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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ita失职把乔玺儿搞丢,找了半天依然找不到人后,自知已闯下大祸,便赶紧负荆请罪。
她已有被骂和摆臭脸的心理准备,但完全没想到外表看起来沈稳内敛的裴莫奇生起气来会这样恐怖。
他抽紧的脸部线条相当严峻阴郁,精壮高大的身躯隐隐散发着怒气,他光是冷冷地盯着她看,就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恐惧感,让她不仅头皮发麻,还浑身冒出冷汗。
“不见了?这么大一个人会下见了?!”蕴涵怒气的质问从他紧咬的齿缝间迸出。
“对不起,我一时疏忽了,才会跟夫人走散”rita心虚的道歉,视线却在接触到那厉光一现的眸子时,忙不迭垂头闪避。
裴莫奇咬牙隐忍着高涨的怒意,脸色阴沈得像是地狱来的使者,根本不想听她解释,已开始迅速整装,准备出门。
“裴先生,真的很抱歉”rita愧疚又难堪,即使怕到心头发毛,嘴巴还是下意识地冒出歉语。
爱妻不见已经是心烦意乱,对rita的不满也让他一肚子火,她又不识相的不停喃念,裴莫奇最后一丝自制力崩解,再也压抑不住地对她发飙--
“我不想听废话!”
震怒陡地爆发,他朝她咆哮,宏亮的嗓门宛如狮吼般骇人,那益发凶恶的神情教rita马上噤若寒蝉。
道歉有什么用?能补救什么吗?他要的是负责尽职,既然她没做到,再说什么都是废话!
箭步一跨逼近她,庞大身影笼罩而来,让署倍感压力的下意识往后退。
“我交代过你,她不会说法文,英文也不行,花钱请你来就是要你随行在旁,现在呢?居然跟到人不见了?一个专业导游容许犯这种错吗?还是这号称六星级的饭店唬咔我,随随便便找个三流角色来鱼目混珠?”刚刚还想压抑怒气,但她无意义的抱歉让他愈听愈是火冒三丈。
rita被轰得满脸豆花,没想到这东方男以法文发飙还能如此流利!她想开口为自己辩解,可错了就是错了,只能张口结舌地猛摇头。
“杵在这儿做什么?还不继续找?我的妻子要是出了什么事,我绝对饶不了你!”裴莫奇目光阴鸷地撂下警告,整颗心像是被绑吊在半空中,焦急得不知该怎么形容。
“我我这就继续找!”她拖着发软的双腿,慌乱踉跄地奔出房门。
裴莫奇瞪着她离去的背影,此时此刻,对乔玺儿的担忧其实是远超过对rita的愤怒。
乔玺儿是那么单纯娇柔,落了单的她一定害怕极了,想到这里,他的心倏地揪紧!
这前所未有的焦虑是他所陌生的,他想,乔玺儿一定有什么样的魔力,才能在短短几天内在他心里占有一席之地。
随着思绪转动,他也已打理好一切,依循rita刚刚提供的走失地点,急忙出门找寻乔玺儿。
往好处想的话,乔玺儿或许会自己返回饭店,所以裴莫奇特别在柜台留了纸条,免得她回来找不到他。
为了把握时间,裴莫奇还包了一辆计程车,从饭店到香榭大道,再由香榭大道扩展范围,目不交睫地巡看着街上的每个人,车子到不了的地方,他就下车靠双脚徒步,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他焦头烂额地四处寻找,担忧之情溢于言表,一方面暗自祈祷她不要遇上任何危险,一方面自责不该鼓吹她出门逛街,现在也不会因为碰上个烂导游,落了个失踪迷路。
“玺儿--”他一边奔走,一边大喊,一双锐眸在来往的陌生人潮中寻找那张甜美的妍丽脸庞。
忽地,远处一对正在拉扯的人影攫住他的视线,裴莫奇定睛一看,耳边刚好也传来模糊的呼救。
“放开我!死洋鬼子,听懂不懂?放手,不要拉我”声浪中夹杂着中文和英文,是属于女性细致的嗓音。
是她!
认出那人就是乔玺儿,裴莫奇心口一提,迅速迈步奔去--
“把你的脏手拿开!”寒列如冰的斥喝从裴莫奇口中迸出,彷佛瞬间就能冻结周遭温度。
对方还未反应过来,手臂就被一道强大的力量给箝制住,猛地一个扭转,随之响起一阵哀嚎。
那法国男吃痛地手一松,乔玺儿顿时因反作用力跌坐在地,抬眼一望,没想到竟看见裴莫奇宛如骑士般突然出现,在最危急的时候解救了她。
“莫奇!”涕泗纵横的她眼睛骤然一亮,原本绝望的心重现光明,霎时忘了哭泣。
“#%&”法国男的手受制于裴莫奇,神情扭曲狰狞,爆出连珠炮似的脏话。
“他想对你做什么?”他严酷的模样彷佛罩着一层寒霜,与火山爆发似的愤怒同样有着教人畏惧的威力。
“他讲什么我一句都听不懂,还硬拖着我,不知要把我带去哪里,我用英文叫他放开,他还是不肯放手,他一定是坏人!”有恃无恐了,乔玺儿忿忿不平地指着法国男控诉。
裴莫奇厉眸一瞪,法国男震慑住,眼神闪烁,虽然听不懂那女人说什么,但光看那表情就知道一定是对他的指控,而这东方男子一看就知道不是好惹的人,他赶紧为自己找理由辩解。
“我看她应该是观光客,所以好意要介绍好地方给她”法国男怕裴莫奇听不懂,倒是自动自发的以英文解说。
“既然你会说英文,为何听不懂她的拒绝?”裴莫奇危险地瞇起眼,马上逮住他话中的漏洞。
看他一副猥琐样,哪里会像个好人?就算是真的想帮忙好了,也不可能如此无礼地枉顾她的拒绝。同样是男人,他心里打什么坏主意,他清楚得很。
法国男惨白着脸,哑口无言,恼羞成怒地又转了态度。“快放开我,把我弄伤了,我会叫警察的!”
“很好,我也想看看警察来了会怎么处理。”裴莫奇扬起一抹冷笑,对他的箝制再度紧了紧。
“啊”法国男佝着身子哀叫,豁出去地反击,却招来裴莫奇更不留情的袭击。
迅雷不及掩耳的一拳,朝他正面袭击,砰的一声,两管鼻血应声流落。
法国男捂住鼻子,痛得说不出话来。
“还不快滚!”裴莫奇威吓地再度逼近,他赶紧夹着尾巴落荒而逃。
确定法国男已离开视线范围,裴莫奇连忙回头察看,只见乔玺儿从刚刚跌坐在地后,竟没有起身的打算。
“你有没有受伤?”
“没有。”她仰望着他,摇头。
“那为什么还坐在地上?”他走近她。
她皱起小脸。“因为站不起来。”
“怎么了?脚受伤了吗?”他赶紧来到她面前单膝跪下,心急地检视她的脚伤在何处。
“不是受伤,是吓到腿软了。”她虚弱地笑了笑,觉得有点难为情。
裴莫奇怔了下,旋即勾起了很淡很淡的笑容,所有的担忧焦虑都在确定她无恙的这一刻,烟消云散了。
“如果不是腿软,你知道我现在最想做的是什么事吗?”被泪水洗涤过的清澈乌瞳瞅看着他。
“什么事?”他顺着话问。
乔玺儿微笑地向他招了招手,他依言拉近距离,一双藕臂冷不防地勾住他的颈项,馥软的娇躯埋进他的怀里--
她最想做的,就是和他拥抱啊!
方才乍见他出现,心里的畏惧全都急速退散,取而代之的是感动的温暖和甜蜜的心安。
没有预料到她会突然拥抱他,裴莫奇又是愣住,那淡淡的女性幽香伴随着她柔软的怀抱而来,令他一阵心荡神驰。
“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找到我的,我就知道!”余悸犹存,她难掩激动,双手将他抱得好紧,似要将自己揉入他的怀抱里。
他喜欢被她全心信任和依赖的感觉。裴莫奇心疼地回拥她,以温暖的体温安抚她受惊的心。
“不怕,没事了。”感受到她的身体正不可自抑地轻颤着,他好不怜惜地拍抚着她的背。
他不假思索流露出呵宠的举动和口吻,像是天经地义般自然。
让他一安慰,乔玺儿才稍停的眼泪又扑簌簌地流出,但这已不全是害怕使然,反而是带了一点撒娇的意味,和历劫归来的发泄。
裴莫奇从来不是一个会因为几滴眼泪就心软的人,但她的眼泪却莫名地总能引出他的怜惜之情。
“我们先回饭店再说。”他顺顺她的发说道,车子还等在路口呢。
“我穿高跟鞋走了一下午,脚都起水泡了,而且双腿发软,走不动”她困窘地瘪嘴,纤指指向行人椅下的高跟鞋和一袋战利品,可怜兮兮的模样让人忍不住怜惜。
他看过去,旋即上前将鞋子搁进战利品里,然后踅回她身旁。
“你拿袋子,我抱你。”他把重量极轻的纸袋交给她后,一个弯身便轻而易举地将她抱起,彷佛她是个没啥重量的娃娃。
她娇羞地觑了他一眼,心跳如擂鼓,脸红如夕阳。
累极,她放松地侧首枕靠在他的颈窝,轻合眼帘,嗅着他好闻的阳刚气息。
他的怀抱是那么可靠,安全感在她周身建起了保护网,什么恐惧害怕都靠近不了她了。
她身体疲累,但心灵满足,他沈稳的步伐和规律的心跳像是最令她着迷的节奏,让她在宁贴安心的氛围里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做归属感。
她一直都知道,他是值得信赖、依靠的男人,他对她的保护和疼惜也都说明了当初独排众议选择他,是再正确不过的决定。
他们俩的关系不断在进展着,他对她的态度也从一开始的相敬如“冰”慢慢渗入了热度,乔玺儿对他们的婚姻抱持相当乐观的态度。
美丽的唇角缓缓扬起,她与裴莫奇萌芽的情苗正在空气中飘送着幸福气味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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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玺儿安然回到了饭店,泡了个热水澡消除疲劳后,整个人神清气爽许多,恢复了原来的开朗笑容,
“在外头游荡那么久也累了,我们晚餐就不出去,叫roomservice到房理吃。”裴莫奇考虑到她满是水泡的双足不方便行走,体贴建议道。
“嗯。”她抿着笑点头,看他拿起menu坐在床沿翻阅,她也好奇地凑了过去,也不想想自己法语不懂、英语很破。
“想吃什么?”他转头问,没想到她靠那么近,唇瓣刷过唇瓣,电光石火问窜过一阵酥麻,两人怔愕相视,他眼神一黯,她羞赧垂眸。
“都可以,你决定就好。”乔玺儿红着脸拉开距离,心儿冬冬冬的狂跳,这是他们之间的第一个吻,虽然又轻又短暂,却有着触电的感觉。
见她脸上的红晕迅速蔓延到耳根子去,裴莫奇扬了一抹笑。
她害羞的样子特别诱人,红红的脸蛋像是苹果般令人垂涎,勾出了他潜伏的欲望;他想抱她,但不是在她又累又饿的现在。
于是,他把整个法式套餐弄到房间的客厅里来,排场,服务、气氛同样讲究,烛光、鲜花、香槟,营造出浪漫的情调,也预告了今晚的不同。
“你看看,这是我帮你挑的领带,本来也想帮你买衣服鞋子的,可是不知道你的size。”他们一边用餐,一边闲聊,乔玺儿献宝似的从卧房拿出为他购得的战利品,一一展示着。
“你的眼光很好,我很喜欢,谢谢。”裴莫奇的心口涨满了一股莫名的情愫,即使那些领带不是他的style--他仍由衷喜欢。
他身边不乏女伴,交往时的开销问题他都会照顾到,但那些女伴向来只会满足自己的购物欲望,却从来没有人会在逛街的同时为他打点这些。
但乔玺儿跟那些女人不同,他没一起出门,她会惦记着他;他受了伤,她担心得泪如雨下就凭这些,也难怪她才没几天时间就轻而易举地占据了他心里的重要位置。
得到赞赏,她开心地咧开笑容。“你喜欢就好了!我可是为了这些领带才和rita走散的。”
“那个rita太不负责任了!”说起她,裴莫奇的脸色霍地沈了下来,口气也变得冷硬。
“不能全怪她啦,我也顾着看东西没注意到其实她人很好的,我们相处得很愉快。”见他神色转为愠怒,她下意识就帮rita说话。
“那不能混为一谈,她今天的身分是导游,工作就是带好你,不能因为相处愉快就变得随便,连责任都忘了,这是原则问题,”他蹙起眉,若是依他在公事上铁腕的作风,根本是直接叫rita回家吃自己了。
她不但害玺儿受惊害怕,还差一点就被陌生男人欺负,要不是他及时找到她,后果真是不堪设想!再者,他也从来没有如此提心吊胆过,这些都是拜rita失职所赐,要他怎么能够原谅她?
听他的口气似乎要追究rita的过失,乔玺儿有点紧张了。
“我现在没事就好了嘛!”善良的她只想息事宁人。
“那是因为我找到了你,否则你不知要被人拖到哪里去。”想到当时的危急情况,他的心倏地抽紧,差一点,他或许就要失去她了!
靶受到他的在意,她心里甜蜜,根本什么都不想计较,反而还要感谢这次迷路,又更拉近两人间的距离。
“可最终,我还是安然无恙的坐在这儿了,不是吗?”她噘起红唇、扯扯他的衣袖,企图平抚他的怒气,
她在撒娇。他面无表情地瞥向她,那双清澈水灵的瞳眸正瞋媚地瞅看着他,那是一双没受污染的澄净眼睛,他的心竟奇异地软化。
“你太善良了,容易吃亏。”他这话听似责怪,更像疼惜。
“有一句话不是说吃亏就是占便宜?”知道他似乎不再坚持了,她眉眼弯弯,像是为此而欢快。
“那是安慰人的蠢话。”他嗤笑了声。
涉足生意场合多年,他看过太多得寸进尺、软土深掘的人,所以无须太过客气,不然会被人当成软柿子。
他们和rita的接触也是商业行为,银货本该两讫,她售的是导游服务,如今商品出问题,买家追究是理所当然。
“好嘛,不要跟rita计较,她是单亲妈妈,要养小孩,工作很辛苦。”她摇摇他,动之以情。
她们一个聊新婚夫婿,一个聊家庭生活,两人很谈得来,不想因为这个失误而让难得的交集变成rita不好的记忆。
他嘴唇抿起,横睨着她,那讨好的笑、撒娇的表情,融化了他的冷硬。
“好吧!”他叹息,第一次为了个女人坏了自己以理为原则的处事态度。
“耶!我就知道你也是心肠很好的。”她欢呼,冲着他笑出一脸灿烂。
那笑容眩目得令人心弦震荡,他的眸光渗入了更多的温柔。
“你就知道?”他挑眉问。
“是啊!我知道你有才干,知道你能依靠,知道你外冷内热,知道”话说太多,她口渴,忙着拿起桌上的两杯香槟,一杯递给他,和他轻碰了下,一口气干了。“先祝我们俩都有惊无险,大吉大利。”
裴莫奇从善如流地喝下,但没忘记原来的话题。“你凭哪些知道?”
“凭女人的直觉。”这是个很笼统的答案,她却答得理直气壮,还带着觉得自己眼光奇准的得意。
怔住,裴莫奇绝倒。
“你凭女人的直觉所以舍弃万嘉怯邙选择我?”这问题是众人所纳闷不解的,包括身为新郎的他。
她愣愣地反问:“有什么不对吗?”
“他才是万家正宗的继承人。”他开动,慢条斯理地分割着面前的餐食。
“你也算是万家的人啊!”她没多想。
“没有血缘就是外人,关系随时说断就断。”这话让他想起从小到大所经历的严苛待遇及嘲讽,不禁又恢复那冷酷的模样了。
她以为他是介意自己的身分和背景,好意地说:“你放心,我爸说我们结婚,是促成两家利益联系,这样你在万家的地位会更稳固。”
他眉心一蹙,脸色愀变,口气忽然冷得像冰。“我不在乎那个。”
多数人都以为他会觊觎万家的财产,更遑论林百合和万嘉庆母子。
天知道他根本不稀罕!若不是为了母亲,他不会忍气吞声。他在万代的表现愈好,母亲在万朝宗面前就愈能受到重视,现在,他羽翼丰了、根基稳了,他已经有足够的能耐,让他即使离开,他们也要有所顾忌,而他的母亲也不会再受到欺凌。
乔玺儿怔了怔,发现自己好像说了不该说的话,气氛都变了。
“不管你是不是万家的人,反正我喜欢你就是了。”她急切说明,简单的口说我心。
她相信凭裴莫奇的才干,就算不在万代,也能闯出一番耀眼成绩。
她毫不掩饰的告白扭转了他的心情。“没见过我怎么喜欢我?”他直问。
“谁说我没见过你!”她扬高了嗓音。
他疑惑地挑起眉峰。
见过吗?那为何他没印象?
她这才有了告白时的羞赧心情,红潮慢慢爬上了小脸。“大概一年前的一场宴会里,我就见过你了,只是你不知道而已。后来当我爸妈说要跟万家联姻,对象是万嘉庆时,我就坚决要求除非是你,否则不接受他们的安排”
这么说来,她对他是一见钟情?他微讶却窃喜,方才的阴霾散尽。
她没察觉,兀自续道:“其实,我知道出生在这种家庭有着甩不开的任务,男孩是接手事业,女孩就得藉由联姻来巩固家里的财势,但是”她羞答答地瞅向他,心跳倏地加快。“我很高兴嫁的人是你。”
他直勾勾地凝睇着她。没有刻意的甜言蜜语、阿谀谄媚,只有简单的平铺直述,却真挚得令他动容,阵阵温暖的热流完全冲开了他冷酷防备的心。
其实,她不过是个需要宠爱呵护的小女人,企业联姻对她来讲也是迫于无奈、不得不接受命运摆布,所以她在有选择的情况下挑中了他也是无可厚非的。
这样想想,他最初把不满迁怒在她身上,好像不太理性,也有失公平;况且他们已是夫妻了,不对彼此好,要对谁好?
“这证明你眼光独到。”他唇角噙着自负又得意的微笑。
她瞋睐他一眼,他半开玩笑的说法化解了她坦承心意的尴尬羞怯。
“那你呢?还满意吗?”她俏皮地偏了偏头,指的是自己。坦白说,她也有点担心他会因为排斥联姻的安排而对她反感。
他故意用徐缓的目光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一遍。“到目前为止还不错。”语带保留地评定。
“才不错?!”她不平地杏眼圆睁。
太不公平了,她这么喜欢他,说了那么多心里话,他却只有一句还不错?
她夸张的反应让他忍不住莞尔失笑。
“你知道的,我们还没有落实夫妻关系,这是加分空间。”他戏谑地睨着她,意有所指。
乔玺儿张口结舌,脸蛋倏地爆红,知道他暗喻着什么。
“你准备好把自己完全交给我了吗?”像是上了瘾,他继续逗她,心情也跟着轻快开朗。
“我们一定要在吃饭时间讨论这个吗?”羞死人了!她娇嚷抗议。
“也对,我们有一整晚的时间好好讨论。”饶富兴味的目光始终停留在她身上,毫不掩饰他的想法。
她开始埋头用餐,可心跳失速、呼吸短促,浑身每个毛细孔都兴奋得偾张,哪里还有心情品味美食?相较之下,裴莫奇倒是慵懒从容,彷佛优雅的美洲豹正逗弄着心慌失措的小猎物,心情异常愉快。
就在这晚,浪漫的情调,欢愉的氛围成为最有效果的催情剂,他们激情缠绵,拥有了彼此,成为对方在这世界上最最亲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