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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大人生日,中午加更。粉猴票补更顺延至明日中午。晚上的更可能因为活动推迟,但尽量准时。虽然看的人少,不过还是很认真的通知下,呵呵。昨晚上突发灵异事件,烟雨竟然又挂到了首页pk最后一位,吓我一跳,不过今晨灵异又结束了,呵呵。
正文:
“二少爷,以后这样的事是少不了的。后天是古家,再后天可能就是金家,姚家其实老爷也替你推了好多,而且古家并无恶意,但去无妨。老爷已经帮你准备了礼物,还是梓柯少爷带回来的,稍后去看看吧。”
苏梓峮哪有心情看什么礼物,闷闷的叹了口气,向后院走去。
西厢房的窗透着晕黄的光。苏梓峮总觉得那光似蒙了什么般的不透彻,就像他此刻的心情一样烦闷。他停了脚,略一思考,转向前往后花园。
再次置身后花园时早已没了前次的心情,只是木呆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花又开了许多,夜下也分不清颜色。不过不论现在花是深的还是浅的,苏梓峮知道苏苑是一定不会种紫色的花。这自然是和父亲曾经的那段情有关系。
父亲
他突然有点怀疑那段情的真实性。如果是真的,父亲一定切身感受到了命运不归自己操控的痛苦,又怎么会把痛苦加诸到他身上?如果是假的,那自己是从哪里来的?曾经经历的那些冷酷与漠视又该作何解释?
他痛苦的闭上眼睛。
一抹淡紫倏地飘过心头,在心上划下一道轻痕。不过就像是划过水面,只一下就恢复了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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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雁已经不知是第几回从窗边离开懊丧地坐回书桌旁。
少爷怎么还不回来?
只不过是去看方少爷了。怎么就耽搁这样久?
她拿起笔。在纸上划了个撇。
她这几日一直在练习写自己地名字。已经有些像样了。本来是预计摆出一副很用功地样子给少爷看。讨得两句表扬。可是每每听到门口传来地脚步声就忍不住心情激动手也随之哆嗦得有些握不住笔时。那脚步声不是过去了就是进来地人变作了李妈。这么折腾几回。人就跟泄了气似地。却还要努力坚持在书桌边。
少爷今晚该不是不回来了吧?
这么一想,心就猛的沉下去。
男人夜不归宿
虽然秋雁还是个小丫头,可是这几日和其他丫鬟们混得熟,也些许知道了些男人的事。她杂七杂八的想了许多,心便乱糟糟的,笔下的字也跟着坏了心情。
越看越烦乱,索性团了纸,本想撒气的掷在地上等待一声爆响,可是纸团却不争气弹了两下就停了下来。
一脚踢飞,然后满屋子转圈,却不知不觉的转到了床边。
少爷的床
心蓦地狂跳起来,脸也跟着发烧。她咬了咬嘴唇,向床走了几步,却又跑到门边。
没人经过,李妈也不在。这才放心跑了回去。
在床边站了许久,平稳了半天呼吸,方脱下鞋子,缓缓的满心喜悦的爬上去。
脸深深埋在枕头上。
这上面有少爷的味道,很温和,温和得让人的心像爬着许多蚂蚁。
抬起脸,把枕头抱在怀中,想象着这是少爷。
忍不住埋头嘿嘿傻笑,然后拈起枕上的一根短发。
黑,亮,硬,是少爷的头发。
临放到唇边时稍稍有些犹豫,但还是轻轻吻了吻,又吻了吻枕头,再吻一吻床上的痕迹——那是少爷躺过的地方,每一处都留着那温和得让人心醉的气息
“秋雁,你在干什么呢?”
李妈进得门来,本也想看梓峮少爷回来没有,却见秋雁在亲床,大吃一惊。
秋雁吓了一跳,猛的抬起脸,见是李妈,顿时愣在那里。
这时,苏梓峮也进了门,见李妈目瞪口呆,而秋雁傻傻的还坐在自己床上,不由奇怪:“你们”
秋雁的脸突的又红又涨,似乎里面有东西就要蹦出来。她“嗖”的跳下床,穿过苏梓峮和李妈间的空隙,飞跑出去。
“秋雁”
苏梓峮扶在窗上喊了一声,却见秋雁的身影小燕似的飞走了。
“她怎么了?”他转过头不解的问李妈。
李妈这工夫已经明白了许多,只叹年纪大了,反应迟钝,然后她看向反应更为迟钝的少爷,慈祥的笑道:“春天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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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
或许是太累了,早上醒来时只见窗棂上挂着一串水珠,在阳光下闪着光,然后颤颤的滴下来,发出一声轻响,衬着窗外翠绿,如水晶般碎开。
苏梓峮怔怔的看了会,心刚为这番明媚欢悦却转而想起了明日的赴宴又懊恼起来。
窗外不时传来阵阵欢呼雀跃,一定是丫鬟们又再接露水了。
秋雁
他探起身在屋里寻找她的踪影。
没有,估计也是出去了。
昨晚直到睡下也没见她回来,也不知跑哪去了。回想昨天的事还真是奇怪,难怪方浩仁总叨咕什么“女人心,海底针”秋雁不过十五岁,他就弄不清楚她在想什么了。
又闭会眼睛,可是窗外的说笑声愈发吵闹起来,他便再也躺不下了,起身站到窗前。
他的窗子斜对着院中的一棵葱茏的大榕树,几个红的黄的绿的蓝的粉的身影如花如蝶的点缀穿梭其中,整个院子因了她们生动起来。仔细看去,穿着碎花春衫的秋雁也在其中,正站在雪柳身后。不同于其他丫鬟的脂粉气,秋雁像一株在春天里茁壮成长的小树苗,一脸虔诚的接着露水。
“以蕊,听说昨天沂南少爷又喝醉了?”半芹斜飞了其他人一眼,笑吟吟的开了口。
“嗯。”以蕊小声应了句,脸突的红了。
其他丫鬟相互交换眼色,抿着嘴笑。
“我听说闹得很凶呢。”半芹盯着她桃子似的脸:“雪柳,你们两房的房间紧挨着,昨晚是不是没有睡好呢?”
雪柳接下了她的眼色:“可不是,不过我听得不是沂南少爷在闹,是以蕊”
“雪柳”以蕊的脸红得像几乎可以摘下来的桃子,怨愤而哀求的瞪了雪柳一眼。
“以蕊怎么会闹?也喝了酒吗?”俏枝明知故问。
以蕊生气了,转身欲走。
“才接了小半盅,你家沂南少爷炼丹能够用吗?万一他生气怎么办?”初翠叫住她。
“到时以蕊就会说‘少爷,不不要’”雪柳捏着嗓子柔声柔气的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