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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可能还活着?
何雅珍来回的踱着步,双拳握得死紧,她明明已经死了,是自己用这双手推她下去
的,在茫茫大海当中要获救的机率几乎是百份之零点一,难不成她真的那么命大被人救
了起来?
可是为什么她却变得不认识自己了?!
当何雅珍第一眼看到她时,她简直变了另外一个人,以往那个忧虑的小可怜跑到哪
里去了?她变得与往前不一样,变得天真活泼充满了自信,连自己站在她面前她也不认
识了。
难不成她丧失了记忆?!
种种的猜疑掠上了心头,跟着一咬紧牙关。就算她丧失记忆了也好,总而言之她必
须要死,要不然自己精心策划的这一切就付诸流水了,而且难保她的记忆会再次想起来
,那自己现在所有的一切都成了泡影。
不行?她得死?为了自己、为了自己的孩子,她必须死才行!
这时候门外响起了脚步声,那蒙蒙的身影使何雅珍错愕的睁大了眼睛,是她!
是她来找自己算帐了。
“不要!不要来找我!”她惊叫着,用手臂阻挡任何东西的接近。
“妈,是我!水沁呀!”一名年约二十五岁的女孩拚命摇着她的母亲要她母亲好好
的看清楚。
“水沁,是你吗?”她的心情顿时放松了下来。对呀!她不可能变为鬼魂来找她,
因为真实的她还没有死。
“妈,你不要紧吧?”水沁关心的问着母亲。
她勉强的对着水沁一笑“我不要紧。水沁,你是不是才刚回来,肚子一定饿了吧
,我去弄个鸡汤给你喝。”
水沁望着母亲的背影,眼里的孤寂、哀伤之色浮了上来,她希望自己的预感不要成
真。
“查到了吗?”在火居的客厅里只有云樊和阎煞两个人。
“嗯,”云樊一脸的沉重“我跟踪那名老妇人查到了惊人的内幕,我想有可能跟
海潮有关。”
“说吧。”他好整以暇的躺在沙发上,星眸半闭,但不难发现他含着精明锐利的眼
扁正准备倾听着骇人听闻的消息。
“上次从宴会上碰到的老妇人,经我的追查之下,知道她是南部富豪的妻子,该名
盎豪在两个月前过世了”
两个月前,不是就是刚好是张健男说的时间,阎煞思量了会,要云樊继续下去。
“留下的遗产分别由他的大女儿水沁和二女儿水涵继承。”
当阎煞当听到水涵这个名字时,他已经心知肚明了,云樊看阎煞一副恍然大悟的模
样,停了下来好奇的问道:“煞,你该不会想海潮就是这两名女孩子当中,其中一个吧?”
“你说呢?”阎煞淡笑不语。
“如果是的话,我想海潮很有可能就是水涵吧。”
“此话怎么说,?”
“因为水沁现在正在高雄继承她老爸的位置指挥公司,而水家的小女儿却是下落不
明,”云樊顿了顿“如果是的话,我想海潮很有可能有生命的危险。”
“继续说下去。”阎煞命令道。
“据我所知,水家的小女儿水涵并不是水正雄的妻子何雅珍所生的女儿,而是水正
雄外遇对像所生下来的私生子。在水涵四岁的时候,由于水正雄的情妇在一场车祸中死
亡,水正雄并把他的小女儿给带回家了,听说当时让水正雄和何雅珍夫妇为了这一件事
吵得不可开交。水正雄死后,他把他的遗产分成了两份,分别由大女儿和小女儿继承。”
“而何雅珍很有可能心不服,而引起了杀机想解决水涵,让她女儿一个人占领全部
的财产。”阎煞猜测道。
“没错,很有可能。水涵在两个月前无缘无故的失踪,失踪以前我曾经追查她的下
落,在两个月前,水涵曾经和何雅珍一同到国外出游过,并在夏威夷当地查到她曾经出
租游艇的纪录。”
“我想她从宴会中看到水涵还活着,我想她最近几日会再次下手吧。”
“嗯。”云樊也颇为赞同,何雅珍不可能因此而罢手的。“这个是水涵的基本资料
,小至国小幼稚园大至她失踪以前的种种,拿去吧!”云樊交给他,知道他一定很有兴
趣。
“谢啦!”阎煞二话不说的收了下来。“对了,扬呢?”从早上到现在都没有看到
扬的身影可真是稀奇,以前扬每次都是闲得发慌在他身边晃来晃去的。
“他呀!”云樊毫不在乎的说“从昨晚到现在都还没回来呢?”
“我看他最近太混了!洌呢?”
“洌去追查你要他追查大蝎帮的那批军火去了,据消息指出天蝎帮的那批军火可能
是利用凌风高中的不良少年来交货。”
“天蝎帮的人也挺聪明的,这样子即使被捉到也不关他们的事。”阎煞冷冷的一笑。
突然一名穿着黑色西装的男子急冲冲的冲了进来,分别在他们的耳朵旁咕嚷了一会
,只见云樊和阎煞脸大变。
“在哪?”阎煞平静的问道。
“就在经国路的附近。”那名男子答道。
“走吧。”他们行色匆匆的,阎煞把云樊交给他的资料随手摆在客厅的矮桌子上,
一同与那名男子走出了火居。
这时二楼的楼梯口有了动静,海潮从楼上拾阶而下,刚刚她都听到了,关于她的身
世之谜,原来她是个私生子,更教人痛心的是她的大妈要杀她,这样突如其来的消息她
简直不能相信。
她缓缓下楼走到客厅看到阎煞摆在矮桌子上的资料,她想知道以前的自己多一点,
她拿起来细心的细读。
水涵。原来这真的是她真正的名字。民国六十四年出生,那刚好年满二十三岁了,
蚌性孤倨、冷漠,这真的是她吗?
海潮翻了翻,这里面的资料十分的详细,足足占有五大页之多,最后她在最后一页
看到原来向来独来独往的自己竟然也有好朋友。
她叫做颜晴,是一位女性,是水涵唯一好友。这里面连颜晴的身世也调查得一清二
楚,水涵和颜晴是在大学的时候交上的好友,性情开朗活泼的颜晴竟和沉默寡言的水涵
交上朋友的确是教众人跌破眼镜,而且她们还十分的亲密。
颜晴!可是她怎么想也想不起来,她总觉得这资料上写的女孩子好像是别人,与她
完全无关。
既然颜晴和以前的她是好朋友,那颜晴应该知道以前的她的事情才对,海潮随手抄
下上面颜晴的地址,此时她心中有了某种决定。
“小姐,到了!”海潮回过神来,看司机转过头说目的地到了,她把钱递给了司机
,这不禁让她想起第一次坐计程车到风云山庄的情形,也和这次一样满怀着不安的情绪。
“司机,谢谢你!”海潮开门下了车,计程车走后她遵循着地址去找颜晴。
颜晴住在台北市区内,她觉得附近的景象感到熟悉,好像很久以前她常常来过的样
子,颜晴的地址挺复杂的,但单凭她觉得熟悉的街景,她一下子就走到了颜晴的住所。
颜晴住在一幢大厦里,不过这幢大厦已经十分陈旧了,就连个楼下管理员也没有,
入口阴森森的,海潮不禁害怕了起来,怎么会有女孩子敢住在这里呢?她感到怀疑,她
甚至怀疑颜晴是不是长得孔武有力的模样。
她来到了七号的门口,她按电铃可是电钤已经坏掉了,她只好改用敲门,可是敲了
老半天也不见任何人来应门,屋内十分的沉寂,难不成颜晴出去了还是颜晴听不到?
海潮还是不死心拚命的敲门,这时候住在对面的人开门了,走出来了一位穿着十分
单薄的男性,他十分的高大有一双寒冷的利眸,他淡淡的扫过她一眼问她:“你来要找
颜晴的吗?”
海潮有点怕生,不过他类似于阎煞身上的气质让她不至于感到恐惧,不一样的是他
比阎煞看起来更为冷酷,其实那是因为她没有看过阎煞平日工作的表情,而阎煞向来也
不在她面前板起脸孔。
“嗯,请问她出去了吗?”
“没有。”他答道。黑矢头一次遇到除了颜晴之外,不怕他的女人。
“可是我敲门敲了老半天怎么没有人应门?”海潮蹙眉。
“那是没有用的。”黑矢闲闲的说道,他走到颜晴的门前,海潮让开,黑矢大声吼
叫“你这只母猪,快醒来!有客人来找你了!”
不一会她听到门内有微弱的声音,门打了开来,出来应门的是一名蓬头垢面的女人
,她嘴里骂道:“死人,你叫得那么大声干么?叫鬼呀?”
黑矢吊儿郎当的说:“是呀!看看你这副德行,像个鬼一样,披头散发的,晚上最
好不要出来小心吓坏路人。”
“去你的!”颜晴啐道。
海潮有点惊讶,颜晴跟她想像中的女孩显得差了一大截。
“你说的客人呢?”颜晴问道,她怎么没看到半个鬼影子。
“在这?”原来海潮的人被黑矢巨大的身材给挡住了,当颜晴看到海潮时,她十分
斑兴的尖叫道:“水涵?!太好了,你还活着。”她捉着海潮的手高兴的跳了起来,滔
滔不绝的说着:“这两个月你到底去哪了?还有人说你已经死了,害我差点为你足足流
掉了一缸的眼泪。”
“我”不等她说话,她就兴致匆匆拉海潮进入屋内。
“先进来再说。”
当海潮一脚踏了进来,黑矢也后脚跟着进入时,颜晴在他面前抵挡他,不善道:“
你进来干么?”
“我进来不行吗?”
“我有说给你进来吗?”
“你刚刚不是叫我先进来再说。”黑矢一脸的理直气壮。
“我是跟水涵说,又不是对你说。你给我滚出去!”颜晴想把门给掩盖上,但是黑
矢用一只手推着门,和颜晴比起力气来。
颜晴知道光比力气是比不赢他的,她看准他的脚丫子用力一踩,黑矢抱着脚丫子喊
痛唉叫着,颜晴一脸得意洋洋的把铁门给带上,在关上之前她还故意对他扮个鬼脸,笑
他痛死活该!
还丢给他一句“报应!”
黑矢气急败坏的看着掩上的门,他发誓不给这个恶女一点颜色瞧瞧,他就不姓黑!
里面该怎么说呢?里面乱无章法,一片混乱不足以形容衣服堆在一旁、桌上堆
满了吃完的零食袋的情形,只能用两个字邋遢来形容。
颜晴倒不在意,知道她很习惯一样,把堆在沙发上的垃圾扫到一旁清出了一个足以
容下两个人的位子。
海潮皱了眉,自然而然的动起手来替她清理房子,倒是她这个主人挺清闲的坐在那
动也不动的说:“水涵,用不着清理了,你每次一来就是帮我动手清理房子,但隔不了
多久又会恢复往常的模样,还是算了吧!”她说的模样指的就是垃圾满地,家俱都蒙上
了一层灰。
海潮这才意识到自己好像很习惯的帮她整理房子,就连她扫把摆的地方都十分清楚
,看样子失去记忆之前自己好像常常来这,难怪潜意识里还是对这幢房子的摆设有记忆。
“水涵,你告诉我,最近两个月你都跑到哪里去了?就连家那一边你也没回去,你
知不知道我好担心你哦?”一看到水涵平安无事颜晴真的很高兴,她这两个月也白担心
了,不过水涵平安就好了。
“对不起!颜小姐”海潮突然不知道怎么开口才好,面对那张曾经是她的好朋
友,现在却变得陌生的脸孔,她感到抱歉?她完全把颜晴这个人忘得一干二净了,就连
她们以前之间的友谊她也记不起来。
“颜小姐?!”颜晴笑了起来“水涵,你怎么叫起小姐来了,你以前不是叫我小
晴的吗?她认为水涵是故意的,全然不知道她眼前站的这个人已经不是昔日她所熟悉的
水涵了。
“颜小姐,我知道很冒昧,可是我想跟你说一件事。”
“怎么一脸正经八百的模样,你该不会对我说你丧失记忆了吧?”颜晴取笑道,她
替海潮倒了一杯白开水。
海潮深吸一口气“我是的。”
“什么?”颜晴心不在焉的没有听清楚。
“我说我丧失了记忆。”
“别开玩笑了,水涵,这一点也不好笑?”她不以为意。
她怎么都不相信?海潮心急的解释道:“颜小姐,我是说真的,我现在的名字叫海
潮,只有两个月的记忆,至于两个月以前的记忆全都消失了。”
看海潮一脸的认真,颜晴的心防动摇了“你说你不记得了,那你为什么还会找上
门来?”
“我之所以会找上门来是因为查出我的真实姓名叫水涵,而你则是水涵的好朋友,
自然而然有你的地扯,所以我上门来想清楚的知道我到底是谁,为什么两个月前我会被
发现漂浮在夏威夷的海上?”
“等等,你说你被发现漂浮在夏威夷海上?!”
“是的,我头上撞到了暗礁丧失了记忆,把以前所有的事都忘得干干净净。”
颜晴不甚欷吁“如果你真的丧失记忆的话,你还是不要想起来得好。”
“为什么?”海潮不懂。
“因为记起来只会让你觉得痛苦,忘记也许是一种幸福。”
“可是忘记了一切,也不见得是一种幸福,至少我想弄清楚当初我为何会漂浮在海
面上。”海潮坚持的说道。
“算了,说不过你。”颜晴挥挥手“我会把我知道的一切都一五一十的告诉你,
这总行了吧。”她拗不过海潮。
“谢谢!”海潮露出朝阳般的笑容。
颜晴从不曾看过她这般充满快乐的笑容,以前她笑起来时总是带着一股忧虑,而如
今丧失记忆的她就像一张空白的纸,是不是该告诉她那段不甚愉快的事实真相呢?颜晴
决定还是告诉她吧,毕竟这是她的权利,她有权利听。
“你想知道两个月前所发生的事,就我所知道的就是突然有一天你说你要和你大妈
带着你父亲的骨灰准备到夏威夷去,听你说是因为你父亲在临死之前,拜托你们将他的
鼻灰撒在夏威夷海上,因为那是他和你母亲第一次碰面的地方。
“你父亲和你大妈是因为商业利益而结为夫妻的,而你亲生母亲则是他真正爱过的
女人。你父亲带她回到台湾来是想要和你大妈离婚,打算和你母亲结为连理时,却发生
那一场车祸断送你母亲的生命,在伤心之余只好带你回到了水家和你大妈一起生活,也
转而打消了离婚的念头。由于你母亲的骨灰被她的父母带回去夏威夷安葬,所以他才想
把他的骨灰撒在夏威夷的海洋上陪伴着她。”颜晴说完了以后,耸耸肩“当时你告诉
我的只有这些。”
“谢谢你!”
“老朋友了,举手之劳谢什么谢,不过我倒是忘了你已经不是水涵了,那你刚刚说
你丧失记忆以后叫什么名字?”
“海潮。”她答道。
“海潮,那我问你你是被谁救回来的,现在怎么会在台湾呢?”
“我”她绞着手指,心中经过几番挣扎后回答道:“我是被六对夫妇救起来的
,他们安排我偷渡进来的。”
“偷渡?!”颜晴一副大惊小敝的模样,拍了一下额头。老天爷呀!“那你岂不是
没有身份证?”
“有。”她从口袋里拿了出来,交到颜晴手上。
“伪造身份证。”这个身份证几乎是以假乱真,看不出来是伪造的。
“嗯,他们说有这个身份证就不会被捉了。”
“他们?!他们是谁?”颜晴感到好奇,能伪造这种身份证的人来头一定不小。
“他们就是我救命恩人的儿子,有阎大哥、云大哥、阙大哥、关大哥和冷大哥。”
海潮如数家珍的念了出来。
颜晴咋舌“这么多人?!”
“嗯,他们都对我根好。我最喜欢的就是阎大哥了。”
当颜晴听到最后一句话时,她瞪大了眼睛,以前的水涵不会说出这种话,瞧水涵笑
得一脸的幸福,她怀疑水涵口中的阎大哥在水涵心中占了多少份量。
颜晴心中感到宽慰,她相信水涵一定受到很好的保护。突然她脸色一敛一百八十度
的大转变,正色的说:“水涵不,海潮,我想告诉你一件事,或许你会觉得天方夜
谭,但是我还是要告诉你。”
“什么事?”海潮仰起头一脸的纯真。
“我怀疑是你大妈搞的鬼,我知道你不会相信的,但是我要警告你最好小心你的大
妈。”
海潮对她露齿一笑“谢谢你的提醒,我会注意的。”
“注意还不够,最好不要一个人出门知道吗?”颜晴谆谆教诲着。
“你放心,阎大哥会保护我的,不过我这次出门可是瞒着他,如果我再不回去的话
,一定会被他骂的,我也该回去了。”海潮看了一下墙壁上的时钟才发觉自己已经出来
四个小时了,再不回去的话一定会被阎大哥骂的。
“什么你一个人来?!你这样子太危险了。算了!我帮你打电话叫计程车好了,回
去时打个电话给我。”
“好。”她一口答应“顺便我把电话和地址给你好了。”
“也好,如果我无聊的话就可以上门去找你。”
“好呀!欢迎你随时来。”海潮发觉自己很喜欢颜晴这个朋友,她这种大而化的、
毫不掩饰的个性让人觉得与她相处的非常愉快。
海潮把地址和电话写在一张纸上,然后交给打完电话叫好计程车在楼下等的颜晴。
颜晴看了一下“风云山庄?!这是什么鬼地方?”
“这才不是鬼地方呢?”海潮温和的纠正她“我就住在那,山庄很大,你哪天过
来看看。”
“也好。”她顺手就把纸塞到口袋里,对海潮道:“走吧,我送你到楼下去。”
海潮点点头,她不敢一个人下去,刚刚上来时楼梯间阴森森的很恐怖。
颜晴要开门时,突然做了一个噤言的动作,把食指放在唇上要她放缓脚步声。
海潮觉得莫名其妙,不过还是遵照颜晴的指示动作一切放轻,颜晴蹑手蹑脚的把门
傍关上,拉着她走向楼梯口的另一头。
“颜晴,楼梯不是在那边吗?”海潮频频回首道。
颜晴头也不回的道:“我们坐电梯。”
“这有电梯吗?”
“有的。”她们面前的一扇门开了,果然是电梯,颜晴迅速的拉她进入,然后按了
一楼的键。
“我们为什么要这样偷偷摸摸的?”
“还不是黑矢那死人,竟然买下这电梯的使用权,他准许给其他人使用,就是不准
我使用,实在是太过分了,根本是指明要欺负我!”颜晴义愤填膺的说,不过随后她又
得意的说:“他不给我用,我就偏要用!我就不信他一天到晚就守在电梯旁边。”她趾
斑气扬的模样好像小孩子打败敌手得胜一样。
“你为什么要住在这?这公寓不是挺破旧的,还有点阴森森的?”
“因为便宜,你可别看这公寓的外观好像挺破的,其实它还算满坚固的,几个地震
下来,也不见它摇摇欲坠过。就算有强盗来,以我空手道五段的身手还怕打不赢他吗?”她拍拍海潮的肩膀要海潮放心。
电梯到了一楼,门一开颜晴率先走了出去,而海潮随后,走到门口看计程车还没来
“你先等一等,计程车还没到。”
话一说完,她们没有注意到不远处有辆正缓缓行驶的深蓝色车子突然冲了出来,两
名幪面的男子下车拉着海潮硬要把她塞进车内,颜晴见状马上捉着海潮的手,死也不让
他们带走海潮,口里不断的大叫“绑架呀?”
但是她一个女孩子的力量,哪敌得过两个大男人的力道,其中一个幪面男子听到她
这么一叫,心一急用力一推,她就被推倒在路旁眼看着海潮被带走,车子扬尘而去。
“该死的!”她咒骂了一声,跟着车子后面跑,但是她的两条腿哪敌得过四个轮胎
的速度,她暗中记下车号,想到通知海潮口中的阎大哥,以他的能力或许他有办法吧。
颜晴打定了主意,跑到附近的公共电话急着要打,可是电话已经给人占用了,那男
人显然是在跟女朋友谈情说爱,她不管三七二十一霸道的挂断那人的电话,把电话筒抢
了过去。
完蛋了!女朋友一定是以为他挂她的电话,她一定会生气不跟她讲话的。那人哀嚎
着“你怎么可以”
不等那人话说完,颜晴火大的开口大骂“你闭嘴,你知不知道人命关天?”
迫于颜晴的气势下,那男人只好像个小媳妇一样乖乖闭上嘴巴退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