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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我睁开眼睛,她的味道太熟悉。
是孙小曼,不过她怎么进的房间呢?难道弱女姐早晨出去的时候没有锁门,结果被这个采花大盗登堂入室,来非礼我这个帅哥?
我装没醒,想看看女人怎么非礼男人。
二十岁不到,每天早晨都一柱擎天。孙小曼就抓着这个柱子摇来晃去,好像是司机在挂档开汽车。
她开了一会儿汽车,看我还没醒,却突然小心起来。估计她原本是想弄醒我,但见我睡的很死,就改变了想法,轻手轻脚,而不想我再醒来。
她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我的身体立刻一阵清凉,有风吹到我的光身体上,应该是窗子开了,某非这个女贼是翻窗而入?
我穿着短裤,孙小曼直截了当,来脱我的裤子。
脱了半天没脱掉,我很想配合她,比如抬抬屁股之类,不过又怕她发现我醒了,就跟着死猪一样,让自己尽量不去控制身体。
孙小曼一会儿向这边推我,一会儿又向那边推我,最后终于把我短裤给脱了。我听到她呼吸都变急促了。这个女色狼,第一次干采花的事,心里素质还有待加强啊。
孙小漫又开始学司机挂档,不过弄了一会儿估计觉得没意思,就来摸我的胸。我的胸光秃秃平坦坦的也不知道有啥摸头。不过她还摸得还很上瘾,最后寻着我胸前唯一的两个凸起,摸起来没完。
没想到男人这东西也会很敏感哦,我被孙小漫摸的很舒服。
想起了我刚刚做梦,我估计梦里的那个张进还是个处男,但我已经不是处男了,我有了田春花和孙小漫两个女人。而那个张进却连林玲都没追到。
我很为那个张进感觉悲哀。联想到我上几次做的梦,我大概能把那个张进和林玲的故事串成了一条线。应该说以前张进和我的经历类似,但似乎转折是从那次大鸟欺负贺大嘴,林玲出来指责大鸟,然后大鸟对林玲耍流氓,我出来打抱不平,结果被大鸟打了一嘴巴开始。
梦里的张进最终听林玲的话,因为林玲说学生打架就不是好学生,说张进要去打架,她就不理张进。现实生活中的林玲也这么和我说过,不过区别是我没听林玲的话,我买了刀去追着大鸟去了,而梦里的张进,最终选择了忍气吞声。
我突然有些明白,如果我当时没有拿起刀,那现在的我就应该是和那个张进一样的命运。他也爱着林玲,听林玲的话,林玲不让他打架他就不打架,但最后,他学习好了,但人却懦弱。但最后,林玲却说,她喜欢能保护她,能给她安全的男人。
这真是讽刺啊!
我突然有些感悟,追求爱情是对的,但却不能为爱而失去自我。
我突然有些后怕,然后就是特别庆幸,庆幸我当时选择了不同的道路。梦里的张进考了第一名,但是他却一点都不高兴,因为林玲不爱他,他又懦弱又胆小,不知道挺身而出,不是个男人。我现在没有考第一,只考了第二,没考上清华,但我却一点也不后悔。一大早还没睁开眼睛就有一个美女来摸我,这样的生活岂止是考上一个清华能换来的?
美女摸的越来越放肆,我尽量控制着,但有点咬牙切齿,那感觉一阵阵袭来,当医生的就是厉害,懂得攻其重点。我都想放声叫出来了,但我还是忍着,但身体慢慢变得僵硬和挺直。
我这样子还像睡着的样子不?
我不知道孙小漫怎么认为。不过她突然不摸了。然后我听到一阵琐碎的脱衣服声音,这个女色狼,竟然把她的衣服给脱光,跑到了我的床上来了。
她嘿嘿笑,一下把我推成平躺,嘴里骂我:“大色狼,还装睡啊!”这个女色狼非礼我,还说我是色狼,真是太不讲理了。但我也不能再装睡,就睁开眼睛,看到她胸前的两个东西颤微着,手正抓着我那个硬东西向她身体里塞。
这色狼真粗暴,不过我却很喜欢,就问:“你干啥呢?”
她说:“做ài啊!”我说:“不是昨天晚上刚做过?”
她说:“那今天的还没做啊!”我说:“可,可我说了,不能超过三次啊!”孙小漫已经成功,开始女上男下,身体好像波浪一样,她说:“对啊,我昨天说我昨天说一天最多三次啊。昨天三次了,今天的这才是第一次啊!”我:“。”
我无言以对。董半仙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那性需要可强烈了。不过孙小曼这才十八啊?怎么也如狼似虎了?某非生活条件好了,营养丰富了,女孩子都早熟?
我估计有这个可能,因为我上初中那会儿,我们班级女同学的胸脯比男同学的还扁平,但我看到现在的初中生,那小胸脯都已经有了形状。这就是差距啊。
孙小漫确实是如狼似虎,从开榜到等待通知书的这段日子里,我们一有空就抓紧时间做ài做ài再做ài。有时候她妈不在家就去她家,或者看弱女姐不在就来我的房间。再不就骑着自行车跑到穗北的郊外去,找个没人的地方野合。
我和她野合的时候我曾很担心地说:“小漫,我们这样太疯狂了,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孙小漫在我身上好像骑马一样的晃悠着,现在她晃悠得越来越熟练了,也花样越来越多,甚至连老汉推车都会,她一边晃悠一边满不在乎地说:“我怎么不觉得疯狂啊,我还觉得不够呢,以后我们就要各奔东西,这可是做一次少一次了。”
我悲哀地说:“可是这样,我会很瘦很瘦的。”
我已经瘦了,虽然我吃了很多很多肉,但和孙小漫的运动让我疲惫不堪,男人真累啊,相反,孙小漫却日渐娇媚,越来越有女人味,走路腰都不像原来那么直,有了点田春花长腿细腰大屁股的风韵。
田春花放榜的时候我就没有见过,我曾经去前面她住过的房间去看过,里面的东西都已经不在,她应该是搬走了。这个长腿细腰大屁股的我的同学,就这样在我生命中,用一次**开始,用一次疯狂做ài结束,从我的生命中消失。我不知道以后还会不会见到她。
或许等她的文学梦成功了,我会从某本书的扉页里看到她的名字。
这天,孙小曼终于拿到了录取通知书,她要到北京上大学了。我没有考上清华,如果考上清华,那也会去北京。那样的话我和孙小漫就不会分开,就会在北京一起上大学,还会一起做ài。
孙小曼拿到通知书以后就来我住处找我庆祝。庆祝的方式不是喝酒,不是吃饭,不是看电影逛街,我们两个庆祝方式就是做ài。
我真奇怪,如果有上辈子,那我和她会不是是西门庆和潘金莲?奸夫yin妇,来新世界yin乱来了。我们可真不象个学生。
不过,现在的学生都不象学生,我们二班有两对情侣,据说就在一间房子里面,中间拉个帘子,两边就互相干起来了。彼此虽然不见,但是声音可闻。。据说,男人还一边数着数,一边比较时间长短。和他们比起来,我和孙小漫虽然次数多了一点,动作也有花样,但起码还算正统。不那么另类。
我和孙小曼在我家里庆祝了三次,然后她心满意足,从我身上跳开去,光着屁股去做事后工作。医生真麻烦,她买了各种各样的纸巾消毒湿巾啥的,她告诉说这是野合必备之装备。
可真是够专业的。
看着她晃悠悠的光屁股擦这擦那,就只剩下我一个人对我着我的鸡鸡叹气:“小鸡鸡啊,小鸡鸡,这些日子,真是,真是辛苦你了。”
我为我和我的兄弟感觉悲哀。
经过这些日子,我和孙晓漫对于做ài这事的认识彻底改变了,我认为做ài是女人占了便宜,而不是男人占了便宜。孙小漫也同意做ài这事情是女人占便宜这种说法。但孙小漫一点也没有占了我便宜以后的内疚,反而是变本加厉地占我便宜。
就比如现在,我越来越瘦,孙小漫却越来越漂亮。估计都是我那些精华起了作用。因为孙小漫虽然知道安全套这东西,但是却从来不用,在安全期的时候我们就不做任何防范,就算是比较危险的时候,她也是能不用就不用。她曾经说,做ài这事情,就应该是最原始,不要有其他任何隔膜,这才是完美。
她追求完美了,但我总是担心,我不会当个年轻爸爸吧。
如果那样,那我们这一对一中高考的第一名和第二名就不用去上大学,直接结婚算了。
孙小漫光着屁股的时候看着很yin荡,但穿起衣服来就又象一个高中生,清纯靓丽,这真是奇怪。
我也穿好衣服,然后我们就坐在沙发上看孙小漫的录取通知书。
就是一张纸片,不过这东西就这么神奇,以后的命运就会因此而改变。我想很多时候,只需要一件小小的东西,或许就可以改变人的一生吧。
我们正看着,却看到贺大嘴跑来我家找我,见到我和孙小漫他却没有很八卦地盯着我们看我们是否搞不正当男女关系,而是喘着气大声地告诉我:“张进,袁老师,袁老师她”
我问:“袁老师怎么了?”
贺大嘴说:“袁老师去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