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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头一回一龄知道李志贤对念念的想法,这些情绪一定藏得很深,她猜要不是接吻事件他乱了脚步,他一辈子也不会说出口,她在他眼中看到挫败的无奈她伸手勾住李志贤的手臂,头靠着他结实的二头肌,叹了口气。“志贤哥,我说,你对念念绝对不一样。”
李志贤唇角浮起浅浅的笑,不承认也不否认。“她去哪里?”
“你就这么有把握,念念一定会交代行踪哦?说不定在躲你呢!”
“念念是好孩子,来这儿吃饭,要离开时一定会说要去哪里,就要躲我也只是短暂片刻,知道我需要她。”
一龄堆起满脸笑容,这么了解彼此的人,不谈爱情太可惜。
她放开李志贤的手臂。“呵,念念说要去看桃园的地。”
李志贤得到答案,立刻上车,绝尘而去。
两个都是好人,志贤哥哥怕自己会辜负人家,宁可不要爱情,只求能够守护着她,念念妹怕自己高攀了恩人,所以努力说服自己不能喜欢他。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一道引爆他们对彼此坦白的东风。
齐一龄望着黑色仰疾驶离开的方向,嘴角扬起的笑意比早晨的太阳还要耀眼明亮。
元硕投顾初期是以期货投资为主,在扩展企业版图后,土地开发反而成了主要获利命脉,一块又比期货来繁琐,牵扯范围更大,自然得花费更多人员和投资团队去评估和经营。
秦大哥的“新创开发”、雷大哥的“雷风建设”加上蓝大哥的“蓝海集团”可以说是裙带关系吗?因为一龄姐的关系,让总经理和秦大哥不打不相识,进而认识秦大哥的两位好友,们都是商场上耀眼的明星,各有各的风采,四个人合作,相辅相成,持企业获利推到最高点。
桃园的土地就是一例,有利益,但困难重重,好比拆迁补助款,就是一大难题。
“符特助,这里感觉像是被塌动一样,我感到空气中的分子都很不安定!”
元硕投资部的曾副理一脸忧心忡忡,曾巧玫,女性,虽然才三十五岁,但讲究且信奉风水,还有租传秘法呢!堡地如要破土开工,都要经过她合算过良辰吉日才能执行,为人海派,负责协调。
在收购土地的过程中,什么都好商量,真不好操作中间也有掮客可以周旋,最怕的是遇到难搞的原住居民,就算台面上都谈好,他们也有可能在任何时间反悔,如果遇到收购者不妥协,居民上新闻哭诉被建商欺压或装可怜求外援更是时有所闻,加上电视台嗜血成性,都能将一般集会说成抗争运动,还有什么是他们不能加油添酷的?
“有和张明谈过了吗?”符念念问。
张明就是居中的掮客,负责这次收购土地和当地居民的沟通桥染,他不隶属于元硕,而是合作关系。
“张明也觉得是几个里的里长在作怪。”
符念念眉头一皱。“我讨厌里长。”这会让她想起不堪的回忆。
曾巧玫大笑,比较熟悉的工作伙伴,多少知道特助差点成了里长媳妇的往事,她拍拍符念念的肩。
“别觉得寂寞,我也讨厌里长,超难搞的,你都不知道我被各大工地的里长欺负得有多惨,那些人也没因为我是妇道人家而客气半分!”
两人相视一笑,算是变相相互取暖。
“张明有办法吗?”
曾巧玫想了想。“我去给他施加压力就有办法。”
符念念看着曾巧玫脸上莫名的红晕,打趣问:“所以大家传的事,你和张明柳暗花明又一村是真的喽?”
曾巧玫难得小女人,一脸扭捏。“也不是这么说喽,我都三十五了,也该给有缘人机会,算是给自己机会缕”
符念念拍拍她的手,戏谑地眨着眼。“加油,我们元硕上下就靠你了。”
“哎嗜,特助真要我为元硕捐躯不成?”
“能捐是福气,要我捐,还没人要呢!”
两人又大笑。
“少来,特助可是咱们老板的心头宝,谁都动不了,还说捐呢,连多瞄个一眼,都会被老板记在墙壁上,找机会算帐。”
提到李志贤,符念念控制不了心情的浮动,她扯着笑,要自己放下,他是老板、他是老板。
她只要在工作上倾全力协助他就好,没别的了,就算再怎么样也都没别的了“别乱说,我和总经理没猫腻,别毁我清誊。”
念念故意说话文绉绉加卷舌,又惹来两人哈哈大笑。
两人不再深入探讨这个敏感的话题,特助和老板关系密切,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至于没有可能满足大家甜蜜蜜的想象空间?只能且看且走喽。
转换话题,讨论起收购土地的正事,交换有关昨天开会的心得,两人都很认真,谁都没注意到,接下来的意外将造成多大的伤害。
只见一名妇人突然冲向她们两个,举起手,什么话都没说,一巴掌往念念脸上挥了过去,力气之大,让念念无法站稳脚步,她头发晕,整个人跌卧在地上,如此突发状况,让在场的人都傻了!
第一个回过神来的曾巧玫大声喝阻,并且立即冲上前挡住熬人第二波攻势“喂,你神经有问题啊?你干么乱打人?!”
一旁的工作人员全围了上来,两名女职员赶紧将符念念扶起身,她头晕着,左脸颊已看得出红肿,嘴角还微微渗着血渍。
是多大的气愤,一巴掌就造成这么大的伤害。
妇人扯着嗓门失控大吼:“我神经没有问题,我是她婶婶为什么我不能打她?!她父母车祸死掉后,都是我在养她,我在照顾她,她竟敢恩将仇报,我为什么不能打她?!”
符念念一惊抬头,顾不得头发晕,她努力看清楚,前方被男员工制止、激动得拳打脚踢、头发苍苍的老妇人居然是婶婶?
符念念白着脸,嘴唇微微颤抖,怎会是她?六年不见了,婶婶不到六十岁,竟苍老成这样?!
“符念念你给我过来!让我打死你!让我打死你!你这个罪该万死的女人,为什么不去死?!我的家因为你毁了,你怎么可以逃婚,你怎么可以把房子拿走,那是我的!把我的钱还来!把我的房子还来!符念念我诅咒你不得好死!”
发疯的老妇人尖诅咒着,就算人已经让工地的警卫火速架走,但愤怒的吼叫声,仍然回顾四周,两名女职员忙着将符念念扶到一旁休息,符特助的伤势让人触目惊心。
大家都被吓坏了,纷纷猜测是不是抗争的居民来捣乱?但又听到老妇人自称是符特助的婶婶?
当初,符特助的婶婶的确来公司闹过几次,总经理和律师团也没在客气,一定摆开阵仗迎她,资深一点的员工都知道这段卖侄女夺遗产的过往,坏婶婶突然冒出来,还出手伤人?
曾巧玫暗叫不好,她得赶紧联络总经理大人,呜,符特助在她负责的工地遇袭,不就代表她的保安不够彻底,没善尽保护职责?!呜,老大会怎么找机会折磨她?
可是要是没通报,如果事后让老板知道了,只会死得更惨吧
“老大”电话接通,她浓浓的哭腔。
“我在路口马上到。”
啥米?
马上到?!
有那么巧的事吗?
“老大,您要来哦?!”
但但但现在脸很肿耶,没那么快消肿啊,马上到?!存心是不给人活命的机会啊!
“我到了,见面再说。”李志贤结束通话。
曾巧玫拿着手机,悲凄地站在风中,怎么办啦
她叹口气,焦急地跑到符念念身旁“特助你还好吧?!”
符念念皱着眉头。不好,一点也不好,她没挨过巴掌,撇除脸颊的灼痛不说,她压根儿没想过竟会伴随着头晕脑胀的强大不适感,重点是为什么婶婶会来这里?
“不好,头很晕。”
“头晕?!”曾巧玫大惊,差点没吓死。
“特助,我们叫救护车好不好?怎会头晕啊?不会是脑震荡吧?!”
符念念捂着脸颊,头胀痛得抬不起来。“不用叫救护车。”
曾巧玫哭丧着脸,特助脸色好苍白,看来真的很不好,怎么可能不叫救护车?!她拿起手机。
“当然要叫救护车,这一下这么大力,连人都站不稳,脑震荡都有可能,我们还是叫救护比较安心!”
曾巧玫火速打了一一九,报上地点和伤者状况,一双眼晴紧盯着符念念,深怕她就在眼前活晕倒,怎会这样打人呢?一个老妇人是多大的恨意才有这么大的手劲?要是总经理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