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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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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呆若木鸡的直视着前方,一颗心怦然乱跳,如果不是还有丝理性,也许他会幻化成一匹大野狼。

    为了让冷集爱看起来成熟一点,任子杰特地带她去买一件极具女人味的连身洋装,枣红色的贴身洋装依着她的身段而垂落,让人完全看清她窈窕的躯体有多迷人。

    没想到她不但拥有一张出水芙蓉般的灵秀脸蛋,连身材都要命的吸引人!

    看着她一头黑亮髻发自然的垂落,然后又上了妆、戴上隐形眼镜,整个人霎时变了样,让她显得妩媚又风情万种。

    真没想到那个纯纯的少女一打扮起来完全不一样了,竟然变得如此娉婷!

    任子杰定眼瞅着她瞧,久久才找回自己的理智。

    他暗暗咒骂自己一顿,没想到自己也下流得根,竟对一个小女孩起了邪念!

    真他妈的该死!

    “你在嘀咕什么?”

    “没”粗哑的嗓音让任子杰窘迫得红了脸,他连忙清了清喉咙,然后腼腆的说:“你很美。”

    “嘻!谢谢你的赞美。”面对他的赞美,冷集爱觉得好开心。奇怪,以前多得是人夸赞她,但她都不会感到特别的开心。惟独他简单的一句话却教她脸颊飞上红霞,心里头起了暖烘烘的騒动。这是什么怪异的情绪?

    不想多去揣测心头那一股甜蜜,冷集爱甜甜地笑着,路起脚尖在他唇上印下一个吻。

    这突如其来的亲密让任子杰脑袋一片空白,心谷一悸,他情难自已的抚上双唇。热流紊乱的窜流过身子,他尴尬的抿了抿唇,须臾才音调不稳的责骂出声“你你怎么总是这么随便!”

    “有什么关系?我们早就接吻过了,也算同居了,亲嘴算什么?”

    她俏皮的吐吐舌,那副不以为意的模样让任子杰无来由的发火。

    “我不是跟你说过,亲吻是相爱的男女才做的事!”言下之意,他们俩什么也不是。

    看着任子杰亟欲撇清彼此的关系,冷集爱无来由的感到一阵心冷。

    她困惑的感觉自己的情绪因为他的态度而低沉,却不知真正的原因。一个不懂情爱的女孩,压根没意会到自己的心扉已为他悄然开了一道缝隙。

    而任子皆拼着她突然黯淡的脸色,也察觉到自己说话太直接,或许已伤了她的自尊心。

    他歉疚的想说什么,却想不出合适的宇眼,只能呆拙的催促着该出发了。

    因为他的提醒,冷集爱的双眸瞬间又亮起。她险些就忘了要去赌场玩乐呢!喜形于色的勾住任子杰的手臂,她笑得开怀,仿佛方才那愁眉不展的模样只是幻影。

    看着她神情转换的快速,任子杰不禁摇了摇头,为自己之前的担心感到好笑。

    “在出勤务之前,我们是不是该先填饱肚子?”

    “不会吧!你又饿了?”

    “嗯!好饿哟!我们去吃牛排吧!”不等他应允,冷集爱已拉着他往外走了。

    也许这女孩天生是来克他的吧!

    任子杰无奈的叹口气,在心里开始担心,不知他的薪俸能不能养活这个好吃鬼?千万别被她给吃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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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保了,再热闹的街头也变得冷清,但有一处场所正如火如荼的喧嚣着。

    透过线民的掩护介绍,任子杰带着冷集爱顺利的进入一个隐密的职业赌场。入口处明显的有两个人在守着,以防有不速之客或警察找上门。

    任子杰通过盘查还是进到了里头,映入眼帘的是满屋沉迷于赌注的人们,他不禁扬唇冷笑,暗自嘲讽人心的贪婪、沉沦。

    握紧冷集爱的手,他一面假装对赌博根有兴趣,一面注意着场内的动静。

    洗手间旁似乎有个暗门

    任子杰正思索着要想办法偷溜进去瞧瞧时,身后突然响起低沉的嗓音,害他吓了一跳。

    “小老弟,别光看,不玩玩吗?”

    任子杰连忙挤出一丝笑容。“当然要玩,不然来干嘛?”

    “没见过你,你是”他露出锐利的眸光,怀疑的上上下下扫视着任子杰和冷集爱。

    任子杰心想不妙,手心不禁渗出冷汗,正不知该如何化解这困局时,救星适时出现了。

    “潘哥,他是我朋友,没什么嗜好,就是爱赌。”线民边说边附到潘哥耳畔阴阴笑着。“这小子是个富家子弟,嗜赌如命,是条肥鱼。”

    “是吗?”潘哥嘴角一扬,让人猜不透他的想法,然后他拍了任子杰背部一下,算是打招呼。“既然这样,那么,我先带你去玩一玩十三支如何?小老弟。”

    十三支?怎么玩?!

    任子杰窘迫的吞了吞口水,他可不能在这里露出马脚,要不然代志就大条了!可是若不赌一下,岂不是更惹人起疑吗?“呃我对十三支没兴趣,我看看有没有别的。”任子杰试图脱身却又被拦住。

    “那你想玩什么?麻将?骰子?梭哈?还是”

    真是头大了!一向不沾赌的他怎会玩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现在该怎么做才不会穿帮呢?

    正不知如何是好时,身旁的冷集爱竟开口了“那就先玩棱哈吧!”

    懊死的!带她来果然是错误的!

    任子杰皮笑肉不笑的低头瞪着她,真想将她给啃下肚。

    他压根不会什么梭哈,教他怎度上桌玩呀!那不是摆明指着悬崖让他跳吗?

    “杰哥哥,人家手痒,你别玩,让我玩哟!”冷集爱撒娇的说着,不等他回神已径自坐上椅子。

    “小姐,我们的赌注都很大,你确定你要玩?”

    “怕什么?就算我输了,我杰哥哥多得是钱付给你们。”冷集爱巧笑地瞄了场内发牌员一眼,便催促道:“快发牌呀!”

    天啊!天啊!谁来给他一枪算了!

    这个冷集爱到底在做什么?她真以为这是在演电影呀!

    在这种地方,万一露出马脚,到时他们倾巢杀出,别说救她了,就连他自己都没把握全身而退。任子杰此刻的心情真是又气恼又忐忑不安。他将手按压在冷集爱肩上,微微使力暗示她别乱来,岂知这丫头一点也不受教,竟回头对他大声的说:“杰哥哥,亲一个,视我好运。”

    亲?!呵!她演上瘾了?!

    忍着!忍着!这么多人在看!

    勉强笑出声,任子杰托起她的下巴便在她粉颊上亲了一下。而她则妩媚地回亲他。

    唉!她饰演情妇实在够格!反倒是任子杰又尴尬的红了脸。不过,也由于她这么一搅和,让赌场里的混混们都对他俩的戒心放下许多。

    真不知她是有意还是无意?

    十分钟过去了,任子杰那一张严肃的脸已渐趋铁青,而他也愈来愈坐立难安了。他终于知道他今天来错了,尤其是不该带着冷集爱一块来!

    天呀!他怎会天真的期待她的配合呢?早知道带吕佩纯来会更妥当。

    才短短十分钟,她竟竟然输掉五十万!她简直在儿戏!

    喔!天杀的!如果他们有机会安全逃离的话,他也会将她碎尸万段!

    “杰哥哥,好奇怪哟!把把输呢!”

    有什么好奇怪的,一个小女娃跟赌场老千玩当然输死!

    “你再亲我一下嘛!看能不能改改运。”呵!她还有脸撒娇!

    看着冷集爱犹然一脸笑嘻嘻的模样,任子杰真的恨不得将这个场于给砸了!

    “集爱,请你认真点,虽说我钱多得很,不怕你输,但把把输实在太丢人了。”任子杰咬牙切齿的警告着,如果再这么输下去,他可真的得去抢银行来还赌债了!

    “哎呀!生气了!,好嘛,人家会认真点。”

    虽说要认真,但那态度可不太像,只见她顽皮的站起身,一回身便往坐在旁边的任子杰腿上坐去,整个人几乎倚在他怀中。

    她这样大胆撩拨的举动,一时之间让在场的人都吓了一跳,尤其是任子杰,被她吓得一颗心险些跳出嘴巴。这么亲昵的接触让他心神不宁,整个人瞬间燥热起来,但为了配合她的举动,他也只能伸出手搂抱住她那不盈一握的细腰,尽量扮演宠溺女人的大男人。

    可她的身体真香,那亲近的躯体摩擦更让他感到醺然微醉。

    原来女人的身子抱起来如此舒服,害他有点想入非非。

    “还不发牌?”冷集爱对着看傻眼的发牌员督促着,他连忙收敛心神,开始发牌。

    “哈!看来我桌面的牌相当好,这回可通杀了。”一个蓄人宇胡的男人得意忘形的笑着,一面丢出三十万的筹码。

    另外两家思考了一会决定不跟。

    “集爱,我看你也别跟,放弃算了。”任子杰忧心的在她耳畔轻声警示着。她已输了五十万,如果再让她为所欲为下去,今晚恐怕是退不了身了。

    但,他的话只像是一缕轻风,左耳进右耳出,冷集爱压根当做没听到。

    “我跟,而且再加三十万。”像是存心作对般,她朝已然吓到僵住的任子杰笑着,然后悠哉的推出六十万的筹码。

    “你疯啦?!”颤抖的抽气声微响着,任子杰真的很想当场掐死地。难不成她以为这些筹码不必兑现吗?

    天杀的!他怎么会疯到拉一个小孩子来办正经事呢?!

    喔!谁来救救他呀!

    “真是一个胆大包天的女人呀!呵呵,看来今晚我真是走运呀!”蓄八字胡的赌客笑得合不拢嘴,开心的摊开他的底牌。“抱歉啦,我是a葫芦,你的六十万我接收啦!”他张开手臂乐得想将所有筹码搜括过去时,冷集爱却甜笑地制止。

    “别急嘛!你也先看一下我的牌呀!”

    “还需要看吗?a葫芦耶!除非你是同花顺或铁支,否则根本没用。瞧你桌面的牌也不过是三张2一张6,压根不可能是同花顺,若是。葫芦也太小了,除非你有四张2,才是惟一能赢我的牌。不过依你刚刚那么烂的赌运,我想你应该不可能拿”他嚣张的笑容在冷集爱缓慢的摊开店牌后,瞬间僵住。

    一张黑桃。被冷集爱拿在手中晃呀晃的“真不好意思,我的牌刚好是可以赢你的铁支。”

    “你你”他骇得眼睛差点凸出来,万万没想到a葫芦竟然会输牌!这种牌在正常情况下可是稳赚一大笔钱耶!

    气得骂出三字经,他将所有的筹码扔回桌面,一想到自己竟输给一个乳臭未干的女孩就让他感到颜面尽失!

    “你赢了吗?”任子杰战战兢兢的问着,天晓得几场赌局下来他已经吓得快虚脱了。

    “是呀!时来运转了。”冷集爱依然甜甜的笑着,从容不迫的将赢得的筹码扫到自已面前。

    任子杰难以置信的看着她面前堆着的筹码,心里总算稍稍松一口气。看来,运真的转了!

    他们又玩了半个小时,令人瞠目结舌的是,冷集爱竟反败为胜嬴了三百多万一下真的教任子杰说不出话来了。

    三百万耶!他要认真工作多少年才赚得到呀!

    一整晚他的心简直像是坐云霄飞车,只差没被吓死。幸好现在是赢钱了,否则可有他受的了。“我们换桌玩吧!”玩腻梭哈的冷集爱打了个呵欠,一副慵懒的模样,不待任子杰说话,她已起身离开桌前了。

    “看不出来你挺厉害的。”任子杰虽然庆幸他们没输钱,但他也不由得怀疑起冷集爱,怎么她这么会玩牌呀!一个十八岁的女孩竟像极了赌场的老千,太令人匪夷所思了。如果说是运势,哪有这么夸张的好运呢?

    意想意奇怪!

    “集爱,你为什么会赌博?”

    “如果我说我是出生在赌博世家,你信吗?”

    赌博世家?真的假的?那她会不会是黑道大哥的千金?

    啧!敝可怕的!

    任子杰正想问清楚,却见她兴致勃勃的挤到玩骰子的桌边观战,任子杰也好奇的凑向前,就见一个年轻的玩家桌面筹码已堆积如山。

    “哇!看来他挺厉害的,已经赢那么多了。”不懂赌博的任子杰什么也看不懂,他只乖拼是谁赢钱。

    冷集爱扬起唇诡异的笑着,然后便又走离。

    “你不是说你是来自赌博世家?为什么不下去和他比比?”

    “一山不容二虎,既然有他这强者在,我又何必自找麻烦?何况我向来不打自家人。”

    自家人?!”言下之意,他们是一家人?

    “嗯!他是我二哥。”冷集爱窝心的说着。

    当她瞧见冷做天出现在这里后,她才恍然大悟,原来她不是孤单一人,冷傲天他们一直默默的在注意着她。

    放不下她吧!虽碍于家规,她一定得离开船上,但那对兄弟怎舍得小妹独自流浪?于是乎就这么一路尾随照应着。

    “什么?!他是你二哥?!”任子杰瞪大了眼,不由得又回头看那年轻人一眼。

    这两个人是兄妹?!怎么一点都不像?他像是一只惹不得的豹子,而她则憨傻得让人心怜,这样完全不同气质的两个人会是兄妹?,

    俊逸非凡的外表加上犀利的气魄,他俨然是个强者,而他的赌技也肯定一流,才有办法赢得那么多钱,看来冷集爱也许不是谁骗他,她也许真是来自赌博世家呢!

    那么为何连她二哥都出现在这?

    奇怪!

    任子杰纳闷的转头想询问冷集爱,好得知真相来解开心中的谜团,却讶异的发现她已坐上麻将桌与人厮杀了。

    他一愣,没来得及回神,便听见她银铃般的笑声,推倒自己的牌“自摸二条。”

    今夜的她似乎换了个人,不像平时傻里傻气,一派纯真的女孩。就如同今夜的装扮,她给人神秘又捉摸不定的感觉。尤其她的赌技实在令任子杰吃惊到无以复加,他觉得她好像是女赌神现身一般,令人目眩神迷。

    而冷集爱一身的好技法,倒不像冷擎天和冷傲天一般是勤加磨练出来的。冷宇验原本只是有计划的训练自己的一对儿子,所以他们两人都拥有一身凌厉的拳脚功夫和炉火纯青的赌技。

    对于冷集爱,他反而希望她能过一般人的生活,所以冷集爱只有练习一些最基本的防身术,至于赌技,那可是她在幻海之翼长年耳濡目染之下靠着智商一八的脑袋瓜无意中学会的。

    没错!她是个天才少女,她就像块海棉般能迅速的吸收知识。年纪轻轻就懂得十二国语言,这可让冷宇睽自傲极了。所以在纯真的外表下,她其实是个冰雪聪颖的女孩。

    “哇!我拿到一条龙耶!”庄家正欲丢出东风时,冷集爱却出人意外的推倒麻将牌,其余三家莫不瞪大眼。

    今天的牌局实在诡异得紧,眼前这女娃不仅把把糊,还出现一条龙这种机率微乎其微的牌,太可怕了!

    虽然满嘴咕哝,但他们还是乖乖的将输掉的筹码算给赢家。

    任子杰在吃惊之余也渐渐想起他来此地的用意,他可不是来玩牌耶!拧眉看了看冷集爱和冷做天,他才发觉由于他们俩太引人注目,赢得的筹码多到在场内引起小小的騒动,很多人都围在他们玩乐的桌边观看,甚至连赌场内驻守的兄弟都感到不爽,纷纷站在他们附近紧迫盯人。

    看来大部分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他们兄妹身上了!

    任子杰决定把握机会,他小心的瞧了瞧周遭,确定没人注意到他时,连忙转身往洗手问旁的暗门走去。

    他的线民不会谎报,这里一定有黑枪、毒品的交易,只要人赃俱获,他就破了个大案,也算为民除害。

    侧耳贴近木门听着,在确定里头没有任何声响后,他小心翼翼的推开暗门闪了进去。那是一个小小的客厅,除了桌椅外就是整面靠墙的柜子。出于职业性的直觉,任子杰知道这客厅只是掩人耳目,他仔细的查看所有的橱柜,在一处角落发现不寻常之处,他了然一笑,缓缓打开柜子门,然后在暗淡狭小的柜子里发现隐藏着的另一道暗门。

    宾果!

    既然设计得如此隐密,肯定有鬼。

    侧了侧身,他又潜人暗门内,这里面空间就大了许多,他梭巡四周一眼便开始翻找着东西。没一会儿便在盖着杂物的纸箱内找出白粉,而且为数还不少。

    他冷笑一声,将一包粉未藏入衣袋内,又连忙循着原路退出去。既然确定这里藏着毒品,那么就可调人来搜索了。只是他现在不宜打草惊蛇,还是先带着冷集爱离开后再进行逮捕行动。

    退身走出了两道暗门,他连忙往外走,却在洗手间外遇上赌场里的人。

    “你在干什么?鬼鬼祟祟的!”

    任子杰惊了一下,不知他们有没有瞧见他从暗门中走出来?但他还是先强做镇定,撒了撇嘴,不耐的啤道:“来这里还能干嘛?!当然是上厕所呀!我刚拉完,要不要闻一闻呀!”

    他故意伸出手臂想叫对方闻气味,原本以为可以吓走他们,没想到他们一把揪住他。任子杰暗叫不妙,正思索着要不要反抗,却见他们粗声的问道:“喂!你带来的妞真正点呀!我看她也能玩一手好牌,我们兄弟挺哈她的,怎么样,开个价把她让给我们吧!”

    呃?!他他们在说什么呀!

    这些龌龊的家伙,竟然想染指冷集爱!

    任子杰虽怒气冲天,但他还是强制压下想杀人的冲动,反而露出贼笑。“大哥,你们真爱开玩笑,那女人可是无价呀!别说我的‘性’福少不了她,我的荷包还巴望她多赚一些钱呢!教人怎么舍得割爱,你们说是不是?何况她肚里都有我的种了。”

    “啧!有孩于了?!那有什么搞头呀!算了!算了!你走吧!”

    任子杰暗暗捏了一把冷汗,连忙前去寻觅冷集爱。

    他就知道她的美貌早晚会为她惹祸上身!而他也真粗心,明知危险还让她装扮得如此妩媚进入龙潭虎穴,如果真有什么,那自己不是成了罪魁祸首吗?

    看来他得赶紧带她离开!

    “杰哥哥,你看!我赢好多哟!”冷集爱捧着一堆筹码往他奔了过来,然后贴近他耳边小声的探问:“我刚刚故意引开他们的注意力,你有没有乘机去调查?”

    任子杰一怔,愕然的瞪着她瞧。

    莫非她是故意的?吸引场内人的注意好让他方便做正事?

    难不成他错估了她?难道她不像外表那般单纯,而是一个心思缜密的女孩?

    “杰?”在发什么呆?

    他点了点头,避重就轻的问:“赢了多少?!”

    “快五百万了!有了这些,够我在你那住蚌十年八年了!”冷集爱开心的说着,却被他当头泼了一盆冷水。

    “你在说什么?!这些钱得充公!”任子杰压低嗓音严厉的说着。

    “充公?!开什么玩笑?这些是我赢来的耶!我又没吃公家饭!”

    “你别忘了我是什么身份,说充公就充公!”

    “拜托,这次你可是私下行动,不算公事。”冷集爱气急败坏的抱怨着。完全想不通怎么有这种食古不化的人,白花花的银子竟要平白无故的送给他人!

    傻瓜!真是大傻瓜!

    “别跟我争请!别忘了这些天你全靠我养,所以给我乖乖听话。”完全不容抗辩,任子杰霸道的命令着。

    “你!”

    钱是她赢的耶!他凭什么命令她?!可恶!她才不吃这套!

    气恼的甩头离开他身边,冷集爱笔直的走向冷傲天玩骰子的桌前加入了战局,结果不消半个时辰,她就输个精光。

    当然,就算任子杰再笨也看得出她是故意的。令他惊讶的是,她竟能把输赢控制得如此收放自如,简直太神了!

    难道真是女赌神现身吗?

    呵!今夜他算是大开眼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