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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锋以手代眼的膜拜着银舞的身子,自她胸前的耸起、纤细的腰身以及浑圆的臀,他满意的扬起笑容。
她和他想的一样美好,不只有无比的勇气、绝美细致的脸蛋,还有一副教任何男人看了都会喷火的白皙身躯。
在他坚持的抚触下,银舞的心已死寂,她停止了俱怕,不再打哆嗦地静静躺着,全身僵直得仿拂一块没有生命的木头。
如果他真的那么想掠夺她的身体,那就给他吧!反正一个错误的开始,让她成了他的猎物,既然逃不了,干脆不逃,但她发誓他绝对得不到她的任何一个反应。
知道她的意图,鉴锋低沉的笑起来,难道她不知道有时候欲望是不能用理智来控制的吗?
不过,这样沉寂的她不是他理想的对手,他知道该怎么燃起她的怒火,让她不再像是一个没有生命的木娃娃。
巨大的手绕到银舞的颈后,大拇指顿时陷入她柔软的肌肤之中,他声音暗哑地说:"你是属于我的,无论是你的身或心。"
果然不出他所料,银舞闻言,立时睁大双眼瞪向他,黑色的眼眩中满是恨意,双颊也染着怒火,不屑的呻道:"我永远都不属于你。"
"会的,你这一辈子都会属于我。"鉴锋肯定的说,随即像是一个为了食物而不择手段的饥渴男人,倏地翻身压着她的身子,将她深深地压进床褥之中。
"不!"她惊骇地轻呼,原本已经认命的她再次挣扎起来。
对未知的恐惧,让她拼命的扭动身躯,想要摆脱加诸于她身上的重量,但却再次在他的恫喝下静止不动。"如果你想我现在就要了你,你就继续挣扎吧!"
见银舞听话的停止蠕动,鉴锋满意的点点头,吻上那已被她咬得死白的唇。
双手也没闲着的流连在她胸前耸起的小丘,一遍又一遍的,他以灵巧的手抚触着、戏弄着,然后再次的以唇代手,轻柔地舔弄着。
双手被缚的银舞无处可躲,只能任他在她身上予取予求。
突然一股从来不曾感受过的燥热,一阵阵的往她身上袭来,让她意识到自己即将淹没在这阵爆热中。
她紧紧的咬着唇,以那疼痛留住自己的理智,不肯沉浸在那似是愉悦又似难受的感觉中半分。
看着银舞的双颊由白转红,胸前的起伏由平缓转为剧烈,望锋知道自己已在她身上挑起令她陌生的情绪。
但教他纳闷的是,照理来说,女人在这个时候应该都会喘息不已,怎地这会儿她还是静悄悄的?
于是他抬起埋在她胸前的头,看见她竟然以齿咬住红唇,以防止娇喘出声。
你真是够倔强的了。"鉴锋的眼中掠过一阵光芒,刻不容缓地,他用力扳她的唇。阴冷地在她的耳际警告,"这是我第二次警告你,你全身上下都属于我,我绝不容许我的东西有任何损伤。"
被扳开双唇浑身燥热立即取代疼痛的感觉,再次流转于银舞的周身,含恨带泪的她不发一语的凝视着他好一会,才别过脸去,也没有再自虐的咬住双唇。
确定她已将自己的话听入耳,鉴锋再一次发动攻势,将手沿着她的肚脐直直往上探去,然后寻着他要的丰满突起,开始温柔的一遍又一遍的画着圈子。
未经人事的银舞禁不起这样的折腾,声声的喘息再也止不住的自她口中逸出。
鉴锋满意的低笑出声,但仍不愿意放过她,继续折磨着她的敏感带。
一团快过一圈的激狂,让她再也忍耐不住那份燥热,拼命的扭动着身子,只想为那份燥热求得一个出路。
想要我吗?"尽管随着她的扭动。鉴锋的下体也逐渐疼痛起来,可他征服的欲望却没有消失一分一毫。
"不我不要!"银舞以残存的理智,抗拒着他那醉人的诱惑。
很好!"强忍住自己的欲望,他再次唇手并用的由酥胸往下搜巡她的娇躯,经过小肮到达她的私密,接着他伸指在她女性的丛林轻捻徘徊,直到她忍不住的弓起身子,全身泛红得宛若一双虾子。
现在呢?想要我了吗?"鉴锋俯身在她的耳际,以魅诱的声音再次问道。
"不不"只能无助的发出单音,银舞在他激狂的抚弄之中,己经快要分不清自己到底在坚持什么。
连着两次的拒绝,更加激起鉴锋征服的欲望,所以即使他再渴望她,也咬牙忍住,一定要她亲口说出她惫要的话。
加了把劲,他决定使出浑身解数逗弄她,拥有过无数的女人的他,相信纯洁的银舞很快就会臣服在他身下。
鉴锋邪恶的手指更加深入她的花瓣,直捣她的花心,他不断的轻揉慢弄指下娇嫩的花蕊,感受它无助的颤动,此刻的他知道这美丽花朵的主人已经快要臣服在他的挑逗下,因他的手指己沾上它的蜜液。
不一会儿,她终于屈服在那份难捺的燥热之下,以娇吟代替喘息,诉说体内的渴望。
想要我了吗?鉴锋咬牙再问,不管这次她的答案是什么,他不会再继续忍耐下去。
因为她那白皙的娇躯是这样的诱人,她的娇吟不断的冲击着他的自制力,下体的肿胀也说明他己到了忍耐的极限,所以他要她马上!
我不知道!"无法继续坚持下去,银舞的答案因为那不知名的渴望而改变。
虽不满意这个答案,但至少比'不要'这两个字好多了,望锋露出满意的微笑。"终究你还是无法抵抗欲望呵!"
倾身解开缚住她手腕的腰带,他捉起她的手环着他的颈项,一举攻破她的处子之身。
一阵剧痛袭来,银舞的泪串串的落下,环在他颈项上的手忍不住抵在他胸前,想要抗拒他的人侵,消除这样剧烈的疼痛。
但是鉴锋不肯让她退缩半分,用力的一个挺身,他的硕大已达花核深处。
看着她痛苦得含泪而泣,一股不忍瞬间攫住他的心,强抑下想抽送的渴望,他温柔的吻去她的泪。
嘘!一会儿就不痛了。"他轻柔的安慰着她。以细碎的吻洒落在她胸前,直到她的甬道不再紧绷,才释放自己的欲望,带领着她奔向人间极乐的境界
解决了生理的欲望,鉴锋本该如以往对待其他女人一般,起身就走,可银舞那海棠春睡的模样,竟让他看得有些出神。
轻轻拂去她颊边犹挂着的泪痕,鉴锋的心起了一丝丝异样的感觉,是因为刚刚那场他有生以来最强烈的至乐,还是因为她始终如一的倔强,他不知道。
唯一知道的是她的特别,那是一种他不允许的特别,狩猎之人最忌讳的便是慈悲心肠,若要掠夺便不能心存怜惜。
思至此,鉴锋霍地起身,轻巧的整理好自己的服装,然后深深的凝了床上的她一眼,便头也不回的离开。
而原本紧闭双眼的银舞,在他离去之后,缓缓的睁开布满空洞的双眼,直盯着床顶。
茫然无措的灵魂,找不到可以依附的地方,只能任其在缥缈之处,空荡荡的飘流。
虽她清白的身躯已经被他掠夺了去,但最教她感到可怕的是,原本抗拒的心竟会在他温柔的爱抚之下,忘了他曾有过的错待,而沉醉在他所创造出来的情欲游涡之中。
他曾经说过:理智是敌不过情欲的!真的是这样子吗?
银舞在心中喃喃地自问着,两道细柳眉在额间紧紧的蹙起,恍若纠结着千万愁思。
无疑的,他绝对是一个掠夺高手,而她则是他待捕的绵羊。她该怎么样才能逃脱他的猎捕呢?
思绪千回百转,却是不得其解,眉间的愁思也益发深沉,而娇弱的身躯每当亿及鉴锋那宣誓般的言语,就忍不住地打起哆嗦。
强忍着下体的不适,银舞缓缓地坐起,靠在床头努力的思索着,恼人的愁思却在小梅的惊呼声中突地清醒过来。
"方姑娘,你怎么了?"小梅看着她一脸苍白,和遍布床畔的杂乱衣物,关心的询问。
淡淡的一笑,她不想对于鉴锋的举动多说些什么。"没什么!只不过又不小心招惹到爷儿的怒气罢了。"
"真的吗?"就算再天真,她好歹也在将军府中当了一年的差,看多了上面人的风流韵事,心底也略知发生了什么事。
默默地捡拾着地上的衣物,小梅帮着不适的银舞换好衣服,梳了个头,做自己该做的事,不敢多嘴一句。
褪去残破的外表,制住脑海中的伤春悲秋,银舞决定一切顺其自然,他要什么她给什么,只要守护住自己的心就行了。
有了这样的认知,她这才觉得清爽多了,思绪也开始清明起来。
小梅,你怎会在这个时候过来?"小梅一向只有在送饭的时候才会来,怎地,这会还没到用晚膳的时候,她人就已经过来了?银舞不解的看着她。
"爷儿交代的!"小梅的脸上漾着一丝甜笑,很高兴看到她苍白的脸上多了些血色。"爷儿说以后我就是你的专属侍女,就像小红和小美一样,只要伺侯你就行了,不用再做其他的杂事。"
"小红和小美?!"银舞挑起柳眉,来到这里这么多天,她还不曾真正用心去了解这个地方,既然注定要待在这里好一阵子,也该好好打探一下。
就是爷儿带在身边的两个侍妾丽夫人和琴夫人的婢女啊!"天真的小梅没有什么心机,有什么就说什么。
"原来是这样啊!"银舞有些失神的笑应着,她本该不去在意,却不知为何心有些微微的酸楚。
像他那样昂藏的男人,又是一个堂堂的贝勒爷,身旁本就会环绕着众多的女人!自己又何需讶异?。
可他既然已有了女人,为何又要来招惹她?难道掠夺对他其是一种乐趣,即便伤了别人也无妨吗?
银舞摇了摇头,硬是甩去心头的酸楚和围绕在鉴锋身上的思绪,凡是关于他的一切,她都己决定不想、不看也不听。
既然他要的是她的顺从和驯服,那么她会给他,但是从今以后她会彻底的关上心门,再也不让任何人碰触。
小姐,你还好吧!"改了称呼,小梅询问的语气带了些许的犹豫。"怎么你看起来好像很不快乐,完全不像丽夫人她们一样,难道你不喜欢贝勒爷吗?"
我没事,你带我出去逛逛吧!"当然不能一样,她们是心甘情愿的献身,而她却是被迫的啊!难道要她每日倚门带笑,盼着他的临幸吗?
但是这些话能说吗?不能,看着小梅每次说起贝勒爷时脸上的光彩,她知道小梅是崇拜他的,所以小梅绝不会懂她的心里话。
不只是小梅不懂,任何人也都不会了解她心中的苦涩,更加不可能懂得她心中的恨
待在房内休息了两天,直到浑身的酸软终于离她远去,不再时时提醒她已失去清白的事实,银舞决定要好好面对自己的人生,尽量让自己在鉴锋的欺压之下,活得不是那么痛苦。
看着窗外的皑皑白雪,和难得一见的冬阳,她一时兴起的想要出去走走。
小梅!"银舞轻声叫着小梅,却得不到半点的回应,才想起原来她是去替自己张罗刺绣需要的东西
漾起一抹微笑,她微一思索,便起身取来保暖的厚氅披在肩头,怡然地走出房门。
虽然银舞身处于一座独立的院落,但显然并没有被人彻底的遗忘。
她沿着被长工特地清出来的石板路缓缓地走着,甚或闭上眼睛享受那拂面而来的清新空气,和四周宁静的气氛。
突地一阵兵刃相交的声音打破了宁静,银舞皱着眉头往发声之处走去,想瞧瞧到底发生什么事情。
该死的满清走狗,还我大明山河来"
循着声音走了一会儿,她才在林子入口处停下来。
一阵阵喊打喊杀的吆喝声在林间盈耳不绝,隐约之间甚至还可以看到数个持刀的蒙面人正围攻着一个背对着她的人。
银舞知道自己该离开这里去求援,可是她的双脚却不听使唤的往前迈去,仿佛冥冥之中有什么东西在牵引着她似的。
偷偷摸摸的躲在大树之后,当她看到那个一直背向她的人的脸时,她忍不住低呼一声,想不到那个被人围剿的竟是贝勒爷。
见他只身受敌,银舞急忙转身想去求援,可才转头,她又打消离去的念头。
不可否认的,有那么一瞬间,她心底希望他能因此死去,至少这样她就不用被囚禁在一座华丽的牢笼中。
可随着蒙面人从四面八方愈窜愈多,银舞又替鉴锋担心起来,但这样的担心并没有持续太久。
在众人的围攻之下,只见鉴锋轻松自如的挥动着手中薄如蝉翼的剑,潇洒的穿梭在那些极欲置他于死地的蒙面人之间。
虽然蒙面人为数众多,但却好像占不到什么便宜,只能围听他打转,怎么也碰不到他一根寒毛。
为首的蒙面人看着鉴锋脸上不在乎的笑容,顿时发觉自己被耍了,于是发起狠来,手上的兵器愈便愈快,杀意愈来愈浓,甚至在眨眼之间还朝左手边一个躲在暗处的人打了一个暗号。
只见背对着鉴锋的左手边,倏地闪出一道银光。引起银舞的注意。
爷儿,小心!"不假思索的,她自树后闪身而出,着急地张口大喊。"有暗箭。"
恋战的鉴锋闻言,仿佛背后长眼一般,薄刃微微地往后一挥,扫去了那枝致命的弓前,随即左手一扬,隐身于树后的刺客便己应声倒地。
放冷箭!"脸上闲适的笑容褪去,他冷冷的嗤哼一声。
小人的行径。"
就在这两句话之间,已有五个蒙面人被他伤了手腕和脚踝,一个个倒地哀号不止。
为首的蒙面人见情况不对,连忙发出撤退的指令,但鉴锋那容得了他们逃离,伸手探入前襟,十把飞镖已然射出。
没有一个人逃得了他的飞镖,一个个蒙面人皆应声倒地。
银舞见状,本想快速离去不想面对他,可她才走了两步,就被他喝住。
"银舞,你给我出来!"鉴锋朝她大喝了一声,然后以剑挑去蒙面人的黑巾,却大失所望的发现这些刺客全是一些小喽罗,并不见郑耀文的踪影。
这样的情绪在看到银舞缓缓步来的身影时,迅速的转变成滔天怒火。
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胆敢躲在那里偷看,难道她不知道这样做很危险吗?
如果她藏得不够好,先被敌人发现了,很可能现在躺在地上的不是那些蒙面人,而是她。
"爷儿!"面对脸色铁青的鉴锋,银舞依礼福了一福,清楚的感觉到他的怒气,却不知他怒从何来。
为什么不在房里好好待着,还跑来这里?"他霍地上前,一把攫住她纤细的手腕,冷冽地质问。
奴婢只是想要出来走走逛逛。"甩不掉他的箝制,银舞只好忍着痛,轻描淡写地回答,
她的淡然更加激怒鉴锋,他不由自主的收紧力道,仿佛要将她的手折断一般。
面对他刻意的折磨,银舞没有喊痛、没有挣扎,只是定定的看着他,眼神中满是不解和指控。
谁准你随便走出房门的?"她的挑衅,更让鉴锋气上心头,冲动得想一个使力,让那纤细的手腕应声而断,不过顷刻间,他的怒气尽褪,取而代之的是勾勒在他嘴角的一抹邪笑。
眼角瞥见匆匆赶来的侍卫,他将银舞一把拉进怀中,猛地将自己的唇贴上她的,恣意的攫取她口中的甜蜜。
满足了自己的欲念和惩罚之后,鉴锋又一把推开了她。
在她耳际轻声说道:"记住你是一个囚犯,下次若没有我的允许,不准离开房间一步。"
说完,他便头也不回的率众离去,银舞刚回过神来,就见到一大堆人的背影,嫣红的脸颊倏地一白。
他竟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对她做这种事,他真是够残忍呵!
他真的达到他的目的,从今以后她不会轻易再踏出房门一步,因为她不以为自己能够面对众人眼中的轻视。
"呵!呵!呵!"银舞顿时轻笑起来。但不一会的时间。她猛地扑倒在地,让刺耳的笑声和哭声尽情的回荡在空旷的林间。
怨啊!恨啊!她刚刚为什么要出声救他一命,如果刚刚自己没有出声的话,那么她是不是就得以自这样的境况中解脱?
就着烛光,银舞独自待在房内刺着绣,自从那次在林中被鉴锋当着众人面前轻薄后,这便是她打发时间的唯一方法。
因为不想再去招惹他的怒气,也不想去面对别人眼中那种轻视的目光,她沉潜在自己的房中,不愿踏出半步。
她当然知道别人是怎么想,不外乎她是一个爱慕荣华富贵而无耻地引诱贝勒爷的败德女子。
但她真的是吗?或许是吧,就算她待在贝勒爷身边不是为了荣华富贵,但终究有着她的目的。
银舞摇摇头,轻蔑的笑出声,就连她都快要不认识自己了,别人怎么可能会真的认清她的无奈和悲伤呢?
随着那声嗤笑,失神的她顿时被针扎了一下,看着被血染红的白绢,她微叹了一口气,然后将它弃置于地。
被血弄污了的白绢不能再绣下去了,她将来的命运是不是也会像它一样,让玩腻了的贝勒爷给随意弃署呢?
不过,那又有什么关系?在他腻了,不夜夜临幸之后,她正好可以逃出这座精致的牢笼。
长伴青灯古佛早已是她心头不变的想法,当贝勒爷玩腻了这个游戏之后,她就可以依着自己的想法,做自己想做的事了。
"怎么了?"刚踏迸房门的鉴锋看到她望着地上的白绢发呆,随意的问着。
没有回答他的话,银舞迳自起身柔顺的朝他福了一福。"贝勒爷吉祥!
免了。"他没好气的拂袖道,最近她那异常的柔顺总是让他心口像压了块大石般不顺畅。
几个踏步走到那块白绢旁,他弯身拾起它仔细的审视,眼尖的见着那触目的血渍,他将目光扫向银舞。"你受伤了?"
"没事的,不过被针扎了一下。"她淡淡地说,故意忽略他语气中明显的关心"
最近贝勒爷对她的态度好多了,偶而来时也不像以前那样阴惊得教人难以猜测,只不过这些对她来说并没有太大的差别。
在他面前,她只要扮演好自己的角色,当一个听话的侍妾,让他没有迁怒她或方家的理由,这样就够了。
"把手让我看看。"她总是带着点距离的对应方式。让鉴锋的心没由来得起了一阵无名火,也让他的声音沉了下来。
银舞没有抗拒地步上前,柔顺地立于他身前,将手举起。
执起她那柔软却冰冷的手,鉴锋忽地将那犹泛着血的手指含人口中,轻轻的吸吮着。
"别"一阵红云泛上她的脸,她微微使力的想要抽出自己的手指。
为什么别?"他顺了她的意,让她将手指抽回去,皱着眉头问道。"我只是将你的污血吸出罢了。"
任何时候她都是柔顺地,但每当他做出稍微亲密的行为时,就会引起她小小的反抗,但那种反抗也总是如飞鸿雪泥一般,随即便消失无踪。
无疑地,她刻意的用一种柔顺在他们之间立起一道无形的墙,不让彼此跨越雷池一步。
对于这样的情况他应该是要高兴的,因为当初他要的就是将她由不驯转为柔顺,可如今他真的做到了,却又觉得
自己面对的女人如同一个木娃娃似的,让他渐渐感到索然无味。
他知道她不是真心的臣服,只是将自己的倔性子封锁在柔顺之下,就连他刻意夜夜的需索,她都只是虚应。
但他要的不是一个木娃娃。天知道,此刻他最想做的就是再次将她那股倔强再挖掘出来。
这是什么样的心态,他也不知道,只知道自己要的不是她那刻意的柔顺,而是她的一颗真心。
这并不合礼教的。"银舞将收回的手背于身后,淡然地说道:"爷儿是咱们的天,这种低下的事情,不该由爷儿来做。"
如果我想要呢?"阴惊地眯起眼,心头的那把无名火让鉴锋固执地朝她逼问道。
"那也只能顺着爷儿的心意,让爷儿高兴。"她知道自己又惹得他不快,可是却不知道错在哪里。
银舞在心中暗叹了一声,好像不论自己怎么做,他都不会高兴。
是吗。只要我想,你就会做,这是你的意思吗?"鉴锋再次问道,眼中已汇集了山雨欲来的怒气。
是的。"她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答案,脸上依然带着淡然的笑容。"只要是爷儿想要的,银舞就会去做。"
"很好!"怒气终于爆发开来,他不要再看到她那种置身事外的笑容,那让他觉得刺眼极了。"那你现在就先把衣服脱了,过来不为伺候爷儿我吗!"
这"轻咬着薄唇,她淡然的笑容尽褪,取而代之的是为难。
但转眼之间,银舞的手已经伸向襟前那串盘扣,咬牙微颤地缓缓解开,当精美的外衣落地,她别开头不看他凝视的眼神,继续执行他的命令。
"够了!鉴锋的巨掌在见到那艳红的肚兜时拍上上桌子,一声暴怒自他口中狂吼而出。"
他激愤的起身将银舞一把扯至自己的面前,力量之大差点儿让她踉跄地跌落地面。
稳住她的身子,鉴锋用力地箝住她的下颔,让她不能回避他的目光,口出恶言的污辱道:"你就这么贱、男人叫你脱衣,你就脱衣,你巴不得全天下的男人都爬上你的床,是不是?"
悲哀在银舞的眼中一闪而过,泪光隐隐浮现,但她却硬生生的将喉中的苦涩吞了下去。"这不就是爷儿要的吗?"
你"鉴锋气极了,怒气奔腾的怒视她好一会,随即无情的将她甩开。
一时失去支撑,银舞倏地跌落地面,低垂着头,让人看不清她现在的表情。
你好样的,竟用这样的方式来抗拒我,真好啊!"他咬牙切齿的说,双手在身侧紧紧的握着,生怕自己会怒极地掐死她似的。
"银舞只是遵照爷儿的指示去做。"银舞没有抬头,因为不愿让他见到她已盈眶的泪。
"我有叫你做个木娃娃吗?你的喜怒哀乐、你的倔强固执跑哪去了?"鉴锋恨声地质问道。
"贱婢以为在爷儿面前是不能有自己的情绪。"一字一句恍若控诉般,银舞朗声说出。
"你该死的!"他低咒了声,整个人被她疏离的态度弄得暴怒不已,"你就这么不愿意当我的侍妾吗?你的柔顺真的是心甘情愿的吗?"
"愿与不愿,是与不是,对爷儿来说很重要吗?"任由指甲深深地陷人手心,强压下即将爆发出来的恨意,银舞依然以疏离的态度应答着。
你不愿也不是,对不对?"鉴锋蹲下身子,强迫她直视自己的目光。
对的。"天生的自尊再也不容许她有任何的退缩,掀开了表面的柔顺,银舞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答覆。"我是不愿当你的侍妾,也不是真心的柔顺,但我以为这是爷儿想要的。'
"很好很好终于逼出你的真心话!"鉴锋忽地纵声狂笑,久久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