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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斯打开房门,却被不知何时站在房门前、把耳朵紧贴在门板上的女仆吓了一跳,那名女仆自然也被吓到了。
希蒂雅跟在他身后,乍见这一幕也愣了一下。
“你在做什么?”汉斯对于女仆的举动感到非常不悦。
女仆低著头,惊慌失措“我我只是等著打扫房间,但不知道少爷何时才会起床,我”
汉斯撇撇嘴“你可以进去打扫了。”
希蒂雅随著汉斯离开,却止不住心头涌起的怪异感,不禁停步回眸,却看见还站在
廊上的女仆用诡异的目光看着她。
察觉到她的视线,女仆再度露出惊慌之色,急忙转身进入房问。
希蒂雅看着她迅速闪进房内的身影,心头惊了一下,猛眨著眼。
不会是她看错了吧,那身影
“希蒂雅?”发现她呆站著,汉斯折回她身边。
“啊?”她猛然回过神。
“你愣在这儿做什么?”他蹙眉轻问。
“哦,没什么。”她笑着随他离去。
为什么那么像?难道
希蒂雅望着眼前的一望无际的大海,整个人陷入沉思中。
她臆测著偷走保险箱嫁祸给她的人是那名女仆的可能性,但她跟她无冤无仇,她为何要嫁祸于她?她想不通其中的缘由而无法断定就是那名女仆,但身形太像,动作也太像,像到让人无法不去怀疑她。
“希蒂雅?”汉斯握著钓竿,回头喊著。
“啊?”她猛然回神。
“过来。”他示意她坐到身边。
希蒂雅遵从的在他身边坐下。
“你今天是怎么搞的,魂不守舍的?”汉斯斜睨著她,怀疑她又在想那个男人了。
她咧嘴一笑“没什么,只是在想一些事情。”
“什么事说来听听。”他很有兴趣知道。
希蒂雅欲言又止,然后托腮道:“算了,说了你未必会相信,说不定又认为我在编故事。”
他轻笑一声“你不说怎么知道我不会相信?”
“有前车之鉴,我不笨到又让自己难堪。”她撇开脸不看他,想到上次在塔寮时,她告诉他自己的无辜,却被他说成是她在编故事的事就让她觉得好生气。
他扬眉睨她一眼,伸臂环住她的肩“好吧,我保证不会再说你在编故事,你快说。”他希望能分享她心里所有的事。
“真的吗?”她怀疑的看着他。
“我保证。”他举手发誓。
既然他都已经发誓了,那“好吧,那我就说了。记不记得上次在塔寮时我告诉你的事?”
他想了一下,微皱起眉“你是说有人故意偷保险箱嫁祸给你的事?”他不明白她为何旧事重提,难道她又想编故事骗他?
希蒂雅被他不信任的眼神看得发怒“不要用那种眼神看我,因为那代表你根本不相信我。”
汉斯没忘记自己刚刚的保证,连忙整整脸色道歉“对不起。”
希蒂雅这才熄灭怒火,续道:“今天我发现了一个可能。”
“是什么?”他假装热切的回应。
“那名打扫房间的女仆。”她语气郑重的回答。
他眨眨眼“她怎么样?”
“她的身形跟动作都好像。”
“像什么?”
“那晚我在你父亲房间里看见的那个人。”
汉斯攒紧眉头“你是说陷害你的人是她?”
“很有可能。”希蒂雅站起来,踱著步道:“今天早上我看见她的时候,我就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所以走了几步后忍不住回头看她,发现她正用一种很古怪的眼神盯著我,然后她就惊慌的闪进你的房间,那敏捷的动作看得我傻住,因为太像了汉斯,汉斯?”
“啊?”汉斯回过神。
“怎么换你在发愣?”她坐回他身边,对他的不专心感到不悦。
“没什么。”他回她一笑,眼里有著很深的猜疑,但不是针对她,而是针对那名女仆。
希蒂雅不说他还没发现有什么异状,经她这么一提,他倒觉得那名女仆举止确实有点可疑,因为她那种鬼祟的举动并不是第一次,只是之前他并没有放在心上,此刻仔细想想,好像真的有点问题,但也不能就此断定就是她嫁祸希蒂雅的,只是希蒂雅态度如此认真,他
她推他一下“你到底相不相信我说的话?”
汉斯扬高眉毛不置可否。没有证据的事他不能妄下定论。
“我就知道。”希蒂雅生气的啾著他。
“我也没办法,又没有证据能证明是她嫁祸给你的。”事实上,他根本没相信过她的辩解。
“那当初你也没有证据可以证明是我偷了保险箱,为什么还那样定我的罪?”她气得握起拳头。
“在我房里找到保险箱就是证据。”他的脸色微微僵硬起来。
“这是哪门子的狗屁证据?如果照你的说法,我也可以说保险箱是你偷的啊,有谁可以证明你不会偷保险箱?谁知道你是不是败家子,是不是在外头捅了什么楼子无法收拾,又怕你父亲知道,所以必须窃取保险箱里的东西来替自己解围?”希蒂雅气呼呼的吼道。
“希蒂雅!”汉斯铁青著脸提醒她注意自己的言词。
“怎么样?生气啦?我随便说几句你就生气了,那我呢?我被人诬陷关入牢里,这笔帐我又该找谁算去?”希蒂雅喷气的吼叫。
汉斯目光紧盯著她,在她眼里看见她满腹的委屈,难道他真的误会她?
“好吧,就算你是真的被人诬陷,是无辜的好了,现在你不已经得到自由了吗?”
他企图安抚她的情绪。
“那不一样。”她无法按捺下激动的情绪。
“有什么不一样?”汉斯为她的执著倔强感到有点气恼,所以没发现海里出现了异状。
“因为”希蒂雅发现异状的收口,目光定在海里正朝他们逐渐逼近的两个黑点上。
“因为什么?”汉斯催促著她。
“小心!”她大喊一声,机警的推开他。
只见由海中射出的一支镖枪插入石缝中,接著,两名穿著黑色潜水衣的男人浮上海面,迅速地朝他们发动攻击。
来人的身手迅速敏捷,汉斯和希蒂雅不一会儿便发现对方的目标是她,他们出手快、狠、准,招招皆直取希蒂雅要害,而对汉斯则相当保留,充满了顾忌,彷佛很怕伤害到他。
汉斯极力想保护希蒂雅,希蒂雅则不愿让汉斯冒险,两人争相保护对方的下场是被敌人夺得良机,其中一人将手中的镖枪刺向全心顾著汉斯的希蒂雅。
汉斯见状大吃一惊,大喊一声:“你小心!”连忙将希蒂雅推开,但他的动作还是慢了一步,只见那支镖枪狠狠地刺入她的左肩。
“啊!”希蒂雅痛叫一声,身子往后跌去。
“希蒂雅!”汉斯连忙伸出双手抱住她。
敌人见机不可失,再度用镖枪刺向摔入汉斯怀里的希蒂雅。
汉斯一把抓住敌人刺来的镖枪,同时抬脚朝敌人腹部狠狠踹去,那人闪避不及,整个人向后摔去,手中的镖枪也被汉斯夺走。
老虎不发威,他们当他是病猫?
汉斯放下疼得几乎昏过去的希蒂雅,握著镖枪瞪著眼前的两名男子,浑身散发著浓浓的杀气。
两名男子被汉斯的气势骇倒,加上收买他们的人再三交代不能伤害汉斯,故互观一眼后便跳水逃走。
“别走。”汉斯气怒的吼著,但敌人已经消失在海中。“可恶!”他抛开镖枪,转身抱起小脸因疼痛而扭曲的希蒂雅,往城堡的方向飞奔而去。
“我都已经答应你的条件了,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做?”汉斯浑身充满愤怒的对劳伯咆哮。
这件事必定是他父亲的主意,父亲为了要拆散他跟希蒂雅,所以命人刺杀希蒂雅,一定是这样的。
劳伯一脸茫然“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怎么会不知道?”汉斯咬牙质问。
“你到底在说什么?”劳伯仍是满心的疑惑。
“父亲,不要在我面前装蒜了,你派人刺杀希蒂雅,企图拆散我跟她,为什么你不承认?”汉斯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我派人刺杀希蒂雅?!”劳伯吃了一惊“谁告诉你是我做的?”
“除了你还会有谁?那两个人不敢伤我,却处处针对希蒂雅欲取她性命,如果不是你,他们为什么会有这样的顾忌?”汉斯激动的吼著。
劳伯紧皱著眉,不敢相信他的儿子会这样对他大吼,很显然的,他中那个女人的毒太深了。但这件事真的不是他做的,既然汉斯已经答应不会让那个女人进门,他又何须派人去杀她?他又不是吃饱了没事干。
“真的不是我。”劳伯板起脸,正色道。
“你敢作不敢当。”汉斯鄙夷地吼道。
劳伯深吸一口气,他居然说他敢作不敢当?
“没有的事你叫我怎么当?”他吼回去,顿时书房里充满了火葯味。
汉斯深深地注视著父亲严厉的脸色,在他眼里看见一片坦荡荡,忽然觉得自己有些过分,或许真的不是他。
他微颔首道歉“对不起,父亲,我是被吓到了,因为希蒂雅受了很重的伤,我好怕好怕失去她。”低沉的嗓音里带著丝丝颤抖。
劳伯皱起眉,低声问:“她对你来说真的那么重要?”
汉斯抬头回视他锐利的眼光“我可以依你的意思不娶她进门,但我这辈子不会再爱上别的女人。”
劳伯叹息一声,不再说话。
汉斯守在床前等希蒂雅醒来,她憔悴苍白的脸色看得他好心疼。
到底是谁想要杀她?
他想起了跟希蒂雅在海边的谈话,难道
“汉斯汉斯”希蒂雅呓语著醒过来,发现汉斯紧握著她的手,一种无言的信赖感弥漫在她心头。
“怎么样?还很痛吗?”他心疼的问道。
“好痛。”她坦白的回答。确实好痛,痛得她几乎无法承受。
“都是我不好,保护不了你。”汉斯自责不已。
“不,不是你的错,是我自己太差劲了,不知道得罪了什么人,才会招来杀身之祸。”那个人究竟想做什么?
“现在先别想这个问题,你目前最需要的是休息。”汉斯亲了她苍白的脸颊一下。
“我怎能不想?敌暗我明,万一”万一她真遭遇什么不测,塔加克怎么办?她不禁担心起来。
“不会有万一,那些人想杀你,就必须先杀掉我。”他冷冽坚决地道。
希蒂雅唇瓣微颤“你让我好感动,但我不要这样,我不要你为了我受到一丁点的伤害!”
汉斯捂住她的唇拒绝听她说下去“为了你,我死都愿意。”
泪水猛然夺眶而出,她再也无法掩饰满心的感动与悸动。
能听见他说这样的话,她真的好开心、好开心。
原来他们的心意是相同的,都愿意为对方而死,只是他的嘴好坏,老说出伤她心的话,要不是这次受伤,她不知道要等到哪一天才能知道他的真心?
真的好开心喔,有个男人跟她爱他一样的爱著她。
片刻后,希蒂雅拭去泪水,含泪注视著他“汉斯,发生这样的事,你应该相信我说的话了吧?”
他攒眉思索了下,终于点头“我相信。”
“太好了。”她握住他的手,一脸希冀的说:“那你愿不愿意跟我一起揪出那个人?”
“嗯。”如果真的不是希蒂雅,那他当然会义无反顾的帮她把那个王八蛋揪出来以还她清白,等揪出那个人后,希蒂雅在塔寮里所受的苦,他一定会加倍奉送给那个人。
汉斯坐在床沿,轻握著希蒂雅的小手。
“希蒂雅,我父亲派我出岛去谈生意,少说也要两天才能回来,这两天你要好好照顾自己,知道吗?”他离情依依。
“你才去两天又不是去两年,干嘛这样依依不舍?”
希蒂雅爱娇的笑着,那媚态看得汉斯心荡神驰,真想哦!实在不该在这时候想入非非,但她灿烂的娇颜是如此魅惑人,实在让人难耐啊。
他强忍著想要她的冲动,低头吻吻她的额头“我得走了,你自己保重。”
“你也要小心。”希蒂雅笑着朝他眨了下眼。
汉斯笑着回她一个眨眼,松开她的手走出房间,却见打扫房间的女仆不知何时又出现在房门外,她手上提著吸尘器,显然的,她正等著要打扫房间。
“巧莉,我不在的这两天,就麻烦你多多照顾希蒂雅。”他随口吩咐道。
“我会的,少爷请放心。”巧莉热切的眼神里充满了爱慕,温柔的点头。
“走吧。”汉斯转头对候在门外的三名保镖道,率先举步离去。
巧莉站在廊上目送汉斯及保镖离去,直到他们的身影完全消失才收回差点随汉斯而去的神魂,转身走进房间。
希蒂雅见她进门,立即对她绽出一抹笑靥“早。”
“早。”巧莉关上房门,一切如常的开始打扫起来。
希蒂雅闭眼假寐,但眼睛微睁一条小缝注意著巧莉的一举一动。
巧莉卖力的打扫房问,直到打扫完毕才满意的收起吸尘器。
希蒂雅缓缓张开眼睛,尽量隐藏著眼里的疑惑,对著正在收拾吸尘器的巧莉道:“谢谢你。”
巧莉收好吸尘器上的电线,缓缓抬起眸子看着希蒂雅,冷冷地道:“打扫房间是我的职责,你不用跟我道谢。”
希蒂雅被她那又冷又诡异的眼神看得一阵发毛,却依然强自镇定“但我还是要说谢谢,谢谢你给我们一个乾净整洁的空间。”
“我们?”巧莉挺直腰杆,眯眼瞅著她。
“是啊,我们,我跟汉斯。”希蒂雅笑着说。
“汉斯?”巧莉眼睛眯得更深,突然啐道:“你也配喊少爷汉斯?”
希蒂雅已经深刻感受到她的敌意,但脸色依然镇静如常“是他要我这么喊他的。”
说到心上人,她不禁露出羞怯的笑容。
巧莉狞恶的掀著唇,冷嗤道:“你这个贱婢,不知羞耻,不要脸。”
希蒂雅惊愕的注视她“你怎么这么说?”
巧莉缓步移向床边,眼里充满恨意的瞪著希蒂雅“我这么说是念在少爷的份上,事实上我想说的是”她突然激动的揪住希蒂雅受伤的肩头摇晃著“你根本是个狐狸精,你魅惑少爷,你无耻,你下贱”
“啊!”希蒂雅痛得小脸扭曲,忍不住尖叫出声。
巧莉放开她,邪恶地笑了起来“会痛吗?很痛吗?我告诉你,这只是开始而已,因为我发现让你痛比让你死还要让人感到痛坑卩了。”
希蒂雅脸色惨白“是你叫人杀我的?”
“没错,是我。”巧莉坦承不讳,异常的眼神让人觉得她有些不正常。
“这么说,偷走保险箱嫁祸于我的人也是你罗?”答案呼之欲出了。
“是的,正是我。”巧莉很乾脆的承认。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希蒂雅激动的坐起来,因牵动到伤口而痛呼一声。
巧莉眼里出现一丝茫然,随即又发出冷恨的光芒“因为你该死!”
“我得罪过你吗?”
“没有,但勾引少爷的人都该死。少爷不该属于任何女人,他高高在上,他尊贵非凡,他就像天上的神那般神圣,不容亵渎。而你这个小贱婢,你勾引他、迷惑他,你罪不可赦,你该死!”巧莉忽而激动、忽而迷惘,显然精神并不稳定。
“你你把汉斯当神一样崇拜?”希蒂雅十分讶异,这个女人根本是个疯子。
“他就是我的神,是我的真主,我爱他胜过一切,我不准任何女人玷污他。”巧莉疯狂迷乱的呐喊。
“你”希蒂雅惊惧地看着她,终于控制不住地冲口道:“你根本是个疯子!”
“你才是疯子。”巧莉气愤的反骂回去“你这个无知的女人什么都不知道,你玷污了我的神,我要你的命。”她一把掐住希蒂雅的脖子。
希蒂雅抓著她的手挣扎著,目光投向紧闭的门板,正在奇怪汉斯怎么还没进来救她时,汉斯高大的身影突然从衣橱里冒出来。
他一把揪起发疯的巧莉,狠狠地将她摔到地上。
希蒂雅吸进一口新鲜的空气,呛得她直咳嗽。
“希蒂雅?”他心疼拍著她的背,为她顺气。
“真相终于大白你可以完全相信我了吧?”希蒂雅一边咳一边说。
汉斯冷冽的眸光射向倒在地上的巧莉“你好大的胆子!”
巧莉神智迷乱,惊慌失措“少爷息怒,我”
“我要把你加诸在希蒂雅身上的,加倍奉还给你。”汉斯怒不可遏的打断她的话,转头朝门口喊道:“来人。”
“少爷。”门口立即出现两名侍卫。
“把这个女人押进塔寮,我要她生不如死。”汉斯愤怒的下令。
“少爷饶命,少爷”巧莉疯狂的嘶吼著,但仍是被两名侍卫拖了出去。
汉斯低头看向希蒂雅,脸色变得温柔多情且满是歉意“对不起,都是我役有查明真相,才害你受那么多的苦。”
希蒂雅回视他,冷静的乌眸中有一丝动容,为他眼里的深情。“我试凄没关系,也不管别人怎么污蔑我,我只在乎你对我的看法。”
“对不起!”他用额头抵著她的额心。
“我不要你说对不起,我只要你信任我,永远的信任我。”
“我信任你,永远的信任你。”他碧绿的眸子燃起浓浓的情欲。
“你可不能骗我喔!”她被他眼中的炽热看得浑身发烫。
“不会的”他舔了下她的唇,挑起两人间火热的根源,他轻轻拥住她,不敢太过用力,怕弄痛她的伤口。
希蒂雅任他吻吮她的唇,任他的大掌在自己身上探索,任自己体内的情火炽热燃烧,焚毁彼此
窗外天空一片晴朗,屋里的两人正在翻云覆雨,燃烧的心,燃烧的情,燃烧的欲望在奔腾,用爱当柴,熊熊不息。
一阵缠绵之后,希蒂雅如小鸟依人般依偎在汉斯怀中,突然想到了一个疑问,她抬眼喊他。
“汉斯。”
“嗯?”他低眸瞧着她嫣红的俏脸,忍不住在她额上落下一吻。
“你刚刚怎么会从衣橱里蹦出来?我明明看见你从门口走出去”这个问题让她好生纳闷。
汉斯宠溺的点了下她的鼻尖“傻瓜,我不是说过,城堡的地下有十几条通道,而且条条互通吗?”
希蒂雅讶然瞪大眼“你是说你的衣橱里也有通道?”这个发现实在太棒了,他的衣橱里有通道,那么劳伯的衣橱里必定也有,既然条条互通,那么,想进入劳伯的房间根本不必从门进去,只要从通道摸进去就行了。
“没错。”他又吻了她一下。“希蒂雅?”干嘛突然发呆?
“啊?”
“怎么了?”
“没什么。”她像猫似的伸舌舔著他的唇,这个动作让两人熄灭的欲火再度燃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