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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眯着眼睛,目光中带着某种审视地意味,火瞳依然地迎上她的目光,满脸微笑。/并不像先前那样将对她的厌恶明显地表现出来,相反火瞳一直都是笑脸盈盈,而就是这种微笑却能够让望心中隐隐生寒。
白舞定了定神,笑得风情万种,仿佛什么时候也没生过似的,亲热地凑了过来“童童,别那么冷淡嘛,好歹我们还得相处一段时日睡不着的话我带你四处逛逛?”
火瞳巧妙地往旁挪了挪,与她保持着一定的距离,面上微笑依然,但眼底深处所蕴含着的冷意却明显地在警告着什么。
只不过,白舞似乎对此并不在意,也不知是笃定着火瞳不敢拿她怎么样,又或是天生迟钝,丝毫没有要走开的样子,笑语嫣然地缠在一边一个劲地聊,只差没直接拉上火瞳的手以示亲热了事实上,她是想,不过却没这个机会而已。
火瞳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她开始觉得很烦,但渐渐地却从白舞的话语中听出了某些不寻常的意味。
是的,她正在在试探着自己。
非常不明显,可一不小心,就会泄露某些关键。
火瞳扬了扬唇角,白舞实在是太小看她了,真以为她那么的无知,都没有经历过磨难与生死吗?
她心中暗暗冷笑,依然漫不经心地听着,极偶然地才会搭上一句半句,但却渐渐将白舞的注意力给转移了开来,不再执着于原本的质疑。直到此时,火瞳暗松一口气,催眠着自己把白舞所造成的噪音当作是催眠曲,边打着哈欠边晕晕入睡。
白舞见状反倒是沉默了下来,静待一会儿后,她向正守夜的承奇打了个眼色,并走了过去。
“怎么样?”
白舞两手一摊。声音娇魅地说道:“你也看到罗。可能真地是我多虑了。”
承奇闻言原本紧绷着脸顿时就舒缓了下来。还未待他开口。又听白舞沉吟着说道:“可即便如此。她。也并不简单。”
“并不是所有地佣兵都是武力极佳地”
白舞沉默了一会儿。转眼看了看。以极轻地声音道:“公子还是要小心为妙。佣兵们又岂是可以轻易相信地。”
承奇摇摇头“他们能不能轻易相信又有什么关系,反正又不是要同他们相知相交,大家只是各取所需,只要确认了他们对我没有什么意图,我管他们来危月是要干什么的简而言之,他们的委托又与我何干?总不成,我们偏巧**来地几个就是危月国的奸细吧?”
他停顿了一下,又道:“而且,你我都知带他们出来是为了什么,我可不想拿我的人去”
白舞动了动唇,但见他摇摇头并不想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最终还是没有开口毕竟带这些人出来虽是他是主意,却也应是经过了主子地认可,想来也是不必要太过挂心的。再说了,正如他未说完的话一样,带这些人出来,原本就是为了
她定了定神,不再多想,直接说道:“公子,你去休息,这里我来就行了。”
承奇抬头看了看,也没拒绝,冲着她点了下头,倒头睡了下来他实在是累极了,从小娇生惯养的他也实在吃不起这些苦头。
一夜无话,伴随着渐亮地天色,他们早早地就起来继续赶路。
边走火瞳边用手揉着眼睛并不住地打着哈欠,昨夜虽没有轮到她守夜,但也实在没有睡好,些许的风吹草动都能令她惊醒有的时候,警惕心太高也实在不是什么好事。
“有咖啡就好了。”
“你说什么?”
“好困”
月凛抬头看看,忽然压低声音笑道:“夜里别聊天就不会那么困了。”
火瞳闻言不禁一愣,先是瞪大着眼睛,但很快就像是泄了气般说道:“我就知道嘛,你果然是醒着。”
“这么大的动静若还是不醒的话,什么时候被人给杀了恐怕都不知道。”月凛笑笑道“不仅是我,他们三人应该也是醒着的。”
“啊?”火瞳下意识地望了一眼走在他们前面地宇隆。“可能也只有那位小姐还蒙在鼓里,她自以为用那些小花招就能骗过我们,但事实上,真正被骗的反而是她。”
火瞳抬头望了望天,嘟囓着说道:“我估计是没睡醒,怎么好像语言理解难力变差了呢。”
“你不是浪人,火瞳,而且你来到这里地时候太短,有些事情暂时也明白不了那位小姐,表现得倒也还算精明,无论是武力还是侦查方面也应是受到过严格的训练,可显然待人处事地经验弱了一些,也没有与浪人们相处过,她的一些小动作实在太过于幼稚。就好比昨天晚上,还真以为单凭一点点地香料就能把我们都给弄睡着了。”
火瞳是早就猜到月凛昨夜听到她与白舞的对话,只不过不想打草惊蛇,这才一直都没动而已,却万万没有想到,白舞居然会用药。
“她昨夜应是想要偷偷去做什么事,又不想被我们现,这才在火堆中加上了一点点的香料,份量很少,至少可以保证万一有事我们也能被叫醒,而第二天又没有任何的不适。只不过”
凛的唇角微扬,笑道“只不过这种小动作,几乎谁来,也只有她估计还自以为是着以为佣兵没有大不了的。不仅如此,她说不定还以为你是我们中间最单纯,最容易被套出话来的。”
火瞳回想起昨天晚上,忍不住笑了起来,笑声很快就惊动了走在前面的人,有人回头看了看她,有些不解。
月凛轻轻拍了两下她的后脑勺“笑够了没?”
火瞳使劲摇头“没!”
“你”“什么事情那么好笑?”白舞像幽灵似的,忽而闪到了火瞳身旁,亲亲热热地凑了过去,就犹如相交许久的密友一般,红唇微动道“一直赶路好无聊,说出来让我也笑笑嘛。”
火瞳爱理不理地撇撇嘴,绕了半个圈,走到了月凛地另一边。
白舞愣了愣,脸色在一瞬间有些难看,但立刻又回复到了嫣然娇笑,眼神往月凛和火瞳身上来回飘着,抿唇轻笑着:“你该不会只有对着他的时候才不会那么冷淡吧?童童,他对你来说是同伴呢还是”她地声音娇魅动听,神态间又非常亲密,其实倒也并不会招人嫌,只不过火瞳看不顺眼而已。她的话并没有说完,面上除了微笑外还带着某种古怪的意味。
火瞳怔了怔,随即露出了甜美的笑容,一言不,却是略歪着头,笑盈盈地望向她。
白舞忽然打了个寒颤,这时却听月凛声音略响,但又语气平淡地说道:“请管好你的人,我不想惹出什么事端,但若再有人故意来招惹我们地话,那不好说,也就只有分道扬鏣了。”
他知道火瞳已是在努力地克制着怒气,距离爆实际上也并不远了,而一旦她真正恼起来,绝不会去顾忌什么后果的。真要说的话,以她地脾气可能会决定大不了就将他们统统都灭口了事。
白舞脸色一变,遂又咯咯娇笑着说道:“我应该并没有故意来招惹你们吧?”
“我讨厌你,你却动不动就缠上来,这就是在招惹我,怎么样?”火瞳抱起双臂,脸上虽带着笑意,声音却无比冰冷“有人不让我杀人,所以你现在有两个选择,一是你走,二是我们走,别罗里罗嗦的,选吧。”
“白舞,回来!”承奇在不远处喝道,随之他又有些不好意思地冲着月凛点了点头,但却没有拉下来道歉之类的。
白舞看了火瞳一眼,转而头也不回地走了过去。
火瞳撇撇嘴“她真烦!”
“不用理会了。”
火瞳表情古怪地看着他“真难得,你居然会帮我。”
“怎么说?”
“以往这种时候,你总会直接凶我,这次怎么改目标了?”
月凛被她说得笑了起来,他不会去刻意地阻饶火瞳的心意,只要她想做地他都不会阻止,除非某件事情可能会影响到他们的安危,他才会在必要的时候说上一句而已话虽如此,可在她的口中却好像他总是在帮着别人欺负她似的。
火瞳歪着脖子看了他好一会儿,突然重重一叹,望了望天,喃喃自语道:“反常即为妖这还真麻烦”
月凛顿时无语,他实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行进就这样继续了两天,而渐渐地,就连从未来过危月国的火瞳也现到了有些不妥整整两天,他们居然连一处村子都没有看到。
若是行走在广阔地平原上倒也有这种可能,只不过火瞳还记得月凛曾经说过,这里距城只有两三天的脚程,而这一带仅是城市便已有四座落入到了容国手中。
这么些路有着四座城市,显然不是什么人际罕至之处,镇子村落想来也有数十之多,可是他们竟然走了两天都没有见到一处,若说是巧合,那也未免太巧了。
火瞳想着以询问地目光向月凛望去,只见他点了下头,轻声道:“他们是在故意绕开城镇村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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