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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校园里绿化总是很好,会有很多枝叶茂盛处给男生女生xxoo生男生女。
这个学校也不例外,更是由于在城市的边缘所以有些肆无忌惮,绿化得好象是一个公园。比我们那学校强得太多,这也是为什么我们学校没有人家这里有活力了。
穿过几行梧桐树,从一条宽阔无人的校园马路一直向北有一大块空地。这里有很多林立的脚手架,从建筑物参差错落的布局来看,这应该是以后扩充的新校园。
校园的中午人本来就少。现在这里更几乎无人。两个人开始勾肩搭背,阳光下的影子浑然一体。我后面看着偷骂:狗男女。
可惜没有录像机,如果能把这录下来给林春红看,我想我或许立刻就少一个情敌。
我跟踪技术不高,不过那两人也没想到有人跟踪,前面有一个已经完工还没有投入使用的建筑,两个人顺着建筑外的楼梯爬了上去。
建筑的样子应该是一个体育馆。有一个宽大的露台,两个人站在那上面迎着风摆了一会泰坦尼克的造型。真像是两个鸟人。
我走到树的阴影里远远地观察那两个鸟人。鸟人开始接吻,我看不清他们嘴唇的动作,只能看到两个人的头,一会儿男人的头在左边,一会儿又把女人的头换过来。花样很多,我百无聊赖地学习和比较了一下。觉得没有我和孙晓漫曾经尝试过的花样多。那天石飞和林春红去茶楼喝茶,我知道石飞是玩音乐的,玩音乐的人虽然很艺术,但毕竟没有孙小漫这个医生专业。不过他们却很有**,因为吻着吻着石飞的手就放到了那女生的屁股上,一边揉搓,一边用力扣着那屁股瓣的肉,将那屁股向他身上贴。显然,石飞的小鸡鸡现在应该是充血的硬硬的状态,只有顶着某些东西,他才会觉得舒服。
两人就这么面对面抱着,上面的嘴巴啃来啃去,下面蹭来蹭去。也不知道蹭了多少时候,两个人不再啃也不再蹭,而是手拉着手从露台上向那建筑物里面走去。从我这个方向再也看不到。
我忙跟了上去,这两人用嘴巴再也无法宣泄心中的**,估计找地方改用鸡鸡宣泄去了。就算是我不认识这两个人,遇到打野炮这事我都定看无疑,更别说其中一人是我的情敌了。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了解一个人最好的办法就是偷看他做ài。
我上了楼梯。高抬腿,轻落步,小心翼翼,无声无息。到露台边缘把着墙边四下里寻找,没见到人。走到露台再找,右边有个小门,向里面探头看,竟然又是一个楼梯。从楼梯上依人传来咿咿呀呀的声音。真是速度,就这么一会儿,已经开干了。
女生声调颇高,一点也没有学生应有的低调。我听了一会儿,觉得叫得一点都不好听。没有孙小漫高亢响亮,也没有田春花的矜持婉转,更没有费晶丽的肆无忌惮。这女生叫的怎么听都是一种做作。伊呀呀的,叫声好像专门是为了配合对方的动作一样。
我顺着楼梯继续向上走,只闻其声不见其人太不爽了,要绘声绘色,才是偷窥的最高境界。
上了两层楼梯,在最后一层,也是最高一层,两个男女就在那妖精打架。我这方向很好,可以看的清清楚楚,想必这里是体育馆内观众席的一个通道,现在门关着,这个楼层的尽头就是个死角。这里真是个野合的好地方,石飞应该没少带人来这。
两个人的裤子都褪到了脚踝处,女生扶着楼梯扶手用力地向后撅屁股,石飞对着那光屁股耸动自己的屁股。竟然是老汉推车。
看到石飞也喜欢用我最拿手的姿势,我对他略有些好感。不过这家伙力量明显不行,挺了一会儿,就抱着那屁股休息。老汉推车可不是谁都能推的,必须有良好的腰腹力量。因为这个时候你是推着一辆车上坡,你要把这辆车推向高潮的顶端,就必须一鼓作气而成功。若中途累了打算休息,那车就会滚回原点,如此几次,你力量已殆,再推车想上就已经是不可能。
怪不得这女生叫的这么做作呢,显然是因为这石飞推车到半山腰就要休息,一次要休息,两次又要休息,这车轱辘转啊转啊地总是转不到那坡顶,这车只能吱吱呀呀,吱吱呀呀叫两声聊以安慰。
我站在稍低一层的楼梯上,前面就是这所大学正在建设的新区校园,那些已经建成和没有建成的建筑物的中间都是齐人的荒草。
有风吹过,吹弯了荒草。我眼睛尖,看到不远的荒草丛有个耸动的屁股。原来喜欢野合的大学生不光只有石飞一个,就这么方寸之地,竟然有了两对。
我极目再看,或许这里还会有三对,四对,五对,六对。不过,野草太茂盛,我再也不没发现其他屁股。
野草长势如此的好,这远本应该是城郊肥沃的农田。农田被征,就成了校园。
真是可惜,这不种庄家改种人了。
耳朵里听着楼上两人的肉搏,眼睛却望着前方的校园。其时正当正午,天空碧蓝,白云悠悠,阳光散射,校园里青草碧碧,绿树幽幽。其人,其声,其景,其时,我竟然有种“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的感慨。
时间的脚步此时在我面前似乎已经变慢,就如同有一种力量把时间拉长,让原本的一秒钟变成一分钟。楼上的男女仍然在交合,女生呀呀的叫声也如同被拉长的火车汽笛,声波的波幅没变,但波长却变长。我可以看到组成时间的那些片段,一段段地从我面前而过。我突然有种想法,如果这就是时间的真相,或许时间就是可控的,我们可以驾驭时间,回到过去或者未来。
只是我却无法捉住细节,我脑袋里的物理知识太少,我并不能写出一列公式来表达我刚刚的发现,如果我高考能考上清华学习基础物理学,那估计我就能用一串完美的公式来表达出我这个伟大的发现,那我可以年纪轻轻就获得诺贝尔物理学奖。牛顿被一个苹果砸了一下脑袋,就想出了万有引力,我偷听男生女生交配发现了时间的秘密。社会就是在偶然中进步。
只是可惜我现在没学物理学,学的是计算机,这属于应用科学的范畴,我没法做基础物理的事。所以时间的秘密一晃而走,我没有抓住他。牛顿还是牛顿,是伟大的物理学家,我张进还是张进,只是一个偷看别人做耐的小混混。
楼上女人的声音高亢起来,嗷嗷地似乎穿越了时空,男人也开始剧烈地哼哼,可能已经到了关键的时候,时间又恢复了正常。我不再去想伟大的物理科学,而是专注于男生女生之间的生物科学,看他们用实际行动向我展示生命的奥秘。
我偷偷再看,发现两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都把裤子给甩掉了,现在都是赤裸裸光着下身。女人躺在冰凉的楼板上,身下应该垫着脱下来的衣服,石飞正在她身上律动,从我这个方向看过去,正好可以看到石飞的光屁股,女人的大腿张开了一个夸张的角度,器官无所顾忌地展现在我面前。我偷窥过董败类和常老蔫媳妇搞破鞋,也偷窥过赵不凡和我们化学老师利用晚自习偷情。我这人似乎和偷窥有缘,现在又来偷窥两个学生。不过那两次偷窥都没有这次彪悍,这个角度,这个光线,比看**影片还要清楚。
我肆无忌惮地欣赏,纯粹是以艺术的眼光。我发誓,绝对是艺术。这点不容质疑。
因为我上两次偷窥的时候我的小鸡鸡硬棒棒地好像是个铁棍,那是我偷窥地时候思想产生了共鸣,所以身体有了反映。但这次,我的小鸡鸡保持着原样,一点都没有竖起来向正在辛苦搏击的两位裸体男女表示致敬。由此可见,我已经把偷窥这事上升到了艺术的高度,已经不再是低俗的龌龊行为。
我沉浸在艺术感觉中,觉得光屁股的石飞现在有点丑。这让我心里得意,这家伙穿上裤子的时候看着高贵看着优雅,脱了裤子和普通人也没啥两样啊。而且那东西干巴巴黑乎乎,看着好像是一根被烟熏了的细腊肠,一点也没有我的东西肥硕丰满,圆润美观。
可见,所谓高贵所谓优雅不能穿着衣服看。要脱了裤子光着屁股看才更能看得清。我就认为我光屁股的时候比穿衣服的时候好看。我和女人做ài的时候,高贵着呢,优雅着呢!
想到这,我那东西竟然有了反映,看来它现在就很想高贵很想高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