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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严竣涛风驰电掣的赶回希望狗园时,韩筱爱因为一个星期不见他而相思成灾。
她和小狼及amy在门廊上等着不知什么时候才会回来的男主人。时间已进入十二月,耶诞节的脚步近了,何麦可过完耶诞节就会回美国。
韩筱爱虽没有像福嫂那样对于他的离去万分不舍,但她也感受到那种人与人之间聚散离合的无奈气氛,这让她陷入极度的不安里,因为她越来越不确定和严竣涛是否会有未来。
谈恋爱虽然很甜蜜,但对于竣涛,她却越来越看越不清楚。竣涛的一切对她就像一团越滚越大的谜团,每当她想要多了解他的一些事时,他总给她闪避的感觉他不是高明的引开话题,就是狂野的和她作爱,让她筋疲力竭到无法想别的事。
今晚福嫂离开前对她说了一些话让她耿耿于怀
“筱爱,偶们女人在谈念爱时都会想很多,想一些未来的素,可素有俗候想那么多也没有用;不如好好把握谈念爱的快乐,因为人生不如意的素十常八九。”
起初她还笑福嫂对她说这种没头没尾的话,但后来她仔细回想时,发现她忘不了福嫂眼中担心的神色。
她不明白,虽然福嫂对她和竣涛谈恋爱的事一向没有多表示什么,但她一直以为福嫂是看好这段恋情的,没想到今天她却说出这样的话。
难道福嫂知道一些什么吗?韩筱爱这么想时,小狼和amy因为听到车子的声音,飞快的跑向门口,打断了她的思考。
她的心开始狂跳,会是竣涛吗?对于爱情的不安早已抛到九霄云外。
严竣涛利落的将黑色积架跑车停好,因为回来的时候太急,他忘了开那辆发财车。
当他跨下车子时,那两只早已飞奔过来的狗儿兴奋的围着他,吠叫成一团。
“你买新车?”韩筱爱几乎屏息的问道。为什么他看起来那么搭那辆高级的黑色跑车?那感觉就好像是他的一样。
“不,是跟朋友借的。你喜欢?”严竣涛快步走近她,将她搂在怀里问着。
“还好。”韩筱爱被他身上好闻的味道影响,不自觉更偎进他怀里。
“你喜欢我就买下来载你去兜风。”他稍稍推开她,想从她的眼神里读出想法。
“你哪来的钱?”她盯着他问,之前那股不安又重回心中。
“最近生意不错,应该可以开跑车载美女出游。”他面不改色的说。
“那你顺便载我去你家拜访你父母好吗?”韩筱爱知道这么说会带给他压力。
“嘿,我不知道你这么急着想嫁给我。”严竣涛知道她脸皮薄,故意调侃她。
“我不管!你最近很少回来,我怎么知道你都在做什么?
我要见你父母!”韩筱爱半真半假的闹着他。
“喔,你开始担心我在外头胡来,我真高兴。”他将她重新抱回怀里。
“我对你一点都不了解”韩筱爱闷闷的说。她突然知道他不会轻易被激怒。
“谁说的?”
他用下巴摩擦着她的头顶。“你知道我爱你”他不知道自己竟这么容易就脱口而出。
听他这么说,她一颗怀疑的心更不安了。如果她就这么完全的相信他是不是非常傻?但心中另一个她却为这句告白感动得无已复加。
“不,我不知道。”
“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不知有多少女人等着听这句话,他生平第一次告自,这女人听了却没什么反应。
“我觉得你有事情瞒着我。”这句话一说出来,她才知道自己真的非常不安。
“你认为是什么事?”
严竣涛压下怒气低声问她。纵使要和她摊牌也不是这个时候,这个女人不能体会他有多爱她吗?还是他对她而言不算什么?
“我不知道,我觉得无法信任你。”
韩筱爱退开身于。“像蔡医生的话,我可以轻易就知道他的一切,可是对你,我却越来越没有把握。”她想也没想就提起别的男人。
“你拿我跟别的男人比?”严竣涛动怒了,他在台北辛苦的工作加班,就是为了能早点回来和她相处,这该死的女人竟当着他的面提别的男人!
“不行吗?”
韩筱爱见他恼火,才知道自己很想找他吵架。除了希望狗园的事外,他什么也没对她说过,她连他有几个兄弟姐妹都不知道。
“不行!懊死的女人,我这么晚赶回来不是为了和你吵架!”他吼道。
“我也不是为了和你上床才来这里!”韩筱爱吼回去。她好怕他带给她的那些激情狂潮会毁了她,她好怕自己会不顾一切的爱他到底。
“是吗?我怎么从没有听你抱怨过?’他脸上扬起狞笑。“我知道你跟我一样喜欢。”
他很惊讶愤怒让他更想要她,在车上时他就想了好几回要怎么爱她,现在他要强迫她面对自己的情欲。
“走开!你别碰我!”
韩筱爱推拒着他,为他的话感到羞愤,她不要和他在这样的情况下作爱。
“你这只坏猫!”
他轻易的捉紧她挥舞的双手,修长有力的两腿也很有经验的将她夹紧,让她没办法踢他。
“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这样待我”她愤怒的察觉到在这样的情况下,自己对他的碰触依然那么敏感。
“哦,相信我,我可以”他惩罚性的吻住她,强悍的要引起她的回应。
韩筱爱被他粗鲁的吻着,她只觉身体一阵战栗。这么多天没见到他,她非常想他,但心中的怒气又让她想要推开他。她从不知道可以一面恨一个人,又一面渴望他的抚触,她觉得自己疯了,觉得自己变成一个淫荡的女人。
“你明明就渴望我还不承认?”严竣涛结束这个夹杂愤怒与情欲的吻后对她说。
“胡说!”
韩筱爱气他用这种方式羞辱她,她抬起膝盖想要给他一个痛快。
没想到严竣涛机灵的闪过,但他的怒气因为她的行为升到最高点。
“看来不对你严厉一点,你好像学不乖!”他用一只手快速的解开裤头,然后拉起她的长裙,一把扯下她的内裤,也不管她是否准备好就进入她。
“啊!”韩筱爱因为痛,更因为渴望得到充实而叫出声,她知道自己已潮湿了,他粗鲁的冲刺只加深她的渴望。
“你喜欢吗?喜欢吗?”他坏坏的问她。像是这样还要不够她似的,他让她手撑着积架跑车的引擎盖,然后从后面占有她。
韩筱爱在他剧烈的冲撞中流下了眼泪,她的身体狂放的配合着他,但她的心却寒了起来,因为严竣涛对她的魔力已严重到让她的身体违背意志,让她跟着他不停的律动。
不管往后他怎么伤害她,她是不是都无力反抗了呢?这个疑问随着狂卷而来的高潮没入心底。
严竣涛在结束后搂住她发软汗湿的身子,让她不至于倒在引擎盖上。
“我们别吵了。”他低声道。
韩筱爱没有回答,她默默的穿好内裤,拉平长裙,不想说任何一句话。
严竣涛整理好自己后,将她转过身来“别闹脾气了。”
他抬起她的下领,看进她眼底。他从她眼中看见受伤的神色,知道他的行为伤害她了,筱爱是个骄傲的女人,她一定不能容忍他用她的身体来羞辱她,证明她无法反抗他。
“我没有闹脾气。”韩筱爱迎起红潮未退的脸直视着他,怒气让她说出伤人的话:“告诉你,从你身上得到的乐趣,往后我一样可以从别的男人身上得到。”她用力推开他。“不要以为你可以用这种方式控制我!”她冷冷的说完就转身离开。
走了几步,她并没有听到严竣涛有任何回应,她只听到车门开关的声音,然后是车子急速驶离的刺耳噪音。
这时她没力气再往前走了,她蹲在地上,眼泪不争气的一颗接一颗滚下来,她无声的流着泪,硬是不哭出声。如果哭出声,不就表示她伤心得像个蠢女人吗?
如果说恋爱时滋味有多甜美、多醉人,那因爱而受伤时会多痛苦、多刺人?
自从和严竣涛吵完架后已经五天了,这五天来他音讯全无,韩筱爱忍着不主动打手机给他,但自己也受尽折磨。
再过两天就是耶诞节了,此时韩筱爱没精打彩的看着小狼在广场上表演外国最受欢迎的狗狗敏捷比赛项目。
小狼迅速的钻过管状隧道,然后再跳过两个低栏,克服层层障碍,爬上型梯,展现它完美的平衡感。最后在它要下型梯时,小狼显得有些却步,尽管何麦可在一旁好声相劝,小狼还是从上面直接跳下来。
何麦可并没有责备小狼,只是要它坐下,转头对韩筱爱喊道:“现在换你叫它再做一次!”
韩筱爱没有听进去,她早不知神游到那里去了。
“喂,发什么呆?上课不认真。”何麦可跑到她面前提醒她。
“啊,对不起,你刚才叫我做什么?”韩筱爱回过神,抱歉的说。
“怎么?和阿涛吵架啦?”
“没有。”她马上否认,有点惊讶何麦可会关心她。
“少来,为爱伤神的嘴脸我见多了,你别想骗我。”何麦可不让她躲避。
“谁会为那个混蛋伤神?你别开玩笑了。”她嘴硬的不承认。
“哟,好样的!不过看你这样闷闷不乐,很伤眼睛耶。”
“那你要怎样?”她没好气的说。
“这样好了,跟我去参加朋友的耶诞舞会怎么样?别整天像怨妇一样挂念男人,男人最贱了,你越不理他,他才会越想你。相信我,我也曾当过男人。”
“我不是跟你说我不是为了他吗?你别乱讲。还有,你干嘛突然对我这么好?”韩筱爱狐疑的看着他。
“喂,对你好你还嫌?念在我们师生一场,我离开前招待你玩免费,你还有什么好抱怨的?要不是福嫂那天有约会,我也想找她一起去。”
“是这样吗?”韩筱爱打量着他,其实心里有些高兴何麦可把她当朋友。“不过应该是我请你才对,感谢你的教导。”她心想跟何麦可去玩玩也好,纵使失眠了好几夜,她也要继续练习下去。
“那你就陪我去玩玩吧,那个舞会满高档的,你一定会喜欢。”事实上那舞会是严家每年举办来招待政商名流和贵宾的,阿涛一家人都会出席,当然也包括以未婚妻身份出现的妹妹。
“真的?”
韩筱爱惊喜于他突来的热情,终于露出笑容“那我可要好好玩上一整夜啰”
如果严竣涛这么不在乎她,那她干嘛虐待自己?去年耶诞夜她过得可风光呢!
“放心吧,你不会失望的。”何麦可笑咪咪的说。他真等不及看韩筱爱发现真相时的脸色了。
为了去参加耶诞舞会,韩筱爱铆起来打扮。她动用以前工作的关系向朋友借到一件范伦铁诺的红色细肩带露背晚礼服,剪裁优美大方的火红礼服完全衬托出她外放的性感。
她一头乌黑的长发也吹成波浪状,如黑缎般蓬松的技在光裸的香肩上,身上戴的是前年忍痛买的整组水晶钻饰,整体看上去华丽又亮眼,让人以为她是艳丽的模特儿,或正等着被捧红的女星。
她决定今晚要彻夜狂欢来证明自己并不在乎严竣涛。
当她开着金龟车到福嫂的住处接何麦可时,对他一身白色西装的男性打扮吓了一大跳。
“我以为你会打扮得花枝招展。”她惊讶的盯着他看,发现他恢复正常穿着时还满好看的。
“是吗?今晚很正式,我可不想被挡在门外。”何麦可说得嘲讽,语气里有丝不易察觉的苦味。每年严竣涛都会寄邀请卡给他,邀他参加,今年是他第一次出席,他知道无可避免的,他会遇上自己的父母。
随后韩筱爱载着何麦可远征台北,原本她以为舞会是在某大饭店举行,后来才知道舞会是在阳明山上的一处隐密豪宅举办。
当她把老旧的金龟车开入通往豪宅的主要道路时,才发现两旁早已停满许多高级房车和跑车,看得她不禁转头问他:“你确定我们没来错地方?”
不等何麦可回答,她移回视线看着眼前金碧辉煌的欧式豪宅,没想到不起眼的铁门后竟藏着这么一座让她看傻的华丽别墅。
当她把金龟车停在气势雄伟非凡的豪宅门口时,负责泊车的小弟连忙上前说:“抱歉,送东西请走侧门。”
“不我们、我们是受邀来宾”韩筱爱结巴的解释,然后转头对何麦可说:“你确定我们没来错地方?”天啊!好糗!
何麦可没理会她,镇定的挥挥手上的邀请函,然后在泊车小弟的道歉下,他们缓缓走进豪宅,而韩筱爱的金龟车也被停在一堆名车中。
“我的天,麦可,你怎么没告诉我你朋友这么有钱?”韩筱爱压低声音说。
她被展现在眼前的富贵景象吓到,挑高的大厅布置得美轮美奂,尤其是立在中央那棵有两层楼高的华丽耶诞树,更让整个空间洋溢着浓浓的耶诞气息。
穿梭在她眼前的每个人都像会走动的名牌和珠宝展示模特儿,她一眼就知道这里的男男女女非富即贵。
“我先带你去见一个人。”何麦可说。
韩筱爱被他带着纯熟的穿梭在像迷宫一样的二楼,拐来拐去后终于走进一间安静的套房。
在漂亮的套房里,韩筱爱看见一位坐着轮椅的女人背对着他们。那女人缓缓的转过轮椅,然后出现在她眼前的是一位柔美娇贵的漂亮女人。
“你们来了。”女人声音轻柔,好像早知道会见到他们似的。
“筱爱,我给你介绍,她叫诗婷,是舞会主办人的未婚妻。”
“你好,诗婷小姐。谢谢你的招待,我相信这场舞会会办得很成功。”
韩筱爱礼貌的说。她不知道麦可为什么带她来见主办人的未婚妻?
“谢谢。”
何诗婷含笑以对,但心里却厌恶的想着,阿涛竟为了这俗丽的女人甘愿留在那个破狗园。
就在昨天,她问起阿涛关于结婚的事,他没有给她正面答复,只说会找时间和她详谈。他反常的举动都是为了这个俗得像小艳星的女人吗?以前阿涛不会这样对她,她绝不要因这不要脸的女人而失去他,绝不要!
“对了,筱爱,你何不陪陪诗婷,她现在一个人很无聊,我有别的事要办。”何麦可的声音打断了两个女人对彼此的打量。
“啊,好呀,没问题。”韩筱爱不明白他干嘛将她丢在这里,但她不好推辞。
在何麦可带着意味深长的表情离去后,何诗婷再度开口:“请坐。”她指着套房里复古的欧式沙发,桌上早摆好一组精致古典的搪瓷茶具。
“喝茶好吗?”何诗婷控制轮椅转身去倒茶。
“好,谢谢。”韩筱爱乖乖的坐在沙发上,看着眼前的女人用纤白柔美的双手为她倒茶。
“几颗糖?”何诗婷举止优雅的问道。
“一颗就好,谢谢。”韩筱爱仔细观察眼前一身雪白晚礼服的女子。女子给她的感觉就像一朵养在温室,经人细心呵护栽培的名贵兰花,让她不自觉的感到自己那种大剌剌的美不够高雅,甚至俗艳了些。
虽然她为女子的残缺真心感到可惜,但她相信这女子在生活中应是受尽呵护,过着优雅的生活,哪像她为了三千万拼得天昏地暗。
不自觉,她羡慕起她来
“啊,我来就好。”韩筱爱见她不方便,连忙起身接过她手中泡好的红茶。
“抱歉,我有些不便。”何诗婷再度展现她与生俱来的高尚气质,微笑着说。
“不,不会”韩筱爱突然觉得自己的口才交差了,面对眼前坐着轮椅,柔弱貌美的女人,她有一股前所未有的压迫感。
“你戴的项链真好看。”何诗婷赞美道。她一眼就看出这女人戴的是便宜的水晶钻,心中更鄙视她。
“哪有,你的也很美。”韩筱爱这才注意到她颈子上戴的是一条碎钻项链,细绳状的钻石耳环顺着她的秀发垂下,随着她的移动闪着耀眼的光芒。
她希望自己的水晶钻看起来不要太寒酸才好,那股不明所以的压迫感又加重了一层。
“谢谢,这些是我未婚夫送我的礼物之一。”何诗婷甜甜笑着。“我们在一起好些年了,下个月就要结婚了。”
“那真是恭喜,你的未婚夫真有福气。”韩筱爱说着客套话,不知为何她非常想离开。
“是吗?”何诗婷换上一副愁容。“其实这些年来,他陆陆续续在外头有交别的女朋友”
“怎么会?”韩筱爱被她的坦白吓了一跳,她们不过才认识几分钟而已,她?*党稣饷此饺说氖隆?br>
“你觉得他是不是因为我有残疾才这样?”何诗婷可怜兮兮的问道。
“不,如果是的话,他为什么和你维持这么多年?”韩筱爱把她当以前店里的客人般总往好方面说。
“你说得也有道理。”何诗婷像是得到安慰一样。“其实当年我是为了他才受伤的,不过就像你说的,这些年来他其实是爱我的,因为不管他在外头交几个女朋友,到最后都会回到我身边。”
“像你这么美,这么有气质,我相信任何男人都会爱上你的。”韩筱爱不自觉的专心安慰起她来。
“谢谢。”何诗婷对她微微一笑“只是最近有个女人一直缠着我的未婚夫,我有些烦恼。”
“真的?那女人知道你的未婚夫有婚约了吗?”韩筱爱被女人间的谈心吸引。
“不知道吧,因为我的未婚夫并没有跟她说,他只是无聊才跟她玩玩,我怕那女人不知道自己只是打发时间的对象,还对他死心塌地,到最后真正受伤的会是她。”何诗婷说得如此宽容慈悲。
“你太好心了。不过那女人就太蠢了!”韩筱爱口里这么说,忍不住想起自己,她对严竣涛也知道不多啊。
“是啊。”何诗婷听她这么说忍不住笑了出来。“你知道有时候男人难免逢场作戏,有些女人却笨得搞不清楚状况。”她一扫之前忧愁的样子,语气带点怨恨,但仍笑如天使。
“是吧。”韩筱爱顺应的回答。事实上,她才不容许自己的男人逢场作戏,不由得她又想起了严竣涛,不知他对她是不是逢场作戏?
“谢谢你听我说这些,让我不再把那不要脸的女人放在心上。等会舞会就要开始了,由于我无法跳舞,因此在开舞前,我的未婚夫会和我演奏一些曲子当开场,他弹琴,而我拉小提琴。请你容许我帮你安排最好的位置好吗?我希望你今晚能尽兴。”何诗婷语气十分真诚。
“不,你不用如此费心。”韩筱爱连忙拒绝,不好意思让认识不到一小时的人大费周章。
“你就接受吧,不费事的,只是多加一张椅子,我还要谢谢你用心听我说话呢。”何诗婷巧笑倩兮的说。
韩筱爱没再拒绝,她怔怔的望着何诗婷,怀疑自己在她眼底看见了嘲笑和不屑?
韩筱爱和何麦可坐在围成马蹄形座位的一侧,在表演舞台的右边,这个位置能将表演者看得很清楚,可是表演者却必须转头才能看见他们。
在主持人语带幽默的介绍两位郎才女貌,而且下个月就要结婚的何家掌上明珠和严家的严大公子后,韩筱爱在众人的掌声中看见何诗婷和她的未婚夫现身。
他们风采无限的相伴在一起,仿若天下间最恩爱的金童玉女,这一幕让韩筱爱停止了鼓掌,她狠狠的倒抽一口气,瞬间全身冰冷。
“你以为我会让你破坏我妹妹的幸福吗?”何麦可见到她的反应,歹毒的说:“现在你明白为何我说你这个村姑配不上可涛了吧?阿涛是鼎鼎有名的巨庆集团总经理,他父亲严震邦则是总裁,他早八百年就和我妹妹诗婷订下婚约,双方家长也认可这桩婚事,你配得上吗?你只不过是人家无聊时玩玩的女人罢了。”他说得痛快,如愿欣赏到韩筱爱苍白如纸的脸色。
韩筱爱瞬间明白了一切。何诗婷和何麦可彻底的愚弄她,让她像傻瓜一样被指为不要脸的蠢女人还跟着附和;让她像笨蛋一样兴匆匆的来参加舞会,却发现自己是个供人打发时间的丑角。
然而,愚弄她最成功的,应是台上那个穿着晚礼服,接受众人掌声的严竣涛!
她怎么也没想到今晚是她人生中最失败的一晚,所有人都联合起来捉弄她当有趣是吗?她觉得自己比蚂蚁还不如,她只不过是个供人娱乐的白痴呀!
如雷的掌声仍持续着,掩盖了韩筱爱的难堪,也掩盖了何麦可刺耳的话,但却掩盖不了韩筱爱心中的痛。
无数和严竣涛在一起的画面穿插着刚才何诗婷的话,像一把把利刃无情的插入她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她看着台上那对壁人,想起严竣涛说过的甜言蜜语和那句“你知道我爱你”禁不住这样的背叛和愚弄,她无声的掉下泪。
“怎样?知道自己是大傻瓜的滋味如何?”何麦可仍不放过她,他期待她会像弃妇一样站起来破口大骂。
但何麦可往定要失望了,他只见韩筱爱擦干眼泪,咬唇紧盯台上演奏的一对俪人,她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们,好像要把这一景一物都记在心里一样。
骄傲的韩筱爱硬压下心中的悲愤和难堪,她命令自己关的一刻,用自己的车身将她往山壁撞去,韩筱爱的车子受到冲撞,狠狠的撞上山壁,瞬间车上的安全气囊爆开,稳稳的保护住她。
但严竣涛就没这么幸运,朋驰跑车擦撞红色法拉利后,因为反弹力使车身不试曝制的冲离了路面,冲向那幽暗不见底的山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