂寞的大眼睛,而现在这双大眼里所呈现的不只是愤怒,还有许多的不确定。
“我说了不许对我动手动脚!”她吼道。
“是吗?我记得刚才我听到的是不准在外人面前动手动脚,我以为你是在暗示我,当我们独处时,我可以为所欲为。”他对她露出一个邪恶的微笑。
“你你”她气得骂不出话来。
“是不是找不到赞美我的形容词?”
“赞美?你是说,卑鄙、自大、狂妄这一类的形容词是吗?”她开始反击。
“不错,有进步。”
“你少废话,快放开我,否则你今晚就去睡公园。”她快受不了与他如此接近的感觉,他似乎可以唤醒她身上的每一个细胞!
该死,越接近他,她便越感受到一种肉体的觉醒!
“好吧!”邵军放开她。
经过刚才那一吻,他开始对未来的发展抱持希望。她不是没感觉的!事实上,他可以感受到她所回应的热情:其实从第一次吻她时,他就感觉得出潜藏在她内心深处的热情,只是他不想太急,他要一步步的引导她。
莫伶立即由他手中拿回眼镜,然后捧起桌上的文件,逃也似的奔回房间。
这么多年来,她学会了严厉的自我克制功夫,不让种种的感情脱缰而出。她还以为自己已经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不料这个自大的男人却轻易就让她的自制力瓦解。
该死的大熊,莫伶看着镜中双颊酡红的自己,不禁开始烦恼起以后每天要面对他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