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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光是家属院的人,附近生产队的人也来了不少。
准备过年,家家户户都想要多准备点肉。
路过庆历大队的时候,赵岁岁发现前面有几个人在打架,打架的人还是熟人。
杨海涛和一个同龄的人打在一起,杨海峰则抱着东西到处躲避一个大孩子的追捕。
赵岁岁看着杨海涛渐渐占据上风,学过武术的她自然看得出来杨海涛的打法比较偏向野路子,想到之前在华良山上看到对方的后背,估计是在一次次挨打的经历里面成长起来的。
杨海涛把人收拾好后,直接把人拖到路边让开道路。
通过打架的几个人对话就知道是亲戚之间的龃龉,王水花和郑月没有掺和的打算,继续骑行。
杨海峰一开始就发现王水花和赵岁岁,不过碍于表哥要抢自己的东西,只能等被自家大哥解救后和赵岁岁的背影道谢,“姐姐,谢谢你。”
赵岁岁没有说话也没有回头,只是挥了挥手当作回应。
王水花眼角看到赵岁岁挥手,想到半年前追着她们自行车求救的小男孩,现在脸上挂了不少肉,“那小孩现在过得不错。”
赵岁岁不予评价,杨婆子养孩子确实有一套。
回到家里,赵岁岁发现东屋有光,“爹?”
“哎,岁岁回来了。”赵广叔正在写报告,听到小女儿的声音应道。
赵岁岁把带回来的肉放下,走进东屋就看到她爹在炕桌上写字,“爹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中午,先去汇报任务才回家。”赵广叔把报告放在一边,仔细看了一看小女儿,“长高了。”
“嗯,去年做的裤子现在都有点短了。”赵岁岁坐在自家爹爹的身边翘了翘自己的脚,棉裤预留的裤脚已经被放开,不过她穿着有些短,脚踝没有盖到,原本打算穿3年纪的按照这个速度,这条裤子明年可能就穿不上了,除非这条裤子一直配靴子穿。
“明年咱们做新的。”赵广叔理了理小女儿的裤脚,小女儿明年还能长。
赵岁岁想着自己的衣服,她下面没有人接,舅舅家的表弟也长大了,穿不了她的衣服,好在她娘有一双巧手,能把两件旧衣服做成一件新衣服。
父女俩一直在说话,直到赵立武回来。
赵立武看到许久不见的老爹只是简单的问候就坐在一旁看着爹爹和妹妹说话,时不时的插一句嘴。
赵岁岁想到以前她爹出任务回来就挂在爹爹身上的小哥,大多数男孩子长大就不粘人了。
“门口的肉是驴肉?”赵立武听到妹妹说去大庆公社买肉,听到驴肉他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王胖子做的驴肉火烧。
“嗯,晚上咱们做驴肉火烧吧。”赵岁岁笑嘻嘻的看着自家小哥。
“可以,我去和面。”赵立武知道妹妹喜欢吃什么样的饼胚,起身往厨房走去。
赵广叔看着小儿子的背影,有些欣慰又有些失落,孩子大了啊。
“爹,我们回来的前一天抓住了一伙间谍,能算军功么?”赵岁岁把她们饭后消食偶遇挟持再到误打误撞发现间谍窝点的事情告诉自家爹爹。
赵广叔听着小女儿的话,顿时转移了注意力,“嗯?再说仔细一些。”
赵岁岁就把前几天的事情详细的描述出来,接着两眼冒光的看着她爹。
“预备役军人这一块还没有标准的规定,这些要看你们学校怎么给你们争取,还要看这个窝点后面能发现什么。”赵广叔揉了揉小女儿的脑袋,怎么在哪里都能发现间谍,就像战友说的,小女儿好像比较适合做武兵。
“希望后面能挖出更多有价值的东西吧。”赵岁岁也知道还有祝家的人要分一杯羹,不知道学校能给他们争取多少。
“祝家那边也不要有来往,遇到不能解决的问题可以去找何叔叔,他会帮你的。”赵广叔再次强调小女儿不要和祝家的人来往。
“我知道的。”赵岁岁点头答应。
赵广叔知道自己的三个孩子都是听话的,就是忍不住想要多嘱咐一遍。
“岁岁,那么多驴肉都做了?”赵立武站在屋门外问道。
赵岁岁这才想起来有一半肉是陆蝉家的,“只做一半,另一半是牙牙拜托我帮她买的。”
做晚饭的时候,赵岁岁吃到她心心念念的驴肉火烧,火烧最外层的一层面皮被滚轮切成细细的面条,这样切成细条烙出来就有一种多层面皮的视觉感。
“好吃,外酥里嫩,小哥的手艺又提高了。”赵岁岁用手把被自己咬断的饼渣接住,刚出锅的饼就是好吃。
赵立武看到妹妹吃的开心也跟着高兴,一口咬下妹妹递给过的火烧,“确实好吃。”
吃了一个火烧后,赵立武继续烙,赵岁岁给医院里的郝强送饭,犹豫一下往饭盒里装了个火烧。
郝强所住的病房里面还是3个人在住,刘浩洋的队友依旧躺着没有动,正在照顾对方的人是陈小苗。
赵岁岁看到陈小苗在给睡着的病人擦手,小声问候道,“小陈奶奶。”
陈小苗没有说话,示意赵岁岁自便。
“醒醒。”赵岁岁推了推还在睡觉的郝强。
郝强迷迷糊糊的醒来,“嗯?什么时候了?”
“6点,起来吃晚饭。”赵岁岁把自己的手表放在郝强的面前,让他看清楚现在是多少点。
隔壁床的李想今看得眼热,平时很少吃到的大白馒头都不香了。
“你可不能吃这个饼,小心伤口发炎。”郝强听到李想今咽口水的声音,对方受伤的面积太大容易发炎,就连他自己才有一个火烧过过瘾。
就在赵岁岁准备回去的时候,病房里突然进来一个人。
来人一进来就走到张铭响病床前就开始掉眼泪,陈小苗看向抹眼泪的女同志开口道,“你是?”
“我叫宁米粒,是张铭响的对象。”宁米粒报出自己的名字和身份。
赵岁岁听着宁米粒的声音往病房外看去,看了一会也没见有人进来。
“张同志的其他家人呢?”陈小苗问道。
“没有其他人,就我一个人来。”宁米粒小声道。
“我们通知的是家属,张铭响的父亲没来?”陈小苗是受大侄孙的托付过来照看几天的,大侄孙通知的人是张铭响的父亲。
“张伯父有事来不了,我是不放心铭响自己过来的。”宁米粒张了张嘴,给张父找了一个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