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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吻让他们两人的关系拉近、感情加温,也让世界变得完全不一样了。
庆典过后,伊瓦诺夫家族的成员们离开了冬馆,而爱蜜莉也被塞尔轰了出去,并撂下“不想再看见她”的狠话。
冬馆恢复了平静,而他们的关系在这个庄园里也成了佳话。
虽然未希还是做着女佣的工作,但所有人都知道,她的地位绝不只是女佣。
塞尔总在她工作时,远远地看着她。当没有人注意时,他会在花园深处里拥吻她。
幸福似乎就在未希的手心里,但她心里却还有着不踏实的感觉。
她想着她的母亲,在她得到车福的同时。
什么时候才能把妈妈接出来呢?她经常在想着这件事。
她该诚实的告诉塞尔,关于她“失忆”的一切,但她该如何启齿?知道她的失忆全是假装,他会原谅她吗?
就在她犹豫的同时,一场风暴已慢慢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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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瓦诺夫宅邸的大门前,一名中年男人正探头探脑,不得其门而入。
这男人不是别人,正是末希那不切实际,妄想一夜致富的父亲。
因为偷听到妻子与未希在电话中的谈话,他知道未希现在正在一名外籍富商的家里帮佣。
瞒着妻子,他偷偷来到东京,希望从未希这儿得到一些好处。
一开始他还以为未希只是在一般的有钱人家帮佣,但来到这里,他发现这可不是一般的有钱人家。他们家真是大,大到从门口根本看不见房子。
在这里帮佣的薪水一定不少吧。他想着。
突然,一辆红色跑车开到了门口,停下。车窗摇下,探出头来的是爱蜜莉。
上次塞尔在盛怒之下赶走了她,而这次,她希望塞尔能念在他们交往了一年多的份上,给她一个机会。就算不能复合,但至少她希望能得到他的原谅。
看见松本在门口探头采脑,她打量着他问:“你是谁?”
一见车里坐着的是一名金发美女,松本马上笑着趋前。“小姐,你一定是这户人家的人吧?”
爱蜜莉挑挑眉“可以算是。”
“喔,是这样的,我女儿在这里帮佣,我是来找她的。”松本说。
“你女儿?”看他的年纪应该不到五十岁,冬馆里怎么可能有他的女儿在帮佣?
突然,一个念头钻进她脑海里--
“女儿?”她一震“那个叫未希的?”
“对对对,她就是我女儿。”松本弯着腰,一副卑微恭敬的模样。“前阵子,她打电话回家,说她在东青梅的伊瓦诺夫家帮佣,所以我就来找她了。”
爱蜜莉像是中了什么乐透头奖般的挑眉一笑“打电话是吗?”
失忆的人还记得打电话回家报平安、交代行踪?!哼,这趟她可真是没有白来。
塞尔为了那个叫未希的女孩,而与她分手绝裂,现在她就要塞尔看看那女孩的真面目,让他知道是谁说谎骗了他。
“她在这儿工作,薪水一定不错吧?”松本只关心钱的事情、。
爱蜜莉撇唇一笑“当然。”说罢,她打开车门,下车并走向门口。
按下陌生人难以发现的隐藏武对讲机“我是爱蜜莉,我找塞尔。”
“怀特小姐,”对讲机那头传来仆人的声音“先生他不见你。”
“他不见我,总该见见他心爱女人的父亲吧?”她说。
对讲机那头沉默了一下“你你等等。”
等了约莫三分钟,门开了。
爱蜜莉唇角一勾,回头看着松本。“上车吧,我现在就带你进去找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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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尔神色凝重而冷肃地坐在沙发里,锐利的两眼直直地看着眼前,那卑微又一脸讨好的男人。
他是未希的父亲?他怎么找到这儿来的?
“塞尔,我在外面遇到这位先生,他说他是”爱蜜莉撇唇一笑“未希的父亲。”
“是的是的,”看着眼前这气质不凡的金发男子,松本涎着笑脸“我是未希的爸爸,敝姓松本。”
既然他叫得出未希的名字,就有几成的可信度。
但未希已经失忆,而他又没有登报托人代为寻亲,这个自称父亲的男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我们家末希在这儿多亏你照顾了。”
一踏进这偌大的庄园,他就知道这伊瓦诺夫家,肯定不是一般大户。未希在这种有钱人的底下工作,福利一定不差。而且说不定这个有钱人出手大方,还可能给他一笔钱--只要他开口。
“你怎么知道未希在这里?”塞尔声线低沉而冷漠。
这个男人看起来是这么的讨厌,他会是如同天使般的未希的父亲?
“是这样的”松本两手交握搓弄着“末希打电话回家,说她在这里工作,所以我就来看看她。”
他陡地一震。打电话?未希已经失忆,是如何打电话回家的?
“她打电话回家?”他想更确定自己没有听错。
“是的。”松本点点头“她说她在这里过得很好,再不久后就会有钱。”
有钱?是的,只要她开口,他什么都能给她,包括钱。
只是,这代表什么?代表她一直在骗他,从头到尾都在骗他?失忆?她没有失忆,从来没有。
她的目的是什么?从他身上弄到钱?这些日子以来,她的所有表现都是在演戏吗?
她的良善、她的倔强、她的一颦一笑、她的眼泪、她的全部都是假的?
见塞尔神情冷肃,不发一语,松本小心翼翼地道:“未希要我们别来找她,是是我自己要来的,其实是因为我需要钱,未希她她应该发薪水了吧?”
塞尔浓眉一叫,瞥了他一记。
“ㄜ我是想,以后她的薪水可不可以寄给我?反正她吃住都在这里,也花不了什么钱。”
“松本先生,”爱蜜莉脸上带着得意的笑“未希她是没有薪水的。”
松本一怔“咦?为什么?”
“因为你女儿她是这位伊瓦诺夫先生的情人。”她说。
松本一听,并未吃惊,而是欣喜若狂地说:“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不信”爱蜜莉斜瞥了脸色阴沉的塞尔一眼“你问他。”
“伊伊瓦诺夫先生,未希她真的是”
“你要什么?”塞尔打断了他,目光冷峻地看着他。
松本微顿“ㄜ我缺钱,所以这个”
“多少?”塞尔知道他来此的用意,所以毫不啰嗦。
见对方如此阔气大方,松本简直乐翻了。“不必多,只要二十万。”一趟就能拿到二十万的话,那就真是“值回票价”了。
这些钱扣掉车资,够他再去赌好几把了。
塞尔起身,走到办公桌前,拿出支票,毫不犹豫地写了一个数目。
他将支票交给松本“这些够吧?”
松本看着支票上的数目字,惊讶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一一百万?”老天,来一趟一百万,那多来个几趟,他马上就变有钱人了。
他飞快地将支票塞进口袋里“那我不打搅了。”
塞尔眉一扬“你不等她回来?她出去采买,马上就回来了。”
“不必了,我赶车呢。”拿到了钱,他还看什么女儿?现在他只想赶紧将支票兑现,好好地享受花钱的快感。
塞尔冷冷地看着他,没有说话。
“要不要我送你出去?”爱蜜莉假意地说。
“不,不用了,我自己出去就行了,再见。”松本又鞠躬又哈腰,然后乐不可支地走了出去。
塞尔神情阴骛而深沉地站在原地,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的动作。
爱蜜莉走上前去,有几分幸灾乐祸地道:“怎样?你的日本女孩骗了你,你有什么感觉?”
他浓眉一拧,狠狠地瞪着她。
“别瞪我,我早说过她有问题的。”她挑挑层,一笑“说什么失忆?这根本是看见你有钱有势,想赖着不走的伎俩。”
她欺近了他,直视着他懊恼的眼睛。“她的一切都是谎话,她是个骗子,你最讨厌的骗子。”
他怒目一凝,瞪视着她。“你想狠狠踩我几脚吗?”
“不,”她摇头“我要你认清她的真面目,我要你知道,我对你才是最诚实的。”
“就算你诚实,你的心却也是最恶毒阴险的。”他毫不客气地说。
她一震,羞恼地道:“你”“出去。”他冷睇着她“我上次应该说得够清楚了,我不想再看见你。”
“塞尔伊瓦”
“大田!”他不让她有开口的机会,大声呼叫着外面的管家。
大田开门进来“先生,有什么吩咐?”
“送客。”他简单交代一句,转身就走。
爱蜜莉恨恨地看着他的背影,却无计可施。她原本已打好的如意算盘,这下可是全盘皆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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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尔沉默而孤独地待在房间里,他将高大的身子,陷进了那张舒服的大沙发里,神情却是懊恼而沉郁。
她骗了他。她装失忆留在他身边,而她的父亲是个见钱眼开、卑微谄媚的失意男人。
他相信她,他以为她真的什么都不记得,而她却利用了他的信任,恣意的在他面前演戏。
二十几年前,一个日本女人欺骗了他、背叛了他,这二十几年来,他不断提醒自己,不要再上楚楚可怜的日本女人的当,却没想到这次竟又
他的胸口一阵一阵的刺痛着,那种痛苦的感觉让他喘不过气来。
一切都是假的,当她哭着说她不想走,是假的;当她哭着说她想走,也是假的。一切都是在做戏,而他却任她摆弄着。
他这辈子最恨别人欺骗他,而他却爱上一个欺骗他的女人。
都是设计好的吗?从她昏倒在他车前到现在,都是她精心设计的骗局吗?
老天,他好恨她,但又无法恨她。
“该死。”他低声咒骂一句,将脸埋进掌心里。
他该怎么办?他无法将一个欺骗他的女人留在身边,但矛盾的是他深爱着这个女人。
他要如何面对她?他要如何看她继续在他面前演戏?不,他做不到,他无法视而不见,若无其事那种被欺骗,被背叛的痛心,他不想再来一次--
叩叩叩。有人敲了他的门,而他知道那是谁。
“进来。”他沉声地道。
门打开,跟阿彩姨一起出去的未希回来了。
她走进来,关上了门,慢慢地走向沉在沙发里的他。“大田先生说你找我。”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唔。”
察觉到他神色有异,她不安地说:“怎么了?”他看着她的时候,从来都不是这种表情。
只有他们两人的时候,他通常会把她紧紧抱在怀里,有时温柔、有时狂热的亲吻她。
“过来。”他伸出手,凝视着她。
迟疑了一下,她缓慢地、有所疑虑地走向他。
突然,他抓住她的手,将她扯进自己怀里。她跌坐在他腿上,神情十分惊慌。
还没反应过来,他一把扯开她的衣襟,大手揉住了她的柔软--
“啊!”她惊叫一声,本能地想逃开。
塞尔眼底透露着恨意,还有受挫。他就像只受了重伤的狮子,就算只剩一点气丝,还是要装腔作势地想巩固自己的地盘。
末希惊慌失措地挣扎着,因为他从没这对待过她。他此时的行径,让她想起他的表弟尼可拉斯。
“不要!”她想推开他揉住她胸部的手,而他的手却已快速地栘到她大腿处。他蹭起她的裙襬,火热的掌心紧贴着她细白的大腿。
“别”她惊惧地看着他,眼睛已泛着恐惧的泪光。
看见那惹人怜惜的眼泪从她眼中流出,他备觉讽刺。眉心一拧,他恨恨地道:“这也是演技?”
她一怔,不解地看着他。
他一把拉起她,将她摔到床上,像老虎扑羊般的压在她身上。
他的大手强势地采进她裙里,触及她私密的部分。
未希瞪大了眼睛,发出惊恐的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