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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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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深了,窗外的狂风夹带着洒落的雨丝,晃动窗户玻璃颤动的声音,在万籁俱寂的

    夜晚里格外让人心生胆怯,吹啸的风低低的哀叫着,好像是动物发出来警告的吼声。

    躺在床上的人儿睡得十分不安宁,只见她闭着眼睛,挣扎的将头左摇右晃,眉头布

    满了汗水,神情十分的痛苦,嘴里发出了求救的呻吟。

    “不要!”

    最后她尖叫一声,睁开双眼,一骨碌的从床上爬了起来,她满身大汗气喘吁吁的,

    一脸的恐惧显得心有余悸,她环着双臂冷不防的打个冷颤。

    讨厌的恶梦又来了!

    在梦中海潮梦见自己沉在海里挣扎的想阻止往下沉沦的身体,可是疲惫的自己手脚

    已经用不上力来了,她想捉住某样东西,但是没有任何的东西给她捉,只能半浮半沉的

    任海水吞没她。

    她好怕!海潮的身体忍不住颤抖着,泪水夺眶而出了,她环顾四周,房间内冷冷清

    清的,以前她晚上作恶梦时,阎伯母总是会来安慰她,可是现在她却一个人显得孤苦零

    丁的。

    她牙齿咬着下唇,掀开被子下了床,当脚碰到冷冰的地板时,冰得她将脚缩了回去

    ,等能适应以后,她赤着足来到隔壁的房间,毫不迟疑的开了门,来到了阎煞的床前,

    轻轻的掀开被子的一角,被子里的温暖使她轻叹一声,好暖和哦!

    但是阎煞一下子就把她揪了起来,脸上夹带着怒气“你到我床上来干什么?”

    刚刚被她那一声尖叫声给吵了起来,夜深人静叫得那么大声,就算是死人也会被她

    傍吵起来。阎煞懒得理隔壁那一名歇斯底里的女人,继续睡他的大头觉,但是她好像偏

    偏跟他作对一样,一声缕缕的啜泣声飘过门槛钻进入他的耳朵里,腐蚀他的心,教他夜

    不能眠。

    阎煞睁大眼睛瞪着天花板,耳朵听着她的啜泣声,好不容易等她哭累了,没想到又

    听到隔壁走动的声音,接着打开他房间门的声音,她蹑手蹑足的走近,他迅速闭上了眼

    睛,耳朵倾听着她的动作,她走到床边的另一侧,然后他觉得被子掀开了一角,然后她

    也跟着爬上床来了。

    阎煞睁开了眼睛,眼中聚集着怒气,这个女人有没有危机意识呀,三更半夜的跑到

    男人床上来,不怕会发生什么事吗?

    海潮一副困极了的眨眨眼睛“睡觉。”

    “要睡你回到你的房间里去睡。”他想把她扔到床下去,但海潮像八爪章鱼紧抱住

    他的胸膛“不要!我怕。”

    阎煞一脸的不耐烦“你几岁了,还怕一个人睡?!”

    “不是,我刚刚作恶梦了。”海潮十分委屈的道。

    可笑!“只是个梦而已,有什么好怕的?”他不容置喙的轰她下床。

    “求求你,我只要窝在床边一角就好了,请你不要赶我一个人睡好吗?”海潮怕恶

    梦再次来打搅她,她相信只要有人陪着她恶梦就不会再来了。

    阎煞翻了翻白眼,瞧他惹来了一个麻烦,早知道狠心一点任她走就好了。

    “求求你。”她的睫毛沾着泪水。

    她又要哭了,阎煞扫了她一眼,气恼的知道即使扫她走,但她再哭下去,他这一整

    晚也别想睡了。他阴霾的一笑,好!他要给她瞧瞧半夜跑到男人床上来会发生什么事。

    “你要留下来也可以,不过我可是要要求报偿的。”

    “什么报偿?”海潮仰头看着他,天真无邪的问道。

    “你应该知道才对。”他露出邪气的笑容。

    她知道?!海潮困惑的想了想,她有什么他想要的?

    “还不懂吗?”阎煞抬起她的下颚,直视着她的眼睛,只瞧他那张脸愈靠愈近,近

    得几乎可以闻到从他身上散发出雄厚男子的气息。

    海潮不禁嫣红了起来,他靠得太近了,她不自在的身子往后移了移,阎煞疑问的挑

    挑眉“怎么,怕我?”

    “不是!”她摇摇头“你讨厌我靠你靠得太近。”

    “不用了,我允许你靠近。”阎煞像尊王一样的下令道。

    他更靠近了些,不过这次海潮并没有躲避,睁着又圆又大的眼睛看着他的一举一动

    ,阎煞泛起邪邪的笑容“这就是我想要的。”

    他首先在她唇上轻印下一吻,瞧着她迷惑的眼睛,他轻笑着,海潮瞪大了眼睛,没

    有意识到自已被占了便直,反倒是他的轻笑声吸引她的注意力,他浑圆的笑声低沉又好

    听。

    “喜欢吗?”他问道。

    海潮以为他问的是喜欢他的笑声吗?于是她点点头,没有想到她回答的是文不对题。

    他的指尖抚着她嫩细的脸颊,他眯起了眼睛“既然你喜欢的话,那我们再来一次

    好了。”

    不等她回话他霸道的侵略她的唇,这次是狂猛、充满了煽情和挑逗,他用舌头挑开

    她的唇,深入她口中细细的品尝她的甜蜜,海潮嗫嚅了一声,暂时忘了呼吸。

    阎煞觉得身体上有了极大的反应,体内的欲火就像把火,烧得他浑身难受,他的手

    来到了她睡衣的领口,深入里面抚着她两颗浑圆的山丘,解开她内衣的扣子,唇顺着她

    的眉、她的脖子来到了胸前,隔着睡衣口里含着奶头。

    海潮不自觉的发出浪荡的呻吟声,她知道应该阻止他,但是体内燃烧着熊熊不知名

    的火,她日干舌燥,甚至阻止不了自己想要的冲动。想要?!想要什么?!她迷离的眼

    里充满了不解,反应性的随着他的爱抚扭动着身体。

    当他脱掉她身上的睡衣时,她的神智才清醒了过来,她嗫嚅着“你要做什么?”

    “不要说话!”阎煞又迅速吻住她的唇,止住她的声音,不知道何时他已经全身赤

    裸的覆盖上她的。

    他一看到她雪白的胴体搭配着雪白的床单,什么理智都跑到九霄云外去了,之前只

    想教训教训她的念头,不知何时变了质,想要的就是要和她翻云覆雨一番。

    阎煞咬着她的香肩,海潮觉得一痛,不解的问他:“你喜欢咬人?”

    阎煞低沉的笑着,在她耳边轻声咕嚷着“是呀!我想吃了你。”

    “吃我?!”海潮一脸慌乱的猛摇头“我一点也不好吃。”

    “好不好吃,等我品尝完后才知道。”为了堵她的小嘴,他把嘴唇献了上去。

    双手不断的在她完美的曲线上漫游着,海潮也不是不知道到最后会发生什么事,但

    是她发觉自己竟然不想阻止他,心甘情愿的为他奉献出自己。

    这是为什么?他们才认识一天而已,发展不应该那么迅速才对,可是,阎煞抚摩到

    敏感的地方,她呻吟了一声,一股高涨的感觉几乎要把她给淹没了。

    是意乱情迷吗?也许吧。海潮轻轻合上了眼睛,顺着感觉走,直到一股倦意席卷她

    ,让她的意识渐渐远离俗世。

    窗外的冬阳已经透过窗子照了进来,照在床上人儿的脸上,海潮被阳台上啾啾叫的

    麻雀声给吵醒,她微微的将眼睛睁开一条缝,好刺眼!她用手挡着阳光,然后突然瞪大

    双眼,她从床上坐了起来。

    奇怪?她怎么会在自己房间的床上?她记得昨晚明明跑到隔壁房间去了,可是为什

    么一醒来发觉自己又回到自己房间的床上,睡衣还好端端的穿在她身上,扣子扣得整整

    齐齐的,难不成昨晚只是一场春梦?一想到自己竟然作那种限制级的梦,她不禁面河邡

    赤。

    幸好只是个梦,要不然待会怎么有脸去见阎煞?她下了床,当经过梳妆台口时看看

    镜中的自己,天哪!她手捂着脖子上类似他留下的吻痕痕迹,怎么会有这?!

    难道不是梦是真实的。

    海潮从头红到脚底,望着镜中那个含羞带怯的女人真的是自己没错,而且吻痕不只

    一个地方,他昨晚留下记号的地方光是脖子就有三处,完蛋了,她待会怎么出去见人,

    傍人看到的话,别人一定会想歪的。

    她马上翻箱倒柜的在她的几件衣服中找到一件套头毛衣,太好了,这样子就可以遮

    掩住她脖子上的吻痕了。不过说真的到最后发生了什么事,她完全不记得了,她好像是

    睡着了,那她和阎煞到底做过了没有?海潮忐忑不安的想着。

    换下睡衣,把套头毛衣调整到把吻痕遮掩到看不出来高度,才又套上蓝色牛仔裤,

    吸深一口气,鼓起勇气打开门。

    她一下楼就看到阎煞坐在客厅里看报纸,她咬着下唇刻意放轻脚步声,一等到她下

    完最后一个阶梯时,阎煞头也不回的说:“餐桌上有张妈送来的早餐,你把它吃了吧。”

    他背后好像是有长眼睛一样,她都没有发出脚步声,他怎么知道她下楼了?海潮生

    涩的开口道:“对不起,我们昨晚到最后有发生什么事吗?”她感到丢脸,脸像发烧一

    样红通通的,毕竟一个女孩子提到那种事还是会有些害羞。

    阎煞放下报纸“你放心,什么都没发生,我可没兴趣对一个半途睡着的女孩子做

    那种事。”他口气很冲的回答道。

    他充满低气压的脸色阴鸶的看着她,昨晚他被她挑逗的欲火焚身,但是她竟然做到

    一半就给他睡着了,他只好败兴的到浴室冲冷水澡,在这寒冷的冬天洗冷水澡可不是好

    玩的,而她害他得用这么残酷的方法虐侍自己。话说回来,也幸好她做到一半时睡着了

    ,要不然他真的会要了她。

    他好像很不高兴,海潮马上向他赔罪“对不起!我不是”海潮不知道该怎么

    说才好,说她不是故意睡着的,这好像说她是个随便跟人上床的女人一样。一瞬间,她

    不知道该怎么答才好。

    阎煞打断她的话“别提了!就当昨晚的事没发生过吧。”他知道她太纯了,对男

    女之间的事只是一知半解,看她昨晚生涩的反应就知道她还是个处女。

    “是。”海潮嗫嚅的遵守他的命令,可是她怎么也无法不去想到昨晚一幕幕煽情的

    划面,盘旋在脑中挥也挥不去。

    她偷偷瞄了阎煞一眼,看他面无表情的继续翻动报纸,真的把昨晚的事当作没发生

    饼一样,她顿时松了一口气,心中却也有一点淡淡失落感。

    也许,她真的应该把昨晚发生的事给遗忘掉,但是烙在她身上的吻痕,却处处在提

    醒她,岂是能说忘就能忘了的。

    “嗨!早呀!”关扬一大早就嘻皮笑脸的上门打搅,也不敲个门就大剌剌的走了进

    来。

    阎煞最重视隐私了,对他毫不支会一声就闯进来的行为,不悦的瞪了他一眼,这个

    没礼貌的家伙!

    “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事,只是想看看海潮醒了没有。”他四处张望着,头一转就看到海潮坐在

    餐桌上,小口小口的吃着早餐。

    海潮放下筷子“找我有事吗?”

    必扬摇摇头“没事、没事,继续吃你的早餐,吃完以后,咱们再谈吧。”他无视

    于阎煞的存在,挑个位子在海潮的面前坐了下来,瞧他两眼直瞪着她吃东西,害她什么

    胃口都没了。

    她温和的问道:“你吃过了没?”

    “早吃过了,”他潇脱的一笑“刚刚在主屋里的餐厅就吃过了,我们平日都在那

    里吃早餐。”早餐都是张妈在准备,他们都已经习惯到主屋去报到了。

    海潮歉然的向他点个头“对不起!我起来晚了。”

    “不要跟我道歉,我可没那么伟大,”关扬俏皮的向她眨眨眼“快吃吧,你饭菜

    都凉了。”

    “你一直盯着人家,她怎么吃?”不知何时间阎煞出现在关扬身后,海潮猛一抬头

    ,就看到他无声无息的突然出现在她面前。

    “怎么不能吃?我又没有打搅她吃饭。”关扬抗议。

    阎煞皮笑肉不笑的说:“除了在这看女孩子吃饭,你难道没有其他事可做吗?

    我记得你除了自己的工作之外还身肩焰的工作,是不是嫌太轻松了?”他的眼睛危

    险的微微眯成一条缝看着关扬。

    必扬啧啧啧的摇摇头“当然不!不过,煞,我可是奉了皇太后的指令要带海潮到

    处去熟悉环境。”有了阎奶奶的指令,就像拿到一块免死金牌一样,可以为所欲为了,

    就连煞也拿他没辙了,哈哈哈“不必麻烦!”阎煞断然回绝道“她又不是小孩子

    又不会迷路了。”

    “人生地不熟的,不会迷路才怪。”关扬反驳道。

    “再怎么迷路也是在山庄里。”

    “山庄虽不是很大,但是要是她迷路的话,找起人来也是挺费时的。”

    “你们不用吵了,”海潮看他们两个为了她的事就要吵起来了,她鼓起勇气打断他

    们的话,她对着关扬说:“我会安安分分的待在房子里,不会乱跑的,所以你不用担心

    我会迷路了。”

    “这怎么可以?”关扬大惊小敝的道“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会生霉的,偶尔也要出

    去走一走晒晒太阳。”

    阎煞截断他的话“这在屋子周围附近就够她走了,只要她不跑到别的地方就不怕

    迷路了。扬,你也能安心做你的事了吧?”

    “好吧。”关扬心不甘情不愿的,怏怏不乐的说道。原以为今天可以跷班一天,待

    在美人身边,没想到却被煞打回票。

    他发觉煞的态度有点奇怪,虽然表面上看不出来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但是在煞的

    言语之中,总觉得煞好像在阻止他跟海潮接近,是他太敏感了吗?他以为煞好像有点在

    吃醋。

    阳光好温暖。

    站在梅树下的海潮,感觉到阳光从稀疏的梅枝间洒了下来,经过昨晚一整晚风雨的

    摧折,梅花瓣落得遍地都是,青葱的草地经过雨水的洗礼更是青绿,空气中夹带着雾气

    ,随着太阳的出现逐渐消失不见。

    跳跃在枝头上的麻雀叽叽喳喳的,一下子飞到那,一下子飞到另一头,还有其他鸟

    类也参与其中,她看到了一只有黄有绿的鸟,颜色很鲜丽,穿往梅枝之间,显得特别显

    眼。

    她喜欢梅花,因为它带给她的感觉是清淡高雅、冷不可侵,尤其是走在一大片梅林

    当中,一丛丛的梅花枝上开满了梅花,怎么不教人心喜呢。

    她走着走着,也忘了阎煞的吩咐不能走远,她愈往梅花林深处走去,等到她回过神

    来时,已经忘了她是从哪条路来的,现在她该往哪一条路回去呢?

    她紧张的环顾四周,惨了!她真的迷路了。

    她咬着下唇,风拂过枝头,树枝打颤的声音显得格外恐怖,即使是大白天里,还是

    特别的清晰。

    完了,怎么办?待在原地也不是办法,海潮决定继续走下去,也许可以走出这梅花

    林,她的鞋子沾满了昨晚下过雨土坏变得湿润的烂泥巴。

    终于看到尽头了,海潮加快脚步,一走出梅树林就来到回廊,这四周是个陌生的地

    方,这里是哪?她有一点错愕,她是走出来了没错,但是这不是她所熟悉的环境。

    她站在回廊上左望右望的,回廊一直线的通到底,不知道这两头哪一个是通往火居

    的路,海潮最后决定往左边走好了,此时只好信任自己的第六感了。回廊弯弯折折的,

    走到最后又分为两条路,海潮又愣住了,怎么搞的?像迷宫一样,到底哪条路才对呢?

    海潮站在交叉点正在伤脑筋时,刚好看到云樊从另一头的方向走了过来,云樊看到

    海潮好奇的问道:“海潮,你去要哪?”

    她绞着手指,惭愧的低着头“对不起,我迷路了。”长这么大还迷路,说出去会

    笑死人。

    云樊一副恍然大悟,了然的一笑“没关系,不熟悉路的人通常都会迷路,等到住

    上一段时间,你就会摸清楚方向了。”

    她不好意思的提出要求“你能送我回火居吗?阎煞知道我乱跑的话,他一定会很

    生气嫌我是个麻烦。”

    “你这么漂亮怎么会是个麻烦呢?”云樊知道她到现在还在在意昨天阎煞说的话,

    他像大哥哥对待妹妹一样,抚着她的头“来吧,我送你回去。”

    “谢谢你!”她跟在云樊身后,由云樊带路又重新回到了火居。

    当他送她回火居时,阎煞正一脸不耐的站在大门口,当阎煞看到她和云樊双双出现

    在他眼前,还有说有笑的,眼神中浮现了一丝光火。

    “你去哪了?”他口气冷淡的问道。

    海潮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又不能说她迷路了,他早上还三申五令,而她也保证

    不会走远,结果她却违反了自己的承诺。

    云樊护着她“煞,我刚刚带她出去走一走。”

    “是吗?”他的鹰眼扫过他们两个,看到海潮的鞋子上沾满了泥土,云樊的鞋子却

    吧干净净的,他知道云樊是想替她解围,他什么话也不说,淡淡的甩过头去“中午了

    ,去吃饭吧。”

    海潮望着他的背影,不知道为什么他看起来好像在生气,她觉得心情好难过,一定

    是他知道云樊在说谎护着她。

    海潮闷闷不乐的,她的心情也一直线的从山谷滑落到谷底。

    他们三个来到了主屋的饭厅,围着长方形的桌子,关扬、阙洌、冷邪已经就定位,

    并且已经是大坑阡颐了。平日的聚餐不是云樊待在医院里不回来吃饭,就是其他人在外

    面吃过了,有时空空荡荡的饭厅里甚至只有一个人在用餐。

    张妈一看到他们三个人踏进了客厅,马上张罗他们的饭菜,但是阎煞头也不回的往

    二楼走去,张妈急忙叫道:“阎少爷,你还没有吃午饭呢?”

    他头也不回的扔下一句话“不需要!”

    海潮站在楼梯下看他拾梯而上,眼神有着担忧,他该不会生她的气,所以不吃饭吧?她心慌了起来,不知道该怎么向他道歉才好,要是他一直生她气的话,她会很难过的。

    “海潮,别担心,”云樊拉她到饭厅的座位上坐好“煞那家伙,饿他一餐饿不死

    的。”他含笑着说道。

    还以为他看不出来吗?煞这气生得莫名其妙的,教人摸不清头绪,要不是煞对海潮

    有意思的话,他看不出来煞为何生气。尤其煞刚刚看到他和海潮有说有笑的迎面走来时

    ,他没有错过煞眼中一丝恼怒。

    “可是”海潮频频回首望着空荡的楼梯间。

    “没关系的!”关扬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实话实说“煞,八成是回去改他的

    文件了,他就是那么认真的人,这是常常有的事,你不用去在意。”

    “是呀!和某人不同。”阙洌左手拿着碗、右手拿着筷子不屑的哼了一声。

    “洌,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关扬放下手中的筷子。

    一触即发的气氛让海潮吓了一大跳,她没想到竟然会变成这么火爆的场面。

    “你们先心平气和好吗?现在是吃饭时间,要吵等到吃完饭后再去吵,海潮都被你

    们吓到了。”

    必扬看海潮被他们两个的战争吓得惊魂未定的模样,而云樊早就习惯了,冷邪根本

    是理都不理。碍于有她在场,他只好暂时按捺住即将出口的秽言,给阙洌一个白眼,继

    续拿起他的筷子吃饭。

    阙洌根本是不痛不痒的吃他的饭。

    当张妈把饭和菜端到她面前时,她向张妈说了声谢谢,食不知味的将饭菜往嘴巴里

    送,并不时的抬起头来望着楼梯,希望阎煞能出现在楼梯口。

    他是真的在生她的气吗?海潮人心惶惶。她不是故意要欺骗,她只是不想让他以为

    她是个麻烦,如果说出来能让他不生气的话,她情愿坦承,她真的不是故意要惹他生气

    的。

    她情愿认为自己是个麻烦,并向他道歉自己不遵守他的命令跑远,也不要他这样子

    对她不理不睬的,看到他不理她、在生她的气,她觉得心好痛,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撕裂

    她的心一样。

    他一定讨厌她了。眼中迅速充满了雾气,她好想哭哦!

    忍不住夺眶而出的眼泪,海潮低下头来,在场的所有男性都手忙脚乱了起来,当然

    ,除了冷邪之外,他依然是不动声色的继续扒完他的饭,当他们正想尽办法安慰海潮时

    ,他已经吃完并收拾碗筷端到厨房去了。

    “不要哭!”关扬抓抓头,一个头两个大,对她这种毫无头绪的哭泣,他也不知道

    从何安慰才好。

    阙洌睨了他一眼“你就只会叫她不要哭,不会安慰她呀!”

    “你行!你来安慰她就好了。”关扬火大的说,他撒手不管了。

    阙洌理直气壮的说:“很抱歉!像我这种男人不适合安慰女人。”

    “是呀!要是给你安慰下去的话,她会哭得更厉害!”关扬没有放过损他的机会。

    “行了!”云樊都快被他们几个给烦死,一个女人在哭,两个男人在旁争吵,没把

    饭厅弄翻天了才怪。

    海潮没有理会在旁嘈杂的声音,个人陷入极端的悲伤当中,她现在脑中只有一个想

    法,就是不想让阎煞讨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