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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声音显得清脆,但屋里却没动静。
她肯定是睡着了,于是我又敲了两下,捏着嗓子轻声喊:“田——春——花,田——春——花!”
喊完以后我吓到了自己,这好像是索命的鬼魂在叫:田——春——花,还我命来。
于是我不敢再喊,这样很容易吓到田春花。
但这时,窗子却一下推开了,天边的一丝闪电过后,我看到田春花探出了半个身子,她一点害怕的样子都没有,反而是兴奋地问:“张进,是你吗?”
她声音太大,这又吓到我了。我连忙站起身子,跳上窗台伸出手就把她的嘴给捂住了,并左右看了看,还好没人,乌云笼罩下的城市,所有的人几乎都睡着。田春花下意识地反抗,用力挣扎,我对着她耳朵小声说:“不要大声说话,小心别人听见。”
田春花身子不动,眼睛用力地眨巴,并试图点头,我就放开了她。她却没跑,反而是一下抱住了我。
丰硕的**被我的胸膛压扁,不过感觉到压迫的却是我,我呼吸一下变得困难,我想要推开她,不过她却死死地抱住我的脖子,对我说:“张进,你来找我是不是?我真怕这是梦。”夜里不见五指,不过我却可以看到她的眼睛闪着光,跟我小时候在春天时候看到的那些夜里嗷嗷叫的母猫的眼睛一样。
那光不见了,是她闭上了眼睛,她轻声说:“我不睁开眼睛,那我就不会醒来,我会永远都在这美好的梦里,我的梦里,会有英俊的你。”
她的嘴巴一张一合,吐出很好闻的气息,我觉得女孩嘴巴里的气味都很好闻,不像大鸟和张力男他们,一张嘴就是烟草味。这可能是男人和女人的区别,和吸烟无关,弱女姐也吸烟,但她离我近的时候,我能闻到她嘴里的味道也是香香的。
田春花口气柔和,轻声轻语,如同念着一首优美的抒情诗,我心说文学青年是不是说情话都要这么文艺?那不是太累了?是不是上床的时候还要对对方说:我想和你讨论一下——莎士比亚?
她肯定是误会了,她一定以为我敲开她的窗户是要跟她郎情妾意那啥那啥。。我想对她说,我不是故事里那敲开你窗户的情郎,我蹲在你的窗下不是想对你唱情歌,我来是找你帮忙。不过我还没说话,她嘴巴就凑了上来,吻在了我的唇上。
刚刚说话的时候她距离我太近,这突然来的亲吻我根本就来不及躲避,我发现我不是流氓,而她才是流氓,文学女青年流氓起来就是文学女流氓。
除去童年时候不懂事我亲过王二丫缺了牙齿的嘴巴,我和两个女孩接过吻。林玲的吻永远都是羞涩的,只有偶尔才会大胆。孙小漫虽然大胆,但她的吻总是带着探索和研究的味道,她更在意的是接吻这事的技术性和学术性。如今田春花突然吻我,我才知道什么才叫热烈的吻,她一个舌头火辣辣地伸了过来,拼命地吸吮着似乎要吸走我的灵魂。
一个女孩怎么这么大劲?我和她的嘴巴紧贴在一起,里面被她吸吮得似乎是真空。物理学告诉我们,真空就代表会有一个大气压的压力压在上面,这让我很难把我的嘴巴和她的嘴巴分开。
她的舌头在我的嘴里拼命搜刮,我就用舌头向外推她的舌头,以求推开,不过这舌和舌的缠绕反而好像是热吻,甚至,她的舌头退却的时候,我的舌头竟然跟着探入到了她的口腔里。
我由被动变为主动,她肯定是感觉到了,整个身子都贴在了我的身上,还把我向屋子里拉,我原本坐在窗台上,被她拉动我失去了平衡,和她滚到了她的床上。
那床咯吱一声,痛苦地颤了颤,还好床板没有断。
我怀里的包,一下掉在了地上。
二十多万人民币,都是百元大钞,重量可是不轻,弄出很大的动静,田春花说:“你带的是什么东西?”
她嘴巴累了,我的嘴巴也累了,两腮都是酸痛,田春花真是疯狂,我揉着腮帮子说:“我要把这些东西放在你这。”
田春花说:“啥东西?”
我说:“。一些纸。”
我没撒谎,是一些纸,不过这些纸很值钱。
田春花说:“你就放床底下吧。”可能她认为是啥复习提纲啥的。
她这空间小,除了床底下也没有再放东西的地方。我爬在床上伸出腿,一脚把二十万踢到了田春花的床下。我想我还是别告诉她真相,否则她晚上也要睡不着。我到不担心田春花会偷看,她虽然胆大妄为到可以在高一时候为我打手枪,但流氓的事她却怕的很,每次遇到打架都躲得远远的,她要是偷看,一定会吓到,那我肯定就会知道。
再说她的心思根本不在我那包是什么上面,她抱住我,身子贴在我的背上,小声问:“张进,你手术那好了吧?”
手术?我一时没明白,但田春花的手马上让我明白她说的是什么意思,现在她的手顺着我的胸口略过我的小腹就向下摸去,我那东西就好像是感应到了她要到来,立正敬礼表示欢迎。我知道,她问的一定是我割包皮的事,我原本告诉她需要三四个月才能好,田春花还记着。
我说:“这个。,还,还没全好。”
我不知道为啥要撒谎,但田春花显然觉出我在撒谎,她说:“你骗我。”
她嘻嘻笑着:“一定是你那好了,才来找我,你这个大色狼。”
她这话说得很大胆,让我有些愣愣发呆。这话如果是出现在小说对话里,一定是董败类和常老蔫媳妇的角色,或者是赵不凡和吴颖老师,总之这应该奸夫yin妇的常用对话,但现在出现在我和田春花之间,让我很不适应。
虽然我知道田春花和唐一峰睡过觉了,但我不认为她是一个yin妇,当然,我更不认为我自己是个奸夫,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现在还是一个处男。
不过我的表现却是一个奸夫,半夜敲开她的窗户,还跟她热吻,这分明就是奸夫,而且她现在的手探入了我的裤子里面,我都没有拒绝,这说明我骨子里就是个奸夫,我只是口头不想承认而已。
田春花的手握住那东西,套弄着,小声说:“和那会比,它好像是更大了。”
那会我高一,现在我高三了,我胡子都长出来了,这东西当然也会长大。
我有些得意和骄傲,不过我心里却是在思想斗争,想着是不是现在就和田春花做ài。
张力男顺利逃走,放下了我和弱女姐一个最重的心事,虽然眼下多了这么多钱让我感觉棘手,但毕竟不是大问题。我只是当惯了穷学生,还没有习惯突然变成一个有钱人而已。再没了心事,人都变得轻松,那原本被压抑的欲望也跳了出来,我还没有真正做过那事,今天敲田春花的窗子阴差阳错把藏东西变成了偷情,我现在只要再亲吻一下她,把手放到她硕大的胸脯上摸摸,那我就会真正品尝到性爱的滋味。
那胸脯比林玲和孙小漫的都大,高中三年总在我面前晃啊晃的,其实我很早就想摸摸了,不过我却又怕摸了以后田春花缠着我。
田春花应该不会缠着我,文学青年欣赏的是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田春花最喜欢念诗了,尤其是喜欢那首鹊桥仙,现在她手里就抚摸着我那物件开始读诗:“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张进,我们做ài吧!”
田春花是文学女青年,我也当过文学男青年,我们都听过伟大的诗人赵不凡给我们讲解过这首伟大的作品。赵不凡告诉我们说,金风玉露一相逢,这实际上说的是做ài,和干柴烈火差不多,词人是用隐晦的比喻告诉人们,做ài这东西最美好,胜却人间无数。
田春花用手去解我的腰带,我那东西没有了裤子的牵绊欢快地跳了出来,田春花爱抚着它,手上的动作充满了yin秽意味,但嘴里念的诗歌却是非常文艺,这种奇怪的感觉让我冲动无比,我的手一下就放到了她胸前硕大的**上。
感觉真好,林玲和孙小漫可没有这样的巨物,我手上卖力的揉搓着,感觉无比地冲动,田春花却停止了她手的动作,抱紧我,时而发出轻微地哼哼。
我开始脱她的衣服,我对她的**非常感兴趣,我把田春花衣服脱了,其实她本就没穿啥衣服,刚刚她还在睡觉,身上就穿着一件睡衣,连胸罩都没有带,这更方便我的操作,现在田春花的上身赤裸,我想打开灯好好看看,它怎么能长这么大?但我又怕光,毕竟田春花这里不象我的住处,她住的是我们前院人家的后厢房。
我只有借着时而闪过的闪电才能对这**有一个轮廓概念。窗户从我进来以后就没有关,夜晚的风吹进来,沉闷的夜晚多了一丝凉爽。我爱抚着她光洁的上身,然后手向下摸去。
她现在只穿着一件短裤,我抚摸了一下那轮廓,没有过多地停留,直接就去把她的短裤扯了下来。
她抬了抬身子,配合着我,除此之外,她似乎有些紧张,停止了她所有的动作。
我把她的短裤丢在一边,然后向那处探去。
无比洁净。
我吃了一惊,手继续抚摸,那轮廓如同一个凸起的馒头,除此之外和我感觉到的其他女孩大不相同。
没有那荒草。
林玲和孙小漫这里的内容很复杂,我摸着看着甚至感觉凌乱,但田春花这里,却干净利索,一点毛发都没有。
想起高二刚开始那会儿,孙小漫看到田春花洗澡,然后偷着告诉我田春花下面是光的,我当时还不以为然,毕竟那会年龄还小,说是还没也有可能,但现在田春花非常成熟,胸前的两个巨物就是证明,可下面还是光秃。
一个概念跳到了我的脑海里,我不禁说道:“你是白虎。”
刚说出来我就后悔了,田春花的身子瞬间变得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