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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而强势的力道在双唇间辗转反侧,两人之间再无
满室寂静。
良久,疏真冷不防用力推开他,苍白面庞上浮现一道嫣红——那是困窘混合着冷怒的神情。
“你疯了!”
朱闻低声一笑,站起身来,一把拉住她的手腕,顿时让她不稳的倾斜,他好整以暇的将人困在墙间,在她耳边叹道:“我从未有如此清醒过。”
他的声音低沉,却好似裂云碎石,铿然有声“是谁害得你如此?你不说我也要查个水落石出。”
他轻笑一声,呼吸的温热几乎缠绵一气“说什么白费心力?我对你的心思,天日可鉴。”
疏真别过头去,声音低不可闻“你这又是何必,我比你大了五岁,身份也是云泥之别何况你贵为王子,什么样的闺秀得到不。”
“这些不用你说,我都清楚。”
朱闻以指描绘着她美好地唇形。微微一笑。眼中光芒熠熠。“可我想要你一人。”
他握住疏真地右手。不顾她地微弱抗议。将袖子卷上。深深凝视着腕间狞恶地伤疤。随即。抚上了她地半边脸。“你受了不少地苦”
他双眉一轩。眼中森冷几乎让人全身战栗——
“今后。只要我还在。绝不容许有任何人轻侮于你。”
疏真楞住了。
灼热地唇又印上她地。随即。开始游移流连于青黑+纹。轻柔而满是爱怜地力道。似乎要将一切惨痛痕迹消去。
下一瞬,疏真惊得了起来。
好似惊弓之鸟一般,她提了裙幅,疾奔而出,慌忙之间,甚至带倒了梨花木椅。
疏真跑了出去,灯烛被她周身的气流拂动,朱闻眼尖的现,她眼角依稀有水光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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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瑞端了食盒从王殿返回时,便见自己的侍从在回廊外挤眉弄眼。
他面上一沉,也不说话,到了园外,才阴沉着脸道:“这么鬼祟做什么?被父王看见成何体统?”
那侍从慌忙告罪,随后在他耳边道:“金扈的人没能杀得了朱闻和他的爱姬。”
“废物。”
朱瑞冷冷吐出这两个字,瞥了他一眼,冷笑道:“不是一直吹嘘他手下高手如云?就这么两个人也除不了,他大可不必觊觎金禅的大位了!”
他略一皱眉,断然道:“你派人去跟他说,若不能杀掉朱闻,我们的合作就次终结——让他派最好的杀手去,不要吝惜人手!”
那侍从想起金扈的喜怒无常,不由有些为难,朱瑞看了出来,冷冷一笑道:“你再告诉他,现在北疆那边传得沸反盈天,说是朱闻的回夜宫底下,是前任狄王藏宝之处——这可是他亲爹的东西,他难道一点不动心?!”
看着侍从唯唯而退,朱瑞仍是面带阴靈,他自语道:“都是不中用的。”
随即转身走了一段,却听凉亭里有人唤自己。
“母后”
他再抬眼时,迅速换上了一副温和笑脸。
王后正在凉亭中品茗,一旁侍坐之人,却也不是外人,正是朱瑞自己的正妃颜氏。
王后见他额头见汗,不由嗔道:“你这孩子,一直在捣弄你父王的药汤,弄得满身狼狈。”
她随即目视儿媳,笑道:“还不快替你家郎君去擦擦?”
颜氏起身,拿了丝帕要擦,朱瑞面上浮现一道不易觉察的阴霾,有些冷淡的避开了她的殷勤。随即却若无其事的笑道:“在陪母后玩什么呢,是投壶还是赏花?”
颜氏面色一白,死命咬住嘴唇,见丈夫主动跟自己攀谈,这才勉强笑道:“正在看这落下红叶。”
朱瑞眼中闪过一道不耐,却仍是笑得温和“你和母后就是投缘,远望好似母女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