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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得她的疼呼,他动作僵住,俯身体贴道:“初回是痛你且忍忍。”粗喘不息,哑声中透着隐忍。
睁开微闭的双眼,感受着体内巨热异物的肿胀,景晨唇角笑惑,竟无丝毫迟缓的主动迎上,低语道:“您不必顾忌妾身。”
她的声音清雅魅柔,水润般的美目似被云雾遮掩的皎月,自有勾人追逐的吸引。身下春色尽展,又得了妻子此话,原先还有所把持的大爷在感受到因对方主动附和时周身的舒爽,虽明知她定然不适,身下动作却再难停顿,双手箍着她的细腰就动作起来。
他的动作称不上野蛮,却也谈不上温柔,那等抽|插频率与撞击力度,令初经情事的身子较酥麻欢愉下更多的则是疼痛酸胀。然她娇容上却毫无痛色,粉檀微张,细碎娇|吟中尽是享受,无疑更加催使身上人发情。
窗外月色洁亮,透过树枝映射在窗上,帐幔掩住满室旖旎,却遮不住粗喘细碎的呻ˉ。
许久许久,云歇雨止,伏在景晨身上的大爷缓缓抬首,就着暗黄的烛光,望着身下香汗淋漓的妻子。对方媚眼缠绵,双颊因情欲而染上的绯色尚未退去,既有着雨后海棠的娇弱堪怜,亦有艳阳下牡丹的娇红璀璨,直勾的人心神荡漾,俯首就在她温软柔嫩的唇瓣上落下浅吻。
几乎是下意识的,本筋疲力尽种种乏累的景晨复又主动伸出玉臂环上他,贝齿微启邀他深入.双腿屈起,如灼华艳桃般在他身下绽放,尽最大可能展现她的美好,令对方欢愉。
感受到妻子的热情,大爷渐渐加深这个吻,双手更是在她周身不停游弋,左手握住她胸前的柔软搓揉按捏,感受到她微拱的身子,深巷柔软似有似无摩挲着发疼的坚挺.似乎时刻为他准备着。方才的欢好太令人回味,她轻轻柔柔的动作,杂而无章的摸索更似挑逗,时时能挑起他最大的欲望,令人无法自拔。
似乎,但凡沾身便不想离开。
然,她是如此的稚嫩、那样的敏感。
大爷原想着怜惜节制,动作却先于理智,沉身驱进,直捣深处.二人皆发出满足般的呻/吟。
伴着动作加剧,结束深吻后的他移开她的唇,再次往上挪去,逗留在那令他难以抵制欲永远沉沦的美眸眼角。触口湿润,他惊讶地聚集焦距,察觉方才面色红润的她此刻略显苍白,忙止了动作紧张道:“怎么,是否弄痛你了?”
事实上,楚景晨的这具身体发育得并不能算成熟,紧致甬道容纳那巨庞之物已属艰难.青涩的果实现承受着大掌的蛮力,变幻成各种形状,只觉得疼胀万分。
但此刻乍闻大爷这话.景晨面露愧色,忍住眼角清泪,轻轻咬唇就低道:“没......没有。”仍是昂头含笑,虽是强颜,却很清晰地在鼓励对方继续。
望着她如此娇嫩难受,却还在尽力让他发泄释放,大爷只觉得心被揪紧,初承雨露的女子原就柔弱需要呵护.向来颇有自制力的他怎的突然就失了分寸?然现在事尽其半.又岂是说收便能收,要止就能止的?
最后匆匆结束.当那温热的液体涌入体内,景晨胸口舒缓的同时.歉意道:“对不起,扫了您的兴致……”迷离媚色的目光渐渐恢复清明,似乎很担忧他责怪自己的服侍不周。
大爷缓了缓气息,吻了吻她的鬓角,仍是粗声地回道:“你我夫妻,我又岂能只顾自己感受?”说完似怕压坏了她,翻身在侧,扯过旁边的被子将她的玉体遮住,转身对外唤人备水。
随意披了件外袍,接着撩起床幔,取过散落在床榻前的亵衣为她穿上。景晨目露惶恐,伸手接过就要自己着衣,没有立即起身为他清理已属过错,怎么还能让他侍候自己?
大爷只当她是羞涩,松了手静静地半坐在侧,唇角翘起,目光于欢悦中多了抹柔情。
待景晨着好亵衣,婢子的脚步声已经退去,大爷将她搂过横空抱在怀里,在她似迷且茫目光的注视下,伸手拿起凌乱床单上的洁白方帕,红色梅花点点,妖娆触目。
景晨了然地抬眸觑了眼对方,撒娇般地将脑袋在他胸前蹭了蹭,头顶则传来阵阵轻笑。
大爷将带有落红的帕子收好,伸手轻抚着怀中人墨发如缎的青丝,压下情欲的他此刻思绪清明,怜爱地开口:“明是不舒服,怎的不告知我?方才……我伤了你吧?”
竟是这般体贴……
“没,不是很疼。”
她原就极能忍痛,若非这身子的体质着实太过虚弱,承受不住他的梅开二度,又岂会在最后被他发现?扬起脑袋,双眸犹似沾了水雾,望着他坚毅的下巴、分明的轮廓,双手怀过他腰肢,无比依赖地纳在丈夫的怀中。
大爷显然很享受这等缠绵后的温馨,空气艳靡,伴着娇人在扭动磨蹭的举止,小腹处漫上灼热,他滚了滚喉咙,忙抱她下床,低哑道:“真是磨人。”
景晨则立即止了动作,双手亦紧随垂下,似不敢再动,那双勾人心魂的美眸睁得大大,极为无辜地望着对方,似乎茫然于他的所言,又有着自觉行为不当的歉意与忐忑。
怀紧她腰肢的大掌越发用力,似恨不得将她揉进体内。
不要用这种眼神望着他好不好……费力地别开视线,大爷呼吸浑浊渐粗。
若非当真感受到那层阻碍与看到帕上的落红,他真不信初回的女子能够如她这般。欲娇欲羞的举止极尽撩拨,直引得他热血沸腾时抽手离开,俨然青涩懵懂.似乎先前的举止都是偶然探索,纯属是对异性身躯的好奇与尝试。这等畏手畏脚不放开的轻抚,总让他留恋想开口挽留,正如此时露出的女儿家姿态,皆是他平日从未见过的。
余光瞥到她颈项间的红痕,方才肆噫的场面在脑中回放,他扬起的唇角中带着满足,似又含着渴望。从未料过自己会有如刚才般毫无理智的时刻,那样尽情全意的放纵……
被放入温热的水中.衣裳上系着的松动衣襟随水晕开,漂浮在水面上,泛起阵阵涟漪。见大爷往旁边的水盆处走去,景晨忙喊道:“爷,妾身伺候您沐浴吧?”
大爷却不敢在此刻去接近她,对上她自发而不自知的邀请,克制地将泛红的眼眸往旁处看去,“你且泡着缓缓。”
外面复传来脚步,杂着水声。
独身置于净室内,景晨才放缓了全身.下身疼痛渐缓,但未有滴入曾经宫廷秘制的良药,洗漱后的她仍旧觉得腿间酸软。取过旁边干净的衣裳慢慢着上,她低垂的容颜上看不出波澜,内心却难平复....…成为真正的夫妻了!
阖眼睁开,反复如是,唇角隐藏的苦涩渐渐敛下,她转身往外。
床上已换了新的床褥,帐幔间亦被香熏过,却仍掩不住住氛围间的暧昧。看到大爷睡躺在外面.不知为何,她反倒不敢如往常般从床尾处爬过,夫者至上.她哪还敢从他身上越过?
即是都这般光景了,不敢罔视规矩,站在床踏板上,景晨抿唇望着他,软软地道:“爷,您睡内侧吧。”
大爷手中虽握着书籍,但自妻子靠近的那刻起,余光就总留在她的周身.洗漱后的她步履缓慢.虽佯作无恙,但这腿间的不适焉是能遮得了的?现听她这话.端庄中规,少了方才缠绵时的柔媚.浓眉几不可见地皱了皱,身子前倾伸出手臂就捞起她,力道微提便将她带上了床。
真是娇小。
未有越到内侧,隔着锦被趴在他的身上,景晨面颊顿红,手衬着对方胸膛就要起身。娇妻迷茫慌乱不知所措的模样分外诱人,大爷心情大好,发出低朗的笑声。
景晨便只好坐起,掀翻了内侧被角躺进,被纳入温热的怀抱。
床头的灯烛被吹灭,大爷躺下令妻子的脑袋枕在自己的胸膛上,闻着她周身淡淡的气息,搁在腰肢处的手反复摩挲,垂首便道:“涟儿,你是我君子浠名副其实的妻子了!”话中含着强调,似有带着欢笑。
“嗯。”依偎着他的软躯无意识地蹭了蹭,环在他后背上的小手似新奇地上下轻按起那结实的脊梁处。
温香软玉在怀,又如此不安分,大爷不禁口舌干燥,偏是怀里的人丝毫没有意识,念着不该过度且对方肯定承受不住,便伸手推开了妻子,翻身往外。身后安静了半晌,跟着似不知想到了什么,听得那轻柔的低语,“对……对不起。”
知晓妯误会,大爷复又翻身过去,黑暗中似能看到她眸中的委屈,轻微叹息了又搂过她,“你没错,道什么歉。”
“我、妾身没能伺候好您。”
大爷轻笑,温热的唇畔贴着她的玉耳,声音暧昧道:“涟儿,你服侍的很好,方才......我很快活。”竟是隐含宠溺。
饶是知晓他并不定能看清,她还是眨了眨眼,小心费解道:“是、是吗?”
耳后酥软,却是圆润的玉珠被人含在唇中,他直接用动作回答。情到浓时,仅存丝毫理智的大爷粗喘着松开她,“来日方长,别伤了你。”
他明明已经是箭在弦上,却生生止住。景晨不禁心生异样,男儿间有了预想,何必要忍?不顾身上不适,她主动吻上他,含糊唤道:“爷……”身为他的女人,自是尽最大努力令他欢愉。
内心几番交战,最后仍是顺应欲望挺了进去。
似乎,她总是纵着自己,而他亦无法拒绝抵住她的任何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