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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蓝色琉璃瓦搭配白色粉墙,简单不失高雅的欧式花园别墅映入眼帘,君暄柔诧异的忘记要跟雷骁算要她当什么古怪的临时保母,未等她同意即带她离开住处,用他的重型机车一路以吓死人的速度行驶的帐。
“这里是哪里?”这时的她仅有这个疑问。
“我家。”
“你家?!”
雷骁好笑的拿过她手中的安全帽放置机车坐垫上。“你好像很惊讶。”
“那当然,这栋别墅就算只有一只眼睛的人也猜得出它价值不菲,你竟然说它是你的不对,你是说你家,所以这房子是你爸的也不对啊,你若有个有钱老爸,为何还跑到遂心苑工作?”好玩、兴趣,还是
“我发现你满可爱的。”
心脏咚的一跳,她思绪乍断的抬眼望他“你说我什么?”
“说你像孩子一样,边想边讲还会边摇头,很可爱。”雷骁含笑与她对望。无法否认,除去工作时的干练装扮,脂粉末施、长发轻垂的她,妩媚中添带难得的纯真气息,说话时表情十足,生动又有趣,她隐现的稚气天真,让人感觉无比舒服。
无来由的,君暄柔红了脸,别人总说她漂亮,只有他说她可爱,让她有些手足无措,不自在的轻嗔“想奚落我幼稚就明讲,不必转弯抹角说我像孩子一样。”
他促狭的俯近她“稀奇哪,你也会不好意思。”
“你以为我的睑皮跟你的一样厚啊。”心跳莫名失序的推开几乎和她鼻碰鼻的他,她这才记起有正事要问“你要我来当什么临时保母?”
像在回应她的话,一声软软嫩嫩的呼喊突地传来
“爹地!”
循声望去,她看见一道小小身影由别墅跑出来,瞧见她时迟疑的煞住脚步,双黑白分明的大眼骨碌碌的瞅著她。
眨眼再眨眼,她惊讶的瞥向雷骁“你儿子?!”
“像吗?”雷骁将她的惊愕全纳入眼底。连他有儿子都不知道,看来她是有所图谋的间谍的机率,真的是微乎其微。
“开什么玩笑,他根本就是缩小版的你。”眼前小人儿的眉、眼、鼻、口,无一不像雷骁。“天啊,难怪人家说小孩不能偷生,就算你不认帐,我也可以替你发誓,他绝对是你儿子。”
“ㄟ?”小人儿突然发声,小头颅微偏的继续瞅她。
“嗯?”她跟著偏头。小帅哥的ㄟ是什么意思?
可爱到不行的他忽笑,还露出一排整齐的白牙,挨到她身边牵住她的手“爹地,我喜欢这个阿姨。”
君暄柔直觉受宠若惊,没想到小家伙会这么说。
“为什么?”蹲至儿子面前,雷骁感兴趣的问。
“因为阿姨刚才说小孩不能偷生的那些话,侑达叔叔和金婆婆也说过啊。”
“小霁的意思是,他认同你和他是同一国的。”抱起儿子,他向睑现懵懂的佳人解释。
“对呀。阿姨抱抱。”雷霁撒娇的弯身攀向她。
如此讨人喜爱的小孩,君暄柔没有犹豫的抱过他,任他将小手圈住她颈后。
雷骁眉梢斜挑。他家小家伙不轻易给人抱的,竟然主动要求暄抱他,这小子不会年纪轻轻就懂得吃美女豆腐吧?
“先生,既然你回来,那我就回去了。”在雷家帮忙带雷霁的金妈,于此时岔话,当雷霁跑出厅门不久,她也跟到门边,静看着平时从不带女人到别墅的雷骁,却希罕的带了名女子回来,并未出声打搅。今天她儿子、女儿们要回家探望她,所以昨天她已向雷骁请过假。
雷霁抢在雷骁前头说:“金婆婆,这位是小霁刚刚才认识,很喜欢的”脆嫩声音忽停,小脑袋转向雷骁“爹地,我要喊阿姨什么阿姨?”
“暄阿姨。”
“噢!金婆婆,这位是小霁刚刚才认识,很喜欢的暄阿姨;暄阿姨,她就是和我同一国,小霁也很喜欢的金婆婆。”
听著一字不漏,重复介绍她的童言童语,君喧柔会心一笑,礼貌的跟金妈打招呼“你好,我是君暄柔。”
“君小姐很得小霁的缘,每次我要回家他总是绷脸嘟嘴,只有今天例外。”
金妈一提,雷骁才发现儿子确实反常。他跟金妈感情好得如同亲祖孙,每次金妈要回家,他总扁起小嘴,眼泪含在眼眶,今天却眉开眼笑。
“见到暄阿姨我开心啊!”小手将君暄柔兜抱得更紧些。他好喜欢爹地带回来的暄阿姨唷!
“能认识小霁,我也很开心。”总觉得和蔼的金妈好像误会了什么,君暄柔接话接得有些尴尬。
“抱歉金妈,我回来得晚,耽搁了你的时间,我这就开车送你回去。”雷骁说道。
金妈笑着阻止他“我儿子会来接我,他应该已经快到巷口,我出去等他就好了。小霁,要听你爹地和暄阿姨的话,婆婆明天就回来。”
“好,婆婆再见。”小小手挥摇得很干脆。
含笑的跟君暄柔点个头,再意味深长的丢给雷骁一句“先生的眼光真好。”说完才离开。先生若能娶君小姐当小霁的妈妈,她举双手赞成。
“金妈的话有其他含意吗?”等金妈的身影消失在雕花栏杆大门外,君暄柔敏感的问雷骁。无缘无故,金妈为何说他眼光好?
“我带回个貌美如花的访客,她当然要称赞我。”似真还假的回答,只有他明了金妈误会了他们两人的关系。
事实上他并非真的请她回来当保母,小霁很乖,不会吵他,而是他想到搞不好他前脚才走,她后脚又因出门买个东西,再次好巧不巧的飞车追逐某个为非作歹的坏蛋,而伤了自己,遂决定带她回别墅。
他不认为自己管太多,亲眼见过她不要命的冲动行径,他会做出把她带在身边的决定很正常。只是他没料到小霁那么喜欢她。见到她,竟破天荒阿莎力的与他的金婆婆再见,就连金妈对她的印象也极好。
因为她是个毫不矫揉造作的女子,自然引人亲近吗?
“少来,我才不信是这个原”
“爹地,你房里有没有葯葯给暄阿姨擦?”
“我?”她未说完的句子教雷霁古怪的问话无心打断,君暄柔困惑的望向他。
“对呀,暄阿姨被蚊子叮,红红的好大一点。在这里,爹地你看。”
轻柔小手往她白皙颈侧点指,她的脸跟著一热,恍然明白雷霁指的是他父亲的杰作。
雷骁了然一笑“很好看。”不知怎地,见她肌肤上烙印著属于他的印记,他心里浮漾著奇异的满足,甚至觉得那枚吻痕很适合她。
“你胡说什么!”君暄柔困窘的嗔骂,暗自庆幸金妈先一步离开,否则要她到哪里找地洞藏。
“爹地你坏坏哦,那只叮暄阿姨的蚊子一定很大只,你不问她被叮得痛不痛,还说她被叮得很好看。”
回答雷霁童稚言语的是串浑厚的朗笑声。托暄的福,他雷骁不但变成蚊子,还很大一只哩。
“你,可恶!小霁,我们进屋去,别理你的坏爹地。”放肆种她草莓的人也敢笑得那样猖狂又该死的迷人,她不抱走小人儿,等会他若真问她被“叮”得痛不痛,教她如何回答。
“好,别理坏爹地。下次如果爹地被蚊子叮,我再帮暄阿姨笑他。”
站在同阵线的一大一小相偕进屋,雷骁止住笑声,却收不住唇边莞尔笑意。瞧他生了个好小子,认识个美女阿姨就把他这个爹地抛到九霄云外,更认同自个的爹地坏,实在该打屁股,但也由此可见,他与暄相当投缘。
将视线调往脸上犹染嫣红的君暄柔,他嘴角的笑弧扬得更高。说实话,呛辣倔强又不服输的她羞窘起来,真的满可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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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骁,你脑子没问题吧?”雷家书房里匆响起宋侑达的询问声。
埋首桧木桌前审阅文件的俊颜轻抬,眼睫微眯“小霁没告诉过你,进门得先敲门?”他不意外情同亲兄弟的培亦或侑达的忽来到访,但两人一向不会贸然打搅工作中的他,但今天他却忘记连个四岁娃儿都懂的礼貌,未敲门便闯进书房,还敢说他脑子有问题。讨打吗?
“别一副想揍我的表情,小霁是没告诉我要敲书房门,反倒告诉我,你带君暄柔回雷家的惊人消息。”
他带母亲烘焙的点心来给小霁尝,未料听他高兴的述说君暄柔来雷家陪他,直到他午睡才离开的事,惊得他要小小子和管家魏叔在厅里吃点心,自己则匆匆上楼找骁。
“为什么带她来?你不怕引狼入室?”他直走到书桌前问。
“我没想过这个问题。”
他愣了下“你是指你故意引狼入室?”
雷骁摇头“我的假设很可能错误,暄并非什么有心人士派来的间谍。”
“你找到证据了?!”他兴匆匆拉过椅子坐下,准备听老大告知他与雷氏集团危机解除的事实证明。
这个嘛“暄跟小霁很合得来,对他很好,没将他绑架走。”
宋侑达直呆住好半晌才扬声嚷嚷“行行好,你这算哪门子证据,哪有人让自己的儿子当诱饵的。骁,你到底在想什么?”
他想不透,一开始是他和培亦质疑骁对君暄柔出现动机的怀疑,等两人决定谨慎面对他的大胆假设,拿君暄柔当可疑人物看待与防范时,骁却突然发表他的假设极可能有错,并带她回家让她和自个的宝贝儿子相处。万一她真带走小霁作为要胁他或雷氏集团的筹码,那怎么办?
雷骁很明白,他什么也没想,而且很放心的让儿子邀暄进他的玩具室,大方的跟她分享他的玩具;很放心的由著她陪著儿子,请魏叔为相处融洽的一大一小准备饮点,他即到书房处理成堆公事,等到用完午餐,她哄小霁午睡,向他表示她还有案子要研究,他才请魏叔送她回家,他根本没有设限。
他知道自己已经相信她不是有心人士派来亲近他的棋子,然而此时想想,他对她的信任似乎是放得太快也太纵容。
“我探问过暄有关雷帮的事,并示意我混过雷帮,可惜她完全不信。”像要证明自己对她的相信理所当然,他提及早上曾与她发生的争论当佐证。
宋侑达一怔“就像她不信你是雷氏集团总裁一样?”
性感嘴角有丝若有似无的笑“她只相信我是遂心苑的牛郎。”
“啥!”他惊瞠双眼,堂堂雷氏集团负责人与雷帮少帮主在她眼前,她居然硬将他当牛郎!这下他也觉得君暄柔不是间谍的可能性很大了。
只是“事情或许如你所说,我们怀疑错人,但现在小霁曝了光,我认为还是小心点,只要有半点君暄柔是为松卸你的心房,趁机接近小霁,再伺机寻找以他威胁你的可能,我们对她的怀疑就不能全数打消。”
“我明白你的意思。”两位义弟对小霁的疼爱不输他这个爹地,自然会顾虑他的安全。“你帮我审阅这些企画案,顺便替我照顾小霁,我出去一趟。”
“你去哪儿?”他狐疑的喊住将卷宗塞到他手上就往门口走的他。
“去问暄会不会绑架小霁。”毫无理由的,他不想再对君暄柔存有摇摆不定的质疑,直接问清楚是唯一的办法。
“等一下,骁”
雷骁没等他,书房门开了又关,留下宋侑达独自错愕发怔。
骁是忘记自个是“大哥”或是当情夫当得太上手,他要去找君暄柔摊牌好歹直呼她的名讳,而非从认识她开始就未曾改口的“暄”吧!这样就像要去和她商量晚餐到哪儿用餐一样没威胁性,倘若她真是问题人物,怎么会怕。
是他敏感吗?总觉得骁提到君暄柔时,眸底有种说不上来是什么的奇异火花在跳动,他
“赫,不是吧!”滚动的思绪匆因瞥见手中的卷宗乍断为抽气惊呼,记起雷骁离开前吩咐的话“为什么我得帮他审阅企画案啊?!”
今天是假日ㄋㄟ!
彼不得再管自家老大如何找君暄柔摊牌,眼里有啥他说不出的奇怪火花,他迅速抓起电话拨给肯定在家睡大头觉的顾培亦,想办法拐他出来。好兄弟有福同享,有成堆企画案,当然也要一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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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按了数次电铃仍无人应门,雷骁猜想屋里的人儿大概回她父母家,打算离开之际,身后传来咔嗒的开门声。
转过身,熟悉的人影映入他的眼。“你在家怎么这么久才开喂”
他有点小不满的抱怨尚在嘴边,门里的人儿突然抱著肚子弯身倒向墙壁,惊得他急忙踏进屋内扶住她。
“怎么了?”他想扳起她蜷缩的身子,她却直往地上蹲,他只得拦腰抱起她,再颐势举脚勾门。
砰!厅门震耳关上。
“我家的门跟你有仇吗?”拾起头嗔问,君暄柔的声音不若往常的生气蓬勃,甚至有些虚弱。早上他才差点拆了她家的门,现在又这么粗鲁。
她脸上的苍白令他心头一紧,环抱她的手不由自主又收束了些“你哪里不舒服?”
“谁说我不舒服。”
“别逞强。”身体无恙的她会这么安静的待在他怀里?
为何他简简单单三个字就让她觉得理亏?“肚子痛。”她回答得很不甘愿。
“吃坏肚子?”
“不是。”
“胃痛还是肠子痛?”
她暗翻白眼“要不要再分大肠、小肠”
“到医院就知道了。”
“等一下,是生理痛啦!嗯”以为他真要带她上医院,她只好坦白身体不舒服的原因,下腹一阵不适,她阖眼闷吟。
得知她是生理痛,雷骁紧绷的心瞬间缓下,却在听见她忍痛的呻吟时,眉心又蹙拢“很不舒服吗?你离开雷家时不是好好的?”
“一个多小时前mc才来不可以喔?讨厌,之前躺在床上有比较好些,谁教你乱按门钤。”她不想起来应门都不行。
“好,抱歉,我来得不是时候。”见难受的纤躯直往他怀里偎,雷骁全数承受她的埋怨,将她抱回卧室,轻轻放落枕上,替她盖上被子,他轻拂开她散落颊边的发丝“有没有好一点?”
曲膝弯起身子,她螓首微摇,连他为何来找她都忘记要问。
他眉间拧著不忍,落坐床边问:“家里有没有止痛葯?”
“吃过了,没啥效用。都是你,我妈炖中葯帮我调理过的身体,已很久没犯经痛的毛病了,谁知道认识你这个月就出问题,肯定是被你气得内分泌失调。”瞟望他的水灵大眼满是委屈控诉,她很久未因mc来而不舒服了,而她这个月生活最大的骤变,即是多了个难沟通、无论如何非要当她情夫的他,三不五时就蹦到她面前气她,今天早上不就又吻她,又在她脖子上种草莓,她怪罪他有理。
雷骁直觉好笑。她生理痛又全是他的错了!
“要怎么做才能减轻你的疼痛?”念在她此时是病人的份上,他让步的问。
很想回他,你帮我痛啊!无奈身子泛起一阵冷颤,她咬唇又将身体缩弯些。
“暄?”他俯身轻拍她小脸,没忽略她的痛楚神情。他究竟要如何才能减缓她的不适?
“如果有河诠汤就好了。”她细声低语。
“河诠汤?”
“嗯。河诠甜汤对舒缓经痛满有效的。”
是吗?他来的路上好像有人在卖热饮“你休息会,我马上回来。”
没有力气也没心情问他去哪里,阖起眼,君暄柔直希望等会再张开眼,恼人的生理痛已不翼而飞
不知过了多久,她似睡还醒的感觉有人低唤她,睁开眼,她望见一张无可挑剔的俊帅脸庞,耳边则听见低低柔柔的声音
“不是故意吵醒你,你皱眉睡得极不安稳,起来喝些甜汤也许比较舒服。”说话间雷骁小心翼翼,半抱半扶起她靠坐床头,将被子拉至她胸前。
迷蒙的记忆变得清晰,见他端过一旁的河诠汤,她讶问:“你买的?”
“你说河诠汤对舒缓生理痛有效不是?还好离你住处两条街附近有在卖。”他来回约莫花费十分钟。
君暄柔无法不感动,没想到他会特地为她买河诠汤。
“来,小心烫。”雷骁将一口稍稍吹凉的河诠汤凑近她唇边。
“谢谢,我自己来就好。”她微窘的要求。
未强迫她,雷骁低道声小心点,将整杯河诠汤交给她。认识她这么久,今晚头一回听她如此客气向他道谢,原来倔强的她只有在身体不舒服的情况下,才会显露女人的脆弱,难得的表现乖巧模样。
“身体有没有好点?”等她进食后好一会,他才出声询问。
君暄柔老实点头。温热甜暖的河诠汤下肚,身子暖暖的,生理期的疼痛也舒缓许多,奇异的连心也一片窝心柔软。
“我买了三杯,另外两杯放在厨房,晚点若身体又不舒服,微波加热后再拿来吃。”
“噢。”心莫名悸跳了下,今晚的他细腻体贴得直让她感觉赧然不自在,说点话大概能驱走这种别扭“你呃,可不可以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坐在床畔的雷骁嘴角微勾。今晚的她,很柔顺。
“小霁的妈妈呢?白天我本来想问,可是小霁在。”
雷骁明了她的顾虑。“我跟小霁的母亲在他还未满周岁就离婚了。”
“你结过婚?”挖舀河诠汤的动作骤然停住,她诧异的瞅著他。
“不然我哪来的儿子。”她这是什么表情?
“我以为是你跟某个顾客不小心有的。”
“暄!”
“本来就是,我才不相信牛郎只陪女客纯聊天。”她低头小声的嘟哝著,不知怎地,突然介意起他与数不清的女人有暧昧关系,汤匙有一下没一下的戳弄河诠。
冷不防的,她手中的杯子被端走,下颚被他轻柔但执拗的托起,双眸对上一双漆黑幽邃的眼睛“听著,别再当我是牛郎了,遂心苑是雷氏集团的经营范围,你遇见我那天,我仅是去视察营业情形,明白了吗?”
不跟她说清楚,她老以为他是牛郎,这会儿更怀疑他有成串的孩子流落在外,真不像话!
呆愣半晌,君暄柔总算消化他的话,却换来更大惊愕“你经营牛郎店?!”
“有何不可?既不偷又不抢,正当营业,你认为这样犯法,还是该下十八层地狱?”
“我没那样想,但再怎么说,像遂心苑这带有某种异样遐思色彩的店,一般人不会经营。”尽管星期五餐厅到处林立,可她实在很难想像他开这种店。
“我不是一般人。”雷骁意有所指。雷氏集团旗下的事业尚包括各类夜店,唯独不沾赌、不碰毒。
“是哦,因为你有远见、敢尝试,不畏流言的连星期五餐厅都敢开?”她不客气的揶揄道。今天她若有胆量开男公关店,家人保证会投反对票,而他父母却没意见?
雷骁定定的注视她。她未由他的回答联想到雷帮,表示他对她的怀疑确实多虑了吗?再问个关键问题确定好了。“你会不会绑架小霁?”
她像看外星人股瞪他“胡扯什么!我绑你儿子回来当我儿子吗?”
“要不要?免费送你。”他好心情的跟她开玩笑,到此他全然相信她会找上他当情夫是阴错阳差,并没人指使她。
“没良心的爹地,这种话你也说得出来。不过,小霁真的很可爱,我可以考虑考虑。”回敬他一记回马枪,身子往被窝里躺。
雷骁神情顿敛的弯身扶她“又不舒服了?需不需要再喝点河诠汤?”
侧睡的她摇摇头“身体好多了,只是有点困。”
瞧她原本苍白的容颜红润许多,雷骁这才缓下心。“睡吧,好好休息。”
密长眼睫困倦的垂下,忘了问他为何来她家,也未思及要先赶他离开,君暄柔呓语般低喃了句“晚安”便安心的往佣懒的睡意沉坠。
“晚安。”想也没想的俯身在她发鬓印下一吻,为她拉高丝被,他轻悄的收拾她吃过的河诠汤,拿往厨房。
这一夜,雷骁在君暄柔的住处待到睡梦中的她眉间不再有半丝难受折痕,才放心离开,完全不知道他守在君喧柔的床榻旁时,雷家别墅里也有人等他等得快把脚跳断了
“培亦,骁该不会被绑架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