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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时辰后,杨涵带着宜伦、宜儒来到城内一家客栈,和宣奕与月儿碰面。
“妍儿呢?”月儿见不到童妍,好生失望。
“格格,咱们要谈正经事,妍儿在不方便,我骗她我们要在城里逛逛,叫她先回去了。”杨涵压低声音说。
接着,大伙儿上了二楼的雅座,点子些酒菜,打算午膳就在这家客栈解决。
辟差的速度极快,此时,告示已贴满了全城,客栈里热闹纷纷,全在讨论这个话题
“唉!你听说了没?今儿个一大早,徐知府的二儿子翘辫子了。”
“死啦?”
“是呀!听说是前儿个夜里教判官给那个啦,拖了两天呢!”
“这样就死啦?那宫里那些个公公是怎么活下来的?”
“这怎么能比呢?这徐家二少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娇生惯养的,当然捱不过啦!不过,这也是杏邺少该得的报应,谁教他玷污了好多个清白姑娘家,那个卖花的玉兰,听说就是让他玷污了才去跳河自杀的。”
“真的假的?话可不能乱说呀!要是让徐大人的手下听到,随便给你按个罪名,就可以让你的脑袋搬家了。”
“怎么说不得?瞧那个土霸贾二爷不也和徐知府勾搭上,今儿个还把苦命的小莲娶回家,当第十二任姨太太呢!这小莲还不知道害她家破人亡的凶手就是贾二爷。”
“我的天哪!”
“看来这一阵子又不得安宁了。”
仔细聆听楼下谈论声的宣奕一行人,此时人人脸色皆
难看得可以,店家已将所有菜上齐,笑咪咪的望着贵客。
“各位客倌,你们点的菜全上齐了,不知各位客倌还有别的吩咐没有?”
“这下面传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宣伦道。心底隐隐的替麝日担心起来。
“这大概假不了,瞧今儿个大清早去探视杏邺少病清的汪大夫还说死得好呢!”店家小小声说着:“你们可别说是我说出去的呀!”
“杨总管,给赏。”
“是。”杨涵给了赏银,店家笑咪咪的退下去了,杨涵这才低声问道:“大阿哥,你说咱们现在该怎么做?”
他是皇上的心腹,知道皇上一直念念不忘要把和硕亲王流落在外的一双女儿接回宫,调教成绝色出众的格格,如今,袭月是找回来了,而麝日呢?
她可不能因为徐知府儿子的死而被关起来,成了罪犯,这样一切都完了!
“看来这徐知府是铁了心要捉到她,告示贴满了全城,到处都是官差在盘查,赏金还破天荒提到五千两的高价。”
宣奕将揭下来的告示摊开给众人瞧,大家皆神色慌张,月儿更是吓白了一张脸。
“我们要怎么办?麝日现在的境况这么危险,而我们又不知道麝日在哪里?该怎么办才好?”她慌得六神无主的说着。
“别紧张,我们有法子的。”宣伦沉稳的说。
“什么办法?”月儿心急的问。
“照眼前这情形看来,麝日很有可能去找下一个目标下手,那就是贾二爷。”
“贾二爷?”宣奕狐疑的问着,抬首与月儿面对面瞧个正着;月儿一想到在怡春院那一幕,马上绯红了脸,迅速的低下头。
“是呀!”宣儒说出办法“这是我与大哥以及杨大人方才从怡春院出来后想到唯一可行的办法,根据那些窑姐儿说的以及我们方才听来的,这贾二爷分明是个集恶行于一身的大恶人,在杭州城内没人比得上他,看来麝日要找的下一个目标是非他莫属。”
“你们打算怎么做?难不成你以为贾府是皇宫内苑,我们要来就来,要走就走!”宣奕不以为然的嗤道。“我们又不能道出阿哥的身分,要真能,早摆平了。”
“说你笨还真不是普通的蠢哩!谁告诉你咱们要大摇大摆进贾府?要去,得挑夜里;才行。”宣儒马上乘机损他一番。
“你是说咱们要夜访贾府?”宣奕心底浮起一丝雀跃,这方法可能有趣多了。
此时,一群文人雅士从他们旁边经过,众人一瞧,全都极有默契的闭上了嘴。
宣伦谨慎的望了望四周。“别说了,这事等回童家酒坊再商议,小心人多嘴杂。”
“是呀!话到嘴边留半句,咱们还是小心点好。”宣儒尔雅一笑。“咱们快吃饭吧!吃饱了,晚上才有精神呀!”
待用完午膳、出了客栈,为了往后方便行动,杨涵去买了四匹马儿代步,月儿与宣奕共骑一骑。
当宣奕拉着月儿上马时,月儿出乎意料之外的安静与配合。在骑回酒坊的路上,宣奕悄悄瞄着月儿依然红噗噗的脸蛋,忍不住要捉弄她。
“不生气了?”他将脸凑进月儿白晰的脸蛋,故意将声音压得又缓又重。
“我才没时间和你生气,麝日的事情比较重要。”月儿一脸燥红。
无端端的,月儿脑海中却想起张师傅教她的那一首诗鸣筝金栗柱、素手玉房前,欲得周郎顾、时时误拂弦这究竟是怎样的心境哪!
现在,她似乎有一点懂了。
可他之前怎能抱着怡春院的姑娘?
月儿气嘟嘟的噘起嘴,忿忿的瞪了宣奕一眼,没想到,宣奕反而很张狂的笑了。
这是月儿头一次感觉到,原来宣奕笑起来竟也是这么迷人,和宣儒徇徇儒雅的微笑有天大的差别。
他也是一个迷死人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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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夜,月儿一身的黑衣装扮,悄悄的溜出了童家酒坊,珍珠和宝玉教她骗了多喝下几杯酒,这会儿全睡着了。
宣伦、宣儒、宣奕和杨涵全部太不够意思了,居然意见一致她不准去!一来是个姑娘家,不宜抛头露面;二来她不会拳脚功夫,去了只会连累大家,所以,基于以上两点,她得乖乖的待在童家酒坊等消息。
“我才不要呢!”麝日是她的亲姐姐,现在姐姐有难,她怎么可以袖手旁观呢?不行!她也要去贾府,她要去救麝日。
于是,她在童妍的房里翻箱倒柜,很满意的搜到这套黑衣黑裤很像是做贼的行头虽然衣服和裤子都大了一些,但她将多出来的用剪刀剪去,将就点穿,不过,看起来像套了一个大布袋,乱可笑的。
月儿摸黑溜了出去,才拐了一条街,便教一股力量拉至墙角,她正要放声尖叫,耳边却传来软软的女声。
“三更半夜的,你一个姑娘家要上哪去?”
这声音好熟呀!月儿睁大眼望去,居然是童妍!
“妍儿,你吓死我。”她拍拍自己的胸,压压惊“你三更半夜不睡觉,跟在我身后做什么?”
“你呢?三更半夜不睡觉,悄俏的溜出来做什么?呵!表鬼祟祟,肯定不是好事。”
月儿教童妍堵得说不出话来,而麝日一事又不能泄漏,她只得胡诌道:“我睡不着觉,出来走走透透气。”
“透透气?”童妍狐疑的盯着她,然后大叫着:“你骗谁呀!透气透到屋外,透到街上来了,你不怕再来一个登徒子把你掳走呀?啐!”
月儿连忙捂住她的嘴。“你小声点啦!这么大声,会吵醒人的。”
“安啦!连死人都吵不醒的。”她脸色一整“你们到底有何目的?打你们一来,我就晓得你们不简单,什么游山玩水,杏花村什么都没有,有什么好玩的,说!你们找夜盗判官有什么事?”
童妍语不惊人死不休,吓了月儿好大一跳。
“你你怎么知道?”
“拜托!用猪脑去想也会知道,你们一来就打听判官的消息,个个紧张得要死,一看就知道是为了判官而来,唉!”童妍一副受不了的模样,倏地,她双眼一眯,谨慎的瞄着她,问:“你们不会专程从京城来捉她的吧?”
“不不是”月儿急得直摇手,叹道:“我们的确是专程来找她的,可是,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是来帮助她的。”
“帮助?”童妍偏头瞧了她好一会儿“走吧!我带你一块儿去贾府。”
“你怎么知道?”童妍简直太神了!月儿睁大了眼。
“废话。”童妍从一旁牵一只马儿过来,扶着月儿上马,自己再跃上马背“我送完了酒回家途中,遇到贾府的女婢,她跟我说,贾二爷已在府中设好了陷阱,只等着判官自投罗网,非要生擒她不可。托你的福,我今天不仅酒钱没收到,还白白赔了几十两的银子。坐好罗!我们要走了,喝”
童妍手中马鞭一挥,马儿像支箭般,往前疾射而出,划过了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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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个贾府守备特别严密,贾二爷知道,他以不道德手段迫使小莲成为他第十二位姨太太,判官一定会找他下手,所以,他和徐知府连成一气,共调动了上百位官差躲在贾府各个角落,打算给判官来个措手不及。
宣奕、宣伦、宣儒及杨涵半夜潜入时,看到的就是这个情景。
“这贾二爷果然是个暴发户,一个小小的贾府,建得富丽堂皇,却俗不可耐。”宣儒讪讪而笑。
“为了捉一个夜盗,调动了这么多官差,未免太小题大作了些。”宣奕嗤道;“大哥,现在咱们要怎么办?”
“千万不要轻举妄动,否则到时候不仅救不了麝日,咱们也会被当成盗贼。咱们分成二队。杨大人,你和六弟一块儿去西厢房屋檐上守着,我和宣儒在东厢房这儿守着,我们都不知道麝日会打哪边来,如果有个什么动静,也好有个照应。”
“大阿哥想得真是周到。”杨涵称许道。
“这点子好,杨大人,咱们就到西厢房候着去。”宣奕点头说。
三位阿哥武功底子好,但杨涵也不含糊,四人在屋檐上奔走,轻功过人,不发出一点声响,没让任何人发现他们的存在。
他们静静的候着,聆听贾府有何动静。
深夜里,贾府静得像是一座死城。但就在天刚破晓时,一片哀嚎声打破了这片宁静。
“快来人呀!判官出现了。”
“在东跨院。”宜伦和宜儒急急跃下屋檐。
东跨院里,麝日脸上的黑布被扯开,霹出姣好的面容来,她气喘吁吁的和数十位官差缠斗着。
“把她抓起来!”
“快,别让她逃了。”徐知府不知打哪儿冒出来,和贾二爷站在一块吆喝着。
宣伦和宜儒面蒙黑布,加入了这场混战,一瞬间打倒了好几名官差,麝日连忙退到两人身后。
“你们是谁?为何要帮我?”
宣伦转身抓住麝日的手臂,一腿飞踢过去扫倒两人。
“咱们是朋友,不是来害你,是来帮你的。”
“大哥!你带着麝日先走,我来断后。”宣儒大喊。
“不行!要走一起走,他们打算采用车轮战,咱们人少,不要做困兽之斗,走!”
宣伦和宣儒极有默契的一人捉住麝日一臂,同时施展轻功往上跃,轻松的跃上屋檐,只一瞬间,便失去了身影。
“快,快追呀!”徐知府和贾二爷大喊着,大批的官差马上往大门冲。
就在同时,月儿正往贾府大门移动。
话说童妍带她来贾府后,两人便在贾府外候着,一直到方才屋内传来打斗声,童妍要她乖乖待着便溜走了,留下月儿一人。
月儿左思右想,一直在担心,眼见天亮了,于是她放胆在府外摸索着,没想到在她意外找着大门时,门内却传来杂沓的声音,接着,大门一开,冲出了一大批的官差,将她硬生生的撞倒在地。
“她在这!快把她给我抓起来。”
月儿被撞得头晕晕的,还没搞清楚状况,就被两名官差扣住手臂架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你们捉住我做什么?”月儿眼睁睁看着贾二爷淫笑着向她走来。
“我不知道原来判官长得这么标致哪!来做我第十三位姨太太如何?”
“没想到你终于有栽在我手上的一天吧!”徐知府哈哈大笑。
原来原来他们把她当成夜盗判官了,可是,她不是呀!
“你们认错了人了,放开我!”月儿挣扎着。
“什么认错人,这张脸明明就是你呀!”贾二爷肥肥油油的大手摸上了月儿的脸蛋。“来!小美人,让我香一个。”
贾二爷嘟起嘴朝她靠近,月儿就像看到一只发情的种猪老天!她想吐!
“不要碰我!”
不假思索的,月儿张开嘴往那只猪手咬去。
顿时,一声杀猪般的哀嚎响彻云霄。
“王八蛋!你这个贱婊子,居然敢咬我?”贾二爷痛得在原地跳着直挥手“徐朝栋,你还不下令惩罚这不知好歹的女人。”
“来人呀!掌子邺十。”
徐知府下命令。
一位官差来到月儿面前,正要扬起手,倏地,前方传来一声怒吼
“放肆!你们敢对袭月格格无礼,不想要脑袋了是不是?”
来的正是宣奕和杨涵,两人早巳脱下黑衣。
徐知府、贾二爷等人看得傻了,徐知府更是眯着眼瞧,这两人好生面熟
“你们是谁?竟敢打搅本府办案。”
“徐朝栋,你不记得啦?”杨涵冲着徐朝栋呵呵直笑。“去年年底时,皇上召见全国文武百官相见,咱们在紫禁城的太和殿上见过面。”
杨杨涵,宗人府的宗令大人,皇上的亲信天哪!
“臣臣见过杨大人。”徐朝栋顿时刷白了一张脸,马上单膝跪下“不知杨大人来杭州城有什么事?”
慢慢着!他刚才提到袭月格格,莫非徐朝栋颤巍巍的抬起头,冷汗流了一身。
“还不快把袭月格格放开!”
宣奕适时怒吼了这一句,吓得徐朝栋魂儿都飞了。
“快快把格格放开。”
辟差连忙松了手,月儿赶紧跑到宣奕身后。
“六阿哥,我看这是一场误会,问清楚再说。”杨涵笑了笑。
六六阿哥,连六阿哥都来了!徐朝栋吓得只剩一口气,整个人趴伏在地上,整个身子部在颤抖。
“臣不知是格格,请六阿哥饶命,格格饶命啊!”“六阿哥饶命,格格饶命!”贾二爷也吓怕了,和一堆官差跪了一地,喊出来的声音,只怕十里以外都听得到。
这是月儿第一次察觉到,在皇宫外格格也是很“伟大”的。她眨着一双好奇的眼,从宜奕身后探出半个脑袋瞧着。
方才这贾二爷竟恬不知耻的对月儿无礼!宣奕瞧了一肚子气,恨不得现在把他砍成十段八段的。
“杨大人,这亵渎皇室是什么罪?”他下了决心;一定要这贾二爷好看。
“回六阿哥的话,是死罪。”
“很好。”宣奕一指指向贾二爷,气势凛然。“把这个混帐给我拖下去斩了。”
“冤枉呀!”贾二爷吓得屁滚尿流,全身的肥肉抖得像棉花。“这是一个误会,一个误会呀!草民不知道她是格格呀!”
“误会?冤枉?”
宣奕走向前,一脚用力的踩住贾二爷的肩头,惹得贾二爷哀哀叫。
“你是说,我六阿哥冤枉你,难不成刚才我眼花了不成?”
宣奕再加重脚的力道,这会儿贾二爷连眼泪都掉下来了。
“草民草民不敢六阿哥高抬贵脚哇”
宣奕轻蔑的哼了一声,转头道:“月儿。”
“什么事?”月儿答道。
“这人方才有没有对你无礼?”
“有哇!”月儿马上出声,还拿出“证据”来“他叫人捉着我,弄得我的两手好疼,瞧,现在还红着呢!还有、还有,他还叫人打我呢!”
“还说没有,满口谎话。”
宣奕大脚用力一踹,贾二爷在地上滚了儿圈,疼得直喊饶命。
宣奕利眼瞄向徐朝栋,轻声笑道:“徐知府,这里可是你的管辖,你说,要怎么办才好?”
宣奕扬眉轻笑,看得徐朝栋吓出了一身的寒意。
“臣谨遵六阿哥指示。”这六阿哥虽年纪轻轻,但看得出来不好惹。徐朝栋赶紧巴结奉迎“来人呀!将贾柱拿下,押到大牢里听候发落。”
“是。”两名官差上前押住贾二爷。“六阿哥饶命呀!格格,不是我下令叫人打你的呀!是徐”
“还不快拖下去!”徐朝栋赶紧大喝,阻断了贾二爷的哀嚎,他则马上摆出哈巴狗讨好的嘴脸来。“不知六阿哥、格格、杨大人来杭州有何要事?”
杨涵问道:“徐知府,这杭州城是不是出了一个判官,专门阉了好色之徒?还有,小莲双亲的冤死、玉兰姑娘被玷污后跳河自杀的冤情,还有之前杏花村俏寡妇遭袭那一次不知这些案子了了没?”
徐朝栋吓白了一张脸,颤巍巍道:“下下官办事不力,清杨大人再宽限一段时日,下官一定将这些案子了结。”
“喔!皇上在京城听说杭州这一阵子很乱,有马贼出没、有夜盗行凶,还有好些个清白姑娘家莫名其妙死了,皇上听了很是担心呀!所以特地叫我随同三位阿哥以及格格来这儿瞧瞧,看有什么事是我们可以使得上力的。”
“三三位阿哥?”这下徐朝栋抖得更厉害了。
“是呀!还有大阿哥及四阿哥。”杨涵笑道:“徐知府好大的福气,这皇上最喜欢的三位阿哥,以及最疼爱的袭月格格全都来到你面前了。”
“不知者不罪,下官不知大阿哥、四阿哥、六阿哥、袭月格格、杨大人驾临,有怠慢之处,请原谅。”
“起来吧!”宣奕道:“我们才刚到杭州就遇到这些莫名其妙的事,我和格格都累了,还不快备轿,送我们去你的府邸休息。”
“是!下官马上去办!”
“还有”
“是,六阿哥请吩咐。”徐朝栋恭敬的道。
“两个时辰后,派辆马车到杏花村的童家酒坊,去接大阿哥及四阿哥。”
徐朝栋办这些琐事的速度倒很快,没一会儿,便来了一辆可供五人乘坐的大马车,里头有暗格,放些零嘴吃食;靠的地方有垫褥,月儿坐在上头晃呀晃的,说不出采有多舒服快活。
“这马车好好玩呢!杨大人,怎么咱们出宫时,不买辆这种马车?”月儿没坐过,什么事都觉得新鲜好玩。“瞧!这么大,还可以躺在上头睡觉呢!”
宜奕摇摇头,月儿依然是月儿;小孩子心性,永远长不大似的。
“格格,这太招摇了,咱们是来办事的,不是来玩的。”
月儿笑咪咪的看着宣奕。“不过,宣奕,你刚才好威风呢!那个狗官徐朝栋哼都不敢哼一声。”
讲到这,宣奕和杨涵都笑了。
“月儿,下次你也可以这么威风的。”
“真的?”月儿一双眼都睁亮了,直瞅着宣奕。
“是呀!我教你,下次你摆出格格架式来,包管你叫他往东他不敢往西,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这好玩,我一定要试试。”
杨涵倏地压低声音道:“六阿哥、格格,咱们这一去徐府可要小心一点,徐朝栋分明和贾柱有勾搭,官商勾结最要不得,不知干了多少害人的坏事,连自己儿子犯罪他都视而不见这昏官,咱们得防着他一点。”
宣奕颇有同感,若不是情非得已,他和杨涵也不会先露了身分。
“这事,我们等大哥和四哥来了再商议吧!”
宣奕看了思忖:宣伦、宣儒追着麝日而去了,这会儿,应该和麝日碰面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