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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书院,反而是萨朔变得漫不经心,一天上课的进度没多少,让绿乔内心乾焦急,要是她考不好就完了!
但他不但不急,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还告诉她有可以不去考试的方法。
“上次我偷跑,皇阿玛已经格外注意我了,这次去会场,可能会派出八人大轿来接我呢!”除非她会飞逃谳地,否则难逃九月的大考。
“是用冠冕堂皇的理由,你可以理直气壮的不参加,不必鬼鬼祟祟的偷跑,事后还可能被骂!”
这她可有兴趣了“是什么方法?”她一副跃跃欲试的雀跃样。
“非常时机、非常手段,到时候得视你的情况而定;不行的话,我也不会让你上堂应试。”这次的竞试因获得众人的注意,加上皇上赏赐的高级宝物让人忍不住想据为己有,因而造成激烈的竞争。
他早料到,在试场上,如果敌人要加害绿乔,那是防不胜防的,而他又进不了会场,乾脆打定主意不让她去应试。
他俩的感情正稳定地在成长,绿乔又是个害羞的小东西,虽然有时会惹得他心底蠢蠢欲动,却总因她尚未准备好而不得不悬崖勒马,但他愿意为她而等候。
“你的意思就是不告诉我?”
“太早告诉你会教你心生懈怠,你还是抱持这样战战兢兢的心情比较好。”
她垮下脸,唱作俱佳的说:“你怎么忍心让我内心受到这么大的煎熬?”
萨朔瞟她一眼“我对你还不够放牛吃草吗?我虽不是正统的师傅,却是才高八斗、武艺全能,可我的一世英明全毁在教导你的事情上。”
“你别把事情说得那么严重的嘛!”徒然增加她的压力。
读书不是她的志向所在,他并不想强逼她。“你书读得不好我不追究,但字可不能写得太难看。”
“至少我看得懂啊!”她低声嚷嚷,并不觉得自己的字丑。
“不是你看得懂就好,你皇阿玛也讲求字体工整,看看离大考只剩下两个多月,我们努力看看能不能把字练好。”
“我觉得好困难,我的字天生就是如此,要改也不知从何改起!”她偏着头道,娇憨的想耍赖。
“那你先握笔给我看。”解决之道在治本。
她握住毛笔,手几乎握到笔的底部“喏!我都是这样子握的。”
他摇摇头,她的确有重新改造的必要。“这样是错误的,来!我教你。”他没有任何意思的由她身后抱住她,握住她的手,带着她写字。
酥麻的感觉马上又漾满她的胸口,她马上脸红心跳,内心感到喜孜孜的。
萨朔和她靠得好近啊!
那天他们虽有拥抱,她也暗自决定要将芳心交给他,但只要他们稍有亲密的动作,她又会觉得浑身不自在,可也矛盾的希望两人能一直这样下去。
萨朔是个英俊又有魅力的男人,他有时斯文,但却不是瘦弱的那种型,因为他的身子结实,那样的他英俊得使她着迷;但他同时也有属于塞北人那种狂野不羁的味道,常教她意乱情迷到不知所措的地步。
他的目光深邃,像是随时都能洞悉她心底所有的想法
“绿乔、绿乔!”这女人竟然迳自幻想去了。
“啊”被捉包了!
“你在胡思乱想什么?盯着我直瞧,连脸蛋也绯红了。”他就感觉到不对劲,她怎么会完全没有动静“刚刚我教你的,你有学起来吗?”
绿乔嗫嚅地道:“没有”不好意思,她刚刚只顾着瞅望他英俊的脸,然后觉得自己似乎愈来愈喜欢他而已。
“那你在做什么?想什么?”
“我偏不说,哎呀!你不要打破砂锅问到底嘛!时间紧迫,你就再教我一次咩!”她摆明的作贼心虚。
“这次不要又盯着我发呆了!”他故意取笑她。
绿乔的脸蛋更加娇红了“你教,我会仔细听、会好好学的,绝不黄牛。”他就有必要把话说得那么清楚吗?
“就这样,一笔、一划,不要含糊带过,慢慢的写出来就行!”
绿乔暗自吐了下舌,差点又要失神;她赶紧拉回思绪,把视线放在纸上,眼前立即一亮“哇!真的好漂亮,不公平,我平常也是这么写的,为什么就是零零落落的?”百思不得其解。
瞧他轻轻松松,写出来就变得这么漂亮。
“那是因为你不用心,也没好好的练,才会写成那样。”他不留情面的说。
“那你就练过吗!”不太可能吧?他自成年后就四处奔走战场,哪有时间练?而且他的功夫了得,字字深道有劲,却又不会太过刚硬,拿捏得恰到好处。
萨朔轻哂“我五岁时在京城市集中练的,l
绿乔浑身一凛,明白这是他从未告诉他人的故事,她有点害怕听见,却又想知道有关他身世的来龙去脉。
她也好心疼他刚才说话时口气中的淡漠语气,那份潇洒与解脱不知是由多少孤单、寂寞与泪水换来的!
可绿乔想错了,自从他离开那人来人往、喧吵不休及环境恶劣的胡同市集后,他就再也没有流过一滴泪了。
“我父母亲全是塞北人,他们由塞北辗转到北京做珠宝仲介商,我父亲是个珠宝鉴定专家,很爱琢磨书法文物,对中国文化的博大精深很有兴趣。那时我们很穷,我父亲身上也只有几件珠宝,在当时二胡同的小店面里做起生意,但我父亲虽然贫困却过着很踏实的日子,我一直以为这辈子我也会这么过”他幽黑的眸子盯进她的眼内。
她晓得,事情不像他现在所说的这么简单,她的心突然猛烈地颤抖起来。
“有一天我在门前玩耍顺便练字,突然来了几名彪形大汉,他们在青天白日之下我只记得我父亲用惊恐的塞北语大吼着叫我离开,而我母亲则是很凄厉的发出尖叫声,当时左邻右舍有人把我推开
“当所有人都散开俊,我才看见他们躺在血泊中!”因为印象实在太深刻了,所以他从来没忘记过。
绿乔紧紧握住他的手,让他知道,他有她可以依靠。
“后来我四处流浪在某一次因偷了八王爷的锦囊被发现,教下人打个半死,八王爷子见到我后,好久都没说一句话,却叫亲信私下把我送入府中
“原来他是要收我为义孙!八王爷的贝勒长期住在边疆,身边没有亲人后来他对外宣称,我是八王爷府里某位战死贝勒的遗孤,这样才不致引起外人的怀疑,而唯一知情的人只有皇上!”他不是真正的旗人血统。
绿乔动也不动,心忖,八王爷之所以收养他,一定是因为看出他的旷世奇才。
“后来我才明白,我父母是被当地府令杀害,因为,那府令看中我们萨家的传家宝石,但我父亲不肯贩售,他便诬陷我父亲是鉴定珠宝不实,诛两族,杀立决!”
那府令也因这件事惹怒了八王爷,事后被彻底搜查那府令,以伪造不实杀害人命而判腰斩!
绿乔听得十分悲恸,她转身抱住他。
他的肩上有泪,湿了一大片,他温柔地道:“绿乔,我没哭,你怎么哭了呢?”
“萨朔!”她的心因他的真情告白而颤抖。
“我有你就够了!”他吻着她,觉得她是上天派来弥补他的宝贝,倾他一生,他爱定了她的全部。
丙真有那么一点不对劲,康熙真想作怪,频频宣萨朔去密商对策。
绿乔不能跟去,因为他俩问的情意只要他们自己心知肚明即可,没必要四处宣扬,弄得人尽皆知。
绿乔是沐浴在爱情中的小女人,她变得容光焕发、美不胜收。
她天生有人缘,上了书院,天天把所学的朗朗上口,此刻后宫正吹起一股诗词的流行风呢!
那天有下人在窃窃私语,把苏学士东坡的诗句拿来比喻绿乔,说她是“若把绿乔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
绿乔听了只是淡笑不语;可听在靓嫱的耳中就更怀恨在心,她在嫉妒绿乔的美貌,怨怼她的好人缘。
后天是八王爷的八十大寿,这位重量级人物的寿诞当然不可能简简单单的过,加上外传八王爷会在当日宣布退休,八王爷府将由萨朔来接掌,也就是说,萨朔即将是名正言顺的王爷了。
这是天大的事,当天的盛宴必定非同小可。
萨朔邀请她到八王府走一趟!
她是以私人名义出习的,不管寿宴当天皇阿玛是否带她去,她都会出席的,因为那将是一种无言的宣布,只要她在那天出现,依萨朔霸道的性子,他铁定会亲手携着她出场,届时,所有的流言就会失效的。
但她还没准备好啊!
那么盛大的场面,朝廷的文武百官都会到,她该如何面对?绿乔若有所思的想着,萨朔握着她的手诚恳地告诉她,他已有与她成亲的打算!
想到这一点,她禁不住娇滴滴地笑了。
她甜蜜的回过神,心想才几个时辰不见,她就已经开始想念萨朔的温柔了。
她仰起脸,正巧看到靓嫱由院内角落搔首弄姿地走出来,绿乔马上想到要回避,因萨朔老是对她耳提面命,要她别单独与靓嫱见面;如今靓嫱并没来招惹她,她还是按照萨朔的命令去做比较妥当。
才正要转身,绿乔突然惊鸿一瞥,看到靓嫱满脸春风的与一名衣衫不整的男子搂搂抱抱的!
她但愿自己是看花了眼!
而同一时间,靓嫱也发现绿乔了,靓嫱当下吓得花容失色,连忙跟那名男子一起退回院内。
“那是什么人?”那名男子也很惶恐,要是被发现他跟未出嫁的格格有染,他的人头可是不保的“你不是已遣开所有下人了吗?”
由他的口气可以窥知,他与靓嫱在─起已不是─两天的事了。
“是全遣开了呀!可那是绿乔格格。”
“绿乔格格?”那男子失神的再看了绿乔一眼,她长得好美,比靓嫱美上好几百倍,看了就让人忍不住垂涎欲滴,他吞了吞口水。
看见自己的情郎这副好色的模样,靓嫱顿时妒火中烧,揪住情郎的耳朵“你在看什么?你的三魂七魄都给她勾去了吗?”完全忘记他们才刚燕好过!
他的心是被勾去,但他可还要自己这条小命,依靠靓嫱吃软饭,他不会白疑的把心底话说出口“她再美也没有你美,靓嫱,我会看她,是怕她还在注意咱们,现在该怎么办?”
靓嫱也心急如焚,若是事情东窗事发,她岂不是死无全尸了?皇阿玛若下令追查,绝不会轻饶她的,不行!她得想个对策。
“绿乔跟我是死对头,她要是知晓我们的事,一定会去向她额娘告状!而她额娘良妃在皇阿玛心中可是有举足轻重的地位,到时要是皇阿玛怪罪下来,咱们就惨了!”
一番话讲得两人胆战心惊!
那个绿乔是朵带刺的玫瑰啊?太可惜了,他还在幻着如果绿嫱能跟靓嫱一样的放荡就好了,那他就可以一箭双雕了,但现在一听,他还是先保住小命要紧。
“那咱们”
“杀人灭口!”靓嫱比了个割颈的动作。
“有那么严重吗?”有事好商量嘛!那可是个娇滴滴的美人耶!
“我们没有退路了,咱们得想个天衣无缝的计画,让绿乔尽快踏上黄泉路!”靓嫱心知最难的关卡是在萨朔,对他她得多费点心。
“嗯!”男人点了头,此时他俩是坐在同一条船上的人,靓嫱渐渐地把他逼同绝路。
绿乔还在看,她百分百确定她刚才没有看错,靓嫱是带着男人进出靓嫱院!
由于四周没人,绿乔的一颗心几乎要从口中跳了出来,她看得出他们那亲密的动作非比寻常,她是不是不小心撞见什么天大的秘密了?
她正想得深沉,身后突然有双温暖的铁臂抱住她,吓得绿乔发出低呼声。
“你受到了惊吓了!”
“没、没有”她结结巴巴的说。
萨朔盯着她“你说谎的时候都会结结巴巴的,眼睛不敢看我!”他对她了若指掌。
“不是你让我受到惊吓的!”啊她好像愈描愈黑了。
“那是什么让你受惊的?你的脸色很不好看喔!”一定有事!
她得给他一个交代,但绿乔知道有关靓嫱未出阁就出墙的事绝对不能说,因为事关一个女孩的贞操,她宁愿相信是自己看错了!
“我有些不舒服,可能是阳光反射害得我、我头昏脑胀的!”也许那是靓嫱心仪的对象,就像她跟萨朔一样应该没什么才是,她不要想太多!
“那你为什么又结巴起来?”
“人不舒服,是总会变得怪怪的!”他可不可以不要再问了?
即使心知她在说谎,但看到绿乔的脸色惨白,萨朔就下再追根究柢,他的手指抚上她的太阳穴“这样好多了吗?”
“我只要不看着水面就好了!”居然险些把“不要看着他就好”的内心话给说出来了,好险!
她太不会说谎了“绿乔,你不只在撒谎,还在逃避我!”他支起她的下颚,仔细的想看出蛛丝马迹。
“我只是有些不舒服!”她主动朝他投怀送抱,想先离开这儿再说。
“平常都是我主动做出亲密的举动,而你通常会非常地害羞,可今天你却这么主动,真可疑!”
天啊!他连她的小动作都观察入微,还剖析得这么精准!
“会吗?我主动送上来,你可以拒绝啊!”她是真的很想念他,喜欢跟他撒娇。
他亲吻着她的嘴角“不拒绝!但如果你的动作再热情点,或许我就不会再追探下去了。”
对,她要封口,她绝对不会说的!
靓嫱跟那个男子一定只是在谈恋爱,这很平常,她不可以小题大作,在人背后道人是非,否则,不就跟那些三姑六婆同流合污了吗?
但为何那时他们两人的衣衫不整呢?如果她没看错的话,那男子还猥亵地摸着靓嫱的胸部呀~~她怎么净在想那些!
她力持镇定“萨朔,你这人很懂得得寸进尺!”她拍开他的魔掌。
“你确定你不要?”他再次攻击过来。
绿乔笑开的躲着他的吻,有萨朔在她身边,她再怎么混乱的心湖都会变得平静。
他保护她的欲望是再强烈不过了。
“不要,好痒啊!”她笑着翩翩起舞;而他则是时而追赶她,时而欣赏她令人炫目的美姿。
她就彷佛是幅美丽的画,刻印在他的心田,再也抹不去了。
跑了一小段路,她累了,他找了张椅子让她坐下,并轻拥着她,她将头斜靠在他的肩上,她深深觉得他是她独享的安全港湾。
“皇阿玛有跟你说什么吗?”
“一些小事!”他玩着她乌黑柔细的发丝。
“你把我的头发弄乱了,等我回去向额娘请安时,她看着可是会问的!”
“就说是我的杰作!”他玩弄得爱不释手,话中有着怜惜之情。
“那么明目张胆呀?我可说不出口,我额娘是个端庄娴淑的人,做什么事都得合乎礼教,就我这女儿最失她的面子,净跟男人在这里放荡!”可爱情的魔力太大,教她无法抗拒。
“真正放荡的场面,你还没见识过呢!”他含笑的说,明显的意有所指。
她还傻呼呼的问:“我们这样还不够惊世骇俗啊?”
“你现在不懂没关系,我会教你的,你还有得学呢!”他煽情地说。
她是不太明白他说的含义,但隐约感觉他指的是男女闺房之事,他真是很不怀好意,好像想一口把她吞下去似的。
那让绿乔整张俏脸变得白里透红“才一下子不见,你就变得这么不正经!”她开始发窘,看也不敢再看他一眼。
萨朔温柔地抚摩她的手臂,他的女人很害羞,这令他感到心满意足,但在尚未公开宣布前,他不会勉强她的,哪怕他想她想得发狂!
“皇上这阵子会持续召我进养心殿,我想他可能是故意的。”他心中已有谱。
“此话怎讲?”
“就是咱们的事!他常以一种耐人寻味的眼光看着我,然后很得意地笑开,彷佛我是他的猎物似的。”那是老丈人看女婿,愈看愈有趣的反射动作。
康熙是以很狡猾的心态来思考此事的。
“皇阿玛到底在做什么?是不是已经知道什么事了?”她意指他俩。
“宫中人手那么多,咱们走得近,那些谣言是不可能杜绝的,所以要皇上不知道这些绘声绘影的传说可能很难。”
“那我皇阿玛岂不是神通广大,任何风声鹤唳他都知道!”实在是太厉害了,她单纯的内心感到好佩服。
“什么风声鹤唳?咱们这是好事,你别乱用成语。”师傅就在她眼前耶!
“皇上身旁有个大眼线马公公,要知道任何事并不是难事。”
“说得也对。”
他现在是在想,皇上还想搞什么把戏?“后天的寿诞,皇上猜到我会邀请你,如果到时他藉机阻止你去,我还是会有办法的。”那天她是一定要出席的。
绿乔感到忧心忡忡“皇阿玛会反对咱们在一起吗?如果是,你是争不过他的!”自古以来,没有臣子能与一国之君相争的。
“他不是这个意思,依我看,他无非是想要手段来印证我是不是真心对你而已。”康熙可是个保护女儿过甚的父亲呢!
“那如果他阻止呢?”父命她可不敢违抗,虽然她是有过几次不良的前科纪录,但她现在已经洗心革面了。
“我就来抢人!”他平淡地道。
“抢人!你不怕被砍头啊?”
“没有那么严重。”
“要是皇阿玛真气起来呢?朝廷里又有些守旧的老古董,对你们这些新生派系的年轻小伙子非常感冒,要是到时他们看不过而加油添醋,你就完蛋了!”
“嗯!”他仔细沉吟“抢皇室格格确实不是件小事,真要怪罪下来,多少得判些罪刑的!”
“我是跟你讲真的啦!”他怎么一副无关紧要的样子呢?她急得有如热锅上的蚂蚁,一心都在关心他啊!
绿乔不止加重语气,还拿下他放拥在她肩上的手,双手放在膝上,转身面对他,表情看起来严肃得紧。
“我看得出你很正经!”
“可是你还是会来抢,对不对?”
他咧嘴一笑“你愈来愈了解我了。”
“那我可不要!我从没想过,会因为我而让你被判刑,要是你真被定了罪,那我怎么办?”
“绿乔,事情没有你想得那么严重!”看来,他的女人吓坏了。
“政治我是不懂,但斗争的事我可是看多了,萨朔,对我而言,你们一个是我父亲,一个是我关心的人,你们两个都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请你不要让我陷入两难好吗?”她轻声细语地撒娇。
他忍不住紧紧抱着她,她的话使他的心口感到漫天翻腾“不会的,我永远不会让你变得那样的。”
“那你说你不会来抢人!”她要他向她做出保证。
这他可不能说,轻咬着她的耳垂,剩下来的是属于他俩的时间,她只能想他!“一个下午不见,你想不想我?”
呀~~他在顾左右而言他“你我才不想呢!”他真是坏透了!
“是吗?”他可是非常的想她。
绿乔想抗拒他逐渐轻佻的啄吻,却反而坠得更深,陷入情海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