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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袭浅蓝色的裤装,将靳艳紫修长的身躯衬托得英姿飒飒,她自信昂扬地踏进了东方舍情一手创立的川风集团大楼。
站在挑高的豪华气派大厅中间,她挑眉看着眼前来来往往的俊男美女们,心中忍不住微微地扬起一丝惊诧。
这就是他一手创立的娱乐王国吗?看起来规模倒也不小。
心中的赞叹不过三十秒钟,当她的脑海中浮现出东方舍情那晚的趾高气昂,和那种气死人不偿命的冷傲之后,靳艳紫的负面想法立时掩盖了她的赞叹。
哼,看起来的确是有模有样的啦,可是谁知道会不会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再说,就凭他那二世祖的身分,砸钱的本事本就应该一流,所以就算有点“小小”的成就,也没啥大稀奇的吧!
“小姐,请问你有什么事吗?”招待小姐看她站在接待大厅久久不动,尽责地上前询问。
“我是来找我们家执总的。”收敛起自己复杂的心思,艳紫淡淡地说道。
“执总!?”听到这个职称,接待小姐疑惑地望了艳紫一眼。
他们川风集团里面,并没有这个职称啊,怎么
“对,我是来找东方集团的执总,东方舍情的。”几乎是故意的,靳艳紫披露了东方舍情的身分。
哼!反正他做的是娱乐事业,就让她替他制造一些八卦,也给大众多些茶余饭后的消遣吧!
“小姐,你搞错人了吧?东方舍情是我们川风的总经理,不是什么东方集团的执总,你”“我没搞错,因为我就是东方舍情在东方集团新上任的特助。”一口否决了接待小姐的纠正,靳艳紫的眸子闪烁著报复后的快乐。
呵呵,只要想到那个东方舍情,将会有一阵子被狗仔队追著跑,她就觉得心情无比畅快。
“呃,这”没碰过这种状况的接待小姐,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我们执总的办公室在哪?”靳艳紫轻扫了接待小姐的无措一眼,然后轻易地取得了两人之间的主导权。
“在顶楼。”被她无形中所散发出来的气势所慑服,接待小姐几乎是下意识地答道。
“嗯,那我自己上去就行了。”喧宾夺主莫过于此,可靳艳紫倒是没有一丝一毫的良心不安。
反正她就是要来兴风作浪的,这次要是不逼得东方舍情认命的回到东方集团,好让奶奶赢得赌约,她绝不与他善罢甘休。
这也是他欠她的,不是吗?
只见她踩著自信的步伐,踏向电梯的方向,直到她伸出了纤纤细指往那电梯的按钮一按,那个接待小姐才从她的强势中回过神来。
“小姐小姐”
她追上去,想要阻止擅自进入的靳艳紫,但是回应她的却是合上的电梯门。
完了!这下她会不会被炒鱿鱼啊?
可是回家吃自己是一回事,刚刚她得到的那个消息才是真的很劲爆,她得赶紧去跟她的姐妹们分享一下这个劲爆的消息。
嗯!顺便再通知一下顶楼的秘书,有个不速之客正要上楼去好了,这样也算是尽了她小小接待员的职责了吧!
。**。**。**
双手交叠地抵在那有棱有角的下颔,东方舍情的脑海里盘旋著刚刚从秘书那儿得到的消息。
东方集团的执总特助来川风找执总?
呵,看来爷爷的耐心已经耗尽,那日前来不过是开战前的温情喊话,现在为了要逼他回去,显然已经开始出招了。
心中漾起了一股跃跃欲试的渴望,他想试试自己在外头“玩”了那么多年,道行是不是足以与爷爷那只“老狐狸”相抗衡,所以他特地吩咐外头的秘书别阻栏,他倒要瞧瞧这位来下战帖的特助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在等待的同时,他双手环胸,厚实的背往后一瘫,人就完全陷入柔软的椅子里,此刻的他,就宛若一只慵懒的猎豹,正好整以暇的闭著眼等待著他的猎物。
连一声礼貌性的敲门都没有,靳艳紫像是一阵风地旋进了东方舍情的办公室。
“执总你好,我是你新上任的特助,特地”
她的声音清亮,不似一般女人那样娇娇软软的,可是自有一股迷人的味道。
听到那熟悉的嗓音,东方舍情窜上心的第一个念头,就是不可能。
人家怎么说也是堂堂靳氏航运的总经理,是商场上不让须眉的巾帼英雄,怎么可能会屈就这一个小小的助理职位?
“执总不睁眼和你新上任的助理打个招呼吗?”多么狂傲的一个男人啊!
她都已经开口跟他说话了,可是他却依然闭著眼,连理都不理,艳紫不悦的挑眉,一双圆亮亮的水眸里净是批判。
咦,怎么那股熟悉感愈来愈明显?尤其是话语中的批判口吻,还真的挺像那个女人的语气。
这该不会是他又莫名其妙的出现了幻听幻觉,还是自己又似这两天一样,总是莫名地任她在自己的脑海中放肆?
为了证实一切,东方舍情懒洋洋地睁了眼,原先只不过是轻忽的一瞥,想要排除心中那种荒谬的想法,可那么一瞥,东方舍情就整个人从柔软的皮椅上弹跳了起来,一改方才的慵懒。
“你”真的是她耶!
爷爷究竟是在搞什么把戏啊?
还有,她又在玩什么游戏?
当然没有漏看他那震惊至极的表情,靳艳紫因为能让他震惊而开心的笑了。
那笑依然带著一抹一般女人没有的英气,但却也将她妆点得更加的朝气蓬勃。
“执总,需要我自我介绍吗?”靳艳紫挑衅地问道。
两道浓浓的剑眉挑起,东方舍情轻松地接了招。
“靳艳紫,靳氏航运的总经理,商场上有名的铁娘子,自从十八岁时,父母意外双亡后,就凭著自己的铁腕,将靳氏航运经营得有声有色。”几乎不用思索,东方舍情就开口完整地说出她的资料。
他边说边朝她趋近,然后在距离她三步远的地方停住,居高临下地直睨著她。
能够信口背出她的资料没啥了不起的,可是靳艳紫依然皮笑肉不笑的称赞道:
“执自粕真是好记性,想必这能力将来若是用在东方集团之中,必能带劣讷方集团迈向第二个高峰。显然执总已经对我有一定程度的了解了,那很好,我想我们之间有了一个很好的开始。”
对于她那没有丝毫诚意的歌功颂德,东方舍情没有任何的得意之色,只是摇了摇头说道:
“第一,我并没有打算回东方集团;第二,我倒挺好奇,凭你堂堂靳氏航运的总经理,为啥要纡尊降贵的来到东方集团做一个小小的助理?”
怎么说,也是个商场里窜起的明日之星,东方舍情不过几句话的时间,就成功地回了艳紫一记。
靳艳紫先是不语,只是任由自己那挑衅的眼神,在他的身上盘旋著,像是在盘算著他的斤两似的。
若是纯以一般女人的立场来说,他的确是男人中的极品,深刻的脸庞宛若刀雕斧凿,一双眸子黑黝深邃,高而挺直的鼻梁有一种混血的美感还有,他浑身上下那自然而然散发出来的贵气和傲气,的确有那个本钱可以做一个穿梭花丛的浪子。
可是
她的确还是看走了眼,那时的倾心或许是因为他的外表,但他的浪荡和不尊传统的恣意,却让她完全无法接受。
在她的眼中,他只是个空有外表的人,原是不值得她多花时间来周旋,可是偏偏奶奶又给她找了这样一个麻烦,唉!
“不愿意给我答案吗?”没有让自己等太久,东方舍情自若地在她的凝视下,再次挑著眉问道。
“这就要去问你那个望孙成龙的爷爷,和我那天真的奶奶啊!”因为两人间的前仇加旧怨,靳艳紫连隐瞒他的心思都懒得张罗,只是用著低讽的语气说道。
“什么意思?”虽然他已经猜到她的到来,和爷爷绝对脱不了关系,可是他还是得要搞清楚前因后果,这样才能替自己打一场漂亮的仗啊!
“意思就是你的爷爷利用我那天真的奶奶,要我奶奶以靳氏航运百分之五十的股权做为赌注。”
“他们赌什么?”虽然她的存在,已经可以很清楚明白的告诉他,这场赌约的目标是什么了,可是东方舍情还是兴味十足地问道。
“赌我能不能让你这头黑羊回归正途。”微翘的唇依然带著一抹讽笑,靳艳紫大方的给了他一个答案。
要死也让他死得清楚明白,所以靳艳紫毫不遮掩自己的意图。
“你很讨厌我吧?”审视著她的东方舍情,突然牛头不对马嘴地问道。
“呃!”被他这么突如其来的一问,靳艳紫愣住了。
他这是什么鬼问题啊?
“我记得你以前没那么讨厌我的,甚至”得不到答案的东方舍情自言自语地说道。
那阵喃喃自语听在艳紫的耳中,更是平添她心中一阵阵的怒火。
“执总,你以前念书的时候没读过一句话,叫做逝者已矣吗?”
“是有听过啦!可是不过才一年前的事,转变那么大,不知道叫不叫做由爱生恨喔?”
东方舍情的问题不但棉里藏针,还笔直的射向了艳紫的心脏,简直是让她气白了一张俏生生的脸蛋。
“你”真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男人,一点儿也不知道“绅士”这两个字怎么写。
好,她承认,一年前她是曾对他动过心,可是那已经是过去式了好吗?现在再挑出来讲,又算得上是什么英雄好汉?!
艳紫对他的气怒又因为他这种恶劣的行为,而加深了一层。
“瞧瞧你那水汪汪的大眼,漾著的全是浓浓的恨,那恨有多浓,想必爱就有多浓吧!”东方舍情添柴加火不遗余力,惹怒她似乎成了他的乐趣之一。
靳艳紫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地压下心头狂烧的怒火,然后扯出一脸不情不愿的笑容说道:
“执总,我今天可不是来谈私事的。”
“我怎么不知道我们之间有什么公事可谈?”呵,佳人要出招了,他笑容满面的准备接下。
“你是执总,我是执总的特助,你说我们之间有没有公事可谈?”靳艳紫也是带笑反驳,但那声音却像是自牙缝中迸出来的。
两人二次交锋,艳紫明显的屈居下风。
“我在东方集团的执总只是挂名,所以不需要特助。”双手环胸,东方舍情一屁股坐上了自己宽得吓人的办公桌,凉凉地说道。
他倒要瞧瞧,能掌控靳氏航运的她,有什么能耐可以说服自己。
她倒也绝,面对他的挑衅,她只是缓缓地勾勒起一抹笑容,然后说道:“你的需要与否,从来就不在我的考量范围之内。”
要不是奶奶荒唐地订下那个赌约,她需要这么委屈自己,来到这个恶劣的男人身边吗?
“所以你打算霸王硬上弓?”果然是个狠角色,他都当面拒绝了,可她却完全不当一回事儿,甚至连一点点的难堪都没有。
霸王硬上弓!?这是什么见鬼的词啊?
有没有搞错?她是要当他的特助,就近看管监督,怎么让他说起来,好像她想要染指他一样!?
“不是吗?我说我不需要,你却硬要将自己塞到我的身边做特助,那不是霸王硬上弓是什么?”
“我”他字字是针,句句见血,更是让艳紫气到不行,真的很想一巴掌挥去他脸上那贼兮兮的笑容,可是天生的教养让她做不来这种泼妇的行为。
所以她只能咬紧牙,恶狠狠地瞪著他,如果自己的眼光能杀人,他早就不知道要死几遍了。
“不过,我这个人向来很大方,你真这么想要待在我身边,我绝对不会说个‘不’字,只不过想要我回东方集团,也得你有那本事才行。”
傲然的一笑,他恣意地欣赏著艳紫那气到想要杀人的脸色,跟著礼尚往来地向她下了战帖。
“你放心,我从来不做没把握的事的。”艳紫的脊梁倏地挺直,毫不迟疑地接下了战帖。
“那就最好罗!”东方舍情耸肩说道,显然完全不将艳紫给放在眼中。
就在艳紫以为他的话已经说完之际,他又补了一句话:“不过,我们玩游戏一定要有个规则,你说是不?”
说著说著,他修长的食指突然抬起,轻刮过艳紫那洁白细致的娇颜,那宛若调情的动作却被艳紫一把挥去。
“说话就说话,做啥动手动脚?”
“没,只是想试试你的脸是不是像我想像中的那么柔软、细嫩。”多么理直气壮,但又绝对叫人吐血的一句话。东方舍情的双眼盯著自己刚触碰过她的食指,彷佛其上还留有刚刚的触感。
苞一个男人,尤其是一个无耻的男人,真的不用说太多!
东方舍情在艳紫的心中,已经彻头彻尾的被归类为登徒子了,所以她也懒得和他多说,她直接开口问道:
“你想要订什么规则?”
“规则其实很简单!”彷佛心中早有腹案,东方舍情不用思索就已经开口说道:
“如果一个月之内,你能主动让我回东方集团签上任何一份文件,那就算你赢,你可以要求我做一件事。反之,就算你输,那么我也可以要求你做一件事。”
“就这样?”靳艳紫细细的柳眉高耸,明显地不将这样简单的条件给放在心底。
“对,就是这么简单,我甚至不介意你不择手段,川风也随你出入。”东方舍情双手一摊,很是大方的说道。
好,就冲著他这句话,她赌了!
“那用白纸黑字写下吧!”胜券在握的艳紫为怕到时有人反悔不认帐,于是要求道。
“行!”只见东方舍情随手抽来两张纸,刷刷刷地在纸上写了一串龙飞凤舞的大字,然后再签上自己的名字交给她。
艳紫冷眼一扫,然后接过他递来的笔,也是刷刷刷的几笔就在纸上添上了她的大名。
东方舍情满意地点点头,抽来了其中一张,仔细折妥,然后放进自己的皮夹中。接著,他朝著艳紫伸出手,以潇洒之姿说道:
“合约既成,那握个手吧!”
谁要和他握手啊!
艳紫心中虽然不愿,但基本的风度还是有的,于是她伸出手,孰料,东方舍情却在两手交握之际,突然用力一扯。
一时吃力,艳紫的重心当然不稳,她纤细的身子便猛地倒向了东方舍情,而他显然早有准备,将她倒来的身躯纳入怀中,然后
趁著艳紫惊魂未定之际,他准确无误的相准了她那红艳欲滴的唇儿,吻了下去。
“唔”靳艳紫震惊的瞠大了眼,双手立时想要推开她,可他却像是一座山似的,怎么样也推不开。
“你”推不开她,靳艳紫张口要骂,但东方舍情却再次觑准了时间,灵巧的舌就这么窜入她的檀口,恣意的汲取她的甜蜜。
饶是靳艳紫在事业上是个能够独当一面的女强人,可是在感情生活上却像是一张白纸,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攻击,她初时还能维持理智的与他相抗衡,但在他的恣意妄为之下,她的理智却逐渐被他的气息给驱逐,浑身的力气更是一点一滴地被他狂野抽离
终于,东方舍情餍足了,他稍稍拉开两个人间的距离,一阵清凉的冷气带回了靳艳紫的理智,她想也没想的就一掌挥上了他的俊颊。
“你这个该死的登徒子!”
靳艳紫的咬牙低咒还在他的耳际迥旋,但她的纤影却已像一阵风似的卷走,转瞬间就消失在厚重的门扉之后。
“呵,以前怎么从来不觉得她这般有趣啊?”东方舍情轻抚著颊畔的热辣,兴味十足地喃喃说道,心中倏地漾起了一股想再征服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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懊死,该死!
“那个可恶的男人,我咒他在地狱里发烂!”
第一百零八次了!
冷香凝百般无聊的支著下颔,一双眼无聊到四处飘啊飘的,完全对艳紫那没“营养”的话题提不起一丁点的兴趣来。
说实在话,其实一开始她也是兴致盎然地听啦!可是同样的咒骂,在听了一百零八遍之后,就算再有趣,也变成无趣了。
“喂,亏你身为我的好友,难道不能替我说句话吗?”终于发现了好友的无动于衷,气呼呼的靳艳紫发声抗议。
面对艳紫的抗议,冷香凝忍不住地哀号道:“小姐,我陪你骂了一百零八遍,都已经骂得口干舌燥了,你让我休息一下行不行?”
“你”香凝的一句话堵得向来辩才无碍的艳紫哑口无言,只见她那漂亮的菱唇微开,像是想要抗议什么,可是在僵了半晌之后,却又颓然地合起,整个人完全不顾形象地往桌上一趴,活像个气全泄光的皮球似的。
香凝见状,忍不住摇了摇头,虽然已经说得口干舌燥了,她还是不忍看到好友这种颓丧的模样,于是开口说道:
“这样真的不像你耶!”
虚软得连头都没抬,靳艳紫只是微微地张了眼皮儿,看向自己的好友。
看到艳紫那种没力的模样,香凝忍不住地噗笑了一声。
她和艳紫做了那么久的朋友了,她虽然脾气火爆,但向来理智挂帅,她从来没见过哪个人可以将她气成这副模样儿,那个东方舍情绝对是个中高手。
但这真的是东方舍情气人的功夫比较厉害吗?
香凝眯著眼,脑海里不停的打著转儿。
在思绪转过一圈又一圈之后,香凝的脑海里突然转起了一个“不可能的可能”这个“不可能的可能”让她脸上倏地浮现一抹贼兮兮的笑,前后不过三十秒的时间,她已经决定要兴风作浪一番。
心中的主意既定,她缓缓地开口说道:
“我说,你这么气那个东方舍情的恣意妄为,那何不干脆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什么意思?”依然懒洋洋的没有丝毫的战斗力,不过香凝的话倒也多少勾起了艳紫的注意力。
“很简单啊!他既然轻薄你,你干脆就使上一招美人计,勾得他心甘情愿地回到东方集团去做他的执总,这样你不但赢回了奶奶的一千朵玫瑰,又替自己出了口气吗?”
“美人计!?”靳艳紫还是有些不解的蹙起了眉头,直勾勾地望着香凝。
“对啊,你没听过什么叫做百炼钢成绕指柔吗?”状似不经意的提醒,可若艳紫有仔细瞧,绝对可以瞧得出香凝眸中的算计。
但偏偏她现在的心神,全都放在如何为自己扳回一城上面,完全没有注意到香凝的神色。
“你的意思是”彷佛捉住了香凝这段话的重点,艳紫的脑袋瓜也跟著飞快的转个不停。
“我的意思就是,要报复浪子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捉住他的心,然后再拍拍屁股走人。”
多么似是而非的理论呵!可是香凝却能将它说得既理直又气壮,彷佛一切本来就该是这样。
“这样好吗?”艳紫迟疑著,虽然她也很想让东方舍情低头认输,可是用感情去当筹码,好像不是一件很安全的事情。
尤其是犹豫中的她,脑海里突然闪过他那张俊逸的脸庞,她的手还不自觉地探向那彷佛仍留有他余温的唇瓣,整个人陷入了极大的为难与矛盾之中。
香凝一掌拍向艳紫的肩头,说道:“难道你不想看他俯首称臣的模样?”
这个问题的答案连想都不必想,艳紫只是猛点著头。
她当然很想啊,想到就连作梦都梦到他向她摇尾乞怜。
“那就不必考虑这么多了。你就这样那样”香凝低下头,开始对艳紫咬耳朵,一番长串的话下来,只见艳紫的脸蛋儿愈来愈红愈来愈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