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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见不由大笑,问:“你这些天没复习功课就想着怎么操男人了?”
孙小漫说:“我是在复习的中途来思考的。没耽误学习。”
她可真是执着,我伸出手指赞叹:“您真睿智,还懂得用这事来缓解学习的压力。”
孙小漫见我夸她,非常高兴,大言不惭地说:“那当然,老娘我是谁啊?”
我强忍住笑,就问:“那你说说怎么才能操男人啊?你们又没小鸡鸡。”
孙小漫不以为然,伸出一个手指,她的手指纤细修长,很好看,在我面前摇晃着。说道:“老娘我冰雪聪明,终于想到,女人虽然没有小鸡鸡,但是有手指头啊?这两样东西形状都差不多。我可以拿它用。”
我长大嘴巴,几乎不相信所听到的,半晌才不由大骂:“操,你丫真有创意。”
孙小漫嘿嘿笑:“那当然。”
我冷笑:“你得意个屁,就算你可以用手指头,但是男人可没你身上的那个器官。”
孙小漫哈哈大笑:“要解放思想,你们男人有屁眼,老娘我就操这个。”
我这回的嘴巴没有张得那么大,我已经彻底石化了。我估计以后我再听到什么强悍言论我都不会再惊诧。
我的样子一定是让孙小漫感觉很得意,她坐在沙发上,两条长腿叠在一起,上面那条腿悠闲地晃来晃去,看我的眼神好像是看傻瓜。
我终于解除石化状态,端起桌子上的杯子,咕咚咚喝光里面的白水,靠在沙发上长出一口气。
孙小漫凑到我身边来,抱着我的胳膊小鸟依人,这动作可爱温馨,但我却莫名地觉着寒冷,我有种恐惧的预感。
孙小漫摇晃着我的胳膊,撒娇地说:“张进,你最好了,你是好人,你看。”
我尖叫一声打断她的话:“别。你不要说,没得商量。”
孙小漫哼了一声丢下我的胳膊:“你是大坏蛋。”
我才不管我是好人还是坏蛋呢,孙小漫这要求我是绝对不能同意,她愿意怎么说就怎么说。
孙小漫一会儿过来撒娇,装扮出一副小鸟依人的可爱模样,软语温存的乞求我。一会儿又声色俱厉,威胁我不同意她就去公安局告我流氓。我软硬不吃,任她怎么说,就是不同意她来拿我试试。
最后孙小漫没办法了,就坐在沙发上抹眼泪,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我开始还以为她是扭捏作态,不过她到真的是泪水涟涟,哭得伤心极了。
这女人一哭我就毫无办法,我哄她别哭她也不听,嘴里就说我欺负她,说她什么便宜都让我占了,就这么点小要求我还推三阻四的,说我是大坏蛋,不够哥们。
说得我十分愧疚,心里想是不是真的同意她试验一次?她那么细的手指头,估计不会对我造成什么伤害。
我就说:“那。那你一定要小心。”
听到我这话,孙小漫一声欢呼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抱住我就狠命地亲了我一下说:“张进,张进,你真好。”
我觉得我有点上了这小妞的当了,没好气地骂道:“好个屁。”
孙小漫却用手捂住我的嘴巴,口气极其温柔地说:“不许你胡说,你就是好,在我眼里,张进是天下最好的男生。”
她手指洁白纤细,很可爱,我本想亲亲她的手指头,可想到一会儿她要用这手指来。我又是一阵恼怒和无奈。
孙小漫抱住我的脖子,亲了亲我的嘴唇,小声说:“张进,我不会让你白白付出的,一会儿我可以让你。让你真做一次。”
她说完,依偎在了我的怀里,这会,她真是小鸟依人了。
我一时没听明白,问:“你说啥真做?”
孙小漫瞪了我一眼,说:“那事啊,我同意你来真的。”
我马上明白了,她说的是同意我和她做ài,我眼睛一下放出了光,但我又有点不信,就问:“你不要保留**膜到新婚之夜吗?怎么现在反而同意了?”
孙小漫大笑,有点像大灰狼,说:“我觉得那根本没有意义,留个也是累赘。老娘我高兴啥时候不要就啥时候不要。”
我还是有些担心:“你不担心你未来的老公?”
孙小漫骂道:“我嫁给他是他的福分,他娘的他还要挑这挑那,老娘一脚踹了他。”
她骂完她那个还不知道在什么地方的老公又来骂我:“张进你真封建,都她娘的啥年代了?新婚之夜的女人再也不用在屁股蛋子下面垫块白布了。”
和孙小漫一比,我确实很封建,我的思想还不够解放,看来我还需要胆子更大一点,步子更大一些。于是我立马就站了起来,伸手就去拉腰带,我脸上带着决绝的表情,如同那些英雄走向敌人的刑场慷慨就义,高声说道:“来。来吧!”
我和孙小漫来到了我的房间,她让我趴在床上,用力地扒下了我的裤子,她伸手打了我屁股一下,命令我:“不许放屁。”
我答应。心里有些紧张,下面那东西可耻地大了起来。
孙小漫伸手去摸了摸,命令我:“不许大。”
我悲呼:“我,我说的不算。”
孙小漫哈哈大笑,估计见到我在那乖乖地趴着,现在她终于找到了女人高男人一头的感觉,所以就不再在意那东西是否不老实,她手指比划着,却没有动手,犹豫了半天,又问:“你。你昨天吃的啥?”
我骂道:“我好几天都没吃肉了。”
孙小漫说:“那估计不臭。”
但她还是没动手。依然是犹豫,我说:“你不快点,我就变主意了。”
孙小漫打了我屁股一下,骂道:“你着急什么?我是担心我指甲长,怕伤到你。”
她还为我考虑,那我是不是应该感激涕零?我没好气地说:“客厅里有套套,你可以戴着那东西。”
孙小漫听到,兴奋起来,说:“张进,你真是天才。”说着,她就跑出去找那盒套。
我昨天还摆弄那东西来着,随手就放到了沙发下面,到不难找,孙小漫很快找到,拿了进来。大呼小叫地研究了半天,这才知道原理,把那东西套在了她细长的手指上,拍了我屁股一下,告诉我,说她要操我了。
说不出具体的滋味,我觉得有些屈辱,我想女人如果被男人胁迫而上床估计就会是我现在这种感觉。孙小漫以后会是一个合格的医生,因为她对这种事情兴致勃勃,还让我对她无条件配合,摆出便于操作的各种姿势。
而我越来越无法忍受她的肆无忌惮,终于一把推开她,把她手上的橡胶物件扯了丢掉,推倒她在床上,然后我压了上去。
她睁大眼睛望着我,没有反抗也没有退缩,只是在我进入的时候皱了皱眉头,然后紧紧抱住我,一口咬在我的肩膀上。
然后,她骂了一句:“操,老娘我不是**了。”
这或许才是我真正的第一次,我再没有和林玲时候的那种慌乱,感受着那种四面八方毫无空隙的握着感,完全不同于自慰时候的双手,我兴奋异常,想着刚刚身下女生给我的那种屈辱的感觉,不由地狠狠地压了压着她的身体。
孙小漫轻轻地震颤,眉头紧锁,用双手来推我的胸膛,我才想起她相对于我更是绝对意义上的第一次,忙小心温柔起来,问她:“疼吗?”
她却不领情,骂道:“一点都不疼,操,你进来了没?我都没感觉。”
我知道孙小漫的性格,这姑娘,不,她现在和我睡了以后就不是再是黄花大姑娘而是变成了小媳妇,其实叫小媳妇也不对,我不知道女生这个状态以后准确的说法应该叫啥,但无论叫啥,现在孙小漫都是我张进的女人。董败类说了,操了女人以后就要疼女人,否则猪狗不如,我不想猪狗不如,所以我要疼孙小漫。于是我无比温柔,轻轻亲了亲孙小漫的嘴唇,孙小漫感受到我的温柔,心里一定很感动,所以就热烈地和我接吻,不再硬要面子死撑。我们吻得都喘不过气来。最后,她咬着我的耳朵小声地说:“你弄疼我了,以后我要找回来,还要弄你后面。”
我亲吻着她,感受着她的身体带给我的无穷快感,想就算再让她弄弄后面也没啥大不了,跟我和她做ài这事比,我应该是赚了很大很大的便宜,所以,我奉献一下我的菊花来让她做科学研究也是应该的。
我身子继续动,声音颤颤地问:“那。。现在还疼不?”
孙小漫抱紧我说:“现在不疼了,你你不要停”
半仙居士开的藥方果然灵验,我现在的小弟弟非常强悍,虽然快感一阵阵袭来,但却再没以前丢盔卸甲的狼狈,我威风凛凛,在孙小曼身上指点江山,孙小漫脸红红发出一阵阵的叫声,和我小时候听到的常老蔫媳妇的叫声有点像。
孙小漫最后叫不动了,她望着我说她高潮了。
我上次用手指让孙晓漫高潮过,但那一点成就感都没有,现在能用小鸡鸡让孙小曼高潮,我这才感觉自己很牛逼,是个猛男。于是我也非常兴奋,抱住孙小曼的身子就哆嗦,哆嗦了好多下,把小蝌蚪们都哆嗦了出去,一个都没有漏掉,全都给孙小曼了。
孙小漫感觉到,她大睁眼睛惊呼高叫:“张进,你,我会怀孕的。”
哆嗦让我很舒服,那余韵还没有完全消失,我一边细细品味那感觉一边有些无力地说:“你怀孕我就娶你。”
她听我的话就吃吃冷笑:“切,我才不嫁给你。你以为怀孕那么容易?我可是医生,所以安全期我还是明白的。”
她还没有高考,就已经以一个医生自居了,我夸奖她:“你会是一个好医生。”
孙小漫被我夸奖就很高兴,不再担心怀孕,而是用力推开我,撅着屁股趴在床上仔细地寻找,我问她找什么,她说要找所谓的落红,女生第一次嘛,总要见见那究竟是啥样。
我对她的探索精神深表敬佩,就和她一起把被子丢到床下一起找,不过我们撅着光屁股找了半天,也没有在床单上找到一丝血迹。
孙小漫很是失望,躺在床上闷闷不乐,我趴在她旁边手抚摸着她的胸膛,她打开我的手,侧过身子面对我问:“张进,没有流血,你不会认为我不是第一次吧?”
我说:“不会,我知道你是。”
她见我这样说,脸色才变好了些,然后骂:“他妈的,老娘肯定和别人不一样。”刚骂了两句,她却突然不骂了,脸色变得有些奇怪。我问她怎么了她也不答,而是下了床,说她要去洗澡。
她双腿并拢似乎是尿急的样,连衣服都忘了拿,光着屁股就向卫生间跑。
我不理她奇怪的行为,就摸出烟来吸,孙小漫告别了**的同时我也告别了处男,这时刻来临后我莫名地有些失落,我想从现在开始我就是大人了。以前我也以为自己是大人,但缺少一种仪式在这人生的分界线上做个标记,所以这分界很模糊。现在我用一场做ài来告别了处男,也同时正式步入了成年人的行列。
我如一个真正的文化青年一样感慨着人生,不知道田春花这个文学女青年告别**时候是不是和我有一样的感慨。不过她的告别充满了功利的交换,想必她会感慨更多,诸如社会的残酷,生活的艰辛,做人的无奈等等。和她相比,我的告别则要简单的多。
我正思考人生,感慨世事,却听到外面孙小漫一阵哈哈狂笑,然后我看到她光着屁股跑到了我面前。我放弃了我的哲理思考,看到孙小漫一丝不挂,身上还挂着水珠,如果不是这笑声太过渗人,这分明就是一副美人出浴图。
孙小漫手一扬向我丢过来一团纸,说:“你看看,老娘见红了,老娘我见红了。”
我拿起那团纸巾仔细一看,一片白色粘润中夹带着几丝鲜红,不解问道:“红的我明白,是你的,白的是啥?”
孙小漫骂:“操,你装糊涂啊?还不是你的东西,那么多。”
我明白她刚刚为什么那个姿势去卫生间,就说:“有啥关系?我相信你是不就成了?何必用这个东西证明?”
孙小漫一下抢过我手里的纸团,说:“那怎么能行?要是没这个你心里说不上怎么想呢,你们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她拿着那纸团向外走,我问:“你拿着那东西干啥?莫非还要珍藏?”
孙小漫头也不回,嘴里骂我:“你管老娘干啥呢!”
孙小漫屁股晃悠着离开,我盯着她屁股看,心想,她现在不是**了,这屁股就开始画圈了。
我穿好衣服,跑到了客厅坐在沙发里,一会儿,孙小漫洗完澡穿好衣服梳着头发走出来。她穿上裤子以后屁股就不再画圈,看来观察屁股是否画圈来判断**应该是在裸体的时候才准确。
她靠在我怀里絮絮叨叨地说话,问我刚刚啥感觉,我也说不清啥感觉,总之就是很爽。但这样的回答她不满意,硬逼着我用文学的手法形容一下。
我在孙小漫眼里就是文学青年,文学青年都应该是才华横溢的,我当然不能破坏她心中我这美好高大的形象,于是就认真的想了想,然后用很文学的手法形容:“就好像你要大便,但找不到厕所,憋了半天就要憋不住了,突然厕所出现在了你的面前,你冲过去,颤抖着手解开腰带,蹲下,然后。噗——,就这样。爽。”
孙小漫用拳头打我,说我真恶心。她说虽然这个告别**的过程没有原本想象的那么浪漫,没有身披洁白婚纱在充满玫瑰花的新房里,但起码还算顺利。可现在被我这么一恶心,一下就变味了。
孙小漫果然不是文学女青年,不如田春花很多,田春花可以没任何障碍地说出“做ài”这个词汇,她会高声对我说:“我要和你做ài。”并以为这是一种坦露的美。可孙小漫就不这么认为,她为人虽然更豪爽大胆,虽然会更直接地说“操”可她仅仅认为那是一种医学行为,和文学无关,和美无关。
我亲亲孙小漫的唇,说:“那我们再做一次?我这次浪漫点,不恶心你了。”
年轻真好,刚刚结束,我就可以再开始。
孙小漫摇头说:“我才不干,你恶心了我,你得赔偿我。”
我警觉地问:“你要我怎么赔偿你?”
孙小漫笑得好像是大灰狼,她靠在我身上小鸟依人,说:“张进哥哥,你再让我。让我弄弄你后面好不好?”
我坚决地说不好。她就放开嗓子干嚎,这次她可是理由充分,她说她最宝贵的东西都给我了,我却这点小要求都不肯答应她,可见男人是多么的不是个东西。
说得我十分羞愧,我想了想,决定再次答应她。
我说:“那。那好吧!”
她高兴起来,过来和我接吻,胡乱地伸了伸舌头,就过来解我腰带,我半推半就,打算再次献身,这时,却听到剧烈地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