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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零时,一个小小的黑色人影出现在走廊上,她站在于暮风的房门前好半晌,动也不动的,既不推门而入也不离开,只是望着房门发呆。
“暮风对不起!”席莫尔依恋、痛苦的低语“我必须离开你,请你原谅我。”好不容易,她拾起脚边当初背来的背包背在肩上,看了房门最后一眼后,她慢慢转身离开,企图忽略眼中的泪水,也不拭去它,只是任它滑落至下已掉落。
她轻手轻脚的走到楼下,正当她穿越客厅朝门口走时,有一个声音出声制止她。
“这么晚了,你还要出去散步啊?”
席莫尔吓了一大跳,因为身处在黑暗之中,所以她一下子无法看出那名坐在沙发上的人是谁。而那一个人仿佛知道她的疑问,伸手打开电灯,客厅突然大放光明,让她差点无法适应光线,而抬起手臂遮光。“云歇!”待看清他之后,她惊呼。“怎么?我坐在这里很奇怪吗?”他微皱着眉头问道,为什么她会有那种表情?难道他真的有这么可怕吗?
翻了翻白眼,席莫尔露出了她惯然的笑容问道:“你在这里做什么?”她想,他总不可能是看午夜长片吧!
“我在等你。”他说得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好像早就料到她今天晚上会溜走,所以特地坐在这里等她的,其实不然,因为他方才和于暮风一起看了那一封夏佐霖发来的超长电子邮件,因而睡不着觉。所以他打算在这里等待仍然待在书房里苦思的于暮风,一起讨论接下来的问题,但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他等的人没有出来,却等到了席莫尔。
“是吗?”她笑了笑,准备从容的自他身后走过离开。
“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啊?莫儿。”于云歇拦下她,因为他等一下可不想看见一个近乎疯狂的于暮风痛揍他一顿。
“没有啊!我只是想出去走走。”她非常镇定的举步又要往前。
但是于云歇已经先她一步档在门前了。“出去走走的话,你为什么要带你的黑色背包啊?莫儿,难不成你是因为疯狗以及武神的事情,所以想临阵脱逃吧!”于云歇一面刺激她说道,一面注意着书房那一道木门。
席莫尔闻言,惊讶的转过头来看着他“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一些事情?难道暮风他也知道了吗?”他们是哪里弄来的消息?。
于云歇只是露出一副你说呢的神情,没有给予她正面的回答。
看来于暮风是知道了,而她也问了一句废话。她走回客厅里,颓然的坐了下来,完全没有平日的潇洒。“我不是想临阵脱逃,我只是想一个人面对武神,你们根本就不知道武神的厉害。”
于云歇跟着她在客厅里坐下,眼尖的发现书房的木门打开了。嘿!可开的正是时候呢!“难道你不怕大哥担心受怕吗?你应该看得出来,他是爱你的吧?”他再接再励的问道。
席莫尔因为复杂的思虑极需要一位可靠的听众,因此并她没有发现已经站立在身后的那一道人影。室内安静了一会儿,她低着的头沉吟了半晌才吐出话来“你知道吗?云歇!我是真的很害怕,害怕我会连累到暮风,也害怕让他丧命。”听她这么一说,她身后的那一个人影震动了一下。“如果只有我一个人面对武神的话,我是什么都不怕!可是可是如果暮风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将永远不能原谅我自己,你了解吗?”
于云歇看着大哥的讶然神情,他在心中想道,她若是不能坦承心中的恐惧,那么他们将不会有任何的未来可言,所以他必须让她坦诚一下自己的心情。
于是,他继续说道:“我了解,但是如果你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话,大哥也不会原谅自己的,你明白吗?”
席莫尔张大眼睛,这个她当然知道,可是哎!她慢慢的对于云歇吐露心声“我是一个孤儿,又是一个杀人无数的杀手,这样的我根本配不上暮风,所以当他说他爱上我的时候,我非常高兴,却也使得我非常的恐惧,虽然我也不知不觉的爱上他,但是身份上的差距和可能被仇家追杀的顾虑,是我所不脑歧越的鸿沟,而现在我又害得他会被疯狗以及武神追杀,可能会危害他的性命,这教我如何能够再留在他的身边呢?我只不过是在不断的欺骗自己罢了,因此我必须离开他,你明白吗?”
“不!”
就在她表白完的同时,身后所传来的这一个熟悉声音,让她不转过头去也知道是谁在身后紧抱着她。
于云歇见状则是微微的一笑,也好,反正任务达成他也好早早上床休息去了。于是他打了一个哈欠就往楼上走去,留给他们俩一个单独相处的机会。
“不!不要说这种傻话,莫儿。”于暮风这才明白为何席莫尔总是会有那种缥缈、幽远的眼神,那种令他害怕、抓不住她的感觉,现在,一切都明白了。不管她的神情有多害怕、抗拒,他只是紧紧的抱住她。
“暮风!”席莫尔还不了解发生了什么事情,身子就被他抱个满怀。这一个温暧的胸膛就仿佛是她流浪已久的港湾,让她眷恋不已、一再沉沦不起,但是她不能啊!“暮风,放开我!放开我!我必须离开,你听到了没有?”她终于回神的挣扎道,但是却挣不脱他。
“不!我已经说过了,我这一辈子是不会再放你离开我的身边,难道你还不懂吗,我爱你!莫儿!”他捧起席莫尔满是泪痕的脸蛋,不断吻去她脸上的泪珠“莫儿,我爱你,所以不管是风是雨、是生是死,我都会陪你一起度过,我相信我们一定能安然度过的。”抚着她的黑色秀发,他轻轻的在她的耳边低语。
“可是我”
“嘘。”他把食指按在她的红唇上,阻止她再贬低自己,或者说要离开这类的话。“留在这里,莫儿,留在我的身边,这一次换我来保护你。”
席莫尔在他怀里睁大眼睛,他说保护她?!泪中带笑,她回抱紧他,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幸福充满着她的心中。“那我们一起保护彼此吧!”
于暮风一惊,马上用手将她埋在自己胸前的脸蛋抬起,四眼相对。许久,他把头点在她的额上说道:“嗯!我们一起保护彼此吧!”然后一路印下他深情的吻,直到两人都喘不过气。“再说一次莫儿。”
“什么?”席莫尔傻傻的喘着气,一时之间没听懂他的话。
“再说一次你爱我,我要你亲口对我说,我需要你的保证。”他坦诚得没话说,他总是将他的爱赤裸裸的摊在她的面前,总是毫不保留。
席莫尔再也忍不住的哭了出来,她何其有幸啊!今生能遇到像于暮风这般包容、温柔的情人。
见她又哭,于暮风可慌了,他以为他已经安抚好她的心,可是她却又哭了,因此他手忙脚乱的拭去她的泪“莫儿,别哭!别哭!如果你不想说就算了。”虽然他真的会很失望,但是他舍不得她哭,舍不得她哭红了眼。
哭了又笑,席莫尔第一次主动送上自己的唇,轻轻印下又离开,让于暮风目瞪口呆了一会儿。
见他这副呆拙模样,她真正的笑了起来,并且开口说他最想听的话“暮风我爱你,永远?”
彼不得现在是深更半夜,于暮风兴奋的大叫了起来,抱着席莫尔开始转圈圈“啊!听到了没有?她说她爱我!她爱我耶!”
吓了一跳的席莫尔赶紧攀住他的脖子,听到他喊的话,她知道,她一定会很幸福的
于暮风带着犹豫的脚步来到席莫尔的房门口,他原先早就打定主意要去书房看公文的,奈何他的脚不听使唤,居然“自作主张”的将他带来这儿,一个令他心牵系的地方。
因为今天下午,田中向日葵来替日蚀传达情报时,席莫尔太过安静而且镇定的样子,给了他的心脏非常多负荷。
他举起手想敲门却又放下,想离开可是脚却定在原地,令他忿忿的盯着自己的脚生气。
最后门自己打开了“你找我有事吗?”席莫尔出现在门里头笑着问道。
听到于暮风的脚步声来到门前,使她捺不住心中的警告贴近门板,期待敲门声能够在她的耳旁响起,抚慰她心里的恐惧感。但是她等了又等,他只是站在门口没有任何的动作,令她心急。
就在此时,心里的一个声音鼓动着她,去开门吧!告诉他你在害怕什么,告诉他吧!可是另外一个声音又奉告她,不行!你要是告诉他,岂不是要害他可为你神伤,岂不是要将他拖进这个血腥又无情的世界吗?
她应该在胖子死了以后一走了之的,可是她没有,所以她不能再犯下任何的错事,可是她是真的爱上他了,如于暮风一样的和他一起坠入情网了。
冲动之下,她打开了隔离他们的门板,对上他忧郁的黑色眼瞳,让她跌进去再也爬不上来,甘愿沉溺其中。
于暮风愣了一下才回答她之前的话“我只是希望你不要一个人独自承担所有的忧心,也把一部分分给我,好吗?”
他的声音听起来相当的诚恳,被他热烈的眼神盯着,害得她心跳又狂乱了起来。心虚似的,席莫尔低下自己的头。其实她也不明白自己要照着哪一个声音做,才不会伤害到他,也伤害到自己。“我没事,只是觉得有一些心烦而已。”她打起精神来笑道。
但是于暮风不相信她的话。心烦?她的脸上充满了忧心,这种表情只能算得上是心烦而已吗?
自从席莫尔来到他的身边,进入他的世界以后,他真的害怕,害怕她这一种如风般缥缈、虚无的眼神、害怕她会像无法回头的风离开他,而他呢?就算是得到了她上一次的坦然,但从来没有感受到她的真实感,也不了解她的过去,这使得他整日只能够在失去她的恐惧中度过,她如何能想像出他的心情?如何能够?
“是吗?你是不是还有什么话要告诉我?”于暮风紧盯着她问道。他要她自己告诉他,他希望她愿意将她的心情与他分享,而不是深藏在心里,自己一个人独自忧伤。
席莫尔只是沉默,她永远无法不害怕于暮风会有危险发生,无法不想。
受不了她的沉默,他向前去抱紧她的身体“告诉我,告诉我,你不是爱我的吗?为什么不告诉我,让我为你分担一些忧伤呢?为什么?”
他的声音里载着痛苦,令席莫尔也跟着心痛。她也想告诉他的呀!可是她偎在他的怀里,不断的摇着头道:“我不能,我怕给你带来危险,我我不能失去你!”
在她的话尚未表达完全之际,于暮风就开始用手摇晃她的身体,希望能够摇去她太多的忧伤、太多的顾虑。“不!我已经说过了,我不怕你带给我危险,我不介意你是一个女杀手,我也不介意你的身份地位,我要的只是你,一个名字叫做席莫儿的女人而已,我一个人的女人,你听懂了吗?”他狂暴的大叫,宛如向全世界作宣言一样。
“不!不要”她拒绝他的宣言,只为那一种恐惧早已在她的内心很深蒂固,因此,她宁愿放开他也不愿意他有生命危险。
“看着我!我叫你看着我,莫儿!”他用力摇晃她的身体,用手板过她布满泪痕的脸蛋,强迫她看着他。“相信我!相信我说的话,你要我如何证明给你看,你告诉我!”
“求求求你,我不想你被”她的话马上被他打断。
“看着我。”他将脸靠近她,气息吐在她细致的脸上,专注的目光荡进她的眼底。
“我”她见到他眼里那股赤裸裸的深情,又想落泪。
“嘘只要看着我就好。”于暮风最初只是眼露爱意的注视着她,最后终于迫不及待的拥她入怀,宛如饥渴多时的旅人找到绿洲一般,急切的以唇搜寻着她的甜蜜、她的气息,企图找到拥着她的真实感。“莫儿!莫儿!哦!莫儿”唇愈吻愈深,他就愈不脑控制自己,他拥着她进入房内,反手关上门,身体交缠上她的,飞进恋人的天堂里,印证彼此的爱意
阳光,从窗台的玻璃透了进来,散满一室的光辉。
于暮风清晨六点的生理时钟一响,他就即刻习惯性的醒来。同时,他也满足的发现到一个极柔软又甜蜜的女性躯体贴着他的身体,令他合不上嘴的笑着俯下头去,深情的望着、细吻着枕畔的爱人。
经过他一夜的无度索求,她一定是累坏了吧?他轻轻扯开笑容,眷恋的在她天使般的睡容上,洒下雨点似的吻。
哦!他期待这一刻有多久了?他期待这甜美的睡容躺在他的身畔有多久了?她仿佛是他生命中注定的爱人,而他这一生就是为了等待她而出世的一般,他的生命也因为拥有了她才会变得完整。
半梦半醒之间,席莫尔感觉到有人在温柔抚着她的身子,脸上也被印上一个又一个的吻。她幸福的笑出来,却被吻着正着。
“你在笑什么?”她闭着眼睛却笑着,令他好奇的搂紧她问,将刚长出青髭的下巴抵着她的头。
“没有只是感到很温暧、很幸福、也很新鲜,因为这是我头一次在男人的怀里睡醒。”她为他紧张等待她答案的样子,而感到有趣。
很满意的听到她的答案,于是他献上最热情的早安吻,吻得她差点喘不过气来,全身无力。“哦!我真的很想再让你温暧一点,可惜我现在必须从你这张甜死人的小嘴里,套出一些我想要的答案才行。”他喘着气,稍稍平息一触即发、围绕在他们身旁的欲望说道。
席莫尔马上因他大胆的一语双关而不自在红了脸。虽然她昨天晚上早就体验过了,却还是害羞不已。“你想知道什么?除了我是一个孤儿、是一个杀手以外,根本就没有任何的秘迷粕言。”她笑着问道,眼中只有坦诚没有隐瞒。
“我只是想要更了解你,凡是有关你一切的一切,我都迫不及待的想知道,因为我想要弥补以前那段没有你的岁月,希望也能够拥有你的回忆。”于暮风在听到她提到孤儿那两个字之后,真怕她会误会他的意思,因此他急急的解释道。
瞧他一副紧张的样子,真让她心疼。所以她只是将头埋进他的胸膜里,痴痴的偷笑着。“你尽管放马过来,我都接招就是了。”
发现她话里的笑意,他才放下心,反倒是为了她的戏弄,而疼爱的轻捏她的粉颊以示不满。
“好!先告诉我,为什么你有东方人的外表,却有着天空蓝的眼瞳和英文名字?”于暮风仍然记得当他见到席莫尔的第一眼时,就被她迷人的蓝眼睛给吸去了三魂七魄。
闻言,席莫尔沉静的解释道:“其实我并不是一出生就待在孤儿院里,我也曾经享受过父母的爱和温暧,由于我的父亲是个中国的商人,母亲是一个美国的空姐,所以很幸运的,我有了母亲的蓝眼睛,而我哥哥则继承了她的金色头发。”
“咦?你有哥哥?怎么从来没听你谈过?”于暮风惊讶的问道。
席莫尔笑出声道:“你早就见过他的,他叫夏佐霖,目前是夏氏电脑的负责人,也是创办人。”
于暮风惊呼出声“是他?难怪那天他会悄悄的躲开警方的监视,进病房里看你。”也难怪那天他的眼神看起来这么怪异,害自己紧张了半天。
“但是,你们的名字”于暮风的问题像是问不完似的蹦出来。
“这都不是我们的本名,现在这个名字是收养我们的美国夫妇所替我们取的,而艾道夫及奥利伦恩则是维持本名。”见他又张口,她像是知道他要问什么似的又说:“艾道夫、奥利伦恩、我和哥哥都是日蚀的成员,同时,我们也是那对美国夫妇所一起收养的四个小孩。”
于暮风这一下倒是静了一下,然后,他才慢慢的问道:“那我见过他们吗?”
“有!如果有机会,我会替你们介绍、介绍,他们可都是相当照顾我的哥哥们哦!”这一些话让于暮风原本有一些妒嫉的心情,在听到她只把他们当成哥哥时,就放宽心了不少。“我不懂,既然那时候已经有人收养你们了,为何你们会步上杀手这个路子?”他继续问。
但是这一个问题却使她沉默了一下,目光中流露浓厚的感伤。这使得于暮风开始后悔问这个问题了,所以他赶紧抱紧她、安慰她,不过她仍是开口回答,将一些过去的事情毫不隐瞒的托出,包括收养他们的那对美国夫妇如何遭人陷害。
“然后,你们就组织了日蚀这个杀手组织,专杀不法之徒及贪官污吏,帮收养你们的那对美国夫妇平反冤屈对吗?”于暮风替她作下结论,接着更轻轻的伸手拭去她流出来的泪水,心疼的吻着她沾着泪珠的眼睫毛。“好了!我不问了。”他不忍心再扯动她痛苦的回忆。“等一下还要去公司上班呢!快起来梳洗吧!不然等一下眼睛哭成了熊猫眼,可就不好看了。”说罢,他万分不舍的翻身下床,穿上衣物。
席莫尔害羞的看着于暮风不着一物,宛如完美希腊神像的身体,她红着脸别过头,避过他穿衣服的性感动作。
“莫儿,”他穿好衣物走回床边“虽然我真的很不想走,但是我得快回我的房间才行,不然”他凝视着她的娇颜。
不用说,席莫尔也知道他的意思“快走!不要在这儿破坏我清誉。”她推着他靠在床边的身子,难得娇嗅笑着道。
“是吗?你确定你还有清誉可言?”于暮风笑着回视她可爱、俏美的怒容开玩笑,边躲着她丢过去的枕头走出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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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起个大早,于云歇就看到那对一夜之间就变成热恋中的小情侣,不断上演着火热热的场面,热得他都不知道要把视线放在哪里了。
他流畅的倒车进入公司里的停车位,不好意思的朝车后座正在热吻的两个人,重重的咳了两声“咳!咳!对不起,我们已经到公司了,你们要不要下车啊?”于云歇半羡慕的问道。
闻言的席莫尔马上挣脱于暮风怀抱,理理自己的衣服,开门下车去,而于暮风则瞪了无辜的于云歇一眼,才姗姗的走下车去。
他真是招谁惹谁了!于云歇自怨自艾了好一阵子,才跟着他们坐电梯上楼。
一个早上的办公时间无风无雨的过去了,接着,下午正当他们快要下班的同时,夏佐霖藉着谈公事的理由来这里找他们了。
“夏佐霖!”席莫尔许久未见亲爱的哥哥了,因此笑笑的扑到他的身上,弄得于暮风身上的酸醋味微微的发出。
但是只有夏佐霖好笑的发现了“怎么?你不欢迎我来啊?”他一边抱着席莫尔,一边笑道。
于暮风见到席莫尔探寻的目光,因此清了清喉咙说道:“当然不会,我们很欢迎你来拜访,先坐下来吧!”他总不能说,他是真的在吃夏佐霖的醋吧!
而席莫尔则是注意到于暮风说的是我们,所以脸蛋微微的配红。“也对!先坐下来吧,有话再谈。”她拉着夏佐霖,就在沙发椅上相邻而坐。
于暮风就坐后朝夏佐霖问道:“有新的消息吗?”
他不隐瞒的点点头“我有一个好消息以及坏消息要告诉你们。”
“噢!说来听听。”于暮风和席莫尔两人都集中注意力倾听。
夏佐霖则继续说道:“好消息是目前我们已经掌握到疯狗确切的十二条犯罪证据,相信再过几天就能透过特殊的管道将他绳之以法,送他进监牢里吃免费牢饭。”
“那坏消息呢?”席莫尔接着问道。
“唯一的坏消息是,我们仍然找不到武神的行踪。”因为他的行踪根本无法掌握,夏佐霖相信,疯狗一定也有同样的困扰。
“是吗?”席莫尔神伤的说道,连日蚀神通广大的资讯消息系统也查不到武神的下落,真的是令她十分担忧。
于暮风见状,伸手搂了一下席莫尔的细肩。
夏佐霖看了觉得或许快是交出他做哥哥的守护权的时候了。“日前,艾道夫和奥利伦恩已经去监视疯狗的行动了,若是他们有什么状况,我们一定会马上知道的。”他安抚道。他当然还记得很清楚,那一年他们遇到武神的情形,而席莫尔当然一定是更难忘却。
“谢谢你。”于暮风感谢的道,如果不是夏佐霖肯提供那么多的讯息给他,恐怕他现在还被给蒙在鼓里,当然也就更不可能替席莫尔分担忧伤。
“不用谢。”夏佐霖结束谈话,从沙发上站起来“那我先走了,你们要自己多加的小心。”虽然席莫尔已经有相当不错的身手了,但是这一次的对手仍然是让他担心,因此他才会一再的提起。
“嗯!我知道了。”席莫尔露出笑容道,她不希望他太担心她了,尤其是现在他们即将面对的敌人。
接着,经过了一天的公事忙碌,于云歇终于把最后的一份文件交给于暮风过目,而席莫尔则是在他的视线范围内,坐在沙发上看着她带来的侦探推理小说。
“嗯!好了!”于暮风很快的看完那一份文件之后签上他的名字。
“老哥,那么今天我可以跟你一起下班喽!”于云歇战战兢兢的问道。因为他只要一想到加班到深更半夜的那一段日子,他的脑袋瓜和右手就会自动抽搐。谁教他们的公司开太大了,公事烦重啊!
见于云歇一副受了十足委屈的模模,于暮风真的很想大笑。不过话说回来,最近自己为了陪伴莫儿,的确是将所有的公事都推给他做,所以也该是给他喘一口气的时候。于是丢下手上的文件说道:“可以!你去把你办公室的东西收一收,再回来找我吧!”
于云歇一愣,随即爆出欢呼声。
席莫尔听到欢呼声一抬头,就见到于云歇像一个小孩子一样的手舞足蹈,跑进隔壁的办公室里去了。“他怎么了?”她笑笑好奇的问道,不明白所以然来。
“不要管他。”然后于暮风也开始收拾桌面了。
席莫尔见状,有一点惊讶“今天就到这个时候吗?”她看自己手上的手表,根本连四点半都还不到,比平常的下班时间都还要早很多呢!
于暮风点了一下头道:“对!今天早一点回去休息吧!晚上我再带你去看电影,最近有一部影片挺不错的,你一定会喜欢。”
席莫尔闻言有一些不好意思,近几天他老是提早下班,开车载着她到处散心,都快使她忘了疯狗以及武神的这一回事情呢!但是她真的非常感动。不过,他们的迟迟未行动,她还是感到十分的担心。
原来他们是要去看电影啊!难怪肯让他提早下班,是想叫他看家吧!可恶,于云歇一进来就适巧听到于暮风的话,差一点大叹亲兄弟不如情人啊!他兀自站在门口自怜了好半晌,连已经准备好打道回府的于暮风喊他的名字,也没有听到。
“云歇,走了啦!”席莫尔好心的第三次提醒他,可是他一点反应也没有。
到最后于暮风忍无可忍,因为他挡到了他们要出去的出入口,所以他可以说是被于暮风给拎上车的。
到了停车场,车才一发动而已,于云歇就开始抱怨了“干嘛拉我的西装啊?真粗鲁,叫人家当免费的司机先生还这么不客气”
“快一点开车了啦!”于暮风额现青筋的交叉着手臂,坐在后座怒道。
而席莫尔则是露出好玩的笑声,看他们兄弟两人斗嘴。
“好了!请各位旅客系好安全带,本车准备开动了。”
伴着席莫尔的清脆笑声,于云歇的这一句玩笑话又再度的引来于暮风的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