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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小漫连忙说不是,然后跳下我的身子脱离开我的身体,我那东西从她的体内滑出,湿腻腻地水亮。孙小漫一把抓住和我解释,说从解剖学上来看,男人这东西是一种绝妙的设计,虽然坚硬,但有着圆润的顶端,可以不会伤害到女性,而手指,由于没有这样的缓冲结构,所以显得太硬,大大不如男人那物件,坚硬中带着柔软,那可真是一件好东西。
孙小漫说这些话的时候贪婪地看着我的东西,这让我很害怕,我很担心她用手术刀把我这东西切下来仔细研究,好在她现在还不是医生,还不会用手术刀。想到这里我就放了心,但也为孙小漫以后的老公感觉害怕,万一睡觉醒了以后发现某些东西不在了,那该是多么恐怖的一件事啊!
我忙拉着孙小曼继续我们的游戏,小鸡鸡寻找到了一个温暖的巢,这让我觉得安全,不会担心被孙小曼拿着刀子割走珍藏。
现在做这个游戏我已经学会了从容,我把自己的双臂枕在脑后然后看孙小漫在我的身上跳跃。我虽然喜欢老汉推车,但我同样也喜欢现在这姿势。这姿势适合欣赏身材修长的女人,比如孙小曼,虽然胸脯不大,但身子好像是水中的鱼,如同在水中穿梭跳跃,让我感觉到一种美。
欣赏着情人的美丽,我问孙小漫:“你还没有去上大学呢,怎么就知道这么多?”
上下运动让孙小漫气喘吁吁,她艰难地说:“我,我已经提前开始学习解剖学了,昨天我妈买了一只鸡,就是我亲手杀的。”
她说这话没有停止动作,但却让我感觉有些冷。我忙抱了抱她,来取暖。
孙小曼被我一抱,冲动上来,抱着我亲嘴,一边亲嘴还一边夸奖她自己:“老娘我是个天才啊!”我是天才,她也是天才。看来天才都是大言不惭牛逼哄哄的。我们两个天才进行着天才的交流,等交流完了以后我们光着屁股躺在床上继续缠绵。我还是喜欢孙小漫说“我要”害怕她说我“我还要”所以我就告诉孙小漫今天最多做三次,如果是做四次那就不行,那我会很伤身体。
不知道孙小漫学的是中医还是西医,或者是中西医结合,总之她很赞同我说的话,就答应每天她只和我做三次,绝对不做第四次。
我对孙小漫体恤我非常感激,就开始吻她,无比温柔。
我们开了房间,但却没有在这里过夜,等我们又退房出来的时候天已经不早。送孙小漫回家以后我也回家,弱女姐正等着我。
我告诉弱女姐成绩,说大学肯定是考上了,按照第二志愿应该是西南学院(作者虚构的大学,切勿对号入座)。
弱女姐说:“那应该要去春城了?”(作者注:城市名而已,也不要对号入座哦!)
我说:“是。”
弱女姐憧憬地说:“我这辈子还没跑那么远呢!我最远就到过省城而已。那春城漂亮不?”
我说:“春城显而易见一定是四季如春,阳光明媚,老漂亮了。还会很多少数民族的美女。又会唱歌又会跳舞,看着就安逸呢!”
我一会是东北话,一会儿四川话,想象着少数民族的美女,口水都要下来了。
弱女姐敲了我的头一下,骂我:“张进,你一定是故意考不上清华的,是不是?你是想去春城泡少数民族的女同学是不是?”
弱女姐骂我的时候杏眼圆睁,凶悍得狠。我连忙说不是。但弱女姐不信,揪着我的耳朵让我发誓,不许随便泡少数民族妞。
我一边发誓一边想,我绝对不随便泡妞,我一泡妞起来就随便得很。
和弱女姐又看了会儿电视然后我就去睡觉。躺在床上我打算做一个梦,梦里一定要有少数民族的美女,那梦要充分体现了民族大团结的精神,进行文化和其他方面的交流。但我头一碰枕头就睡着了,等到第二天早晨我被尿憋醒起来,发现我什么梦都没有做。
我提着裤子爬起来,走出我的卧室,看到客厅里的桌子上放着热腾腾的油条,豆浆在暖水瓶里保着温。弱女姐给我买好早点就已经早起出去了。
没有弱女姐在家,那我就不用顾虑形象,让那东西支愣着来到厕所里,也不关门,撅着屁股撒了一泡晨尿。由于那东西硬硬的,所以准头很是不好,都尿到马桶外面了。我艰难地把尿撒完,那东西也软了。然后我回到床上,打算再睡个回笼。
迷迷糊糊中,这回我开始做梦了。
梦里的我并没有被警察抓走,所以我把五门功课都考了。我站在刚刚贴出的榜单前看着我的名字发呆。那名字后面的分数极高。榜单旁边还贴着一个红纸,上面也有我的名字,我仔细一看,上面写着:“热烈祝贺我校高三三班学生张进荣获1995年全省理科状元。”
我考,我竟然考第一了?还是全省第一?这太牛逼了。
梦里的我得意洋洋,但是站在榜单前面我却拘谨地很。这根本不象是我的作风嘛!老子这个时候应该是站在榜单前面叼着烟看着我的同学们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才对。怎么可能考了第一还这么低调?
于是我就去摸烟,打算点着一根。不过却没摸着,等我再抬起头来的时候,我发现我已经走了。
是我发现“我”已经走了。
我站在原地,看到另一个我向前走,那个人长得和我一模一样,但我总感觉和我并不是一个人,因为就算我们容貌相同,但我却能察觉我们身上有着不一样的气质。
说不上那气质是什么,似乎现实里的我虽然没有考第一,但身上却绝对不缺少自信,有一股并不把别人看在眼里的牛逼。但梦里的我虽然考了第一,但看到别人却仍然有种不自信,看到某些同学梦里的我甚至想躲着走。
那些同学怎么会让梦里的我这么害怕?我仔细去看,发现里面还有大鸟。我看到大鸟叼着个烟卷一副流氓样子,他不是当上警察了吗?怎么在梦里还是流氓?我有些不解,就跟了上去。
大鸟看到梦里的我抵着头走过,忙丢了烟头走了上去,嘴里喊:“张进,站住。”
梦里的我站住,诺诺地问:“啥,啥事?”
大鸟说:“考了全省第一了?”
那个我点点头,没有说话。大鸟用力地拍了“我”的肩膀一下,大声说:“操,这么大的好事应该庆祝一下啊。怎么样,请哥几个去喝一顿?”
“我”犹豫地说:“这,我,我没钱。”
大鸟骂道:“操,骗我啊?你全省第一了,据说省里给的奖学金就好几千块呢,还有市里也会给你,操,你丫发财了。你还说你没钱。”
“我”说:“可,可我真没钱。”
大鸟生气了,骂:“张进,你别给脸不要脸,考个全省第一就牛逼啊?是不是就忘了一中的穷哥们了?”
“我”连忙说:“没,绝对没。”
真正的我在一旁看着,心里这个窝囊,一个劲地骂我自己,操,真是窝囊啊,怎么能让大鸟这么欺负啊?奶奶的,看看现实生活里,大鸟就算不当流氓当了警察现在也要把进哥我当兄弟,出了事都要为兄弟张罗。可梦里的我却一点都没有我的威风,和大鸟还在一中当流氓时候欺负的那些窝囊学生一样。
我绝对不承认这个和我张的一样的人是我,虽然他也叫张进,虽然他长的和我一模一样,但我绝对不承认他就是我。我张进绝对不会那么窝囊。
大鸟还骂:“操,如果没就请吃饭啊,你不请吃饭那就是看不起我们。”
那个“我”沉默着,脸上露出又害怕又犹豫的表情。
哎,我看不下去了,冲上去打算帮着那个“我”去揍大鸟一顿,可我冲过去以后我发现,我竟然从他们身体中间过去了。
没有任何阻碍,我就是从他们身体中间过去的,好像他们都是影子,不是血肉身躯一样。
我站在那,感觉莫名其妙。
然后我想:对,我这是做梦,这是做梦,所以我能看到梦里的我,而那个我并不是实际的我。
知道了自己在做梦,所以我也就不那么感觉特别窝囊了,但看着“我”被大鸟欺负还是觉得有些不自在。我决定等我梦醒了以后去找大鸟让他赔偿我的精神损失,一定要去穗北最好的饭店里吃一顿的。
这个时候,我听到有人喊了一声:“张进。”
这声音好熟悉,我顺着声音望去,我一下呆住。
我看到一个身材修长,苗条靓丽,大眼睛薄嘴唇的女孩向这边跑来,她梳着我熟悉的齐耳短发,这个女孩竟然是林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