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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下之争卷244温柔之乡粉红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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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的手掌,有些粗,因为时常要**刀兵,练习拳纵横,并不像是其他的王公贵族公子哥儿一样只好吹拉弹唱诗词歌赋,会养尊处优细皮嫩肉。他的手,有一层薄薄的茧皮,扫在丝绸之上,会发出飒飒的声音,而那人的衣裳,被他先前的粗暴举动扯的七零八落,他的手轻轻滑过身体的玲珑起伏,感觉那暖玉生香,动作很慢很小心,生怕会伤到了她,尽管,他还没有到达浑身长刺的地步。

    她的上衣破碎,只剩下抹胸是完好的,遮掩着形状曼妙的胸部,腰间的玉带,他一时急躁之间不得其门而入,此刻心静下来,手指在上面划拉了一会儿,便找到诀窍,原来竟是如此的设计,哈,拇指在一块玉上轻轻地按下去,耳畔是轻微的“咔”地一声,玉带已经开了,那人仅存的衣裳敞开,若他愿意,此刻可以立刻将她剥个精光了,哈。

    御风迟了一会儿,想到自己答应过她的话,若是第二日她醒来,发现玉带开了,不知是何反应呢?心头一颤,手上一扯,重又将玉带扯过来,一端扣上另一端“哒”地一声,重又合上。

    静默里他瞪大眼睛,沉思莫名,过了片刻,拇指按下,重新解开,又拉过来,重新合上如此反反复复,似乎是他犹豫的心境。

    “呜啊”怀中的人低低叫了一声,将脸蹭上他的胸膛,似做了梦。

    御风低下头来,却只能看到她熟睡的侧面,长长的睫毛一动不动,大概是睡得舒服,脸颊上粉粉红的,不像是原先又冷又累的小惨白样儿。

    忍不住,抬起手来,在那脸颊上捏了两下,自然是没怎么用力的,两根手指稍微一凑又松开,反而化捏为抚摸,自她的脸颊向下,稍作停留,一根手指横在那樱桃般饱满的唇上,来回地蹭了蹭,这么柔软,以他地经验,还很甜香,可惜,今夜,并非良夜。

    如此叹了两声,内心十分的空虚寂寥,浑身如火,如此煎熬,忍不住将人向着自己身边又搂了搂,挺身上去,靠近了她,那小小的身子软软的,无比的乖巧听话,任凭他的动作,作出各种百依百顺的形状。

    “你这个家伙”似乎是埋怨,又似乎是欢喜,连他心底都不知是什么意思,手在她的背上轻轻地抚摸过去,知道她地背上受了伤,忽地有些后悔,不该那么粗暴地对她,应该给她看看伤的严重与否,他身上还有伤药呢

    一瞬间,有那么点儿冲动,想这么摇醒她来着,想给她上药,想同她倾诉心事,可是

    终究忍住。而暗暗地笑自己地愚妄。

    手顺着那细细地腰向下。抚摸上她地小巧地臀。嘴角不由地露出一丝笑。大手在那边流连。轻轻地抓捏一下。身边地人睡得死死地。兀自没有反应。他放宽了心。又沉溺于那种很好地手感。不由地揉捏那弹性很好地地方。上了瘾一样地。越发不肯停手。

    呼吸声毕竟隐隐地急促了起来。最初还是有所克制地。力道放地轻轻地。还怕惊醒了她。可是逐渐地有些失去控制。发泄一样狠狠捏了一下。旋即醒悟过来。果然听到小楼叫道:“呜。好疼呜呜”

    吓得急忙停了手。

    一直看到她叫了这声之后只是缩了缩身子。便再也没有了动静。才放下心来。

    她地身子微微蜷曲起来。像个孩子一样纯真。他地手臂长。垂手探过去。轻而易举地便摸到了她屈起地大腿。手指在那光滑如丝缎一样地肌肤上贪婪享用。目光却下移地。望见她因为侧躺着而隐隐泄露一丝青光地胸前美景。那玲珑丘壑。高低起伏。引诱人犯罪。

    “你是在引诱我啊”冥冥中有个声音邪恶地说,给自己的行为找到正当地理由。

    御风一手向前,终于禁不住探向她的胸前,自那敞开的抹胸间探进去,住其中一只小小白兔,轻柔握在掌心。

    他的手大,不费吹灰之力地将她捉住,好小,好软,好奇妙的感觉。

    反复地拿捏,揉搓,一只不够,试探着捉住两只,将她们,蹂躏般地在掌心里磨蹭,乐此不疲,一边低头,有些紧张,有些刺激,比以往的感觉更惊心动魄,而且**,眼睛也不眨地盯着小楼的面色。

    “嗯”她的脸色仍旧是粉色,双眉却微微地蹙了起来,被拿捏玩弄,似乎有些感知,有些无法忍受般,有些小小的难过一样,想挣扎可是眼睛却依旧紧闭着,似乎仍旧沉浸在劳累过度的醉梦之中。

    御风看的心悸,心动,手指得趣儿般的探出来,在那娇嫩绵软的顶端轻轻地蹭了蹭,原先软软的地方,终究颤巍巍地挺了起来。

    他这么喜欢她们的反应,简直爱死了,爱不释手!手指头按过去,捏了捏,又蹭了蹭,百般逗弄。

    小楼的身子些微地扭了扭,嘴里呢喃说道:“别啊嗯嗯”仿佛情动的女子,看得他越发心痒难耐。

    他知道她只是在说梦话啊,于是更放了心,也越发大了胆子。

    他的目光逐渐地自她的脸上转开,看向哪里,被他捉在手心的两只小白兔子,无法逃脱一样,乖乖地卧在他的大手心那里,任凭他的折磨,他生生地咽了一口口水,垂下头来,想要去亲一亲。

    动作太大。

    “呜呜,不要”越发缩起了身子,毫不知危机靠近的小楼,只以为坠身梦中,尚自保一样地要将自己缩成一团儿。

    “别怕,别怕,我不会伤害你。”低低地

    耳畔哄骗,手却镇定地伸出,将她拼命缩回腹部的退,让她们舒展开来,以一种呈现给他面前的美好姿态。

    “嗯,别嗯”不愿意一样,想将她的脸贴入他的怀中,好逃避身上古怪的不适。

    御风忍着,将她的一条腿拉起来,覆盖在自己的腰间,她只是动了动,倒是没有抽回来,御风想:“我在做什么,我应该停手才是”身子却仿佛已经完全脱离了大脑而独立自主,就在自己拉起她一条腿的瞬间,挺身向前,手上亦用力,捏地那一对儿香软娇嫩的小兔子变了形。

    “啊”小楼叫着“不要”身子扭动,腿在他腰间蹭动。

    不能忍,不能忍,御风听到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望着她毫无知觉的沉睡面色,那眉宇间一丝楚楚难耐似的,是因为他的挑逗,让她做了不该做的美梦么他这是在玩火**,可是不能忍,还是要忍。

    咬了咬牙,手发泄一样地,在她的腿上捏了一把,恶意又放纵地,顺着大腿根儿,蹭过那幽幽密谷“啊!”她叫一声,说道“饶了我”

    “哈”他心底笑,这孩子,真地是做了不该做的春梦吧,因为他而起?虽然已经放弃了继续侵犯下去地**,然而她的反应如此的有趣,引得他有些欲罢不能呢

    手指不曾离去,恶意的反拖回来,用了力道,微微地按了下去,隔着薄薄的亵裤,甚至能感觉到那里面美好地叫人惊心动魄的形状,身边地人果然不堪挑逗,身子扭动,渴望又惧怕的,靠近又不敢似的,哆哆嗦嗦,嘴里喃喃说道:

    “不要不要”

    “好难受啊放了我嗯嗯”“嗯紫耀”

    正在绷紧了身子,精神跟身体同样紧张而极乐的时候御风惊滞。

    被人无情无意甩了一巴掌的感觉,大概就是这样了。

    被人当头浇下一盆冰冷水的感觉,大概就是这样了。

    被人一刀狠狠刺入了胸膛地感觉,大概也就是这样了。

    仿佛是,战场上,一只带着冰,带着火的箭头,穿过将士群中,直直地,刺入了他地心脏!发出了滋啦啦的声响,不知是烤焦了,还是冰冻了!

    仿佛,已经没有了生机。

    僵硬地感觉,麻痹的感觉,从手指尖迅速地蔓延开来,每一根头发丝,都发出了被冰冻住了地嘎嘎的声响,不用说那一颗刚刚才温暖起来的心了吧。

    寂静中。

    小楼不曾醒来。

    她依旧在熟睡。

    她什么也不知道。

    无辜纯真的如同孩童。

    可此时,却正是她最真实的时候,最真心的表现。

    御风明明愤怒的想大叫,想摇醒她愤怒责问,却忽然无声地笑了。

    是

    他说过:我早就见识过,你的甜言蜜语,种种表演,可哪个,才是真正的你了,而今夜,恐怕我就会知道。

    果真,果真。

    一语成。

    他真的知道了,清清楚楚。

    只不过,他当初说的,跟现在所遇到的,完全不是一回事。

    当初是赌气。

    现在是惊悚。

    没想到,真的没想到,会,真的得到了真正的她她的心。

    她——爱慕别人的一颗真心!

    傻了啊。

    傻的无药可救了,某个人!

    御风笑笑地,想:“怎么能那么白痴的,一相情愿的以为,她,会喜欢自己的呢?早就知道,她另有所爱,天下之人都知道!她的所爱,那个人,那三个字,那个神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为了她还在苦守的人,听说他,最近动作频频,大刀阔斧,居心明显,是不甘心吧?而她,之所以,闹这么多事情,对他如此的敌视,也无非是固守自己心头对那个人的一份爱吧,明知道躲不过,却仍旧,跟自己周旋着,甚至,现在,今夜,她,为了逃过去,不惜,编织了那么逼真而动听的谎言啊那可算是全世界最真心也最拙劣的谎言了吧,不可思议,幼稚低劣自己竟然会上当?而且,如此的兴奋的,如飞蛾扑火一样地,迫不及待小心翼翼甚至满怀感激地接受了那个拙劣的谎言,是她演技逼真?不不不是他自己太傻!是他太傻而已!神风小楼,神风小楼啊,我不该怨恨你的无情,而我只是要痛恨自己的痴心跟愚蠢!可恶,神威王爷步青主,你英明一世,自叹英雄,却在这个小丫头跟前连连栽跟头,学人家讲真心,学人家谈感情?!可笑,可笑,可笑啊!”全不知道,也全不管,眼中的泪,静悄悄地落下来。

    不需要了,他什么都不需要,去他妈的真心,也去他妈地感情,他步青主,不需要谁的真心,也不需要谁的感情,他只要

    这么简简单单一个人。

    如果那其他的靠不住也注定得不到,他,只要得到她的身体就好了。

    哪怕是,用卑鄙的,不择手段的,方法。

    “什么?你再说一遍!”

    “殿下,此事千真万确,是奴婢,听国师大人,曾在御书房内亲口所说”

    御座之上,飞绫君双眉轩挺,咬牙说道。双眼盯着座下之人,仿佛要将他生吃了。

    沉默片刻,目光沉沉,终于按捺,又问:“国师大人现在哪里?”

    “回殿下

    ,国师大人想必已经回府了。”

    飞绫君目光闪烁片刻,说道:“兰少傅呢?”

    “殿下,这个时候,少傅大人应该人在长明宫内呢。”

    “好”飞绫君起身,说道:“本王立刻就去长明宫。”

    宫灯寂寂,向来偏僻的长明宫,入夜了更加寂寥无人,因为兰远暮只是借住,所以身边也没多少地宫女内侍,只有一个小太监站在宫门口,见飞绫君大步而来,行礼说道:“参见殿下!”

    飞绫君问道:“兰少傅可在?”

    “少傅大人刚回,奴婢去通报一声?”

    飞绫君说道:“不用了,本王自己进去就是了,你们也不用跟着,都在这儿伺候着吧。”

    本来跟在飞绫君身后的内侍们齐齐答应一声,站住了脚,飞绫君负手向内,沿着短短地甬道向前,长明宫内,帘幕飞舞,灯光闪闪。

    飞绫君上了台阶,向内而去,望见在正殿之上,席地坐着一人,纱帘飞舞间,他的身影若隐若现,明明已经深秋,穿着却只这么点儿衣裳,看起来有些单薄的身量,头发却很长,逶迤到了腰下,无力散落地上。

    飞绫君望见这优美的影子,心头的怒气无端端地消散了小半,迈步上前,轻声叫道:“小兰儿。”

    那人听了声响,缓缓地转过头来,一张恍若某人的脸,浮起一个温柔地笑来,看的飞绫君心头温暖,还没开口,那人说道:“殿下殿下怎么在这个时候来了?也没有人告知。”说着,自地上站起身来,上前一步,作势要行礼。

    飞绫君急忙快步上前,趁势伸手,扶住了他的手臂,近距离端详他的面容,越发俊秀可喜,轻声说道:“不用多礼啦,我来看看你。”

    兰远暮微微一笑,目光闪烁,看了飞绫君一眼,眼如秋水,正是如此。飞绫君心头一跳,扶着他的胳膊并不放手,兰远暮不以为意,手臂顺着飞绫君的手心向下滑下来,滑到末尾,那长长地手掌一翻,已经握住了飞绫君的手,将她并不大地手掌握在了掌心,说道:“远暮,多谢殿下厚爱呢。”声音温温柔柔,别有味道。

    飞绫君舒心叹了口气,感觉他的手暖暖地包围着自己地手,实在贪恋其中温和,幸喜他没有放手。她反手同他的手相握,一边说道:“小兰儿,在做什么?”

    兰远暮轻轻一笑,顾盼神飞:“闲来无事,看看杂书。”

    “哦?是什么?”飞绫君脸上露出好奇表情,向前来看,兰远暮笑地红粉菲菲,说道;“这个殿下还是不要看了,都是杂书。”目光暧昧闪闪,望着飞绫君。

    飞绫君的手本向着那放在桌上的书上探过去,闻言顿时停在半空,回头看向兰远暮,脸上露出一丝奥怒之色:“小兰儿你你居然看的什么书,哼!”扭过头去。

    “殿下别生气,以后不看了就是,”兰远暮握着飞绫君的手,将她的身子引到自己跟前来,避开那本书,柔声又说道:“殿下这么晚才来,想必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吧?起初我看殿下的时候,殿下眉宇间还带着一丝怒气,不知是为了什么事呢?可否说给远暮知道?”

    飞绫君本就知道他为人玲珑,同他相处了这么良久,闲谈起来,这人竟是无所不知似的心胸,天文地理,奇闻异事,都明白地通通透透,飞绫君之所以对他另眼相看,也不仅仅是因为他跟金紫耀有一张颇为相似的脸,或者他跟金紫耀的远房亲戚关系,也跟他胸有丘壑相关,是以特意同金紫耀商量,封了他为“少傅”之职位,才得以让他长留宫中。

    这一次的破格提升,朝中有不少的大臣反对,飞绫君本来也有些忐忑,面对金紫耀的时候还有些莫名心虚,可是难得,金紫耀竟也坚定地支持她,而且平素对她,也一如以前,毫无异状,飞绫君这才心足意满。

    听兰远暮这么问,飞绫君才想起自己此来的目的,面色不由地一沉,说道:“小兰儿,我问你,你可知道——国师大人想去大秦?”

    兰远暮闻言,却不似飞绫君这么惊讶,微微一笑,泰然自若地说道:“原来殿下是为了这件事而来地啊?”

    飞绫君说完之后,双眼望着兰远暮神情,想从他面上看出什么端倪来,却不料兰远暮神色只是平常,倒好像听到了极为正常的事情,她不由地有些失望,又有些恼怒,说道:“当然啦,看样子你早就知道?原来你们都只瞒着我一个人,哼!”索性一甩手,将兰远暮甩开,心头暗恨。

    兰远暮低低一笑,伸手拉了飞绫君地手,说道:“殿下生气啦?唉远暮向您赔礼啦,远暮实在不知道殿下竟是,如此在乎此事的”

    飞绫君听他声音温温,说的诚恳,回头看他一眼,却见他虽然面色依旧,脸上却无端多了一丝的不悦似的,不由心头一动,说道:“我不是气我是咳,你都知道此事了,为何本王才知道?他是有心瞒着本王,想私自出城不成?本王是气这个。”

    “原来殿下,是为了这个生气啊。”兰远暮这才微笑,说道“我还以为”

    飞绫君望着他欲言又止地样子,问道:“小兰儿你以为什么?”

    兰远暮看着飞绫君,终于坦然说道:“我还以为,殿下你不愿意国师大人离开,所以才生气的虽然我知道不该因此而胡思乱想,但是唉,远暮说太多了,请殿下原谅远暮地无礼。”有些颓然般的,放

    绫君的手,向后躬身退了一步。

    飞绫君听他含糊隐晦地说这些话,心头跳跳,想道:“他是在向我表明心迹么,是因为我不想要金紫耀离开神风而吃醋么?”

    从小到大,她眼中都只一个金紫耀,平常的王公贵族中的公子哥儿也知道她心有所属,而且脾气惊人,谁敢靠近她?因此长成这般大,只有她吃别人醋的时候,竟没有半个人为了飞绫君争风吃醋,被别人宠爱或者追着地经验,实在缺乏之至。

    又加上她正在叛逆的年纪,皇姨诡异去世,无人看管,无人宠爱,早就她娇纵无端,反复无常不能控制地性子,宫人们对她,敬畏有加,若论起真正关心她的,知心知意地人,竟无一个,幸好她一心想缠着金紫耀,也没有时间去自怨自艾,只是偶尔脾气发作,也只在宫人身上发泄便罢了。

    自从遇到了兰远暮,果然是个知心贴心的人儿,若论起关怀体贴,怜悯宽容,懂她容她地小性儿,他竟是天底下的第一人,从来对她都是好言好容貌,无论她发脾气还是无理取闹,他都不会生气。起初飞绫君还只是好奇,一月余,对他已经是有些依赖,加上他身份非凡,容貌更神思金紫耀,隐约里让她有一种精神上的异样满足感,仿佛是那个怎么也追不到的人儿,如今正在关怀着体贴着自己似的。

    自从她封了兰远暮为少傅,并令他住在这皇宫内的长明宫,朝堂上闹市中沸沸扬扬地,早就出现无数的流言蜚语。有人说代君殿下收了一位侍君,有人说是一个绝色的面首,更有知情人士,说的天花乱坠,说那是国师大人进献的异国美男,代君殿下一见倾心,宠爱有加

    飞绫君起初还不知,然而天底下没有不透风地墙,她隐隐约约,也听了几句流言蜚语,起初还愤怒地惩戒了几个说闲话的内侍,以她的个性,是不打死不罢休的,结果兰远暮出面相劝,才说服了她放了那几个人。兰远暮是很温和宽容的脾气,飞绫君对他越发的敬慕,可是心底却偶尔有所叹息:此时此刻,她才明白,当年神风小楼跟金紫耀之间的事为何竟会传出那么些不堪的流言,此时她身临其境,感同深受,方才明白当年小楼地感受。

    此刻,望着身边的男人,他地笑容像是那暖暖的烛光,永远不似金紫耀般的耀眼灿烂,若说金紫耀是如日中天,让人只能仰视,兰远暮便是掌心之烛火,虽然微弱,却能叫人温暖,却仍能吸引人转不开目光。

    兰远暮见她忽然不语,躬身说道:“天色不早了,若无其他事,殿下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

    飞绫君醒悟过来,走前几步,说道:“小兰儿,你何必同我这么生疏?”

    兰远暮不再说话,抬起头来,目光沉沉看着飞绫君,飞绫君望着他俊美容颜,鼓足勇气,上前一步拉起他的手,说道:“你是在吃醋对不对?”

    兰远暮一怔,默默看她一眼,低低说道:“殿下我、我怎么敢呢?我只是个”声音唏嘘。

    飞绫君听他不回答,可是这一句却宛如回答,手伸出,握住兰远暮的手,说道:“本王说你敢,你就敢。”鼓足了勇气,将他地手紧紧一握。

    兰远暮有些不可置信般看着她,旋即抽出手来,缓缓抱向飞绫君肩头,温柔款款,轻声说道:“殿下”意味深长,宛如满足的叹息。

    飞绫君身子发僵,本想躲开,却仍旧没动,兰远暮抱住了她,一手又挑起她地下巴,微微地低下头去,亲吻她的嘴唇。飞绫君从无这方面的经验,一时之间缩成一团,慌乱地闭上眼睛。

    兰远暮看她一眼,微微一笑,从容不迫地继续,他的技术着实高超,不一会儿,飞绫君便从僵硬变得缓和过来,呻吟了两声,便主动张开嘴,迎合兰远暮的亲吻,舌尖缠绕,难舍难分。

    顷刻,兰远暮松开飞绫君,轻声在她耳畔叫道:“殿下,今夜就留在长明宫吧。”是引诱,是暧昧,却同样叫人难以抵挡。

    飞绫君身体微微抖动了一下,喘息未定,舌尖似乎还有他身上清幽的味道,望着那一双美丽地眼睛,骨酥筋软,终于说:“我我也不想离开小兰儿。”说着,踮起脚尖,重向着兰远暮嫣红诱人的唇上亲过去。

    这一声,似是承诺,兰远暮抱紧了飞绫君,叫道:“殿下”同她亲昵拥抱,缠绵相吻,过了好大一会儿,微微停住,兰远暮双臂伸出,打横将飞绫君抱起,迈步向着内殿而去,飞绫君窝在他地臂弯之中,心神迷醉,将头靠在兰远暮的怀中,明知周围无人,却仍旧羞涩地不敢抬头去看。

    灯光摇曳,入内殿的甬道有些阴暗,烛光闪烁,照在兰远暮俊美地容颜上,那张脸,忽明忽暗,忽悲忽喜,悲喜不定,正邪难分。

    嗯,这是粉红票05的加更,先奉上。

    今儿有望更一万五,等晚上再加第二更哈。

    下次加更是120,还有十一张粉红,慢慢爬动,今儿应该爬不到吧,若能到,就可更两万字了,嘿嘿。

    另外,下雪啦,天气骤冷,本飞的耳朵冻成猪耳大家都要注意保暖啊,有男女朋友滴抱男女朋友,米有滴,就像本飞一样,抱热水瓶呜,热泪狂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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