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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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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辣辣的阳光直直的照射在路人的脸上,每天急促的脚步也因为假日而缓慢,市区中从百货公司到传统市场中,似乎都充满了人潮,就连一些乡间地区也因为周休而更加的热闹。

    苏荷琪坐的车子正缓缓的驶出市区,离开了热闹的人群后,便可以看见稀疏的楼房,有的更甚是一片片的稻田,四处都是一片的绿意盎然。

    她已经好久没有回到高雄了,除了市区中的进步外,她发觉这里跟她印象中的高雄已经有了差距,她自从上台北读大学到现在,应该也有五年了,在台北每天庸庸碌碌的生活,她除了平时的电话联系之外,几乎是很少回到高雄来,不知道大哥看到她的第一反应,是不是把她吊起来打屁股!

    看着每一个人悠闲自在的模样,苏荷琪心中渐渐的升起一股渴望,她厌倦了商场上的尔虞我诈,那种竞逐名利的感觉渐渐的让她感到无力。

    或许很多人都羡慕她现在的生活,但是她从来就不在乎自己怎么过活,只因为她从来就是一个人,她觉得孤寂。她希望在她脆弱的时候有一个人可以依靠,可以诉说,但要找到这个人又谈何容易。

    在她专心的想着她几年来的作为时,车子已经开始减慢了速度,驶近一家庭院广阔的别墅前。

    “小姐,你说的地址就在这里,你要在这里下车吗?”计程车司机转过头看着她。

    突如其来的声音惊醒了她,她转头看向窗外的家,久违的家。

    “谢谢你,我在这里下车,多少钱?”

    在她下车之后,看着眼前熟悉的雕镂铁门,景致完全没变,但是里面的人不知道是否还记得她的脸。

    “别怕!苏荷琪,你只不过是回到自己的老家而已,不是吗!”她走向电铃前,深深的吸了口气,纤细的手指往红色的按钮按下。

    “请问你找谁?”对话机中传来她记忆中的声音。

    是管家伯伯,苏荷琪的眼眶霎时红润,久久无法发出声来。

    “怎么都不说话呢?请问你是谁?”苍老而严肃的声音多了些疑惑,礼数不减的再次问道。

    “管家伯伯。”苏荷琪对着话机说着并屏气等待着他的反应。

    “你是小姐!快快”惊喜的语气从话机的那一头传出,但随后又听到一阵的混乱,话机那一头的人似乎不见了。

    雕花大铁门却在下一刻缓缓的打开。

    苏荷琪走入她记忆中的家,庭院似乎和她离去之时不同。

    是呀,当时的小树经过五年岁月的洗礼,也应该成为大树了。而人经过了五年岁月的洗礼,不知道会改变多少。在她走近别墅的花雕木时,她已经看到了她惟一的血亲家庭。

    即刻的,她奔跑到他们的面前,在她看到她嫂嫂敞开的臂膀时,没有丝毫的犹豫,她奔入她的怀里,紧紧的相拥在一起,而苏淳徨则一同将他生命中的二个女人纳入自己的羽翼之下。

    “你这个坏心眼的小孩,出去了就不回来了。”杨蓉止不住自己眼眶中的泪水,只好任由它不断的落下。

    “嫂嫂,我们好久不见了。”她向杨蓉露出一个真挚的笑靥,眼角却也有着抹不完的泪珠。

    苏淳徨则苦笑的看着两个女人哭成一团,他在想他是应该要阻止她们哭泣还是干脆让她们哭得够本。

    “你这次回来要住多久?”

    她们两个人从高中时代就认识,那时候杨蓉还是个大她二届的学姐,而且在她毕业之后,就马上被她的大哥给锁在身边,成为她的嫂嫂。她对于这件事情可是乐于接受,她很高兴她的大哥找到了他的依归,杨蓉是一个美丽有自信的女子,也一直是她崇拜的对象,她的自信让她成功的走出这个家庭,展开她另一个不同的人生。

    “你怕我吃垮你的亲亲老公吗?”她对她眨眼笑着。

    “哼!我是怕你太早开溜,要属下去买一副手铐来将你铐在家里。”她好久好久之前就没有看过苏荷琪那么轻松的笑容,看来让她离开这个家果然是对的。

    “是呀!你再不回来,听说你嫂嫂就要上台北去抓人了。”苏淳徨拥着她们两个人,缓缓的往屋内移动。

    “我看嫂嫂可能是跟你吵架才会想到我吧!”

    她大胆的取笑着他们,看着苏淳徨一副你怎么知道的模样,她开始忍俊不住的笑了出声。

    “讨厌啦!你那是什么表情呀!”杨蓉不依的槌打着苏淳徨,夫妻两人的恩爱溢于言表。

    他随着她无痛无痒的槌打,而苏荷琪则在一旁笑得开怀。

    “小姐,欢迎你回家。”老管家的眼眶有些许的红润,眼中也泛着一丝的水光。

    “管家伯伯,好久不见了!”她没有想到管家还记得她,她还以为说不定他们都把她忘光光了。

    “是呀!自从小姐离开之后,咱们就一直没有见面了。”管家点点头,不住的微笑着。

    “这个丫头真应该吊起来打一顿,居然那么的狠心!”杨蓉坏坏的提议着。

    “大哥!你看你老婆啦!她要把我吊起来打耶,那么凶的老婆你就把她休了吧!”她坏心的勾起一抹笑,邪恶的看着他们夫妻俩。

    “好呀!你这小坏蛋居然要你哥哥休了我!你真是皮在痒了!”她看见苏荷琪一溜烟的跑了,她也紧追在她的身后。“别跑!坏女孩!”

    “哇!”

    两个像孩子般的女孩,互相的追逐、嬉闹着。

    “我总觉得荷琪好像开朗了不少。”苏淳徨看着瘫在沙发上笑盈盈的苏琪荷,发觉她似乎变得更为坚强了。

    “是呀!以前从没有看过小姐那么的开怀笑过。”管家见她笑得开心,那笑容就像是会感染人似的,他的嘴角似乎也微微扬起。

    “当初让她离开的决定,似乎是正确的,她似乎也变得坚强。”苏淳徨有些欣慰的说着,幸好当初的决定对她是有益的。

    “她一个女孩子家独自在外,坚韧的勇气是必要的,但她似乎也瘦了不少。”她不知在外头吃了多少的苦头。老管家心疼的看着苏荷琪,她可是他从小看到大的孩子呀!

    “嗯!”他看着从小就了解他的管家,他相信他看得懂他的意思。

    他每一天跟她通电话时,从来没有听她抱怨过她的不如意,常常是听着她说着她周遭发生的趣闻,他跟蓉很担心她的生活,怕她饿着、冻着,不断的汇钱给她,谁知道她却一毛不取,她所有的生活费用,都靠她打工得来,而她的学费也都是靠奖学金,还警告着他们不准再汇钱过去给她,她要靠自己的力量站起来。

    “我现在马上去准备一些补品,把小姐这些年来少去的肉给补回来。”管家马上热切的跑到厨房内去交代着一切,还请人去买些滋补的东西回来。

    而两个女人在客厅内笑闹了许久,才发觉跟在她们身后的男人还站在门口。

    “淳徨,你怎么站在那里发呆呀!”杨蓉和苏荷琪相视而笑,开口唤着她心爱的男人。

    “没什么!看到你们两个人吵吵闹闹的,不好打搅你们。”他走向沙发椅,落坐在他老婆的身边,习惯的将她搂在自己的身上。

    “哎呀!你不要这样嘛,荷琪在场呐!”她有些不自在的红了脸,不断的推拒着他的怀抱。

    “没关系啦!我又不是没有看过!”苏荷琪一点都不在意他们的举动,在以前他们就常常黏在一起,她可不希望她一回来而破坏了他们夫妻原有的气氛。

    “就是说,荷琪又不是外人。”苏淳徨可是一点都没感到不自在,在自己的妹妹面前有什么好怕羞的。

    “你不是外人,是一个坏人!”她还是念念不忘她多年来的不相见。

    “我的好嫂嫂你就饶了我吧!而且我又不是完全没有跟你连络,我常常打电话向你报平安呀!”她双手合十的向她求饶着。

    “好啦!原谅你,不过你怎么会想到要回来?是不是你们老板想通了,不要你、叫你回家吃自己了?”想到这个可能性,杨蓉的双眼中都可以看到亮晶晶的精光了。

    “这个”她犹豫着要不要老实的告诉他们,如果老实说她一定是死罪一条,但不说的话也不行,算了!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就老实的说吧!“其实我来高雄已经三个月了。”

    “什么?”夫妻俩有默契的大吼,眼中同时闪烁着无数的火光。

    “因为老板要到高雄来设分公司,所以身为集团内的副总就理所当然的要一起下来”她可是说得心虚至极,而且越说越小声。

    “然后呢?”杨蓉包含威胁的看着她,像是在警告她不得有半点隐瞒,隐瞒则死!

    “嫂子,你真是越来越有黑帮夫人的架势了喔!”她趁势称赞着杨蓉的威势,希望等一下自己的罪状可以减轻。

    “你少给我打哈哈了!说!”她对她可是一点都不放松,坚持要听到她的解释。

    “然后然后我就跟着公司到高雄来了呀!只不过前几个月真的忙得不可开交,所以才一直没有回来,我想我都要来一趟,就没有必要打电话报平安,况且我也想要给你们一个惊喜!”她无辜的看着他们,在她看见他们松缓的表情时,她就知道他们原谅她的迟迟到访了。

    “你这个笨蛋,你要是早一点告诉我们,我们也可以派人去接你呀!”她还是不放心的斥责着。

    苏荷琪轻抚着自己被吼痛的耳朵,不满的向苏淳徨抗议着。“你老婆好凶喔!还真是七年不变耶!”

    “苏、荷、琪!”杨蓉气势磅礴吼着。

    “嫂嫂别生气嘛!你不知道生气容易老吗?你老了哥哥就不要你喽!”苏荷琪不但不怕她的吼叫,还不知死活的挑衅着。

    “荷琪,别胡闹!”他伸手轻敲着苏荷琪的额头,语气中溺宠的意味浓厚。

    “不公平!你都站在嫂嫂那一边呜”她不断的抚着自己受创的小脑袋,小嘴还不断的哭诉着。

    杨蓉见自己的亲亲老公站在她这边之后,即气消了大半,兴奋的问道:“对了!荷琪,你在外面都没有交男朋友吗?”

    “是没有呀!”

    说到这个她就生气,自从她喝醉后的那一天开始,关行云对她好像就特别的关注,就连他们最常的斗嘴,似乎也闹不起来似的。

    “我记得你们公司的上司、主管,还有一个比你早当上副总的关行云,好像都单身呀?”她思索着她平时跟她谈话的内容。

    难道就没有一个人追求过她?不!以这个小妮子的脾气,大概是没有一个人入她的眼吧!

    “他们是都单身,但是没有必要我一定是要喜欢他们吧!”苏荷琪没好气的看着她。

    “说得也是!不然你告诉我,你喜欢那一类型的,我旗下什么不多就男人最多,我就不信找不出符合你条件的。”算一算这个小妮子也二十三、四岁了,到现在没有一个男朋友行吗?像她十八岁就嫁给苏淳徨,都有一个七、八岁的孩子了。

    “你的旗下男人多?”她抓着杨蓉的语病,怀疑的看着他们夫妻两人,随后向苏淳徨开口道:“嫂嫂说她旗下有很多、很多的男人耶!”

    天啊,他们怎么说着说着,去说到她的婚姻大事,她在心里做个鬼脸。

    “荷琪,我想是不是应该要听听蓉的意见,把你吊起来打一顿。”他佯装生气的向她警告。

    他是一个堂堂的黑道老大,怎么可能听不懂她语气中的暗示。

    “是没错呀!‘天盟’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大堆的男人呀!”杨蓉不解的看着他们,她有说了什么奇怪的话吗?

    两人听了她的话之后全都放声大笑起来,苏荷琪更是边揉着肚子边说道:“呵大哥,你的妻子好像让你给宠傻了。”

    “咳!”他看着杨蓉嘟起嘴,一脸不悦的模样,连忙把挂在嘴角的笑意改成轻咳,安抚着她。

    “好啦!好啦!不笑了,再笑就有人翻脸了。”她看着他们两人甜蜜的模样,说不羡慕是骗人的。“对了!怎么没有看到小君君?”

    她左顾右盼看着只有他们三个人的客厅,怎么没有看到他们的小孩。

    “君君他们的学校带他们去郊游,大概傍晚才会回来。”

    一提及他们之间惟一的儿子,夫妻两人都有相同的满足和骄傲。

    “那时候离开时他还在牙牙学语着,现在小君君都上小学了,时间过得真快。”她微笑的说道,她还记得那时候她还帮忙带着哭闹不休的小婴儿。

    “所以说,你就快找个人嫁了,生一个和君君一样可爱的小孩呀!”杨蓉窝在老公温暖的怀抱里,幸福万分的说道。“你说对不对?老公。”

    “嗯!你年纪也不小了,应该要关心你的婚事,老是把重心放在工作上也不好呀!”接到太座的眼色,苏淳徨也不得不开口劝告。

    “哎唷,人家难得回来耶!你们就不能不要说这些东西吗?”苏荷琪有些头痛的看着他们。

    她结婚到底是谁有好处呀?怎么每一个人都希望她结婚!

    “好嘛!不说就不说,小气鬼!”杨蓉干脆不勉强她,反正她以后再问也没有关系。“你这次来高雄会停留多久?”“唔应该一、二年吧!我也不是很确定。”她拿起桌上的小饼干吃着。

    “喂,你是集团的副总裁耶!怎么可以用不确定这个字眼呀!”她瞪着正轻松吃着饼干的她。

    当时要不是她一再的保证,她一点都不相信她在短短的一年之内,升迁到集团副总裁的职位,龙耀集团的副总裁耶!不是一般三两重就可以坐得稳的位署耶!可是经过她调查后,苏荷琪的确是坐落龙耀副总裁的位子,深受到楚恺逸和关行云的赏识。

    “也不是不确定啦!毕竟我们到高雄来也不是只有一、二天的策划,总是要让公司稳定之后我们才有走动的空间呀!”她所有的行动都要听从总裁的旨意,要是他下令把她调回台北,她能说不要吗?

    “那这一段期间你就住下来吧!”

    她才不管她会不会随时走掉,她是希望她有时间留下来,她们之间有太多的话想要说,而且她一个女孩子家住在外面实在危险。

    “住下来!”她张大眼看着一脸兴奋的杨蓉。“你有没有搞错呀?这里离高雄市那么远,我上班会来不及啦!”

    “怎么会来不及,我找司机送你去!”无论如何她一定要她在家中住几天。

    “而且你在公司又不用打卡,迟到一下又不会怎么样。”

    “嫂嫂,我是集团的副总裁耶!总是要以身作则吧!怎么可以天天都迟到。”

    虽然她是没有打卡的规定,但是她总不能让人家看笑话吧!

    身为一个副总裁,天天上班迟到,她要怎么向楚恺逸交代,而且要是让前辈知道,她不被骂死才怪。

    “可是人家希望你留下来嘛!”她拉着她的手,不断的用着冀望的眼神看着她,只消没巴望的黏在她的身上而已。“我们那么久没有见面,你就不想念我们吗?”

    “我我是想但是,我没有办法。”她有些顾虑的拒绝着。

    在她离开这个家那么久之后,她会回来已经是她的最大极限了。

    “你”“好了!你就不要勉强她了,她有她自己的想法。”他就像是看透了她的挣扎,开口安抚着妻子的失望。

    苏荷琪向苏淳徨感激的一笑,至于杨蓉的失望就要麻烦他去安慰了。

    “你放心,我现在住在公司安排的别墅里很安全的。”她知道杨蓉是担心她的安危,不过,公司对于她的待遇,可以让她向他们拍胸脯保证安全。“更何况现在有周休,我可以常常往这边跑呀!”

    “好吧!”虽然不满意,但她也只能接受了,毕竟她也不希望她左右为难。

    “多谢嫂嫂开恩!”

    她向她深深的一鞠躬,眼中闪烁着调皮的色彩。

    “你呀!调皮度直逼君君,我看你将来可能会带坏君君。”她在苏淳徨的怀中笑得开怀。

    “那可不一定!”她仿造着一句广告的说词,就连语气和表情都是一样的。

    三个人在客厅中笑谈着,仿佛五年的时间不曾在他们之间留下任何的隔阂,他们还是像从前一样的嘻笑怒骂。

    必行云有些凝重的坐在自己的办公室内,他的失控是从这个假期之后才开始,而且有一触即发的趋势。

    应该说是他在撞见苏荷琪让一名斯文的男子,送回别墅之后开始,其实让个男人送回别墅并不足以引起他的怒火,更令他深究的是她在周休的二天内,她人在哪里?住在哪里?

    他当然不可能直接的跑去兴师问罪,更不相信她会无故的跑去一个男人的家住,但他却也不会去否认这个可能性。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他的脸色就更加的冷峻。

    突然他办公室的门被人打开,走进来的人正是事件的祸首苏荷琪。

    “关行云,我听说”

    她的话尾在看到他的脸色之后消失,她突然快步的走到他的身边,仔细的看着他的脸。

    “你怎么了?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呀?”她从来就没有见过他笑脸以外的面貌,所以就只能把现在的情形当作他身体不舒服所造成。

    必行云没有回话的看着她。

    “喂!我又没有欠你会钱,也没有哪里得罪了你,你干嘛用那种眼神看我?好像我欠你不少钱似的。”她有些不满的说道。

    在他阴冷的注视之下,她身体没有一处不发毛的,他今天是吃错葯,还是怎么了?

    他还是用着相同的眼神看着她。

    “喂喂喂!必行云,你再这样我就不理你了喔!”

    她可是放弃了女性的矜持,原谅他之前对她非礼勿视的罪,特地跑来对他表示友好,没有想到他却是一副阴森森的模样,难怪她的小秘书一上午都在说他有些奇怪。

    依然无语以对,同样的眼神、同样的沉默。

    “哼!”苏荷琪简直就是气绝,转身就要离去。

    而关行云却在此时伸手拉住她,将她扯入自己的怀里,没有预警的吻上红滟滟的小嘴。

    没有丝毫心理准备的苏荷琪,一个重心不稳,整个人倒卧在他的怀里,被他突如其来的吻吓住,跟本不知道如何反应。

    他反手让她趴在他的身上,两个人紧贴着彼此,他的唇更是肆无忌惮,双手也紧紧的搂着她的腰,让两具火热的身体更无缝隙。

    必行云渐渐的不满足现状,灵活的舌尖窜入她的花瓣中,吸吮着她口中的蜜液,双手也移游、轻抚着她的背脊,似乎想要把她整个人都揉入他的身体,和他一同感受他体内的激荡。

    在他越来越缠绵的拥吻中,她的手臂像是有意识般的绕上他的颈项,不断鼓噪的心跳声找到了另一个相同的节奏,嘴唇也主动的迎上他的吃吮,发出无助的呻吟声,仿佛一切是那么自然的发生。

    火热的欲望在他的体内燃烧着,理智却早一步的使他推开她的身体。

    “该死!”看着她满潮春色的脸颊,他忍不住的低声咒骂。

    他的咒骂就像是一声雷,打散了他们之间的迷雾,也打醒了苏荷琪的怒气。

    “关、行、云!你你知不知道‘非礼勿吻’呀!你怎么可以偷吻我!”她瞪大双眼看着他,发觉他今天很不对劲、真的很不对劲。

    “非礼勿吻?孔老夫子有说过这一句话吗?”他偏着头颇为认真的想着。

    “你管他有没有说过,反正你对我非礼是事实,你要怎么赔我!”看着他一副无赖样,苏荷琪恨不得向前去咬他一口、或踹他一脚。

    “好吧!你希望我怎么赔?”他拿出西装口袋内的支票本,拿起一枝钢笔,作势准备要填金额。

    苏荷琪见状整个人怒气冲冲,他以为她的吻就只值那些无意义的金钱吗?他以为有钱什么都可以解决吗?

    越想越气的苏荷琪,不顾一切的冲向他,撞入他的怀里,用力的槌打着他的胸膛。

    “可恶!可恶!打死你!”

    他没有反抗的任她槌打,双手在她不注意时搂上她纤细的腰,嘴角也勾勒出一抹好看的笑意。

    “王八蛋、可恶的色狼、去死!去死!”

    苏荷琪使出最大的力道打着,丝一毫没有感觉到周遭气氛的转变,她只在乎他刚刚那轻视她的举动,所以她的手也不留情的落在他的胸口,等到她气喘吁吁的停手后,才发觉关行云的恶行。

    “你打够了吗?”关行云好笑的看着她红扑扑的脸颊、泛上无数汗水的额头,她一定没有发现,现在的她是如此的明媚动人。

    “放开我可恶的色狼呼呼本姑奶奶还没打够”她举起拳头,就要往他的胸前招呼去,却看见他眼中闪耀的笑意。“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你、欺人大甚。”

    “有吗?我有在笑吗?怎么我都不知道?”他伸出一只手抚摩着下巴,似乎在确认他脸上有没有挂着笑意。

    “你有!你的眼中满满的都是奸笑。”她在冲出口的指控后,突然发现他们现在讲的都不是重点。“你说,你要怎么向一个身心受创的少女负责!”

    “身心受创?没有呀!我只有亲亲你的小子邙已,这也叫身心受创呀?”关行云用着不气死人不偿命的语调说道。“你亲了我的嘴,就叫做身受创;你伤了我的心,就叫做心受创,两个加起来就叫做身心受创。”果然苏荷琪只差没有气到拿刀子把他大卸八块,免得他以后出去危害涉世未深的少女。

    “好吧!既然你的心都受创了,那我勉强补偿你好了,请问大小姐,你想要什么?”他说得像是自己才是受害者似的,但眼中却闪过一丝的精明。

    “我什么都不要,我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