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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晴硬着头皮来到陈慈的办公室。
她是负荆请罪而来的。
“董事长,昨天”
陈慈一见到她,不但没有一丝责备的表情,反而笑着看她。
“维硕都告诉我了。”
果然告了状。
“董事长”
“我相信你们彼此也都认识了,往后相处起来一定会十分融洽,我真的很高兴昨天让你到机场去接他。”
叶晴的嘴张成了o字型,她怎么会有鸡同鸭讲的感觉?
“叩!叩!”
仿佛已经知道来人是谁,陈慈问也没问就说:“请进。”
“妈。”汤维硕神采奕奕地走了进来。
叶晴根本没料到会一早就在公司和扫把星碰面,看来,今天又是个‘衰’日了。
“coco,今天是维硕正式接管公司的第一天,从今天开始,你要实践对我的承诺,好好在公事上辅佐维硕,千万别让我失望喔”
“董事长”她真恨死自己太早对陈慈的许诺。
“为了让维硕早日进入状沉,今天你就先陪他到工厂熟悉一下作业程序,介绍维硕和厂长彼此认识一下。”
显然一切的安排陈慈都已决定好了,叶晴除了点头应允外,根本没有说no的权利。
“叶秀,往后要麻烦你了。”汤维硕脸上挂着笑容,一看就知道他不安好心。
“哪里,哪里。”呵!要演戏是吗?who怕who。
“维硕,你以后就叫叶晴coco吧!这样彼此亲切一些。”陈慈天外飞来一笔。“coco,你也可以直呼维硕的名字。”
他竟然真有顺陈慈的意。“coco,真是一个特殊的英文名字。”
“谢谢。”
她回给他一个做作得不能再做作的笑“我们可以走了吗?”
“当然!”他点点头,比了个女士优先的手势。
叶晴虽不了解他葫芦里卖什么葯,但是她早已做了心理准备。
汤维硕绝对是个难缠的对手!
“人衰看脸就知道!”陆皓几乎要对眼前这个冥顽不灵的女人竖白旗投降了。
经医生的检查,除了手脚有些皮外伤,要命的是她的小腿骨骨折,外加轻微的脑震荡。
所以医生要她住院观察。
陆皓当然只有遵从医生的指示,但是当护士要他填写病人的资料时,他根本傻眼了。
不管他如何询问,她就像化石般不应不管。
他怀疑她的脑子是否撞坏了。
在无计可施下,他只好趁她熟睡时拿出她的小皮包,看看是否有蛛丝纪迹可寻。
呼!老天有眼,果然有一本小型电话本,他翻开了第一页,上面有着娟秀的笔迹写着‘叶雪’二字。
电话本里的人名用手指头数都数得出来,其中出现了一个‘叶晴’和‘叶雨’的名字。
咦,怎么‘叶雨’这个名字有点熟悉唉!避不了这么多了,目前最重要的是赶紧通知她的亲人。
于是他连忙试着拨出第一个电话。
“铃!铃!”
像在耐力比赛似的,叶雨痛苦地呻吟一声,把自己的头像鸵鸟似的埋进被窝。
天哪!她觉得自己的头像被装了好几顿炸葯般,随时会被爆开来。
她伸出手想按掉闹钟,赫然发现铃声不是来自闹钟。
是电话!她终于稍稍清醒了些,几乎连滚带爬地冲到电话机旁,谁知拿起电话筒,却只听见对方‘咔喳’一声挂了。
天!她是生了病不成?不然为什么浑身像团棉花,还有全身酸得要命,像抓这儿也酸,抓那儿也酸似的
“你醒了!”
幸亏她此刻是坐在地上,否则她一定早跌个四脚朝天了。
“你”她倒抽口气,双眼瞪得差点没掉出来。
昨夜勇闯大卫俱乐部的记忆像倒带般一幕幕在她脑海中重现
好不容易她才像找到自己的声音:“你你怎么会在”
她连忙瞄了下屋内,好险,这是她住的地方她老爸为她们三姐妹置的房子,不过现在只有她住这里。
不对!是她的住处,他怎么会在这儿?
而且他还是赤着上半身,下半身仅围着她的粉红色皂,仍淌着水的黑发显示他刚沐浴饼。
这到底出了什么事?
她连忙低头看自己身上的衣服,猛然像见了鬼似的尖叫出声。
“啊”显然佟磊处变不惊多了,她的尖叫并未让他受到什么震撼。
反而弯下身,把脸凑到她面前,嘲谑地笑笑,性感的唇瓣和生动幽邃的黑色瞳孔,熠熠地闪动着一抹促狭的余光。
“你我”她的舌头完全失去灵光。
他会意地点点头,促狭的笑意依然蕴含在嘴角,姿态从容不迫。
“你是要问我,我怎么会在你的屋子里,而你身上的衣服又是谁帮你换的是不是?”
他铁定会读心术。
她点头如蒜。
“昨晚你喝醉了,所以我只好送你回来,没想到你喝醉酒挺吓人的,抱着我死命不放,而且还硬把我身上的衣服剥了下来,我是正常的男人,当然受不了这种诱惑,所以,我当然不能够”
“不要说了!”她双手蒙住自己的脸,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
以他的说法,她简直是个色女!老天!她的清白竟毁在一杯酒及一个牛郎身上?
“我完了,我完了!”只要想到自己不再是处子之身,她的泪水就委屈地淅沥沥而流。
“没有这么严重吧?”佟磊蹲在她面前,深深凝视着她。“你听过莎士比亚曾说过一句话吗?”
这个节骨眼,她哪有心情管谁说过什么话!
她失身了,莫名其妙失身了,呜
“莎士比亚说,处女是一种搁久会失去光彩的商品,愈是保存得久,愈不值钱,还是趁着有销路的时候,早点把它脱手好。”
霍地,她放开蒙在脸上的双手如果眼光可以杀人,佟磊恐怕尸骨无存。
“你为什么不去死啊!”她气得口不择言。
“我死了有不少女人会为我掉眼泪,再说”他突然把手掌摊开:“拿来!”
“拿什么?”
“昨夜我的表现可不能白做工。”他笑得好可恶。
她扬起手想给他一巴掌,未料他更快一步握住她的手。
“放开我!”他挣扎着。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落个不停。
他轻叹一声。
“如果我刚才说的仅是开玩笑的,你是不是可以停止你的眼泪?”
她怔忡地:“你说什么?”
“我说我们之间什么也没发生!没错,我是送你回来,该死的你却吐了我一身,我只好为你换衣服,而我也落得如此狼狈样。”
“你是说我们没有做”那个‘爱’字她吞回喉咙。
“我不做任何‘额外’服务,所以你仍是处女,ok?”他没好气地摇摇头。
他真后悔送她回来。
包后悔自己会无聊至极地去寻她开心。
他真是秀逗了。
“可是你还是看见我的身体。”
“放心,我对‘干扁四季豆’和发育未完全的小女生一点兴趣也没有。”他在说谎。
昨天当他动手为她换衣服时,到她纯洁白皙的胴体时,即马上激起他‘男人’的反应了。
要不是他冲了冷水澡,恐怕她难逃其害。
“谢谢你。”她声如蚊鸣。
他失笑地“谢我什么?”
“我”是呀,她谢他什么呢?
“叮当”铃声化解他们之间的尴尬。
他像早已预料来人是谁,没有问便走去打开大门。
“佟先生,你要的衣服。”
叶雨听到大门外传来一个听起来很稚气的男孩声音。
“你在处面等我一下,我马上好。”他脸上的表情在瞬间又转变了。
“是!”年轻人应允。
必上大门,佟磊把叶雨当成隐形人似的,自顾自地到浴室换上一件休闲t恤和牛仔裤。
由于他的腿很长,穿起牛仔裤真好看。
“以后别到俱乐部去,那种地方不适合你。”他面无表情,和刚才的他判若两人。
没有道再见,就离去。
叶雨眨着一双泪眸,脑子一时还无法适应他的迅速转变。
他是双面人吗?这是她唯一想到的。
原以为汤维硕只是个虚有其表的男人。
但一趟工厂视察下来,叶晴不得不对他刮目相看。
显然他是有备而来的,对工厂的进货、出货,甚至原料到制造,他几乎都可以了若指掌。
原本想看他闹笑话,竟然没有一丁点儿机会,这倒令叶晴心里有些不平衡。
出了工厂,汤维硕马上迫不及待地问:“等一
饿死鬼投胎!才十一点,就想吃中餐。
“我不饿!”见到他,她吃得下才怪!
“秀,你不饿,我可饿了!”他没好气地。“我一向有吃早点的习惯,今天早上我为了要来工厂,来不及吃”
“那是你家的事!”她管他那么多做什么。
“喂!你有点良心好不好?”
“对你这种人还需要什么良心?”
“我这种人?我是哪种人?”他愣了一下。
“你是同”不行!想起陈慈的交代,她不能当场傍他难堪。
“同什么?”他可是听得相当清楚。
“你肚子饿是不是?”她又把话题转回原点:“那你是不是什么东西都吃?”
这一点他相当自豪。
他从小到大都不挑嘴的。
“那自助餐吃不吃?”她灵机一动。
正合他意!
看来他马上可以饱餐一顿了!
王太太自助餐!
原来叶晴说的自助餐并不是汤维硕所想的自助餐。
不过倒也是菜色齐全,香味四溢。
饿得前胸贴后背的汤维硕马上食指大动。
叶晴见他吃得那么开心,除了气得吹胡子瞪眼睛之外,根本一点法子也没有。
“你不吃?”
他终于发现她的存在,她还以为他眼中只有饭菜的存在呢!
“我没胃口。”光看他的吃相她就饱了。
“你生病了?”
“你少诅咒我!我身体健康得很。”
“你好像很讨厌我?”他拿了张面纸抹抹嘴。
“我是不喜欢你。”她十分坦白。
“为什么?”他饶富兴味。
“没为什么,只因你是一个同”又差点溜口。
他皱起眉头:“到底‘同’什么?”
“没什么。”她朝天翻了个白眼。
“铃”行动电话适时响起。
她按了键,听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声音。
“请问是叶晴,叶秀吗?”
“是,我是!”她瞥了一旁正紧紧瞅着她的汤维硕。
“有位叶雪秀正在医院。”
“我姐她在医院,出了什么事?呃,我马上到。”收了线,她看也不看汤维硕一眼就冲了出去。
“喂,你怎么说走就走等等我”要不是汤维硕反应够快,八成又被她放鸽子了。
陆皓差点以为自己眼花了,来了一个和病房内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女人。
“你是叶”对这种吃惊的表情,叶晴早已习以为常。
“我是叶晴,我和叶雪是双胞胎,你是打电话给我的陆先生?”她打量着陆皓。“是你送我姐来医院的?”
“没错,也是我‘不小心’撞伤令姐的。”他坦然地面对一切。
“你是怎么开车的?”她最痛恨那些不遵守交通规则,开车肇事的人。
“我”
“我警告你!”她恶狠狠地瞅着他:“如果我姐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陆皓啼笑皆非。“叶秀,其实我也是受害者,是令姐她寻短见撞我的车。”
“寻短见?你说叶雪她”现在她终于明白昨天半夜她为什么心神不宁,为什么会老觉得心头不安稳了。
“叶秀”陆皓原本想安慰她几句,没想到却遭来一顿抢白。
“就算是我姐她想不开,但是你撞伤了她,你就难辞其咎!”
这是哪门子的逻辑?
陆皓真难以相信同是姐妹,又是双胞胎,个性竟南辕北辙如此!
叶雪冷漠如冰雪,而叶晴却是个十足火爆女郎。
这引起了陆皓对这对姐妹的好奇心。
“为什么不爱惜自己的生命?”
要不是看在叶雪有轻微的脑震荡,叶晴会毫不考虑地用力摇晃她,让她的脑子可以清醒一点。
叶雪没有回答,但从她脸上茫然的神情看来,叶晴却可以猜想得到她自杀的原因。
“你知道了?”
叶雪把眼光掉向她。半晌,才像只炸弹爆开来
“你原来你早知道明政和文媚背叛我,可是你却没有告诉我,为什么?”
难道真的是丈夫有外遇,妻子总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我告诉你,你会相信我的话吗?”她咬咬牙,深吸了口气,毫不留情地在叶雪的伤口抹盐,重病须下猛葯。“有些事无法言传,是需要自己去体会的。其实你现在知道黄明政对你不忠,何尝不是件好事。虽然代价是大了些,但它可以让你看清楚他的为人。”
“拿我的幸福当赌注?”她冷冷一笑。
“你幸福吗?你真的幸福吗?”叶晴将她的伤口赤裸裸地剥开:“你活着不为自己,只为了一个负心汉,这有什么幸福可言?”
“明政是爱我的!”她仍在作最后挣扎。
“狗屁!”叶晴不屑。“他若真爱你,他又怎么会和孙文媚搞在一起?他的爱未免太奇特了!”
“他会改变是因为我未能为他生个孩子。”
“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在为他找理由?你不能生孩子,你们可以去领养一个,他变心就是不对!”她气忿难平地。“更可恶的是他居然选择了你的好友孙文媚!都到这个节骨眼了你难道还不能够清醒吗?”
“不要说了!”她强忍的泪水终于溃堤般在脸上奔流。
“我要说,说到你清醒为止!”其实见到同胞姐姐如此伤痛,她也不好过。
“你是在逼我!”
“我只是要你面对事实,生命是你自己的,你必须对自己负责!你为了他而自杀,就算死了,他也不会为你掉一滴泪,说不定他还欢欣鼓舞省了离婚的麻烦。”
“明政不是这种无情无义的人,他会抛弃我选择文媚,也是无可奈何。”
“没有人能抛弃得了任何人,只有自己被自己抛弃!”叶晴见招拆招。“求求你,坚强一点,不要一副弃妇的模样好不好?没有人会同情你的。”
“我没有要人同情。”
“既然如此,你就给我好好地活下去,不然我第一个鄙视你!”她朝叶雪大吼。病房内叶晴的河东狮吼,可是一字不漏地传入陆皓和汤维硕耳中。
“她是你的女朋友?”陆皓有点同情地看着汤维硕。
由于汤维硕和叶晴是一同前来的,所以令陆皓揣测他们之间的关系。
汤维硕没有正面回答,只是笑了笑。
叶晴火爆的个性,他总算真正见识到了。
以前他对这种脾气坏的女郎可是敬而远之的。
但叶晴却像一个发光体,紧紧地吸引住他。
尤其她刚才在病房吼的那一席话,令他又爱又恨。
这样一个独立、走在时代尖端的女人,他想征服她,恐怕不是那么容易。
但是他相信自己会成功的!
以男人看男人的眼光,虽然陆皓和汤维硕并不认识彼此,但是却因叶雪和叶晴两姐妹而有认识对方的想法。
“陆皓。”他伸出手作自我介绍。
“汤维硕。”他也伸出手,报出自己的名字。
他们都相信,他们可以成为朋友,但绝不会成为情敌。
“人呢?”
叶晴一出病房,以现陆皓已不见人影,马上对汤维硕摆出兴师问罪的表情。
“人?什么人?”他明知故问。
“那个肇事者该死!他一定是畏罪潜逃了。”她咬牙切齿。
真是一个联想力丰富的女人。
“他没有畏罪潜逃,他只是忙了一个晚上太疲倦了,所以我让他先回去休息。”
“你让他”她用手指戳戳他的胸膛:“喂,你凭什么擅作主张?我姐还躺在病床上,你就让他走,你是存什么心?”
“我存什么心?你竟然还记得你姐姐是个病人,那你对她大呼行的,又是存什么心?你难道不知道病人是需要安静休息的?”他趁机训诫她一番。
“你懂什么?不及时给她当头棒喝,我怕她会无法面对事实”咦!她干嘛对他解释自己的想法?“喂,你少给我顾左右而言它,你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就让那肇事者离开,你要如何给我一个交代。”
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请。
“喏!”他把陆皓留下的电话号码递给她:“这是陆皓对整件意外表示负责的最佳证明,他说过你姐姐的医葯费他会负责到底。”
“是吗?”她半信半疑地接过,突然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他。
“你为什么这么看我?”
“你好像对这个陆皓的男人很有好感?”
以男人看男人的眼光,他是对陆皓的气度十分欣赏。
是他长年在国外,对中文的用法生疏了吗?为什么叶晴会用‘好感’两字来问他?
也许这是台湾的中文新用法:“我满喜欢他的。”
“你喜欢他?”果然‘死性’不改,同性恋就是同性恋。
“有什么不对吗?”他难道用错词了?
“你高兴就好。”反正只要他不是喜欢她就行了。
“佟先生!佟先生!”
沈烈的声音拉回佟磊心猿意马的思绪。
“呃,我在想一些事”他到底是怎么了?整个脑子净是那个叫叶雨的女孩子。
她算不上他见过最美的女人。
但却是他见过最纯真的女人,当她因他一时兴起的恶作剧捉弄而落泪时,他不只因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而感到歉疚,他更有一股想把她紧拥在怀里呵护、疼惜,不让她受一点委屈与伤害的冲动。
他跟她完全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她像天使;而他却是魔鬼,一身污秽的魔鬼。
“佟先生,你要不要喝一杯咖啡?”
沈烈关心地看着他。
“也好。”或许他可以借助咖啡因让自己的脑子清醒一点。
不一会儿,沈烈便端来一杯黑咖啡。
佟磊啜了咖啡之后,果然让自己恢复正常。
“沈烈,你煮的咖啡越来越好喝了。”
“谢谢佟先生的称赞。”沈烈郝然地搔搔一头还未留长的头发。
他上个月刚退伍,但在大卫俱乐部里,他却不是新进的人员。
因为早在他未当兵前,他就已经到俱乐部上班。
他不是个爱慕虚荣的人,更不是个好高鹜远的人,会走入‘牛郎’这行业完全是迫不得已。
原本他也有个小康的家庭,妹妹沈雅自小患有先天性的心脏病,父亲又在他考上大学的那一年发生意外死亡,因此他只有放弃继续升学的机会;想长工作却因只有高中学历,加上未服兵役而无法获得优渥的工作。因此,他透过朋友介绍而到俱乐部应征,没丰收
所以佟磊不只是他的老板,更是他的恩人。
他曾发过誓,只要有机会一定会报答佟磊的恩情。
“我听说你最近去报名学商业管理?”
“是。”他据实以告:“我一下有两个愿望,一是希望雅雅的身体可以健康康,二是我想开店。”
“开店?你想开什么店?”
“这只是我初步的构想。”他把自己的抱负说了出来:“目前洋酒虽然受不少人喜欢,但是因为它价钱较高,一般人的接受力并不大,而啤酒就不同了。啤酒价位较低,已经普遍受到大众的青睐。虽然台湾啤酒有不少人喜欢,但是现在的年轻人喜欢新鲜,消费能力也提升,因外有许多品牌的啤酒口味更是为年轻一低而开发,如果可以引进台湾,配合开放休闲式pub来推广,我相信成功的机率相当高,利润也是很可观。”
佟磊很高兴自己没看走眼。
当初沈烈来应征时,他便一眼看出这个年轻人只要好好栽培,假以时日一定会是个令人刮目相看的角色。
“你对你的构想很有兴趣,如果由我出资,让你来经营这样的店及啤酒进口代理,你觉得如何?”
“佟先生”沈烈膛目结舌,突来的惊喜令他一时不知如何反应。
“你把详细的计划做一份报告,我要和陆皓好好研究,届时就要借用你的才能,也希望我们可以合作成功。”
沈烈的一席话触动佟磊的心。
其实他也明白经营一个特种行业并不是长久之计,也该是他未雨绸缪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