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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脚和劫匪老大的手接触一刹那,他就像着了魔似的,抖个不停;双眼像死鱼般翻白,而此时的我却觉得什么东西从我的身体里快速的流进那‘劫匪老大’的身体。从没遇到这种情况的我赶紧将脚收了起来。而劫匪老大却保持着他那‘帅气’的招势,继续完成他那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停下的抽搐事业。
两个小混混何时见过平时威风八面的老大刚和人一接触就‘焉’菜了。本指望着看老大是如何表演绝技的,没想到刚才还醉得跟烂泥似的小子有这么能。
“老三,这小子有问题邪门得很;一起上。”两劫匪见老大这样,在道上混了这么多年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还是看出我是导致他家老大倒下的‘罪亏祸手’想到这里腿已经开始不自主抖了起来,还是老二勇敢提出了解决方案。
哥两做出了格斗起手势,一步步向我靠近;说也奇怪就两三米的距离哥两硬是磨了半天。
“喂!两个sb。”见他们这样我的胆气也上来了。
我也依着电视里的武打动作摆出动作:“还是不是爷们?是爷们的就一起上。”
说完就做了个电影“黄飞鸿”里的招牌动作,两人相互望了眼,最后将目光落在了还在抽搐的‘老大’身上。向前的脚步本能的向后退怯。
“大侠!大侠饶命!饶命啊大侠!”老三顶不住了,率先跪下眼泪刷刷的流,这小子可真有演戏的潜质,那眼泪控制得。
我将目光移向了还有战斗力的老二身上,在这种大势所趋的形式下;不识时务要吃亏的。
回到刚搬的新房子,也顾不得浑身的臭汉倒在沙发上两眼一闭就和周公打牌去了。
起床已经是第二天中午的事,也许是昨晚太累,也许是喝得太高了。摸了摸还有点发胀的头,习惯性的挠了几下因营养不良而发黄的头发,仰躺在沙发上回想着昨晚发生的事情。
‘我记得,我喝醉了;沿着。。老子踢了他一脚,然后那家伙就开始抽搐。对!就是抽搐。那人看起来有两下子不可能是我把他吓抽搐的,他的手先和我接触,然后。有东西从我身体流向他的身体。’“是什么东西。”我不解的望着天花板,摇着脑袋想着。
“咕。。咕。”低头看了看正在抗议的‘胃’兄,得先吃饭。
翻开钱包几张大红的100出现在我眼里,奇怪了;我记得我的现金早用没了就算把银行卡里的钱取完也没这么多啊,数了一下整一千好家伙这可是我两个月的生活费啊。合上钱包看看,虽然有点破旧但我敢肯定这就是我的钱包。
此时,一阵悦耳的铃声打断了我的思绪;这个时候打电话来的不用看就知道是梦科。“喂!兄弟,怎么样?”电话里的声音显得有点困顿,想是昨晚他也被人‘折腾’了吧。
“还行,钱包里的东西是你放的吧?”我问道,这是我最关心的。
“你才发现啊,我说你小子不是个爱睡觉的人啊;是不是昨晚也被人‘折腾’了?”梦科打趣的说道。
“行了,开个玩笑,我知道你最近的情况;是不是兄弟?”梦科知道我虽然穷点但不会白拿人东西。
“这就对了嘛,好!好!好!既然是兄弟就收下,不然你就把我的号码从你手机里删除。”话都说到这份上,我还有什么说的。他的情只有找机会一点一点的还了。
简单的梳洗一下,来到楼下的小吃店草草的对付了点。
“大婶,这菜挺新鲜的怎么卖?”来到路边卖菜的小贩摊前,拿起一颗青菜在手中掂了掂。
“哟!看您说的,小伙子不是我吹牛在这附近您去打听打听,我胖婶的菜那是童叟无欺、公平买卖;一块钱一斤。”老板挺职业的向我推销着他的货物。
“好勒,你给我来一斤吧,顺便再来两跟黄瓜。”我一边说一边指着一堆青悠悠的黄瓜。
这时从摊小贩身后窜出一只浑身雪白的小兔子,毛绒绒的,一对小红眼扑闪扑闪直眨,嘴一直嚼个不停,还不时用他那短小的‘手’挠挠两边短短的‘胡须’;这东西在家乡那不是什么希罕宝贝。
一个剑步垫上,右手一探,轻松的提起那两只竖得老高的耳朵;这会人不干了甩起它那长而有力的后退就想给我来几下。看这情形我暗中使了点劲,忽然觉得身体里什么东西开始流进兔子体内。
这时的兔子动得更加的厉害,哦不,准确的说是‘抖’得厉害;双眼翻白,那双血红的眼珠也不知道跑什么地方去了。一看这还了得,这不和昨晚的情况一样吗?
“小伙子。”还是卖菜的小贩将我叫醒。
“那是我自己养的兔子,无污染全生态;肉质新鲜,口感最佳;来一只?”小贩见我提着兔子不放又来‘劲’了。
我一看还在不停抽搐的兔子,再看看那双死鱼眼;不买怎么跟人解释?
回到屋里,将兔子放在茶几上。此时的兔子已经没了生命迹象,从刚才的情况来看像是触电的症状,而这只兔子和昨晚的劫匪都是在接触我之后出现了类似反应。如果真的是触电的话,那不就是说我身上有电;人身上有电不奇怪,就连小小的苹果它也带电只是电压很小。但一个人身上的电达到可以至人于死地的话,一句话不正常,换句话我成‘牛人’了,或者说我成了个可以放电的‘变态’而此时的我已经不是一个正常的人。
接下来为了证实猜测的真实性、和可行性;当然要做大量的试验。怎么试验?不可能又去买只兔子,或者找两个混混?
看着手里刚从墙上取下的电灯(没办法电视、冰箱太贵了),两跟手指小心翼翼的搭在灯头上、双眼紧盯着。一分钟、二分钟。一人一灯就这样以一种奇怪的姿势‘僵持’着,可我希望看到的并没有出现。
看来这样不行。
“电来!”我将手里的电灯举了起来喊道。
“开!”一看不行,再来。
。。
“芝麻开门!大爷!求您了!佛祖!”此时的我已经滩坐在沙发上,口中无力而又嘶哑的喊着自认为可以‘显灵’的咒语。
“我日!”再也忍不住的我,对着‘折磨’我半天的电灯就是一‘日’。手上用力一紧,一股无名物体通过手指流向电灯。
“亮了!亮了!哈哈!妈的,老子不日你,你不出来;怎样被我‘日’出来了吧。”我得意的对光芒四射的电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