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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不可以就是不可以!”阎焰推开餐厅的门迳自往前走,全然不理会在后头妹妹努力的恳求。
这小丫头不知道哪儿得来的消息,知道他即将有趟北京行,死缠烂打的成日跟在他屁股后头要求自己带她同行!这趟北京行可是为了公事,怎么可能带她去,又不是去郊游,这丫头愈来愈不像话了!
“去一下又不会怎样,北京我长那么大还没去过呢!”她年纪虽小,游历过的地方可是挺可观的,尤其是满十岁之后,爷爷就默许她一个人出国旅行,全家大小没一个人把她当“小孩”看,就只有这个自以为是的哥哥,真讨厌!
“你长那么大了还不曾到北京,是吗?告诉你吧,世界上还有许多人到死都还没离开过自己国家到处旅游,你呀,该知足了。”
“我不管啦!”阎镜观嘟起嘴巴。“一样都是肯特家的孩子,为什么你想到哪里就可以去?”
“因为我是大人,而你还只是个孩子。”无论她的智商如何高,十二岁,真的还只是个孩子。
有一个智商超高的妹妹,阎焰口头丰虽常自我调侃“颇吃不消”、“三不五时被荼毒”这样的话,实际上,他是与有荣焉的,私心上,他希望小镜观在“思想”上能不“成长”得太快,是孩子多享受几年属于孩子的纯真吧!成人的世界有太多的忧虑,那不是她想象得到的。
“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阎镜观最不爱听的就是这句话,生气的瞪着老哥。
“ok,你不是小孩,那么就别用“小孩子”死缠烂打的方式求我带你去北京。”
阎镜观咀嚼着他的话,脸上顿现狡狯的笑意。“我不去北京也行,但是,你不能老是用我不慎落在你手中的‘把柄’威胁我做这、做那的,还有你要想办法弄到一瓶上一回你们组织新研发的‘说实话’葯剂给我。”她一副谈判的架式,看着哥哥紧抿着唇,她催促着“怎样啊?”
“你认为我会答应?”
“你不得不答应,顺道告诉你,我的把柄已经渐渐对我不构成威胁了,相反的,‘它’对你渐渐构成威胁了哟,信不信?”
“你在以胆搏胆?”阎焰知道她这妹子的可怕,脸上扬起了警戒般的笑容。
“没必要。”她又耸肩又摊手。
轻啜着侍者递来的冰开水,阎焰垂着密长的睫毛仔细的考虑了一下。
她口中所谓的“把柄”是指他知道她此时正实验着一部能够回到过去的机器,那种实验被他斥为无稽之谈,他根本不会去跟任何人提及。
回到过去?呵!那不成了时空隧道了吗?现代是什么世纪了,哪来那种“怪力乱神”的话?他这妹子当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至于她所说的“它”对他渐构成威胁,那是啥意思?不会是想拿他去当“白老鼠”好搭乘她新发明的“时光机”回到过去当古人吧?她若真的有此本事,那他也甘心回到过去,只是时代别送得太久远,届时穿着树叶兽皮到处晃,那可不成体统了,唉真无聊,想这么多。
再者替她向总部要一剂葯剂那并非难事,奇怪“头头”那么重视她,只要她一开口,别说一剂,就算十剂也给她,她干啥不自己去向他要?
啊炳!这小女子八成怕欠“头头”人情,届时欠了他人情,当他再揽她入组织时就没拒绝的借口了,十二岁的小女生未免太精了吧?阎焰又想了一下。
嗯,反正只要她不跟去北京一切都好说。
中国,那不是镜观可以去的地方。
“喂,你考虑了大半天,这椿交易成不成立?老哥,你啥时候变成如此不果决啦?”
“你的话我信不得,要不届时着了道的又是我。”他喝下了一大口侍者递来的咖啡,这才说:“好吧!只要你不跟去北京,一切都如你所愿。”
“这才对嘛!”她笑盈盈的举起柳橙汁。“为我们的‘交易’成功干杯”
正当两人都有好心情的想继续闲聊之际,两位身材高挑的女子推门而入。为首的一位是个金发碧眼的洋美人,而走在后头的却是一位超级艳绝的东方美女。
阎焰一个不经意的抬眼,目光盯在那东方美人的脸上有数秒之久,然后掩饰一般的低头啜了口咖啡。
是她戴舫宸,在这里遇到她,可真巧。
“欧尔顿家的戴小姐耶!”方才老哥“痴迷”的望着人家的那几秒,可没逃过阎镜观的当眼。
呵、呵、呵“清教徒”快破戒了,光是有个女人能让他注意已经不容易了,更何况是差些没流下口水的“相”了人家那么久?她阎镜观料的事怎能给它不准?
“你怎么知道她是欧尔顿的戴舫宸?”
“上回相亲的相片大伙儿都看过啦,只是你连看人家相片都没有看就回绝了相亲一事。”她对他挤眉弄眼“本人比相片漂亮多了!哇塞,超级大美女,怎样啊,后不后悔当时的拒绝啊?”
“无从不做令自己后悔的事。”阎焰一挑眉,眉宇间净是自信和傲然。
“哦”不可否认的,这样的回答令人有些失望。
不后悔?那表示老哥看不上人家戴小姐喽?不会吧?她的直觉从来没有失灵过。“哥你真的不后悔没和她相亲?”不死心,她又问了一次。
阎焰嘴角轻扬了起来,目光大咧咧地往戴舫宸的方向看去,轻挑的神情中有着不容动摇的坚定,他回眼看着妹妹,不开玩笑的说:“我不后悔没和她相亲,那并不意味着我不会让她成为我的她会是我的新娘。”
他的话使得阎镜观的嘴巴成了“o”字型。
这么志在必得的话很具震撼感哦!呵看来,这回老哥是玩真的了,好戏在后头哩!因为啊,这位艳冠群芳的戴小姐一脸的冰冷傲气,活像长满了长刺的白玫瑰一般,怎么看都不像好追的样子。
好花易赏,那并不意味着好摘哦!且看是老哥是顺利的采下玫瑰,抑或是被玫瑰扎得满手伤,两种情况各占二分之一的机会,好玩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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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谧的法国餐厅里,悠扬的小提琴旋律回荡在夹杂轻声细语的浪漫空间中。烛光和玫瑰相辉映出属于情人的夜
面对这样浪漫而属于多情的气氛,戴舫宸是怎么也笑不出来。
骗局!这是个大骗局!原本不错的心情给眼前这该死的男人破坏殆尽。
“还为了我的谎言而生气?”艾力克帅气的脸上有着歉意,但是他脸上更多的是得意。
为了约戴舫宸吃顿饭,他还不惜说服父亲替他打了一通有关“公事”的电话要她当面商谈。他知道,要是自己直接约她,就算是为了公事她也会想办法推掉或是请人代替,可是父亲的话对她而言显然是较具说服的。
“你不该联合你父亲说谎的,生意人最重信誉,他不怕因此而坏了自己的信誉?”
“为此若能助我赢得你那也值得。”从来没有一个女人需要他如此大费周章的追求。在认识她之前,女人对他而言是呼之即来,挥之即去,认识她之后,呼之即到把她追到手嘿看他要如何从她身上讨个够本回来。
他的话令戴舫宸锁紧了眉头。这个男人八成不知道“无耻”怎么过写法!他真的天真的以为这样就能要她陪他吃一顿饭了吗?
毫无商量余地的她要离开,在离开椅子之际,途中又被拉回了座位,那拉扯是粗鲁而无礼的,她戴舫宸何时受过这种侮辱了?她双眼燃着怒火瞪视着他。
“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艾力克邪里邪气的压低声音说。“像你这种女人最要面子了,如果我在这种公共场合强吻你,你自信能抗拒吗?接吻对情侣而言是再自然不过的事了,你确定要将我们的恋情公诸于世?”
“你”这男人真的很卑鄙,看来他是吃定她了!“你到底想怎样?”他说重了她的忧心,在这种公共场合他若强吻她,她真的拒绝不了。就算事后给他一巴掌,在这种情人餐厅,任谁也只是以为情侣俩闹不愉坑邙已,届时真给人传成是他的女朋友,那可不得了。
“我不想怎样,陪我吃顿饭,然后去跳个舞之后的节目嘛”艾力克笑得很邪“想到了再说。”
“艾力克你别太过分,你真的以为你能为所欲为吗?”这个不要脸的男人,他真是下流得可以。“你别作作梦”她说到这里时忽有些晕头目率,除此之外,身体还逐渐感觉到热了起来,到了最后连小脸也莫名的恍若有一把火在燃烧。
怎么回事?嗯头好晕!她勉强的撑起眼看艾力克,却看到他志得意满的笑着,一个不妙的念头闪过脑海
天!他在方才的开水中放了什么?下意识的戴舫宸感觉了不对劲,很努力的想站起来离开座位,却怎么也使不上力,到了最后,她连思考的能力也丧失了,黑暗吞噬了她
“呵!再难缠的女人也抵不过一杯‘神仙水’。”轻亵的抚着戴舫宸柔滑的脸庞。“放心的睡吧,待一会儿我会让你飘飘欲仙的!”
“在她飘飘欲仙前,我先让你痛苦欲死。”
在艾力克还开不清楚来者的意思时,对方猛来的一拳即让他昏死了过去。霎时间餐馆内此起彼落的传来了惊呼声。“对不起,打扰各位吃晚餐的兴致,这纯粹是私人问题。”说话者是一长相神秀绝伦的俊雅男子,在他有着属于西方人的深刻轮廓的脸上,却有着东方人才极的神秘特质,这男子不是别人,正是阎焰。
原本,他是想找个像样的地方耳根清净的吃顿饭,在肯特家哪顿饭享有最高品质过的?二十八岁仍没对象的男人就得忍受家中诸“红娘”的疲劳轰炸?真是够了!
好不容易来到了这家法国餐厅,才点了东西而已,就看到了隔壁桌来了个西装笔挺,长相尚称得去的男人在他斜后方的位子坐了下来,又隔了约十分钟后,男人约好的对象出现了一个声音像极了戴舫宸女子。没办法,那女子的位置正好在他正后方,两人是隔着椅子背靠背坐着的,自然看不到她的脸,不过,利用了一个回头的机会,他确定了坐在自己身后的女子是戴舫宸错不了。虽然只瞧见了背影,但,对于掴过他一巴掌的“传奇”女子,化成灰他都认得。
戴舫宸有男朋友了吗?唔游戏愈来愈有趣了。
接着他们交谈的内容更令阎焰听得有趣了起来。啊炳,原来又是一出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戏码!不过,这“落花”的气度太差了些吧?哪有人那么样强迫对方陪他吃饭的,他又不是三岁小孩连吃个饭都要人家喂。
又,那戴家小姐也未免好面子好得过头了吧?别人都知道利用她的弱点加以控制她,而她却真正任由人家摆布,真亏她还叫“女强人”是女强人就不该如此受制于人,她该打得他满地打牙才对。
结果?她非但没让对方满地找牙,却是让对方的“神仙水”给迷晕了,准备当神仙去,幸亏她命好遇到他,这才没被占了便宜,若让这叫艾力克的得逞,以戴舫宸这样硬脾气非上吊自杀不可。
打横的将戴舫宸给抱出了餐厅,离去前阎焰看了仍昏死的艾力克。
算你好运气!今天若不是戴舫宸给迷晕了,自己想尽办法也要去弄个十瓶“神仙水”叫你吞下!爱当神仙,我就让你飘飘欲死的飘个够!
艾力克他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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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强人都是像这种样子吗?
打从阎焰把戴舫宸抱出了餐厅,送上了轿车,在一个红灯她“清醒”之后就是这个样子死命抱着他又是亲、又是软语缠绵的。
这大概是“神仙水”的葯效发作了吧?否则冷若冰霜的“冰山”怎可能如此热情?原来冰山遇上了“神仙”点化之后,也可以变成火山的。
一路上戴舫宸又是娇喘连连,对于阎焰又是“上下其手”的,挑逗得自制力一向一等一的阎焰脸红心跳,方向盘几度差些捉不住,因为他一只手要握方向盘,另一只手则是要抵抗戴舫宸愈来愈不规矩的手。
天!他此刻的处境还真像是初初下海的星期五牛郎,竭尽所能抵挡“老饕”的掠夺,保住贞操。
面烦对戴舫宸的“步步逼近”阎焰真是有些哭笑不得,没想到头一遭被女人性騒扰就遇到“这款”的。
为了能够专心开车,不必让出一只手陪她大玩“西洋剑”般的“擒拿”只得任由她把整个身子缠了上来,于是乎,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看过蜘蛛抱蛋没有?戴舫宸此刻姿势活像那只蜘蛛,而不幸的阎焰则是那颗蛋。所幸的是,阎焰长得高,因此还能越过她的肩头看前方的状况,否则像这种样子,怎么开车。一路上险遭“狼吻”看到自己实验室近在不远处时,阎焰第一次感到得近乎落泪。
只要到实验室帮她打上一剂镇定剂,他就可以脱离苦海啦!
哇!谢天谢地!终于到了目的地,下了车之后,阎焰直接往实验室里走,而戴舫宸仍维持着老姿势,手紧抱着他的颈项,而腿则缠在他的腰际不放。
算了!反正这姿势还方便他为她打镇定剂呢,姑且再忍受她的騒扰一会儿吧!
终于,一番折腾之后戴舫宸松开了四肢,安躺到实验室的实验病床去了。
看着她安稳入睡,阎焰这才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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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哪里?戴舫宸被恶梦醒,倏地睁开了眼睛,一睁开眼,却发现自己处于一个全然陌生的房间。
到处都是瓶瓶罐罐的葯品,且充满了刺鼻的葯味,这里是医院吗?就算是,她来医院干啥?
好像记得她和艾力克在一起嘛然后他们为了一些事情争执,之后呢不知为什么,她忽然觉得昏昏欲睡再来发生了什么事情可就没啥记忆了。
神经质的抚了下胸前,发现身上的衣服仍穿戴整齐,她这才松了口气且有了心情想知道身处华何境。
阵个房间较强的光线由门缝透了过来。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她悄悄的下了床,朝着那扇门走去。
戴舫宸轻轻推开虚掩的门原来是书房。琳琅满目的书摆满了书架,天!这里活像是座小型的图书馆。走到书架前一看,这些书虽包罗万象,但是以医学类的书为多,且大多是原文书。
这个房子的主人是学医的吗?很自然的,她对这房子的主人起了好奇心。
越过了座大书架,后头有一组沙发桌椅,而长沙发上正躺着一个人,正确一点说,是一个男人。
男人落在额前遮去半边脸的刘海因仰睡而自然地散落两边,一张俊雅得撼动人心的脸显露出出来。
徐斜的浓眉、高挺的鼻梁和上薄下厚的性感唇型,沉睡中的他虽看不到澄明的眼睛,密长的睫毛却别有一番感觉。熟睡的他宛若一个大孩子,很纯、很真!
他该是个混血儿吧?纯种人不该有那么完美的轮廓。奇怪,这张脸好像曾经在那里见过?戴舫宸望着这张帅气到有点罪过的脸思索了起来。
忽然阎焰那双长出沙发悬在空中的腿,让她想起来“他”是谁了!这家伙不就是两个月前她出差到外国,回国时在机场取笑她的那个?
这个杀千刀的怎会在这里?真亏她方才想了半天还记不得,她这一辈子中几时受过像上一回那么的耻辱了?
气呼呼的,她在他对面的沙发坐了下来,原本是想直接把他叫起来问他一些事情的,后来一想,还是让他自动醒来吧,毕竟这可是人家的地盘,喧宾夺主有些不太适宜。
接下来的时间戴舫宸想事想出神了
其实阎焰在她醒来下了床时他就转醒了,风云组织的特殊训练使得他有任何时候都维持着相当的清醒和警觉心。
他如果连她走到身旁都还毫无警觉的沉睡的话,他早死于以往经手的案子中了。
他知道戴舫宸在看他,她既然爱看就由她看个够吧!待她看够本了,也该让他睁开眼看看她了吧?一睁开眼却看到她正呆着眼,一瞬也不瞬的注视着一个方向他的扣子。
“这样‘不规矩’的看着我,怪不得我睡得不安稳。”阎焰看到她此刻的模样,忍不住想捉弄她。
戴舫宸原本发着呆,这么一句带有嘲弄意味的话顿时教她手足无措的红了脸。
“你你啥时候醒了?”方才他明明闭着眼睛睡得很熟的,是啥时候睁开眼的?
“你嫌我醒得太快了,没能让你‘安心’的多看我几眼,是不?”这女人常如此脸红吗?她脸红的样子很妩媚!“那我好人做到底继续闭上眼睛好了。”
“你胡说八道!”必须冷静下来,她不能再放任自己像猴子一样遭这男人耍“请你告诉我,这里是哪里,以及我怎么会到这里来。”
“很好的问题。”一个存心捉弄的笑意扩在他嘴角。“这里是我的实验室,‘我’把你带来这里来。”
“你耍我!”她的表情和声音都是冷的。
“这是你问的问题,而我也照实回答了啊!”阎焰一脸无辜。
戴舫宸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起身打算离开,再和这疯子多相疯一秒,她就多一分发疯的可能。
“这么快就走人啦?我救了你,你连谢字都还没说。”看她转身欲走,戴舫宸叫住了她。
“你救了我?”这倒是件有趣的事,她又确定一次“我会需要你救?”
“你那个叫艾力克的朋友给你喝了‘神仙水’,别告诉我你清纯到连那玩意儿是什么都不知道,在那种情况下若没遇上了我,你确定能安然无恙?”
一听到“神仙水”戴舫宸不由得红了脸,那不是坊间所卖的“发情剂”之类的东西吗?
“艾力克他”她知道艾力克一直垂涎着她的美色,但万万没想到为了得到她,这样卑劣的手段他也使得出来!“他那我”
这女人爱玩“这样造句”吗?好!造给她听。“他被我一拳打晕了,那你被我救回来这儿,这样的答案你满意吗?”
“你为什么要救我?”顿了一下她说:“我曾经在公共场合掴了你一巴掌,你一点也不记恨?”就以牙还牙的理论,他该帮助艾力克的,不是吗?
哦!原来她还记得这档事啊?“对于‘恩人’我怎能记恨?那不是成了恩将仇报了吗?那时我的笑止不下来,是你那巴掌为我止笑,免于我笑到下巴脱落的,不是吗?”这样鸡毛蒜皮的事他哪会放在心上,更何况那件事他太没风度了,活该挨打。
一想到那天的事戴舫宸也忍不住的笑了出来。戴了少了一只镜片的墨镜还摆了一副酷相,那不活像很呆的熊猫?也难怪眼前这男子会笑得无法停止下来。
“谢谢你救了我。对了,到现在我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我叫戴舫宸,你好。”她友善的伸出手。
“你的名字之前你就告诉过我了,我会记得的‘止笑专家’戴舫宸。”他一笑,也伸出手回应她。“我叫阎焰。”
“阎焰?!”她讶异的看着他“肯特家的外孙阎焰?”得到肯定的答案时,她私自想,怪不得第一次看到他就觉得他像混血儿,原来他和自己一样,有四分之一的英国血统,只是他比自己更像外国人罢了。
“你会知道我的名字和一些事情,八成是因为相亲一事,对不?”真中够无聊,谁说男女要看对眼一定得用那种“拙”方法?
“你知道?”
阎焰一耸肩“不但知道,我还知道你拒绝相亲,而我也不欣赏用那种方式来认识朋友。”
“看来我们好像还有不少相似的地方嘛!”和他说话的感觉挺不错的,虽然有时他老喜欢开开玩笑,而那些玩笑有时令她听了想撞墙。
这句话的意思是指两人又多了些交集了吗?阎焰不置一语的淡然一笑。
外头的阳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泄了进来,爽朗的感觉温暖了一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