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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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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洁,你要结婚了?”

    这条气喘吁吁又惹人厌的人影,正是大孟洁两岁的表姐花艳子。

    早在半个多月前,她就得知左家最后一位存货找到目标,近期内将结束他高喊拒婚的宣言,快快乐乐地进入他逃之唯恐不及的婚姻坟墓中。

    谁知峰回路转,她在无意间碰到新婚期赖着不交稿的左家三小姐,非常可恶地和她套交情,说出她认为绝对不会和左家恶魔扯上关系的名字。

    但至少到现在为止,她还未收到“通知。”

    “表姐,你怎么到医院来了,身体不舒服吗?”

    “对,我全身都不舒服。”花艳子咬牙切齿地瞪向左天青。“四少,好久不见,你的性向改变了吗?”

    “花花大姐,你今天气色真好。”他讪讪然的干笑,她怎会是洁的表姐?

    “好,我好得想吃你的肉、啃你的骨头,看看你的心是什么颜色。”她气愤得双手扠腰。

    左天青在心里苦笑,花大姐的凶悍可是出了名的,而且还是三姐死忠的同事兼知己。

    “别恼、别恼,消消气,我的心当然和你一样,全是赤心一颗。”

    花艳子磨牙“是吗?拿把刀给我剖剖看,眼见为实嘛!”敢染指她清纯的靓表妹,找死。

    左天青只能吃定像孟洁这般单纯的人,他用眼神求救,现在只有他老婆救得了他。

    “表姐,你认识青吗?你对他好凶。”孟洁没注意他的求救目光,只是好奇一问,却适时化解他的危机。

    “对呀、对呀,洁,你表姐对我好凶,你要保护我免她虎爪摧残。”左天青连忙抓住防护层保身。

    花艳子沉声问道:“你在暗讽我是母老虎吗?”

    不愧是新闻从业人员,抓语病的功力一流。左天青一脸正经“不敢冒犯。”

    “请教四少,你被男人抛弃了吗?所以改邪归正了?”

    “呃,那个是你误会了,影剧版的新闻不可信。”他暗自叫苦,再次被自己发布的消息砸了脚。

    “噢,你是指同性恋那件事呀!”花艳子故意提出口。

    “你是同性恋!”孟老夫人惊呼一声。

    这怎么成?万一他身上带什么病菌,不是害了她孟家仅剩的血脉。

    听到她的惊呼,众人才腼着脸一愧,记起这里是私人病房,而病人正好有心脏方面的疾病。

    “对不起,老夫人,我太急着找这只兔子算帐,忘了你身子不适正在休养。”花艳子诚心地向她道歉。

    “你是花家的人?”她的面容神似花千津,孟老夫人难免有此猜臆。

    花艳子略带疑惑的回答“我是姓花。”

    “果然是花家人。”孟老夫人感慨一叹。

    三十年的因缘,如今结成果报了。

    “老夫人是花家的旧识?”她可没印象。

    孟老夫人一下子像是衰老了几岁。“你长得很像我容不下的媳妇花千津。”

    “妈!”

    “姨妈!”

    花艳子和孟洁讶然出声。

    这这不是说明了一件事,眼前卧病在床的孟老夫人可能是不,是肯定是小洁势利的血缘至亲,那让小洁一直放在心上无法释怀的遗憾?

    “你是我奶奶?”

    放下多年心结,孟老夫人朝孟洁伸出手。“是的,我是狠心赶你们一家人出去的恶老人。”

    “不。”孟洁摇摇头走上前,将手放入她干瘪的手心。“是我们不孝,未能在你膝前尽孝,惹你老人家伤心。”

    “你”孟老夫人眼眶聚泪,不敢相信她的心竟是如此善良。“你被教养得很好。”

    “她不是教养好,而是呆又笨,根本不懂人心险恶,才会傻傻地被披着羊皮的狼给吞了。”

    花艳子不管当年恩仇,因为在乐天派的姥姥教导下,她这个表妹十足的天真,不视人心之恶,但见人心之善。

    而表妹的个性又要命得像姥姥,懒散得不愿与人争强好胜,甚至笑咪咪地帮狐狸引路,把自己往左氏狐狸窝送,这下想翻身都难。

    “花大姐,你在做人身攻击哦!我老婆是浊世中的一股清流,非污池之泥。”真惨,又多了一道阻墙。左天青暗叫了声。

    洁有个悍表姐,再认个毒奶奶,这下他还能存活于世吗?谁晓得会不会还有什么厉害的角色未露脸,他要全力备战护妻。

    “四少,你拐着弯骂我们是污浊的烂泥巴,你当我们是好性子的小洁吗?”

    真聪明。左天青讨好的说:“我怎敢得罪你呢!表、姐。”

    花艳子一张脸恼得变形。“小洁的口水吃多了,你的脑袋也跟着装稻草了吗?”

    他倒是被考倒了。“什么意思?”

    “她糊涂,你精明。左氏的优良基因岂可埋没,用脑子想想,你少做了哪件事?”

    “少做”啊!完蛋了,他真糊涂了,现在认错来得及吧,还是将错就错?“表姐,洁可没反对哦!欢迎你来喝喜酒。”

    是啦!他是忘了洁还有“娘家”忘了上门提亲、下聘,忘了知会她的亲朋好友,忘了该把她的亲友团算进去。

    不过一场婚礼的主角是新郎、新娘,其他配角到不到场倒无所谓,反正他是娶定孟洁为妻,神佛都不敌。

    “我来喝喜酒!你我不想骂脏话,你不要害我开戒。”花艳子发现左天青比他三姐还可恨。

    她算是女方家人耶!瞧他说的是人话吗?那她该不该包红包、送花篮,顺便祝他们百年好合?

    “表姐人善心美,将来一定会嫁个好老公。”

    “少油嘴滑舌,什么善心咦!你在讽刺我长得很抱歉,只有心还可以见人吗?”骂人不带脏字,高竿得教人想画花他那张“美丽”的脸。

    左天青连忙模糊焦点“你们搞新闻的想像力真丰富,我是在赞美你内外皆美,如同我亲爱的老婆一样。”

    只要花大姐的脑袋稍微短路一下就更完美了。

    “我家小洁她”花艳子说到一半顿住了,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她真、优、闲――”

    左天青顺着她失笑的目光瞧去,嘴角扬起一抹疼怜的笑弧,他们在这里为婚礼争了老半天,她们却在那厢认亲戚,聊得好不快乐。

    被漠视的感觉虽然不太好受,但是只要洁高兴,失宠一会不致少一块肉,他有一辈子时间拥有她的笑容。

    “表姐,麻烦你通知洁的家人,我会带她上门提亲。”婚礼一生只有一次,总要补救补救。

    花艳子斜睨他一眼。“是不是迟了些?”

    “迟到总比不到的好,你说是吧?”他赖皮地硬拗,表示木已成舟,无可阻挡。

    “花家人好应付,全是一群乐天的烂好人,那孟家呢?”花艳子下巴一挑,指向“祖孙”和睦的一幕。

    “我不行,后头还有三位厉害的姐姐,安啦!”光是当律师的大姐出马,保证水到渠成。左天青得意的笑着。

    谁的口才辩得过大姐那律师界传奇,他很放心。

    “青,你来,奶奶有话要跟你讨论。”

    考验来了。左天青看了一眼花艳子,传达这讯息。

    而花艳子则回以――珍重,我会去你坟上上香。

    “洁,你变坏了,笑得好贼哦!”左天青怨怼地支着下巴趴在床上埋怨。

    她平日一般的微笑看在他这受创人眼中,特别灿烂耀眼,突显出他的悲惨。

    “人家高兴嘛,我终于可以为爸妈尽点孝心,一圆他们唯一的缺憾。”孟洁伏在他肩膀说道。

    她从没想过还能见到父亲的家人,并且与之相认。

    原来和爸爸长相神似的孟总经理就是她叔叔,而且和爸爸还是双胞胎呢!

    “你高兴我却想哭,你奶奶好严肃,差点就不许我娶你耶!”她奶奶居然出功课考他。

    孟老夫人认清楚孙女的迷糊天性,就将主意往他身上打,要他入主孟氏实习,通过考验才承认他们的关系。但他是医师不是商人,这不是存心为难吗?

    “我相信你的能力,奶奶是为我好,你就委屈一点嘛!”谁教她的能力不足,扛不起孟氏集团的运作大责。

    他翻了个身让她躺在胸口。“你的信任让我的肩好沉重,来个甜头尝尝吧!”

    孟洁吻上左天青的唇。

    “这样可以了吧?”

    “宝贝呀,我每天都教你好几回,你怎么老是学不会,我好失望哦!”他揉着她胸前的柔软。

    孟洁头微仰,享受他温柔地抚触。“青,奶奶是上了年岁的老人家,有些事你就让让她。”

    他停下动作看着她。“洁,要老虎吃素很难,我尽量。”他不保证一定克制得住自己的脾气。

    那老太婆奶奶真的很难缠,在医院里问遍他的祖宗十八代,技巧之高明教他这晚辈汗颜。

    “那搬回孟家”她问得很小声。

    “不行,我一天不抱着你就睡不着,你忍心看我夜夜失眠,带着黑眼圈接试萍验吗?”

    霸道的左天青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探入她半透明睡衣下,挑摸底裤的边缘。

    “只剩下一个礼拜,结婚后就可以天天住在一起了。”

    “一个礼拜七天,一逃邺十四小时,一小时有六十分,一分钟有六十秒,你狠得下心放我空闺寂寞?”他扁着嘴,一脸哀怨。

    孟洁轻笑着抚上他的脸。“说得好哀怨,奶奶只是希望我出嫁前能陪陪她,为孟家带来一些欢乐气氛。”

    “免了,孟家有姓朱的那头狼在,我可放不了心。”放羊入狼口,他疯了不成?

    “这倒也是,我有点怕他。”朱弘家的眼神好噬人,像要将她吞没般。

    左天青瞧她真的有点骇意,双手环抱着她亲吻她光滑的裸肩。“不要去想,有我在。”

    “嗯。”“喜不喜欢我?”他的手正往她下腹滑去。

    “唔,喜喜欢。”

    “你要我怎么对你?”他的指尖正摩擦她逐渐变热的敏感处。

    孟洁的呼吸开始不稳。“我想要你”“宝贝,你都湿了。”

    “青”她难受的轻唤。

    左天青轻笑地扯掉她的睡衣以口吮着她尖挺的柔软。

    这是他最爱的运动,每天不累上几回出出汗,他就会像没吃饭一般没精打彩,老是觉得体内积了些“废料”胀得发疼。

    “乖,我马上就满足你。”他将她置于身下。

    “唔青,我的腰好像压压到东西。”孟洁觉得不舒服。

    左天青将手往她身下一捞,捞出个遥控器随手一丢。“现在好多了吧?”

    “嗯。”空气调节器不断吹出冷意,两人身上的热度却逐渐升高,在孟洁高潮过后,他半起身脱掉其他遮蔽物,双手握稳她的臀部,让滚烫的热源进入她潮湿的花谷中戏游。

    “噢!宝贝,我爱死你了。”左天青努力地冲刺着。

    “青,我好难受快喘不过气。”她觉得像是飞上空气稀薄的外太空,眼前有星星围绕。

    “我是医师,我救你。”他两手在她身上游移抚捏,以口哺进空气予她,勾缠她的甜蜜。

    灵与肉的结合,带给他莫大的狂喜,总觉得要不够她。

    “呻吟吧,宝贝,我喜欢你用身体为我唱着歌。”她的呻吟声很媚,美得像精灵低吟。

    有了他的鼓励,孟洁呻吟得更媚,几乎要将生命呼出体外,与他共舞人间极乐。

    时间随着汗水消逝,左天青感觉身下的人儿弓起身体一紧,他随即咆哮地洒出所有精华。

    略微休息后,他若有所思地盯着她平坦的小肮。

    “洁,你怀孕了没?”

    孟洁一怔,抚着肚皮。“我不知道。”

    “宝贝,你有没有偷吃避孕葯?”他突然好想要一个像她的baby。

    “我的体质对避孕葯过敏,所以不敢用。”

    左天青露出深情的笑容覆上她的手,在她小肮上轻抚。“你想这里会不会有个小生命?”

    “青,我想生双胞胎好不好?”

    “双胞胎?”他敛着眉思忖。“不好吧!双胞胎很难带,先生一个试试看。”

    试!孩子还有试生的吗?她嘟起嘴“我爸妈只有我一个孩子,我好羡慕你有三个一模一样的姐姐,你们都好漂亮喔!”

    他们四个人站在一起的画面好美,宛如四大天使米加勒、拉斐尔、葛布勒、乌列儿下凡,那柔美的眼光教人好感动,渴望成为他们的伙伴。

    尤其四个皆是长发及腰,风一轻扬发丝飘扬,根本分不清楚谁是谁,但却同样美得让人叹息。

    左天青沉重的叹口气“洁,相信我,那绝对是场灾难,我有切肤之痛。”羡慕?他是恨不得远离。

    “你不喜欢姐姐们吗?她们好好独特,气质迥然不同,我好生佩服她们。”

    佩服!看来他得做好隔离准备,以免老婆被她们污染。

    “洁,以后少和姐姐们在一起,大姐阴险,二姐爆烈,三姐狡猾,对你都不是好事。”

    “会吗?她们都对我很好,大姐送了我几卷录影带,说是可以增进夫妻情趣。”孟洁有些疑惑。

    增进夫妻情趣?他有不祥的预感。“洁,拿来我研究研究。”

    “好。”

    她摸上床头橱取出尚未开封的录影带,左天青一看立即竖起眉,这些根本是色情录影带,而且是非常变态的那种?锿肪膛巳绾卫蒙硖謇磁勰腥说氖拢踔劣心侵秩媚腥耸芫床坏眯沟恼勰シ绞健?br>

    大姐真是恶毒,这么凌虐她小弟。

    “洁,这几卷录影带全是没名的小影星担纲演出,一定不够精彩,下回我们去买院线片的带子回来看?”

    三两下,他就让几卷录影带“尸”沉垃圾桶。

    孟洁忽地想起“对了,二姐也送给我一个可爱的娃娃,她说我可能会需要,你想她是不是先送给我们未来的孩子玩?”

    “娃娃?拿来我看看。”希望不是他所预测的那种。左天青暗自祈祷。

    但事与愿违,他看着大约七十公分高的娃娃,当场脸色变得很难看。

    这是一具手工精致的情趣娃娃,而且经过特别改造,那话儿的尺寸是属于西方人体形,看来二姐对他的“能力”十分质疑。

    好在洁少根筋,不会好奇的摸娃娃的身体,他得找个机会送它回蓝天帮,让二姐夫去比较、比较,也许二姐会需要它。

    “三姐送了你什么东西?”左天青几乎不敢问,三姐表面慈善,但却常行恶魔之事。

    孟洁不解地拉出抽屉“三姐很奇怪,她送了我一张写满英文名字的纸,后面还有电话和价码。”

    这次他不用看内容,直接将纸撕个粉碎,光听到“价码”两字,他不难猜中三姐给的是鸭店红牌的资料。

    他真有那么差劲吗?连个老婆都满足不了,还要让她上那种地方找慰藉。

    “洁,以后不管姐姐们送你什么东西,一定要拿给我看看。”左天青叮咛道,这样他才方便先处理掉。

    “为什么?”

    因为怕你被带坏。他轻吻了她一下“礼尚往来嘛!她们送你东西,我们也得回送些‘实用’的礼物。”

    “喔,也对。”

    懊死的对极了,虽然他不能报复在姐姐们身上,至少可以透过姐夫们制裁一下。

    但――大姐夫稍微可以管制妻子的行为。二姐夫嘛,势均力敌、平分秋色,偶尔让让步。至于三姐夫就不用提了,全面举白旗投降。

    唉!还是自力救济比较快,他只能消极抵抗恶魔气息的入侵,保护他如白纸一般的妻子。

    周末的午后,秋老虎肆虐。

    闷热的地表泛起淡淡白烟,来往车辆排放的热气更助长难耐的暑气,汗流浃背的孟洁顶着太阳在公车站候车,不敢打电话叫未来老公来接她。

    青正在接受孟家的“考验”他三令五申不许她到医院上班,而她也安分了几天不出门。

    再过三天就是两人的婚礼,她借着送喜饼、喜糖为由来到医院,顺便探望快出院的奶奶。

    “洁儿,你怎么在这里?”余巧君从背后拍她一下。

    她没心机的说道:“我在等公车。”

    “喔,我的天呀!”她好笑地敲敲自己的头。“我不是问这个,我是指你都快结婚了,怎么还到医院?”

    她早该料到单细胞的洁儿,反应异于常人。

    “我来看奶奶。”天气好热。孟洁猛用着手扇凉。

    “入秋了,气候还是这么炎热,你要不要先回医院吹吹冷气再说?”她觉得背都湿了。

    “青下午不工作,我得赶紧回家。”

    “煮饭!”不会吧!现在都快一点了。余巧君觉得不可思议。

    孟洁笑了笑。“不是,他今天有带便当到公司。”都是她一早起来帮他做的。

    “拜托,现在还有人带自制便当去公司呀!左医师未免太天才了吧!”都什么时代了,还像个小学生一样带便当,她不能苟同。

    “他说吃外面的餐点容易拉肚子,要我替他准备个便当。”

    孟洁眉眼带笑,一副幸福小女人的模样。

    左天青是这么对她说的没错,但是以他俊美的外形和在演艺界的声望,突以空降部队之姿占据孟氏集团副总经理之位,自有不少逢迎拍马之辈闻风而至,甚至招来一些大胆轻佻的女职员频送秋波,借故邀约。

    为了痹篇多余的麻烦,他选择最简单的拒绝方式,自带便当宣示主权在妻,旁人快快滚开,不能打搅他享用爱心便当。

    “左医师命真好,肠胃得用贡品祭。”骗肖仔,那他以前吃什么,屎吗?余巧君瞧不起左天青的装模作样,只会唬弄傻女人。

    “小君,你下班了?”

    “啊!惨了,放射科的张主任要我去医学中心拿份资料,赶着下班前要。”余巧君惊叫一声,真糟糕,一瞧见洁儿就忘了正事。

    “那你先回医院吧!鲍车快来了。”孟洁扬手抹拭额角的汗。

    “好吧,那我先走了,再见。”

    “再见。”

    小跑步的余巧君急急忙忙地往医院里头跑,公车在她走后不到三分钟,缓慢地跃入孟洁眼中。

    她正准备招车,举起的手蓦然被握住,她略带慵倦的侧首回眸。

    “是你,有事吗?”

    “没事不能找你吗?”范樱樱自负的冷哼声由鼻孔喷出。

    “呃,我不是这个意思。”

    “找个地方聊聊,我不会吃了你。”一脸鄙夷的范樱樱不耐地蹬地砖。

    “可是公车”才这么一说,坐满人潮的公车就从她眼前呼啸而过。

    “笑死人,你现在的身分不比往日,少做些丢人现眼的事。”以她的身价还搭公车?范樱樱鄙夷的瞄了孟洁一眼。

    范樱樱怎么也没想到拙劣的小护士竟然是孟氏集团的合法继承人,还搭上左家这块大饼,她的运气好得教人想千刀万剐,灭了她脸上的光彩。

    “会吗?很多人都搭公车上下班呀。”搭公车会丢脸?孟洁一脸不解。

    “你懒得和白痴废话,就到对面的店坐坐,快热死人了。”范樱樱挥着手扇热。

    “可是我得回别拉,我走就是。”无可奈何之下,孟洁被她扯着走。

    反正下班还要等三十分钟,去吹吹冷气、喝杯冷饮也好,她快被热气蒸发了。

    她们进了一间布置雅致的咖啡厅,范樱樱点了杯不加糖的黑咖啡,孟洁因最近嗜食酸味,所以点了杯冰酸梅汁。

    “你想找我聊什么?我还得赶一点半的公车。”她没有多少时间可耗在这。

    “哟,你挺忙的,果然新嫁娘身分不同,给我端起架子了。”赶?我让你赶着排队投胎。她凉凉的嘲讽下隐含着恶毒的心思。

    服务生端来饮料,置于两人面前,孟洁渴得难受,正要拿起吸管时,柜台传来一阵广播,指明有电话找她。

    “奇怪,是谁要找我?”大概是小君吧!她不疑有他的站起身往柜台走去。

    她一离开,范樱樱动作迅速地从皮包内掏出两颗胶囊,手指轻巧的剥开外壳,让细小的葯纷溶于其中。

    为怕颜色相左,她还摇动吸管加速其溶解。

    “明明有人打电话给我,怎么一拿起话筒就断讯呢?”孟洁自言自语地坐回原位。

    “我看你八成是被太阳晒昏了头,听错了名字,快把饮料给喝了,我可不想抬个中暑的人出去。”

    她是热晕头了,一口气就吸了大半杯酸梅汁,冰凉透顶的感觉令她精神一振,眼角却不经意瞟见对座的范樱樱扬起的诡笑,顿时心底发毛。

    她不会又做错事了吧?

    “饮料好喝吧?”

    “呃,嗯,是不错。”好怪异,她怎么觉得有一点倦意?孟洁用手揉揉眼睛。

    “消暑又止渴,把它一口喝光吧!”范樱樱眼中闪着得逞的狡光。

    孟洁觉得自己好累,好想睡觉。“范范医师,我累了,要先走”她摇摇晃晃地站起身。

    “我扶你吧,娇贵的左夫人可受不得一点折损。”她讽刺地故作有礼。

    岸了帐,范樱樱搀着快昏倒的人儿走出门口。

    由于冷热温差甚大,一道热风席卷而来,孟洁体力不支的腿一软,眼前一黑倒入一双男人的手臂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