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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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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靖靓来台北已经将近一个月,原本只打算来度假,却因危轼庭的身分曝光而延长,危轼庭也没问过她的意见就将她留了下来。

    虽然这里的环境比南部的家要舒适一千万倍,但她始终觉得不自在;以前虽然只有她一个人,可也忙得自在快乐。自从认识危轼庭,他就揽下大部分的工作量,越来越清闲的生活也不知道是好还是坏,就连想找个人聊天,危轼庭都常忙到三更半夜。

    幽幽叹一口气,她知道这种情况不能怪任何人。

    未合上的房门外忽然传来谈话声。

    “轼庭,你过来,我有事问你。”等了几天,终于逮到机会可以把事情问清楚,危轼亭怎么也不会放弃。

    “二哥,他们说的是不是真的?”危轼婷的声音过于兴奋,却在危轼庭的瞪视下消声。

    他回来了,这么早?靖靓看看腕表不过六点多,原本期待的心却随着脚步声远去而消散。

    他们这一讨论不知又要说多久,她希望今天能赖在他怀里撒撒娇,以消除心中杂乱的思绪。靖靓踏出房门,正好瞧见书房的门被关上。

    她轻步来到书房前,握住门把轻推开。

    书房内危轼庭面对着大片的落地窗,而他的大哥与小妹则与他同方向不断问他问题,以至于没发现在他们背后的靖靓。

    “二弟,那些衷漂说的都是真的吗?七彩水晶石就在我们家?”危轼亭先发问,正确点来说是在靖靓手上,但靖靓在危宅已被视一家人,因此她的东西就等于是危家的东西。

    “消息是何雨姗散布的,她还说你为了七彩水晶石不惜出卖自己的爱情,我看她是嫉妒才这么说的,二哥你才不是这么肤浅的人。”危轼婷替自家人抱不平。

    “你真的是为了寻找七彩水晶石才闹失踪的吗?”

    “哥,你胡说什么?”危轼庭不悦的转过身,对家人的误解很无奈。

    靖靓隐身蹲在门旁的矮桌旁,她的心正因他们的谈论而起伏不定。

    “七彩水晶石不是普通的珠宝,传说它有带来幸运与不幸的能力。”

    就在危轼婷说着它的传说,靖靓抚着手腕,它的能力她是不知道,她只知道因为它,使自己的生活变得不平静。

    “不管外人传言如何,那是靖靓的东西,我希望这些消息别传到她耳里。”为了保护靖靓,他不惜控告那些未征求他同意即发布新闻的媒体。

    “二哥,反正你娶了靖靓后,她的东西就是你的东西,只要请二嫂借你一下,到时危氏就可以扬名国际。”哇,那岂不是把世界踩在脚底下了吗?

    “现在危氏的成绩我已经很满意,不需要再锦上添花。”他想给靖靓一份单纯的爱,而不是添加任何的权力欲望。

    “话不是这么说,如果靖靓肯答应,对危氏来说是如虎添翼。”站在现实面,危轼亭不赞同他的作法。

    “靖靓是我爱的人,希望你们尊重她,别逼我再次离开危氏。”

    他的重话让两兄妹闭上嘴,毕竟再多的钱财也比不上家人的重要。

    “二哥,你真的不让靖靓知道七彩水晶石的事?”

    “如果可以,我希望她永远都不知道。”这句话对他来说是沉重的负担,也等于断送危氏再次名扬国际的机会。

    靖靓捂住唇,才脑扑制自己不哭出声,趁着三人沉默的空档,她悄悄退出。

    回房后她冲到浴室,打开热水蓄满浴白,十分钟后,她整个人被迷迭香的热水包围,激动的情绪才微微放松。

    她盯着那黑黑的镯子发呆,心想如果没有它一切会不会恢复平静,何雨姗的话又浮现在耳际,危轼庭到底是因为哪一点喜欢她的呢?

    她从来都不觉得自己的存在渺小,顶多没有亲人会让她有点孤寂,但是知道了危轼庭的身分后,她却发现站在他身边越来越没有安全感。

    如果没有爱上他会不会就不痛苦了呢?但是爱了他,这个世界才像是圆满了,如果他只是个平凡人,她也没有镯子,那该有多好!

    这个想法一闪而过,她将它放在手掌心,奶奶如果知道她因为镯子而伤心一定会生气的,如果要让亲情和爱情两全的话她的视线落到被摆放在角落的盆栽。

    靖靓打开浴室门,坐在床沿沉思的危轼庭朝她迎来。

    “这么早就洗得香喷喷的?”他爱恋的闻着她娇香的气息。

    靖靓下意识闪躲着他。

    危轼庭眉一拧。“怎么了?”他将她搂在怀里,温柔询问。“眼睛怎么红红的?谁欺负你,我替你出气。”撩起袖子,他大有找人算帐之势。

    “我没事。”小手放在他的胸膛,她微笑。

    “你的手镯怎么不见了?”危轼庭的音调有些高,也有些不可思议,那个镯子她不是随身携带的吗?

    靖靓看看手,又看看惊讶的他。“其实我是因为手镯掉了,太伤心才哭的。”

    “手镯掉了?”又是个惊异的语气。

    蓦然被放开,靖亲感到一阵冷意。“你要去哪里?”

    “我去帮你找镯子。”

    “为什么你那么紧张那个镯子?”靖靓站在他的身后,握紧小手,力持镇静的问。

    “那是你奶奶留给你的遗物,当然重要。”

    “它比我重要吗?”靖靓踏前一步,追问着。

    “你是你,镯子是镯子,怎么相比?”危轼庭皱眉,觉得她话中有话。

    她难过地问:“其实在你的心中,镯子比我还重要吧?”

    “你在胡说什么?”危轼庭满头雾水的回问。

    “你和我在一起是为了那个镯子吧?你们叫它七彩水晶石对吧?”

    “你知道了?”他讶然的问。他不是已经封锁消息了吗?更不解她那一脸被背叛的心伤。

    “你要的果然只是那个镯子。”而她只是附属品啊!

    “靖靓,你把话说清楚,什么叫我只要那个镯子?”这下子危轼庭全忘了镯子不见的事,整颗心因她痛苦的表情而揪紧。

    “你根本不爱我,在你心里最重要的是那个镯子。”她悲伤的大喊。

    危轼庭不可思议的瞠大眼,不敢相信他听到什么,她的话犹如一枝利箭狠狠的插入他的心,他对她全然的爱意竟被她曲解至此!

    “靓,收回你刚才的话。”他的心痛到几乎无法呼吸。

    “你的爱全是假的,我再也不相信你了。”忽略他眼底被伤害的眼神,靖靓只想把她的不满全说出来。

    “你怎么可以否认我对你的心意?”震惊的看着哭得梨花带泪的脸蛋,此刻他无力把她拥入怀里安慰,因为他也被伤得很重。

    “所有人的眼中都只有那个镯子!炳,我怎么那么笨,应该早点想到你一个堂堂的大总裁,怎么会喜欢上我这个孤女呢?”她把他说得极为阴险,只有这样子自己才不会更心痛。

    她的指控却让危轼庭的心裂成一片一片,原来他所付出的一切在她眼里不过是小人卑劣的手段。

    “我知道你最近的压力很大,只要你说对不起,我绝对不会跟你计较的。”他知道最近的流言甚多,而他又没完整的告诉她,她会误会也是无可避免的。

    不要!不要再用这种甜蜜的毒葯来骗她!靖靓两行清泪流下。“没关系,就算你其实要的是那个手镯,我也不会怪你,谢谢你为了作戏这么爱我。”

    “该死,要我说千遍万遍你才相信吗?我爱你,我一直爱的人是你,就算没有那个王八镯子,我也会爱你。”危轼庭狂乱的吼着,盛怒的踢倒欧洲立灯。

    没见过他发这么大脾气的靖靓傻在原地,而他如受伤野兽的悲伤更令她心悸。

    “我好失望”危轼庭摇着头,面对着她退出房,他怕再待下去,自己的怒气会波及到她,而他怎么也不愿见到她受伤。

    直到危轼庭的身影消失,靖靓腿软的半跪在地上,伤心的哭着。

    “大哥,这份文件你拿去给二哥啦!”身为公关经理要敲定下一季珠宝展示场地,但她实在是怕了她二哥那冷酷的脸,不得已只好要她大哥替她去送死。

    “我不要!我早上才被他刮了两顿,连午餐都吃不下,你自己去。”

    “不管啦,人家看到二哥就怕,大哥你去啦。”在家被训乱花钱就算了,她可不想在公司还挨骂。

    “轼婷,这次我真的帮不了你。”谁也不想去自找麻烦。

    “危轼婷,你已经迟到五分钟,扣你薪水五千元。”总裁室门一打开,严厉的危轼庭不讲情面的马上扣了她的钱,谁教她不在约定的时间内将文件送达。

    “什么?”危轼婷不平的叫着,但是没人救得了她。

    只要有危轼庭在的地方,就算是热情的沙漠也会立刻化为寒冷的冰山,唯一不用看他脸色的就是靖靓,但是她却被他离开时那控诉的眼神折磨得消瘦许多,因此待在危宅的她其实也不好过。

    靖靓要自己不能放下自尊去找他,却更恨自己没骨气的想念他,于是趁下午三点,危宅午休的午休、上班的上班,放空城计的时候离开了危宅。

    离开危宅不到三百公尺,靖靓就被人用哥罗芳迷昏带走,直到她昏昏沉沉的醒来,靖靓只觉得四周一片黑暗,双手和双脚都被缚着。

    突然间一道强光朝她打来,她难受的眯了眯眼。

    “还怕不等到你!”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把我带来这里?”靖靓喉咙干涩的问。

    “我是恨不得你从世界上消失的人。”

    狠话一撂,强光朝右偏,靖靓总算看清那人竟是何雨姗。

    “你想怎样?”靖靓不安的朝后蹭,但后头却有一片墙堵住她。

    “把镯子交出来,”她打算把她关在这里一辈子,然后拿镯子逼危轼庭娶她。

    “我丢了。”每个人都要向她要镯子,但她谁也不给。

    “丢了?呵呵,你以为我会相信吗?我知道镯子不在你身上,刚才他们已经彻底搜过了,你识相点,不然我可不保证你的安全。”何雨姗比比身后的大汉。

    靖靓一想起刚才他们的抚触,胃部一阵翻搅,身体开始颤抖。

    “快说,镯子呢?”

    “我不知道。”绳子有些松脱,靖靓不管手腕的疼痛,加速扭动着。

    “我给你三分钟考虑,如果你坚持现在的答案,那么我只好派人好好伺候你啰!哈哈哈,他们可是很中意你呢!”何雨姗想到危轼庭宝贝的女人即将变成破鞋,她就不相信他还会要她。

    不、不要!靖靓骇然的瞪着他们,心底狂乱的恐慌。

    这天危轼庭又加班到深夜,经过紧闭的房门前,他不作停留直接到书房,这几天他都是在书房睡的,但今天书房来了个不速之客。

    “你怎么会在这里?”大学时期要好的死党穿着一身浅白的绸衫立在窗前,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是走错路的鬼魂。

    “来帮你!”看见危轼庭就像看见亮澄澄的金子,来人笑得从容,模样潇洒。

    “大学毕业你就失联了,原来改行当小偷。”他记得念书时,这个朋友总是神神秘秘的,总有些异想天开的点子,不过他最看重的就是钱了。

    “是你才有的,别人要请我还请不动呢!”他和他投好的一点是两个人都对昂贵的珠宝矿石有兴趣,他这个人永远不嫌钱多。

    “要喝什么自己拿,我没空招呼你。”坐在沙发,危轼庭疲累的揉揉太阳穴,心里挂念的是那个令他又爱又恨的小女人。

    “你还有心情坐在这里,你的爱人不见了。”来人提步来到他旁边,轻松的开口。

    “神经。”危轼庭不把他的话当一回事。

    “我说真的,她下午出去时被绑架了,是何雨姗做的。”瞧,他多阿沙力,不用他开口立刻报上坏女人的名字。

    危轼庭狐疑的盯着他,但他始终是那副不关他的事的淡然样。

    心一惊,他由沙发上跳起直闯房间,打开灯,却不见靖靓的人。

    “别找了,她在山上,这么冷的天怕会着凉喔,不过何雨姗带了几个男人上山,她应该不会寂寞吧?”他倚在门旁,凉凉的说闲话。

    “她人呢?”抓起他平整的绸衫,危轼庭的眼里浮起红丝。

    “想知道啊,得付出代价喔。”他不怕死的向他索价。

    “你要什么我都给,只要告诉我靖靓人在哪里!”

    “我可以带你去,不过,我要你浴室里的盆栽。”

    “快点!我家里的盆栽你爱怎么搬就怎么搬,马上带我去。”不,靖靓不能有事,他得马上去救她。

    “一言为定。”他的眼中闪过狡诈的神色。呵,危轼庭还不知道自己给了什么承诺,到时可别后悔莫及。

    深夜,山里的寒风狂吹,四周传来冰冷的凉意。

    “想好了没有?”何雨姗又把灯光打在靖靓身上,恶毒的问。就算她说出镯子的下落,她也不会放过靖靓,她得不到的,宁愿玉石俱焚。

    “我真的把它丢了。”靖靓暗暗地解开反绑的绳子,小心翼翼解着脚上的绳子,怕被发现。

    “敬酒不吃吃罚酒,她就送给你们,不用客气。”何雨姗期待即将上映的好戏。

    “你们不要过来!”靖靓缩到角落,但是三个大汉却带着猥亵的笑容朝她走来。

    “温柔点,她可是危氏总裁的女朋友。”

    一阵恶心和战栗掠过心底,靖靓奋力的抵抗,抄起一根木棒朝前面挥去。

    “啧,辣哟。”不小心被打到的大汉阴笑一声,反而激起他的欲望。

    “不要!放开我,不要!”

    一个弱女子根本抵不过三个大汉的攻击,靖靓很快就被抓住,六只意图不轨的手拉扯着她单薄的衣裳,就在靖靓的尖叫下,衣服被撕破。

    “走开、走开。”靖靓双脚踢着,却被人压住,制住她一切反击的动作。

    “啧,要是让轼庭看见,他还会爱你吗?哈哈哈,小甭女你死心吧,你斗不过我的。”

    就在此时,砰的一声巨响,木门被踢破。

    “靓”危轼庭见到心爱的女人被其他的男人压在身下,立刻发了狂,想也不想就朝其中一个踢去。

    瞬间哀号声四起,何雨姗害怕的退后。

    懊死,他怎么在这个时候破坏她的好事?

    “走开、走开。”靖靓推着踢着,把坏人送去给危轼庭当沙包k。

    身为亿万资产的继承人,危轼庭从小到大都有学武术,只是没想到用来防身的武术居然会成为营救爱人的利器。

    靖靓拉着破碎的衣服,心有余悸的看着眼前打斗的情形,三个人打危轼庭一个人,他也挨了几拳,但是对方却伤及筋骨,一个接一个倒下。

    “啊”一阵用力的拉扯,靖靓被拉到何雨姗的面前。

    靖靓害怕的睁大眼,她怕的不是何雨姗,而是她手里的老旧花瓶。

    “哼,就算轼庭来救你也没用,我照样要毁了你的脸。”何雨姗举起手中的凶器,趁危轼庭打架无法分心时用力砸下。

    匡啷一声,花瓶敲在头上的碎裂声响起,何雨姗全身战栗,踏着细碎的脚步后退,花瓶怎么会怎么会打到危轼庭?

    鲜血由危轼庭的额头流下,他冷厉的瞪着何雨姗,这次非把她送进牢里不可。

    “你为什么一直护着她?轼庭,我不是故意打你的,我爱你啊!”被护在怀里的靖靓睁开眼,发现危轼庭满脸是血,心里比刚才更慌乱。

    他不能有事!

    都是她害的,这一切都是她害的!

    危轼庭把试图靠近他的何雨姗推倒在地。

    “爱一个人是不会伤害他的,你根本不配说爱。”他拿出手机打了通电话,埋伏在外头的警察立刻冲进来将现行犯逮捕。

    当额头包着绷带的危轼庭和惊魂未定的靖靓踏进家门时,大家疑惑和关怀的目光落在靖靓身上全成了小针,扎得她浑身都痛,毕竟危轼庭会受伤全是她的错。

    “儿子,你没事吧?”危母担忧的说。

    危轼庭忍着痛,朝家人微笑。“我吃了消炎葯,休息几天就好。”

    “靖靓,你要好好照顾他。”危父也开了口,不忍的叹口气。

    靖靓流下眼泪对他们点头,扶着危轼庭上楼。

    “别哭了。”危轼庭半倚在床头,拭去她帮他擦脸时流下的眼泪。

    “对不起,我不应该乱跑的,你也不会受伤。”

    “傻瓜,能保护你是我的荣幸,是我不好才会让你误解我,我不生你的气的话,你也不会离开。”

    他受伤了还不怪她,令她好内疚。“你怎么知道我被抓走了?”而且还能及时出现救她。

    “我一个好朋友告诉我的,我算赚到了,他只拿浴室的盆栽跟我做交换。”危轼庭得意的说,只为逗她笑。

    靖靓愕然的抬起头,也忘了哭。“你把盆栽给他了?”

    “对啊,任何事对我来说都没你重要。”她吓到的样子真可爱。

    “我把手镯放在那里面耶!”这下子不就损失惨重了?

    危轼庭一愣,难怪那个混蛋那么宝贝那个盆栽!

    “你不会怪我把你奶奶的遗物给别人了吧?”唉,换他内疚了。

    吸吸鼻子,靖靓的心清明了,她听得很清楚他说的是奶奶的遗物,而不是说价值亿万的七彩水晶石。原本想逃离的念头被他的深情给抛到外太空去了。

    “那你得代替我奶奶守护我一辈子才行。”她嗔说。

    “你不生我的气?”她不知道他有多高兴接下这甜蜜的负担。

    “我爱你都来不及,怎么舍得生你的气?”这场爱情游戏,上半场他付出所有的心思,下半场也该轮到她得分了吧!

    她的这句话吹散危轼庭心中所有的乌云,余下的是对她的全然爱意。

    有情人的夜晚,始于一个深恋的吻。

    正当危家大肆铺张准备迎娶未来的媳妇时,危轼庭为靖靓在公司隔壁开的超级市场兼员工餐厅也开幕了,这样一来他上班时,她也不会无聊了。

    靖靓和阿信夫妇合资在南部的超市另辟了水电区,他们答应会帮靖靓把超市管理好。

    危轼庭旋转着手上用宝石所做成的同心戒,想像着待会儿靖靓开心的笑容。

    “总裁,有你的信。”严秘书拿着一个小包裹进来,将它放在桌上。“恭喜你总裁。”哇,看总裁笑得这么高兴,她总算脱离水深火热的苦海了,还是未来的总裁夫人厉害。

    “谢谢,明天记得来吃喜筵。”危轼庭拿出拆信刀,由里头抽出一本杂志。

    神秘的淡紫色勾勒出五个龙飞凤舞的字风月记事本。

    扁看到用他和靖靓相拥的照片的封面,浓眉就不悦的拧起,这是哪家出版社,竟敢拿他作文章?

    他翻开第一页,有张小卡片掉出来

    轼庭,首先恭贺你新婚愉快,恕我无法到场臂礼,我将七彩水晶石重现它的美丽了;至于我帮你的忙,你就不用太在意,我已经收到你答谢的大礼,基于朋友的立场,送你一本作贺礼,别在意,爱情本无价。

    将淡紫色的小卡片揉碎,危轼庭已经知道是谁送来的。

    那个混蛋坑他一次不够,还利用他的名气炒作新闻,他会有报应的。

    “轼庭,你找我有事?”靖靓接到他的电话就欢欣的过来找他。

    危轼庭见到疼宠入心的娇妻,所有的不快全化为泡泡不见了。“结婚戒指刚送到,你看看满不满意。”他将杂志丢到垃圾桶,爱怜的搂着她。

    “只要你挑的我都喜欢,谢谢你。”她凑上樱唇在他颊边留下爱的印记。

    “老婆,上班时间别挑逗我。”大手一紧,将她馨馥的身子贴近他。

    “我哪有?是你想歪的。”她轻捶他的胸膛,骂他不正经。

    “啧,想反悔来不及了。”他抓住她作怪的拳头,将她拦腰抱起。

    “不行呀,你下午还要开会耶!”靖靓不依的踢着他。

    “没关系,我们还有两个小时。”他将她抱入他的专属休息室。

    “讨厌”

    抱怨话语很快地化为春意的呢喃,情人的爱正浓

    不用怀疑,风月记事本又再次成功的登上最畅销排行榜第一名,就在大家心折于七彩水晶石慑人的风华时,不忘羡慕危氏总裁与娇妻的恋爱情事,更期待下次是哪位幸运儿能荣登它的版面。

    是你?还是你?月老的红线早就注定啰!

    —本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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