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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做什么,”月弦对迟遹的态度很不客气。
迟遹看了她好一会儿才说道:“我来看你。”
她嗤笑着“呵!我这种女人不配让你三天两头的跑来看我。”
“我们是不是可以心平气和坐下来,好好的谈一谈?”他始终很有耐心地跟她说话。
“谈什么?上床的价码吗,你想出多少,要速战速决呢,还是陪你过夜?”月弦斜睇着迟遹冷笑道。“你这么穷追不舍,是耳闻我的功夫不错,所以才天天来看我的吗,不过,跟我这种女人上床,你不怕传染性病吗?”
“你跟我讲话一定要带刺吗?你又何必把自己说成这样?”他不知道她为什么老是要这样子贬低自己。
月弦一直难以忘记迟遹给她的羞辱,她的双眼充满怨气。
“哼!不知道是哪个人说话带刺?”
迟遹自知理亏,他并不在乎月弦的讥讽。“我知道不应该说那种话,而且那些话也不是针对你说的。”
月弦语气冰得可以“不好意思,那天站在你面前的人,很不凑巧的就是我。”
迟遹诚恳的说道:“我真的是无意的。”
“你无意,却说得有心是吧!”月弦突然把脸凑近迟遹,用怨恨的眼神看他。“当初是你自己说不想再见到我.不想再跟我这种女人打交道的。迟先生,你给我听清楚,我现在郑重的告诉你,我不屑跟你这种自大狂妄的男人有所牵连,也没有那个闲工夫跟你再牵扯下去,相信我说得够清楚明白了吧,哼!”说完她扭头就走。
迟遹心中五味杂陈的呆望着月弦像个刺猬般的背影,一股若有所失的感觉在他心?*缴睢?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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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真的不死心啊,”月弦微眯着眼,突然笑得很暧昧。“怎么,你是还没有嚐过我,所以才会一再来这里找我吗?
“你为什么总是要曲解我的来意,”迟遹有些气馁的说。
月弦并不理会他“真想要摸我就到里面去啊!”“里面?”迟遹根本不知道店里头还有另一种交易方法。
月弦把脸往前凑近,翻了翻白眼“别跟我装傻啦!难道你要我帮你啊,你是要我动口,还是要我动手呢?”
迟遹知道她是在挖苦他“我找你有事,但不是这个意思,你能不能让我把话好好讲完?等你听完话,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你再跟我说,算是我拜托你,跟你商量可以吗?”
“对不起.我的习惯是直接用做的,没有那个时间用说的,你要嘛就来,不要就别再来烦我。”
月弦一甩头,踩着三寸的高跟鞋,转身离开。
迟遹再次颓丧的看着她走。为什么她的身影总是教他心有不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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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经理不停的劝着月弦“蝴蝶啊!你就再过去坐台嘛!几个晚上你都坐了,又何必在乎今晚呢?”
他是存心的吗?他这么做又有什么意义,看着迟遹又来店里,月弦烦躁地想着。
“蝴蝶啊!你不要呕气了嘛!你每一次才坐那么几分钟而已,他还是照样算你整节的台费,去啦、去啦!”林经理好怕月弦喊着不坐台,她在一旁拚命劝她“相信我,把他口袋里的钱统统捞过来,等你赚饱了,自然就会气消了嘛!是不是?”
月弦在心底狂喊挣扎。是的,她来这里上班的目的不就是为了钱吗,但是不!她不想再见到他!
她瞄了林经理一眼,撂下一句话“告诉他,我今晚请假。”她拿着皮包从后门走了出去。
林经理看傻眼了“你你真的就这么走了,这你把问题全丢给我一个人,待会儿我要怎么去跟迟董解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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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猫在抓老鼠一样,只要迟遹一来,月弦便马上请假躲开他。
迟遹总是在每晚一开始营业时,一个人进门报到。
知道迟遹来了,月弦马上就从后门溜走,她也搞不清楚为什么会这么怕见到他,只知道自己不想再跟他面对面了。
客人们怨声四起,纷纷向林经理询问最近怎么老是不见月弦上班,怀疑她是不是跳槽,不然为何一连好几天都没有人瞧见她在店里头坐台。
林经理头痛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她实在搞不懂蝴蝶,干嘛有钱不赚。
上班小姐认的不就是个钱字嘛!钞票是她们来此的最终目的,何必计较这么多?管客人说了什么或是做了什么事让她心里不痛快。
她最近少了好多的进帐,再这样下去的话,难保老板不会找她去“谈话”
其他的小姐可是乐透了,店里头少了月弦,就少了一个强劲的竞争对手,况且她们老早就看月弦不顺眼了,她不来最好,这样她们才有机会坐台。
整整十天了,只要林经理堆满既抱歉又尴尬的笑脸,迟遹便知道她接下来所要说的是什么话。
他知道她是有意躲着他,情愿不上班也不愿再见到他。十天来,他总是一个人喝着酒,直到打烊了才离开。
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他不是最讨厌来这种地方的吗,又怎么会为了一个女人而打破了“纪录”?
他一直忘不了她有些落寞又像是深受打击的狼狈模样。
看着她孤单的背影,他觉得自己好像做错了什么。他知道自己不应该迁怒于她,但是他始终忘不了那个为了钱而背弃他的女人,所以他痛恨这种地方,也厌恶所有在这种地方上班的女人。
他想了好多天,才提起勇气到店里来找她,至于找她要做什么,他自己也不知道,只知道他无法忘怀她孤单可怜的背影以及伤心欲绝的神情。
但是几次下来,她一直不给他机会解释。看着她的背影,他的罪恶感与歉疚一次比一次强烈她却避他唯恐不及,教他苦无机会好好跟她谈谈。
这晚,林经理终于受不了月弦的态度,她走进休息室对月弦劝道:“蝴蝶,老躲着他也不是办法呀!你总不能因为他一个人而放弃了所有的金山银库啊!你说是不是,其他的客人一直在跟我抱怨,现在连老板也都在盯人了,如果你再这么倔强下去,恐怕这个小店会容不了你这朵红花。”
月弦没有任何反应。
林经理见状,继续劝道:“你何不干脆去跟他说个明白,有什么误会是不能说开的呢,唉做我们这一行,是没有权利去挑客人的。你好歹可怜、可怜我,再这样下去,恐怕要走路的不是只有一个人而已,就连我也会被你给拖累,你总不忍心看我年纪一大把了,还被逼得无路可去吧?”
见月弦有些一犹豫不决,她又说:“去吧!去坐他的台又不会少一块肉,顶多惹得心里头不爽快,但钞票最后还是进了口袋里。别忘了,你来这个地方的目的是为了什么,总归一句话,你有了新台币,还愁不能行遍天下吗,别傻了,趁你还有本钱时,就得多捞一点。像我一把年纪了,还有哪个男人肯找我坐台,有哪个男人甘愿捧我为手中宝,别说是钱,连个小礼物都没有呢!”
“他又来了吗?”月弦咬了咬唇,终于开口了。
“是啊!是啊!”林经理马上回答月弦。她终于把她的话给听进去了。
“告诉他,今晚我不想坐他的台。要嘛!就买我一个晚上的钟点,带我出场,否则免谈。”
“好、好、好,我现在就去跟他说。”像一阵狂风一样,林经理一下就不见人影了。
没想到迟遹爽快的答应了月弦的要求,并且先到楼下等她。
月弦还是从后门离开,因为她不想让其他客人知道她在店里头。客人们为了争小姐而大打出手的事件层出不穷,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她还是走后门比较好一些。
一下楼,迟遹高大的身影立刻上前挡住了月弦,两个人面对面,像极了一对正在闹别扭的情侣,只是互相看着对方,谁也不肯先开口说话。
月弦倔强的紧抿着嘴。
迟遹看了她好久,最后还是先投降“唉!上车吧!”
她跟在他后面,两个人一前一后的上了车。
坐上车,空气中流窜着引擎发动的声音,待车子奔驰在马路上,车内只传来音响里柔和的萨克斯风音乐,两人还是静默不出声。
迟遹将车子开往海边,他终于打破了沉寂“晚饭吃了吗?”
月弦摇头。
“我也还没,我已经有好多天没吃晚饭了,你肯陪我一起去吃吗?”他用平淡的口气说道。
月弦愕然的抬起头来,怀疑他的动机是什么。
迟遹误把月弦的沉默当成了拒绝,他苦笑道:“看来我今晚又得饿着肚子到天亮了。”
“为什么要这样?”她竟然有些心疼。
迟遹转过头,目光望进她的眼底“我不知道为什么,只晓得我满脑子想的都是你。”
“为什么?”她有些感动,却又不愿被让他看出。
迟遹无奈地自嘲“你想笑我傻吗,如果我知道,又何必让你来问我为什么?”
“为什么会这样?”她心慌了。
迟遹疯狂的抓住月弦的手臂,扬声呐喊:“你已经连续问我三个为什么了,告诉我,我该用什么方法才能让你明白我的心?”
“你在说什么?”他让她感到害怕,让她警觉出空气中有份诡异的讯息存在。
迟遹的双眸炽热的闪耀着“我说什么,如果我的回答是这个,你还会不断的问我为什么吗?”话一说完,他一把拉过月弦的身体,俯身吻住她即将要问出话语的双唇。
月弦一阵晕眩,忘了她要间的话是什么。这个是她的初吻哪!
迟遹积压多日的情感爆发了,他终于清楚知道原来他朝思暮想的全是她的人。
他忘情于月弦甜美的柔软,两人的吻由轻触转为炽烈,教他一时无法将唇移开她的娇艳。
月弦娇软的身子被迟遹用力的箝住,嘴唇被他牢牢的吻住不放。
她的脑袋一片空白,所有能思考的细胞全因他的吻而失去思考能力。
良久之后,他终于放开了她。
月弦抬起迷蒙的双眼,她的神智尚未完全清醒,直觉反应就是一句“为什么?”
他用炽烈的目光回答了她。天杀的!为何在他吻了她之后,她还要问他为什么?迟遹看着月弦发红的嘴唇还微微张开,他情不自禁的再度吻上了她。
这次他温柔的含住她的唇,越吻越深,吻到无法自拔。
她的唇上有淡淡的口红香味,教他有些希望附在她唇上的唇膏就是他自己。
月弦被迟遹的热情吓到了.意识到他正在吻她,她想要推开他,却又有些不舍。
为什么她的头晕晕的,而且全身发涨。她应该推开他的,但她没有,反而主动吧嘴张大,让他的舌头灵活的在她口内窜动,与她的丁香小舌交接,互相缠绕,互相吸吮。就像吸盘一样,四片唇碰上了彼此贴得牢固,显得难舍难分了。
月弦被迟遹撩起心中压抑许久的情感,她爱上了他的吻,内心澎湃汹涌,不想这么快就放开他。
迟遹冲动难耐的将手伸往月弦的衣内,手指再朝她的胸脯探去,他**着她柔软的乳峰,揉捏着峰上的乳丘,大手离不开她迷人的高原。
月弦也无法克制自己,她一点一滴释放出自己的感情,因他带给她的柔情,而浸yin陶醉得无法自拔。
“哦嗯”轻轻的吟哦声从她的喉间发出。
听到月弦的呻吟,迟遹彷如从梦里惊醒过来,他急忙推开她。
月弦也被自己吓到了。她怎么会如此的投入。
“我”身子向后退了退,迟遹知道他不该招惹她的。
月弦误解了他将她推开的意思。
她嘲笑着自己“啊!我倒忘了,你根本不屑去风月场所,更不齿碰像我这种女人。”
“我没这个意思。”迟遹急着解释。
她继续苦笑道:“没有吗,你一下吻得我难分难舍,一下又突然将我推开,自己退得老远。你分明视我为蛇蠍,怕我将毒液传染给你!”
“我没有!”他大声的吼道。
“没有,反正花钱的就是大爷,你爱怎么讲就怎么讲,爱怎么样就怎么样,我是不能、也没有权利去挑剔你的,不是吗?”
“不是,不是这样的!”他吼得涨红了脸。
她对他嗤之以鼻地道:“哼!不是吗?”
“我我是怕我会吻得让我自己忍不住而当场就要了你。如果不是不是听到了你的声音,我现在恐怕还回不了神。”
闻言,月弦怔愣住了。她怎么会觉得心中有一丝的甜蜜呢?
两人再次诤默不语。
突地,一阵咕噜声响起。
月弦愕然的抬起头来看着迟遹的肚子,像是在回应她的注梘般,又是一阵咕噜声,她不禁噗哧一笑。
“开车走吧!你的肚子在跟你抗议啦!”
“可是我真的”他还想再向她解释清楚。
“可是什么,你以为光是吻我,就可以填饱你的胃吗?”她故作轻松的想化解两人之间尴尬的气氛。
“但是”
“难不成你想反悔?还是不要我陪你了,”
咕噜声再次响起。
“哈哈!这次它叫得更响了。走啦!我好久没有好好的吃一顿饭了,尤其是海鲜大餐。你就当我是土匪,抢你一顿饭吃行不行?”
“好吧!女土匪,就当被你抢赢了。我现在是人质,开着车子载你去找,看看还有哪一间店让你觉得想进去吃的。”
迟遹发动引擎,手脚俐落的将车回转,慢慢在街道旁滑行,寻找还在营业的店家。
月弦的心中泛起了一丝微妙的情愫,像涟漪般扩散,教她不知所措,却也只能任由它在全身蔓延
记得我吗?2
爱情来的时候
没有预告
没有提示
它使你感动落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