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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杰再傻这时候也觉的身体里这热来的邪门,疑心自己是被下了药。至于对方给自己下药的目的,不消说,回头看看那一身破布条的胡凤花就知道,赵小川和戴维德打了什么主意。
这TM都是一群什么玩意?他们到底想干嘛?
明知道他和胡凤花是什么关系,还给他来这一出,找死啊。
当他和他们一样,这能一样嘛。他怎么能。。。这猪狗不如啊。
再说了,他是恨胡凤花,可恨人并不意味着一定要操人。
要说还得怨胡凤花,这都交的什么猪朋狗友,简直不是人。
越想越懊恼,他气的一脚踢翻房间里的床头柜,哗啦啦一声巨响,吓得胡凤花嗷一声蹿到角落里,贴着墙壁恨不得把自己嵌进去。
她这幅德性惹的胡杰更懊恼,恶狠狠瞪她一眼,伸手点点她。
“都TM是你惹出来的好事。”
胡凤花还不甘示弱,伸着脖子狡辩。
“是TM谁把我弄活过来的?你怨他去呀。”
被将了一军,胡杰脸一黑,冲过来一墙角拽出来。
“怨谁?你说怨谁?凭什么爸妈爷爷都得喜欢你?凭什么我累死累活到头来一切都是你的?凭什么你没心没肺就可以坐享其成,我就得累死累活却什么也得不到?你TM赚进了天下所有的好处还赖别人对不起你,你亏心不亏心。我呸。你有什么能耐?你有什么好?啊!就这张脸,狗屁!我TM今天撕烂你这张破脸,看你还得意什么!”
旧仇新恨,胡杰怒发冲冠,说着就伸手去扯她的脸皮。
这漂亮脸蛋可是花少爷的心头好,哪能让人随便撕了。当下嗷一声叫,伸手护住。
一个要撕,一个要护,两个人就撕巴起来。
衬衫太薄,短裙太烂,肉贴肉,胳膊大腿撞来撞去,这不出事才怪。
厮打着厮打着,两人就滚到床上。
花少爷等着压在身上的胡杰,贴得太紧了,胡杰身体上任何一点小变化都瞒不过她的感觉,何况那还是个那么大的变化。
“你……压着我了。”她一开口,嗓子暗哑,表情****,两只眼珠闪烁又闪烁。
胡杰喘着粗气,老脸通红。心里明知道自己应该起来,放开她,但这个身体却怎么也动不了,尤其是那个变化很大的部位,简直就跟黏在她身上似的。不光黏住了,他还想陷进去,陷到最深处去。
这感觉几乎要淹没所有理智,他知道这是危险的信号,但却提不起力气去挣扎。
花少爷也喘着气,每一下呼吸,腹部就起伏一下。那压迫着她的器官就在她温暖平坦的小腹上跟着一起起伏,犹如大海上行驶的一艘军舰,强而有力。
内心是渴望的,但理智是抗拒的。当****的本能和现实的理智想冲突的时候,往日里花少爷一定选择遵从本能。但现在情况不一样,对方是一个禁忌。她再百无禁忌,也有所不为。这底线一旦破了,她可不知道自己又会堕落到哪一个深渊里去。
两个人都在跟自己的本能相抗衡,最终胡杰的意志里更强一些,终于挪动身体,缓缓移开。
小腹上的压力一轻,花少爷就松了一口气,但又觉得一阵空虚。
压力减退,她的一肚子坏水就又冒出来。
形势如今对她不利,这不能完全算是赵小川一伙的,但做这个局他肯定也有份。由此可见,这个好哥哥也不和自己一路,只怕信不得。虽然他不至于跟着赵小川他们一起欺负自己,可显然他放任。
现在赵小川和戴维德给她和胡杰下这样的套子,就是为了让胡杰也同流合污。
他们可以让胡杰同流合污,为什么她就不能呢?
既然胡杰是这个同盟里的不稳定因素,她为什么不能把这个“好”哥哥抓在自己手里呢?
要是不趁着现在的机会,等他出去了,那赵小川和戴维德还不得进来继续欺负她。他们还做了套勒索她钱财,万一又扯上周秦,那就乱套了。
想到周秦,胡凤花就有些慌乱起来。好容易她在周秦跟前的形象好了一些,万一又让赵小川他们给破坏了,那可怎么得了。那小公鸡面子薄,心眼好,哪里斗得过这些坏胚。
不行,她不能放过胡杰。
这么一想,她立马就伸胳膊一把抱住胡杰。
胡杰刚退到一半,这温香软玉,热乎乎的身体就扑过来,贴了个结实。好容易的聚起的理智瞬间就崩溃,身体颓然压下,贴的跟紧,嵌的更深。
“你……”他疑惑的吐出一个字。
胡凤花抱紧他,在他耳朵旁吐气。
“我好难受。那两个混蛋,给我们都……下了药。”
一听两个都被下药了,胡杰当下一惊,那涣散的理智又聚起,身体一颤,挺起。
“什么,你快放手。”
他推她,可胡凤花却黏上来。
“好难受,怎么办?”闪烁闪烁的眼眸亮晶晶的,一脸的慌乱疑惑。
嗬,她还装起纯情来了。
这狐狸精装清纯,那简直比真清纯还要命。正所谓****的纯情,纯情的****,简直真假难辨,招架不能。
胡杰还在坚持,但眼神已经涣散,手摁在她腰上,热的好似两块烧红的铁。
胡凤花也有些犹豫,这到底是自己的那啥。虽说现在她和他是一点血缘也没有,当然以前有但感情也不深,但总是一层禁忌。以前不觉得,现在很要捅破了,却越发觉得这层禁忌是这么的明显和坚硬。
可非常时刻行非常事,她一个人斗三个太难。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该舍得还是得舍得。到时候连本带利拿回来就是了。
得,别想了,越想越没劲,还是干吧。
于是她扑过去,一口叼住胡杰的下唇,咬着轻轻呢喃。
“你……轻点。”
这一口气渡过去,胡杰就算是修炼三世的金身罗汉也挡不住。轰的一头黑,纵身跳下无边红尘欲海。
在外面听房的两人见里面吵闹了片刻又没了动静,心里正疑惑。抓耳挠腮的迟疑犹豫了一会,最终决定打开房门看个究竟。
里面那一对胡家的宝贝也不知折腾出了什么幺蛾子,一想到此刻就要揭盅见分晓,两人到有些惴惴不安起来。
如同是要打开潘多拉的魔盒,也不知会不会放出什么妖魔鬼怪来为害人间,赵小川拿着都有些抖起来。
****,扭动,开启。
微光从门缝里透出,里面悄无声息。
深吸一口气,缓缓推开。
四眼对四眼,两人对两人,里外碰了个正着。
那床上的两个目光沉静,坦然,齐刷刷看着门口两个。
于是门口这两个就目光闪烁,****,躲来闪去,不知所谓。
眼前胡家二宝正扭做一条,相拥相抱,犹如一个打了结的基因双螺旋,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两个就这么拥抱着,一动不动,宛如雕像。
这不经让人想起炎黄子孙的始祖,伏羲和女娲。伏羲和女娲是一对兄妹,在远古的壁画里,两人都是人身蛇尾的神人形象,相拥相抱,呈现出人类基因双螺旋的姿态,神秘而富有喻意。
此刻床上这对妖孽兄妹也这么扭着,真不免让人后背脊一冷,说不出的诡异****。
明明门口两个就是这一出诡异****的始作俑者,此刻却说不出的尴尬后悔惶恐。可为什么尴尬,为什么后悔,为什么惶恐,却又说不清道不明。
仿佛察觉到这两个的尴尬惶恐,那两个活宝不屑的扭头,四目相对,两两相望,再无旁心。
胡杰看着胡凤花,仿佛从来没有看见过,或者说真正好好看过这个弟弟,哦,不,现在是妹妹。
明明是天底下羁绊最深的彼此,但却又如此陌生。
即便是此时此刻彼此负接触,她依然是那么陌生。
都说眼睛是灵魂之窗,透过她的双眼,他一直的望下去,想要望到她的灵魂深处。
胡凤花,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骄纵?奢淫?任性?狡猾?天真?抑或,在她灵魂的深处,亦有真诚和深情。
被他这么一动不动直勾勾的看着,胡凤花有些发憷起来。
她原以为胡杰跟别的男人没什么不同,左不过兴致来了就猛捣硬上,一阵狂风暴雨过去也就雨过天晴,相安无事。
但没曾想他上垒之后就这么安安静静的抱着自己,深情凝视。
有没有搞错啊,这种要紧关头,玩什么深情?做什么凝视?
倘若是狂风骤雨袭来,被打的晕头转向倒也迷迷糊糊,可他这样一动不动,到叫她浑身上下的神经都异常敏感起来,硬生生的感受着身体里的他。
异常清晰的存在感熟悉,害怕,又心安。她说不出此时是渴望他动呢,还是最好永远就这么一动不动。动了又怕他狂风骤雨,她娇花不堪受。不动又觉得悬空不落,她心里七上八下没着落。真是左也为难,右也难为,愁肠百转,百转愁肠。
各种情绪在眸底流转,两颗乌漆漆的宝石里流光溢彩,情愫万千。
这万种的风情,叫胡杰一时看的痴了。
他虽没有胡凤花那么滥情放纵,但也是识得风月,经验十足的熟男。这女人的心思,女人的纠结,女人的期待也是懂得。
花少爷那一点点的眼光闪动,轻轻颤的身体抖动,无一不再告诉他身下这娇娘的点点小心思。
然而他却是不同的,大概是因为花少爷太滥情太****,至于与做哥哥的胡杰倒偏生要跟他不一样,是一个顶顶认真负责的温柔之人。
所以,即头如火如荼,娇人如痴如醉,但他却依然耐得住,只是很温柔的,低头轻轻吻她的嘴唇。
花瓣似的嘴唇,轻轻一碰,就会颤动,摇碎阵阵暗香。
这吻来的那么轻,那么柔,却带着那么重的情,着实有点让胡凤花吓着了。
从未有人这么深情又温柔的吻过她,仿佛她是早春含苞欲放的花骨朵,只能轻轻的碰触,不然就会凋零。
他蜻蜓点水似的掠过,然后跳跃着,在额头,脸颊,鼻尖,睫毛上飞舞。
他动的也很缓慢,似乎是怕把她扯坏了。必须是缓缓的,慢慢的,一点一点的,才不会受伤。
可习惯了疾风骤雨,鬼哭狼嚎的花少爷却越来越不满起来,他还在钝刀子杀人,一刀一刀慢慢的凌迟她。而她已经扭来扭去,嘤嘤呜咽,祈求一刀抹脖子,给她来一个痛快。
这两人就这么渐渐的,渐渐的不和谐起来。
看着胡凤花在自己身下出丑露乖,又喘又颤,娇羞不堪却有迷离失魂的模样,真是莫大的满足。
谁说他就不能报仇?又是谁说报仇非得捶她一顿?
用深情,用温柔,用呵护,同样能报仇雪恨。
这更让人愉悦,满足,富有成就感。
甚至,背德也成了快感。
一开始存着陷害对方的念头,到此时胡凤花却已经不管不顾。她至始至终就是个滥人,意志薄弱,****声色。灭顶的****袭来,她当即就臣服,然后从善如流,随波摇曳。
周秦让她懂得了女人在的脆弱,赵小川让她懂得了女人在的快乐,而此刻胡杰让她明白了女人在的渴求和无助。她渴求他,想要征服他,然最终却被他玩弄,控制,折磨。
可这竟然也是如此甜蜜,让人痛苦又沉迷。
为了得到满足,为了奉承这强大的掌控者,她心甘情愿的臣服,卑微的渴求,跪倒在他脚下,全心全意的奉献出自己的灵魂,献祭在祭坛上。
被征服的快乐,她是头一次领略到。
原本是想让那两个活宝难堪堕落,但现在看来倒像是成全了一对天作之合。
眼看着这两个亲密无间合二为一一副再难分开的模样,心头真是犹如刀扎针刺火烧。
戴维德心气不高,只有不好的预感,暗暗的恐慌着。
识得花少爷滋味已经入了魔怔的赵小川则已经是妒火中烧,情毒泛滥。
这天底下的情爱妒恨就是这么难以琢磨,究竟什么是爱,什么是恨,谁又能分得清。
两个妒火中烧的男人会干出什么事来,那可真是想不到了。
互相看一眼,就动手。
赵小川是心黑手辣的,拿起灯架就往胡杰后脑勺上砸。
胡杰一个不察,当即后脑勺开花,晕倒在胡凤花肚皮上。
胡凤花此时已经迷糊得不知人事,扭动着身体不管不顾。
胡杰一晕倒,戴维德就双手插到胡凤花的她从床上拖下。
这黏糊糊娇滴滴的人就胳膊一抡,把他圈住,拖倒。
她浑身散发着荷尔蒙,芬芳四溢,香甜可口。这神奇的芬芳如同无形的猛兽,扑过来一口咬住戴维德的脖子,当即就把他放倒。
他呼吸急促,浑身颤动,张开手臂紧紧把她拥住。
“花儿,花儿,花儿。”嘴里呢喃,没头没脑就往她脸上亲。
却不料这甘泉是有毒的,是吃人的,涟漪激荡,瞬间就将他吞没。
可他却心甘情愿,死在这温柔毒泉之下,无怨无悔。
皮肉骨血被吸走也没有关系,灵魂神智被剥夺也无怨无悔,他愿全身心的奉献,只求她睁开眼,看看他,垂怜他。
“花儿,看着我,求求你看着我。”戴维德紧紧的拥抱着胡凤花,卑微的渴求。
胡凤花双眼怜悯的眯开一条细缝,垂怜,嘴角含着一个似有若无的浅笑,圆润的脸庞,白玉似的流光溢彩,仿佛佛堂里遥远的菩萨。
然身体却扭动着,无情的吞噬着,一切皮肉骨血,善恶情仇,来者不拒。
看着她这幅贪婪背德,慈悲又堕落的丑态,赵小川耸着肩膀冷笑。
越笑越苦,越笑越狂。
胡凤花的灵魂,他们三人的骨血,到底造就出了一个什么样的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