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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榕榕,愣着干什么呀?快吃菜!扁宇,我做的家常菜,不知道合不合你的胃口?”看到叶絮榕竟然带了一个气度不凡、一表人才的男人上来,宁玉晴高兴极了。
“很好吃,谢谢!”聂光宇有礼的回答,眼角还不忘轻瞥发愣的叶絮榕,不由得会心一笑。
叶絮榕皱眉看着其他三个人吃得高高兴兴,还有些搞不清状况。
罢才他们在楼下刚好遇到宁玉晴的丈夫,在他的邀请下,聂光宇也跟着上来,
宁玉晴理所当然的误导他是她男朋友,对他热情有加。
“你不吃吗?”聂光宇夹了一块肉放进她碗里。
察觉到宁玉晴偷笑的神情,叶絮榕偷偷瞪了聂光宇一眼。这家伙在干什么呀?
聂光宇却不以为忤,仍然帮她夹菜,似乎真的将她当成女朋友。
宁玉晴不时的问东问西,还兴致勃勃的说起叶絮榕的趣事,完全将聂光宇当成自己人。
而吃过晚饭后,聂光宇跟宁玉晴的丈夫喝茶聊天,叶絮榕则进厨房帮忙收拾。
“好了,我来洗碗就行了。对了,你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你怎么都没告诉我?”宁玉晴早已心急的想要知道内情。
“昨天晚上。”叶絮榕没好气的回答。
“开什么玩笑,一见钟情呀?”宁玉晴摆明不相信。
叶絮榕只得把前因后果说了出来,还再三保证自己没有骗她。
“真的吗?”宁玉晴瞪大眼“喝醉酒就有艳遇呀!我怎么没碰上?”
“玉晴。”叶絮榕翻了翻白眼。
“说真话,他昨晚收留了你,而且还没有对你怎么样,算得上一个君子,看他今天的表现应该是对你有意思,再说他长得那么帅,又一表人才的,就算不结婚,谈场恋爱也好呀!”宁玉晴苦口婆心的道。
叶絮榕耸耸肩,转了个话题“婚姻生活感觉如何呀?可以睡懒觉又不用上班,很舒服吧!”
“无聊死了。”宁玉晴皱眉“每天都这样过,我做好早餐,阿正吃了去上班,我就买菜打扫,中午一个人随便吃,然后等他快下班时开始做饭千篇一律的,真是没意思。”
或许人就是这样不知足吧!像她每天上班忙得半死,天天盼着假日可以休息。
叶絮榕突然问道:“还没有消息吗?”
宁玉晴垮下脸,扭开水龙头用水冲碗。
结婚三年,她早想要个孩子了,两人谈恋爱时曾打掉过一个。而前两年许正还想过二人世界,但今年心态就有很大的改变,也想要个孩子。两人都去做过一次检查,显示两人都没有什么毛病.
医生告诉他们,这种事不可能想有一下子就有的,他们也只能慢慢盼着。
“慢慢来,这种事急不得,反正你现在还年轻。”叶絮榕安慰她。
“也是,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有些东西你想要的时候偏偏就无法如愿。”宁玉晴感叹。
“别想太多了。”
宁玉晴忽然笑了“怎么换你安慰起我来了?你才是别想那么多,过去就过去吧!别放在心上。”
叶絮榕淡淡的笑了,过去的事不让它过去行吗?留不住的东西始终留不住,她懂的。
“你到底想干什么?”车子停在她的住处前,叶絮榕没有马上下车,而是严肃的问。
聂光宇深邃的眼眨也不眨的注视着她,并没有说话,似乎在思考什么。
被这样看着,叶絮榕的心突然跳得很急,没来由的紧张起来。
“我喜欢上你了,所以决定追你。”聂光宇的语气无比认真。
“你的喜欢都来得那么容易吗?”叶絮榕冷冷的道。
“不,并不,我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这是第一次。”聂光宇轻轻叹息。是的,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遇到这种事。
叶絮榕沉默,看着他真挚的表情,她可以相信他吗?他是真的喜欢上她吗?
坦白说,她对他并不排斥,毕竟他的一切条件都很吸引人;但是她不明白,他为什么可以如此轻易的喜欢上一个人,这种喜欢又能维持多久呢?
不,她不愿意像妈妈一样痛苦,因为爱上了,所以自己的喜怒哀乐不受自己所控制,因另一个人喜而喜、痛而痛。
想到这里,她断然摇头“我并不认为你是真的喜欢上我。”
“你并不是因为自己不喜欢我,而是不相信我会喜欢你而下的结论吗?”聂光宇蹙起眉。
“有什么不一样?”
“当然不一样,如果你不喜欢我所以拒绝我,我无话可说:如果你只是不相信我而拒绝我,那证明你已经喜欢上我了。”
“我没有喜欢你。”叶絮榕抬起头反驳,却也感觉到自己似乎说得言不由衷,不禁吓了一跳,难道自己真的喜欢上这个才相识不到两天的男人吗?多可怕呀!
聂光宇紧紧的盯着她,他从宁玉晴口中多多少少知道她似乎有很大的心结。
“再见。”叶絮榕有些厌恶这种让自己心慌意乱的目光,打开车门欲下车。
一双手却拉住了她。
叶絮榕回过头想要说话,却冷不防的看到一张俊美的脸逼近她,她吓了一跳,随即被一双唇吻住。
这是她的初吻,所以被吓到也是理所当然的。她说不出心里的感觉,只知道自己似乎并不讨厌,只能瞪大眼睛看着他,更从他的眼中看到一种坚定的火焰,几乎要将她燃烧。
接着,在她还没有任何反应的时候,他的吻结束了;当那温热的触感离开时,她突然感到一些失落。
望着那鲜红欲滴的唇,还有那张似乎单纯不解世事的脸蛋,聂光宇突然涌起一种满足,他确定这是她的初吻,虽青涩,却对他有致命的吸引力,引诱他想要一尝再尝。
聂光宇是标准的行动派,于是他又印上她的唇,给她一个不同于刚才的热吻。
叶絮榕不确定这种感觉是不是因为喜欢所以接受,在聂光宇的唇舌挑逗下,她只觉得全身发烫且有些飘飘然,她顺从的闭上眼睛,但她并不愿意处于被动的位置,于是轻轻的挑了下舌尖。
这威力是惊人的,令聂光宇震动了一下,立即热烈的与她纠缠吸吮。
叶絮榕轻轻喘息,感觉自己快要窒息,这就是接吻吗?她没有试过,所以不知道自己这样的反应到底算是什么表现。
看着聂光宇如此投入,她忽然恼怒起来。他是不是因为得逞了而正得意呢?于是她在聂光宇没有反应过来时,动作快速的打开车门跳下车。
看着叶絮榕消失的背影,聂光宇并没有追上去,而是直看着她上楼,脸上涌现灿烂的笑容。
或许刚开始是因为觉得她有趣所以忍不住想逗她,但经过这一吻,他很确定自己喜欢上这个女人了。
聂光宇的脸上有着势在必得的笑,这个女人他要定了!
叶絮榕这些天都有些魂不守舍的,自从那一吻之后,她总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想起聂光宇,想到那个让她脸红心跳的吻这些从没有过的感觉让她手足无措。
想到下了班后就会见到在等待自己的他,她忍不住有些喜悦。近两个星期他都很自动自发的等她下班,她耐不住他那张笑脸和充满诚意的话语,终于同意让他送她回去:但仅此而已,叶絮榕很少说话,脸上也没有笑容。
母亲连头七都没有过,她怎么可能会喜欢上一个男人呢?不,她不愿意相信聂光宇会一直喜欢她,更加不相信他不会让她伤心。
出了大厅,叶絮榕没有看见那辆耀眼惹人注目的车,一向都是他先到等她的,何况这次她还在楼上耽搁了十几分钟,他没道理还没来呀!是因为有事吗?还是他已经不想浪费时间在她身上了?想到这里,她的心一紧。
旁边有同事好奇的问了一句:“叶絮榕,今天你男朋友没来接你呀?”
叶絮榕勉强的笑了笑,没有应声。
又等了十分钟,叶絮榕突然生气起来,她不是不希望他来接她吗?现在他没来她应该高兴才对,干嘛要心里不舒服?这样想着,她迈步向公车站方向走去。
心不在焉的走到路口,只见前方围着一群人,叶絮榕从不是好奇心大的人,特别是在她心情不佳的时候,所以她只是不在意的瞅了一眼。
身边有两人边交谈边疾步走去“前面好像有一辆车撞烂,而且快要爆炸了,听说里面遗有一个男人没出来呢。”
“快去看看,消防车还没来呀!”
叶絮榕停住了脚步,心里突然涌起慌乱,会是他吗?这个念头一浮上来,她脚步错乱的冲上前去。
拨开围观的人群,叶絮榕首先看见那辆熟悉的法拉利完好无缺的停在众人面前,车里面却没有人,而在前方几十公尺远,有一辆车翻倒在地上并冒着火光,她还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只听见轰的一声,那辆车爆炸了。
消防车到了之后将看热闹的人群驱散,开始灭火。
叶絮榕不知道聂光宇怎么了,为什么他的车停在一旁,但人却不见了?她忍不住往坏处想,他是不是在另一辆车里面?一种从没有过的害怕从她心里升起。
他不要有事呀!叶絮榕在心里大喊,她想冲过去找人,却被拦住。
在渐渐熄灭的火光后面出现一个白色人影,虽然那身白衣已被烟熏黑,叶絮榕还是一眼就认出那是聂光宇。他没事,他的脚步稳健,身上还背着一个男人。
叶絮榕心里一松,紧绷的情绪一下子抽离,让她脚软得几乎站不稳。她紧紧盯着聂光宇,看着他将背上的男人交给赶到的救护人员,似乎一抬头间也看到了她,朝她绽放一个灿烂的笑,又和消防员交谈了一下才慢慢的走过来。
“你你没事吧?”话一出口,叶絮榕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些沙哑。
“我没事,对不起,刚才我来的时候看到那辆车翻了,因为急着要将里面的人拉出来,所以才来不及去接你。”
“没事就好。”叶絮榕喃喃的道,抬起头认真的注视那张俊美的笑脸,突然说:“你说你想喜欢我,想追我,是认真的吗?”
“当然。”聂光宇怔了一下,坚定的回答。
“那我们交往吧。”叶絮榕伸出手,在刚才的那一刹那她明白自己的心意,她无法忍受他不存在的恐惧。
“真的?”聂光宇定定的看着她一会儿,忽然将她拥进自己的怀里,声音因喜悦而颤抖。
靠在他怀里,叶絮榕闭上了眼睛。
从一开始的交往到现在的同居,两年的时间已经过去了。
叶絮榕睁开眼睛,看着身边的聂光宇似乎已经睡去,这两年来,他确实带给她许许多多的快乐,但为什么她还是不满足呢?还不时的强求不属于自己,或许该说自己从一开始就不想要的东西,例如婚姻。
这两年来,聂光宇并没有表现出丝毫的厌倦,依然给她许多的宠爱和怜惜,在那深邃的眼中,她仍然能看到那越来越浓烈的深情,那为什么他从来都没有提起结婚呢?
交往两年,她从没见过他的家人,她知道他的父母都移民到法国,在快过年的时候他总会回去一趟,然后再飞回来陪她过年。
对于过年,叶絮榕是敬谢不敏,虽然弟弟过年的时候总要求她回去,但她不想回去,想是怕触景生情吧!
聂光宇如果去陪父母,她也无话可说,但是他总是陪在她身边;有他在,总会给她满满的安全感。
如果这两年来还有什么让她不安的,那就是他从来没有提到结婚的事,虽然她也很满意现况,但却会因为他一直不提而产生种种猜测,或许人的天性就是如此!
叶絮榕轻轻的将手放在聂光宇那张睡着而显得稚气的脸上,慢慢的抚摩,就算有不确定,心里仍因为有他而被填得满满的。有一个这样的男人陪在身边,她还有什么好不满足的?轻轻叹息一声,她慢慢地睡去。
就在叶絮榕睡去不久,聂光宇睁开眼睛,他其实并没有睡着,他总是等她睡了以后才能安心睡去,刚开始她总会在入睡后做起恶梦哭泣,而他总是安抚着她,两年来,他渐渐的养成这个习惯。
两年了,时间过得真快,现在他总是无时无刻的想着她,高兴着她的笑、心痛着她的泪,对她的感情也越来越深:这份爱已经深到不可测的地步,那她呢?
交往不久,他就跟她的好友宁玉晴深谈过,知道她因为她母亲经历的痛苦而有一个很深的心结,从此惧怕婚姻,不相信长久的爱情,心里似乎认定如果爱上一个男人一定会带来痛苦。所以他不曾在她面前谈过婚姻,怕她心生抗拒而造成不好的后果。
他可以等的,虽然远在法国的父母早就一催再催,要他既然爱上了就赶紧结婚,生个孙子过年的时候好一家团圆。
对于父母,他有着愧疚,特别是年节时不能回到他们身边承欢膝下,只能陪他们过耶诞节。
案母都是中国人,虽然移民多年但骨子里对这些传统节日还是很在意的,只是他们都拿他这个唯一的儿子没办法而已。
聂光宇轻轻的握住安在他脸上的柔软小手,转过头认真的看着那张熟睡后放松的脸蛋,泛起了怜爱的笑。
这个小女人,又固执、又脆弱、又倔强,他都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才好。
将那小手放在嘴边轻轻呵护,他真的希望有一天她能看到他的真心,接纳他的真情,他相信自己可以慢慢的打开她的心结。
想到值得期待的未来,带着真挚动人的笑,聂光宇也慢慢的睡去。
“大小姐,今天又去哪里大血拼了?”宁玉晴递给叶絮榕一杯茶,调侃的问。
“新光三越.”叶絮榕懒懒的回答,逛了一天,她确实累了。
“哇,看这大包小包的,买了不少吧?”宁玉晴一包包打开看,发出疑问:“怎么全是女生的东西和衣服?”
“当然喽,有一半是送给你的。”叶絮榕一口气喝了一杯茶,翻了翻白眼“难道你是男的?”
“我发现你从来没买给你那位阿娜答过?”
“他有专门的名牌店为他单独进货。”叶絮榕闷闷的回答。每次去买衣服,她也有去男装店晃晃,但是一想到他衣柜里那些剪裁优美又合身的衣服,购买的欲望就全都没了,干脆只看不买。
“但是你买的衣服意义不同嘛!”宁玉晴的语气有些严肃。
“算了,别说这个了。你老公呢?”
“还没下班呢。”宁玉晴一愣,不自然的说。
“怎么快八点了还没下班,加班呀?”叶絮榕看了眼那个大钟。
“他最近常出差加班,但事实上是不是这样我就不清楚了。”女人都是敏感的,特别是对于这种事,一有风吹草动就会有某种预感。
“不会吧!”叶絮榕自然而然的朝那方面想去。但是应该不会呀,因为宁玉晴的老公是一个公务人员。
宁玉晴嫁给他就是因为他老实勤奋,而且看起来很本分;如果连他也出轨,那真不知道这个世界上的男人遗有几个能让人相信的。
“我闻到他衣服上有香水味,而且最近他一回来就坐在电脑前,很晚才躺到床上,翻身就睡,连话也不多说。”宁玉晴忧伤的说。
虽然这种事看了很多,但叶絮榕往往只会陪着哭泣,却不会安慰人。“别想那么多,也许他真的比较忙。”
宁玉晴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忽然问:“榕榕,你是不是不相信爱情?”
叶絮榕怔住了“为什么这样问?”
“我知道你爸爸和你妈妈的婚姻带给你很深的阴影,你不相信有永久的爱情,更加不认为男人会爱一个女人到老、到死。”
叶絮榕下意识的摇头,在她的记忆里,父母原本是开开心心、有说有笑的,她知道母亲爱父亲,但是父亲心中却另外有人,最后还为了那个女人而闹得不可收拾,没有一丝往日恩爱的样子,让她在听着母亲哭诉的同时,对婚姻和永久的爱情产生巨大的怀疑。
结果母亲郁郁而终,或许去得并不甘心:而她跟父亲则形同陌路。
其实她是抗拒婚姻的,但为什么聂光宇不向她求婚会让她如此的在意呢?
“其实你遇到一个好男人,我相信这个世界上只有他了解你,并且能这样爱你。我虽然只见过他几次,但是我相信他眼中只有你。”宁玉晴叹息“你知道吗?他曾经找我谈过,知道了你父母的事和你心里的结,那时候我在他眼中看到他对你的真心,也就放心了。”
聂光宇爱她,叶絮榕知道的;但是她从来不认为他会就这样一直爱她,所以对他为她所做的每一件事都充满质疑、不信任。
叶絮榕摇摇头,不允许自己再想下去,剖白自己之后得到的不会是快乐。
“你还是不相信吗?”宁玉晴忍不住又问。
“相信,但是”叶絮榕犹豫的摇头。
“不相信会长久吧!相信我,桩榕,拥有此时的快乐才是最重要的。”宁玉晴心有所感的说。
叶絮榕点点头,或许吧!但人真的只甘心拥有现在吗?她没有问,倒是从宁玉晴的眼中看到一些异样。
“榕榕,我可能有了。”宁玉晴犹豫了一下,才对她说。
“真的?”叶絮榕兴奋的拉起她的手,她知道她盼这个小孩已经四、五年了。
“我那个两个月没来了,原本我不在意的,因为我的生理期老是不规律,但我最近老喜欢吃酸的,而且反胃,脾气也烦躁了许多,特别是他老出差或晚回家,让我总是疑神疑鬼的乱想。”
“别想那么多,结婚这么多年会变得冷淡也是正常的,现在有个孩子不是很好吗?”叶絮榕安慰她。
“是呀!”宁玉晴点点头。
“孕妇要时时刻刻保持愉快的心情喔!要不然生的小孩也会板着脸,像个小老头。”
宁玉晴笑了,想到肚子里有一个孩子,心里不由得泛起很大的喜悦,但仍冲不去那隐隐的忧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