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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飞鸿,那里太危险了,我一定不能让你独自去冒险!”
“哦!十三姨,你这般情深义重,令飞鸿我今生无以为报。”
“哦!飞鸿,人生到处如何似,恰似飞鸿踏雪泥呀!”
“哦!十三姨,这”瘦小的黄飞鸿无辜的朝台下一名高
清秀的女孩露出一个莫名其妙,不知所以然的表情。“社长,他这样说,我要接什么台词?”
蒋少乔二话不说,把手中的白色卷轴用力的砸向台上健硕的十三姨,她单手支在腰上,露出十分、十分不耐烦的表情。
“曾有伟,你可不可以在家先把剧本背好,不要临时才天马行空自行想象,行吗?就当我这个做社长的求你,你自从长大以来没有被当社长的人求过吧!”蒋少乔反讽的说完,继而扯高嘴角。“老大!离园游会只剩七天了,你懂了吧!”
穿着鹅黄色洋服,打着洋伞的曾有伟马上委屈兮兮的扁起嘴来,挍动他胖呼呼的手。
“社长,我不是故意的嘛!我还要参加我们班上的拔河比赛,昨天练习得好晚,他们一直不放我回家。”
蒋少乔点点头。“我知道了,你的意思是反正拔河比赛是比赛,话剧比赛不是比赛,随便演一演就算了。”
曾有伟连忙死命的把头摇得像博浪鼓。“我不是这个意思,不是!真的不是呀!”
蒋少乔冷哼一声,一副“我懂你的意思”的样子。“这已经是你今天第二十六次自己佣零台词,我对你已经失望透顶,你自己好好反省,如果待会再演不好,我会马上把你这个女主角给换掉,我们还有一匹驴的角色没找到人,你获选的机率很大,到时候你就有很多时间可以练习拔河了。”
说完,蒋少乔朝在礼堂的工作人员一拍手,中气十足的喊:“现在大家休息半小时,五点半集合,解散!”
把大伙解散后,她一屁股坐回导演椅中,正在气头上,一杯珍珠奶茶降落在她面前。
她略略抬眼,看到前来探班的人,随即露出一个稀客的表情。“真难得呀!你还记得你是哪个社团的?”
莫谦雅不理她这个总是死鸭子嘴硬的好友兼话剧社社长,她也一屁股坐下,拿起自己那杯珍珠奶茶猛吸一口。
“晚上去不去pub?子心说好久没见到你了。”
蒋少乔一点都不感激这份邀请。“算了吧!我是个有责任感的人,哪像某些人,弃自己的社团于不顾,每天只知道反清复明。”
莫谦雅冷冷的说:“少说反话,你这出‘黄飞鸿夜未眠通缉十三姨之钟情总动员’里,又没有我适合的角色。”
“谁说没有?”蒋少乔马上打开那本被她翻烂了的剧本摊在手上。“你看,欠一个演丫环的角色。”
“丫环?”莫谦雅从蒋少乔面前把剧本抽到自己面前来。“各位请用茶搞什么?台词总共只有这五个字?”她把剧本丢回去。“不演。”
“我早就知道你不会演。”蒋少乔毫不意外莫谦雅给她的答案,她把剧本收起来,撇撇唇。
“反正你加入话剧社只是利用我而已,让我为你掩护你组长的身份,偶尔来交交社费,送一杯珍珠奶茶,但是从不尽一个社员该尽的义务,你的天地会虽然人多势众,我的话剧社也不差,不演就不演,你不要小看人,我一个也可以搞定这次比赛。”
“我发现你还真会念耶!”莫谦雅截走蒋少乔的话,嫌恶的挑挑眉。“基本上你没什么好利用的,我也没伟大到需要人家掩护的境界,演就演,省得你说话,不过角色”
“只剩这一个。”蒋少乔抢在莫谦雅的但书前面开口。
“丫环?”丫环耶,莫谦雅实在怀疑自己真的可以演丫环。
“丫环!”蒋少乔再加一句。“梳两个髻的丫环,不过如果你不要就算了,反正你加入话剧社也只是利用我而已。”
蒋少乔知道自己有百分之五十的机率得逞,和莫谦雅认识两年,一年级两人在运动会上因为抢跑道而认识,不是冤家不聚头,虽然自从认识开始她们就对彼此冷嘲热讽的,可是隔几天没看到对方却又浑身不对劲,因此蒋少乔非常清楚莫谦雅那永远禁不起人家激一下的个性。
“好啦,丫环就丫环。”打鼻里哼了几下,莫谦雅强调她的勉为其难。
“我可没有强迫你哦!”蒋少乔一边搓着指甲,一边哼哼啊啊的。
莫谦雅早就知道她会得了便宜又卖乖。“我自愿的,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行了吧?”
“那晚上你还去不去pub?”蒋少乔还在搓指甲,以显示她持续在漫不经心当中。
“去呀!”莫谦雅扫她一眼,真不知道她又想玩什么花样,该不会想借子心她哥的pub排戏吧!很有可能,蒋少乔这个人什么都做得出来,就算有那个馊主意也不足以为奇。
“好吧,那我就排完戏再去跟你们会合喽!”指甲搓完了,蒋少乔一派轻松的宣布,像是去跟她们会合是多大恩宠。
“变得还真快。”莫谦雅不悦的道。
“我想子心,也想叶子恒,不行吗?”蒋少乔忽地靠近她,摆出“我知道了”的嘴脸。“老实说,你不想我去pub对吧?你是不是怕叶子恒会喜欢我,然后就不喜欢你了?”
莫谦雅拧起眉毛。“你葯吃多啦?莫名其妙。”
吧么没事又扯到她和叶子恒那里去,怪了,她对叶子恒根本就一点感觉都没有,旁边闹着起哄的人却好象一直乐此不疲。反正啊,除了她记忆中的那个小小绅士之外,她不以为世界上还有什么好男生。
像那个章狂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自大得要命,请她去泡沬红茶店,却害她拉肚子,更可恶的是趁她手无缚鸡之力时叫她去上男厕,还一副自诩是她保镖的样子。
哼!有没有搞错呀,堂堂一个天地会的组长竟然去男厕拉肚子,要是传了出去,她还能在江湖上立足吗?虽然当时的情况是很紧急没错,可是章狂难道不会想想她的感受?
昨天她还喜孜孜的认为自己扳回了一城,有个学生会的副会长帮她顾厕所,可是后来一想,拉肚子拉到抢男生的厕所,哪有什么光荣可言?
包气人的是后来章狂居然还在她拉完时说了句:“反正你长得也很像男生,在这里上就好,搞不好去女厕还会吓到那些女生,以为哪个色狼混了进来。”
拉到虚脱的她早就无力反驳了,只能任由其一径调侃不休
敝了,莫谦雅,你干么在这时候想起那个人啊?不是吗?光想到他那副很跩、涸岂妄的嘴脸就会心情不好,那种人还是留给那些个无知的作梦女生去想才对,像她这么有见识、有担当的组长才不屑想到他哩。对!一点都不屑。
“看你火气这么大?真被我给猜中了?你喜欢叶子恒”嫌不过瘾,蒋少乔又再凑上一脚。
莫谦雅瞪她一眼,真有本事,这家伙把她所有的不悦都翻出来了。“蒋少乔,你要发情别找我,找你的十三姨吧!”说完,她站起来转身朝礼堂门口走,再扯下去,不知道蒋少乔会再吐出什么象牙来。
“呸!你才要他!”蒋少乔哼一声,对着莫谦雅的背影大喊。“伟大的组长,别忘了明天过来排戏!”
“不来。”莫谦雅头也不回的走出礼堂。
开玩笑,降格演个小丫环就已经很没面子了,还排什么戏?就那么一个动作,一句台词的,有什么好排的?戏分那么少还演不好她就认了。叫她来排戏,莫名其妙嘛!
十月初,都进入秋天了,天气仍然热得不得了,难怪人家都秋老虎、秋老虎的说,原来秋天的气候真像老虎般猛烈啊!
莫谦雅不耐烦的望着台上报告来、报告去的各个主任们,他们废话还真多,可不可以多少体谅一下他们这群学生的境况,他们到底知不知道很热耶?
每次升旗结束都像脱了层皮似的,接下来的每堂课就只有昏昏沉沉,无比的想和周公见面,不见上一面就铁定撑不到下午,所以怎么能怪他们上课打瞌睡,追根究底还不是校方自己造的孽。
“各玉同徐,饼校的优秀分主非常的多,饼次代表徐校参加醒际杯田径北赛,背护着相当大的洗命,为徐校金光,也是为自己金光,所以,请各位同徐散思之后,再允跃的提名,谢谢代家,谢谢代家!”
香港来的体育组长报告完了之后,博得热烈的掌声,那不是因为他讲得好,而是完全看在他一脸敦厚的份上。
“哇铐!体越蒟长的国语才经过一个许假,景么就病如此的破?”不知道是谁恶作剧的学着讲了一句,马上就在无聊的朝会里引起疯狂大爆笑。
本来就是这样,凡是会开得太久,台上的人物就会沦为家模仿、耻笑、调侃的对象,如果本来就是校内的滑稽人物上去报告的话那就更不用说了,会被玩弄得更加厉害。
“各玉同徐,北赛下个玉就要举行,请各玉同徐允跃提名,鱼旦日选,饼人会好好加以练令,谢谢代家,谢谢代家!”
“绕口令耶!”一阵惊喜的声音从人群里爆出。“想不到体越蒟长也会绕口令,金不容易哪!”
又是一阵疯狂爆笑响起。
莫谦雅知道这种票选活动一时半刻不会结束,她病捌鹧劬Γ蛩阃得咭换幔鸥毡丈涎劬Σ坏揭环种樱滦渎砩媳怀读顺丁?br>
“组长,你看!”
莫谦雅没好气的睁开眼睛,她对偷窜到她旁边来站又无故扯她袖子的叶子心拋去一记责难的眼光。
“看什么?下黄金雨啦?”
叶子心睛远望着前方,猛摇头。“不是啦,气象报告没说今天会下黄金雨,气象报告说今天全省温度都会维持在二十九度至三十四度之间,北部地区下雨机率为零,东部地区午后会有”
“停!”莫谦雅知道自己再不阻止叶子心这永远搞不清楚状况的小笨瓜,给她一个朝会,她真的会给自己一个完整的气象报告。
“中部还没说”叶子心一副好委屈的样子。
“我家也有电视,想知道什么我会自己看,行了吗?”莫谦雅真想把她给打昏。“说吧!你刚刚没事扯我干么?”
“哦!”叶子心这才想起自己窜过来的目的。“组长,你看台上,章狂走上去了耶!”
莫谦雅眉心一皱,一六九公分的她很容易就越过前面那串矮子看到台前的情况。
没错,嚣张的狂徒正拔扈的走向升旗台。
“他上去干么?”莫谦雅完全是属于自言自语式的发问,一般人也常常会这样,可是
“属下也不知道,不过属下可以马上派人去查!”叶子心还没得到总舵主的命令就想跑去建功,她是天地会里面相当喜欢当属下的一个,但也是永远都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那一个。
莫谦雅一听当然是差点昏厥,她一把拎回叶子心。“回来。”
“可是属下”眨眨水汪汪的眼睛,叶子心还是想跑。
“你叫叶子心,你不叫叶属下。”莫谦雅看着那矮了她十四公分,顿时手足无措的小女生。“乖乖在我旁边站好。”
叶子心领命安静了,虽然这次总算有领到总舵主的命令,可是意义完全不一样,是很拿不出的那种领命。
莫谦雅下巴高抬,双臂交横在胸前,她倒要看看章狂想上去耍什么白痴。
走上去了,整整麦克风,调到适合他的高度,姿态从容狂放,白衬杉上照例是只扣了三颗扣子,往上翻卷的衣袖,那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引得操场上数以千计的女生们连连崇拜加惊叹。
“狂!”突然地,一阵勇敢的、动情的女声响彻云宵,从人群中某个不知名的角落杀出阵来。
“狂!狂!”更多痴迷的女生不甘示弱的加入了行列。
莫谦雅看不过去的冷哼一声。“疯了,这些女生全疯了。”
“哇!组长,想不到喜欢章狂的女生那么多啊!”叶子心双眼闪亮。“我还以为学生会里就数严怒的爱慕者最多哩!”
莫谦雅看她一眼。“从天地会投诚到学生会,要不要我帮你写推廌函?”
叶子心欢天喜地地的猛点头。“好呀!谢谢组长,只要帮我写一点好话就好了,也不必太多,反正我的优点本来就不呃,我看还是不不用好了。”
“继续谢呀!你声音满好听的。”莫谦雅冷冷的着反话,心里不停的诅咒章狂快下地狱,他在她心里又多了一条罪名,竟敢不着痕迹的挖角她的人,可恶!欺人太甚,根本就是藐视她!
叶子心再少根筋也发现不对劲了。“其实我的心我的心还是属于组长,属于整个天地会的,组长明明鉴”声音愈来愈怯懦,一听就很没诚意。
莫谦雅丢下那总算知道什么叫自我反省的叛徒,她撇撇唇,再度把眼光落在讲台上。
章狂单手很帅的把着麦克风的头,微微扯高嘴角。“我推荐二年六班的莫谦雅参加比赛。”简单的发言完毕,他一拍麦克风,把它降到体育组长的高度,径自走下台。
“好酷!”又是一阵尖叫连连。
“该死!”莫谦雅怒咒。
“既然系副会景住晋的人齐,田径北赛就局定由二宁绿班的摸同徐亲赛,谢谢代家,谢谢代家!”
就这样,莫谦雅这本来在圣柏亚教会中学里没没无名的天地会头头,突然一夕之间成名了,成了众人奔走相告,抢着到教室去看她是何许人也的风云人物。
对于她的成名不是因为天地会,而是因为学生会,她更加恨得牙痒痒了。
月儿高挂枝头,晚风亲拂大地,一阵嘻嘻哈哈的笑声由远而近,五个高大的男生里夹杂着一个个儿娇小的女生走出了校门。
“纱纱,你的海鲜面真是煮得太棒了!来,我亲一下!”伍恶夸张的去揽辛法纱小小的肩头。
纱纱紧张兮兮的挣脱伍恶的手臂,深怕某个人会误会“好吃就好,真的不必、不必太客气。”她紧张得都结巴了。
“那怎么行?礼多人不怪嘛!”伍恶笑嘻嘻的又扑上去。
“亲我好了。”章狂挡过去。“我已经很久没有被人亲过了,保证肉质干净、鲜美、无杂质。”
“很久没被亲过,真的吗?”伍恶精神一振,眼睛发亮,搭住章狂的肩。“从实招来,你那个帅马子是不是涸岂野、很来劲?”
章狂微笑。“没你狂野,也没你来劲。”
“去你的!”伍恶给他一拳。
殷邪徐杏邙笑。“综合整理,恶得不到狂的心,由爱生恨,对他报以拳脚泄愤,本台结论:自古多情空遗恨。”
几个大男生全忍不住逸出笑声,松了一口气的纱纱也傻傻的跟着笑。
“这么晚了笑什么笑?章狂,你给我过来。”
一群人倏地止住笑声,斜斜月光外,莫谦雅从校门处弯进来的身影分外修长,她穿着体育服装,肩上甩着书包,双腿微分,满脸要找人算帐的样子,并且很努力的装出“正使坏”的姿态来。
“哦!是嫂子呀!”伍恶一马当先笑咪咪的迎过去。“真是久仰大名了,跟我们狂哥什么时候请我们喝喜酒呀?”
莫谦雅瞪了嘻皮笑脸的伍恶一眼,正待发作,一个沉稳有力的声音率先开口了。
“狂,你们好好谈谈,我们先走。”
在江忍的明示下,一群人离开了,没几分钟,夜晚宁静的校门口只剩下两个人,一个是蓄势待发的怒狮,一个是优然从容的捷豹。
“姓章的,你存心整我是不是?你凭什么提名我?”
“好渴。”章狂把手指关节弄得喀喀作响,扭扭颈子,往停在校门口的机车走去。“去喝杯饮料吧!有什么话,待会再说。”他把安全帽拋给她自己先上了机车。
看他一派潇洒,莫谦雅冷哼一声。“怪了,你算老几?我不会跟你走的。”
章狂无所谓的笑一笑。“你是说你放弃今天跟我算帐的权利?校内园游会,身为学生会副会长的我,从明天开始都会很忙,忙得无法管任何跟园游会无关的事,走或不走,你考虑清”
“算你狠!”莫谦雅心不甘情不愿的跳上机车。
“抱紧了。”章狂发动引擎。
“猪才要抱你。”莫谦雅轻哼。
车子像流星一般斜射出去,莫谦雅在那一刻变成了猪,因为她抱了他,非但抱了还抱得好紧!
“笨蛋,你没看见牌子吗?上面很明白的写着‘本日公休’。”还没开始找他算帐以前,有机会就先骂骂也好。
章狂不以为意的笑了笑。“就是知道今天公休,所以才带你来。”
他一伸手,不费吹灰之力就在门框突出来约一公分的最顶处摸出一把黄澄澄的钥匙。
莫谦雅皱起眉头。“你连这个也知道?”她真怀疑他是电视版小李飞刀里的神偷儿司空摘星。
“不必把你那难看的眉毛皱得更难看。”章狂牵她的手往里头带。“这是我朋友的店,偶尔会来坐。”
莫谦雅嘀咕:“是吗?”
苞着他进店,对于他熟悉的去开灯、烧开水,就知道他一定不只偶尔来坐,搞不好这家小pub他有投资。
“喝什么?”章狂弯进吧台,先端出一盘花生米,再从冰箱里找出香香的小鱼干盛了一盘出来。
“别问得好象你自己很厉害。”莫谦雅才不会被他给诓到,调几杯酒嘛,谁不会,雕虫小技尔尔。
“‘白淑女’还是“粉红佳人?””不理她打鼻子里哼出的不屑,章狂询问她意见的同时,从吊架上取下两只细长的鸡尾酒杯。
“都不要。”莫谦雅扬扬眉,讨厌那些女性意识太强的酒名。“我要“亚历山大。””
章狂要笑不笑的牵动嘴角,开始倒白兰地和鲜奶,准备调一杯酒精浓度不高又适合她喝的鸡尾酒。
“别勉强,调不出来的话,我不会为难你的。”莫谦雅眼眸若有似无的朝他瞥了瞥,又很快的收回。才奚落着,酒已推到她面前。
章狂好整以暇的望着她。“喝喝看。”
“别以为灌醉我就算了,我还是一样会找你算帐的。”莫谦雅老实不客气的说。
如果章狂打着灌醉她的主意,那他可要失望了,在叶子恒的调教下,她起码
可以喝五种不同的调酒而不会醉。
“喝喝看。”同样三个字,多了些懒洋洋的调调。
“喝就喝,我来头不小,怕你呀!”莫谦雅唇就杯缘喝了一口,再试一口,嗯马马虎虎,味道还算不错啦好吧、好吧,她承认章狂调的酒确实比叶子恒好喝,而且专业多了。
“怎么样?”在谈话间,章狂也为自己调了杯“果皮白兰地”并且点了根烟。
“难喝死了。”
“哦?”章狂像早就料到她会这么说似的,很快的又推给她一杯酒,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调好的。“既然那杯难喝就不要喝了,试试这杯,这杯叫“绿野”有绿茶酿造的绿利久酒,看看你喜欢不喜欢这种口味。”
莫谦雅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喝了几口“绿野。”
“不好喝对不对?”章狂挑挑眉。
“对。”其实好喝死了,莫谦雅巴不得能全部灌下去,还有那杯“亚历山大”也是,可惜眼睁睁的在她面前被他给倒掉了。
“那么这杯。”章狂再推过去一杯银白色汁液。“这杯是“迈阿密”十分爽口,你试试看。”
眼巴巴的看着那杯“绿野”也被他收走,幸好又补来一杯“迈阿密”
喝完后,莫谦雅还没开口,他已经又送上来另一杯。“想都不用想就知道你一定还是不喜欢这种味道,没关系,我另外帮你准备了一杯“红鸟”主酒是伏特加,务求直到你满意为直。”
一个晚上,莫谦雅就坐在吧台前换了数十几酒喝,虽然每一杯都没有喝完,不过也已经醉态可掬了。
“那杯不行,试试这杯“黑俄罗斯”吧!”取走她面前喝了二分之一的‘薄荷酒’,他n度为她换酒。
“我”硬撑着,其实莫谦雅浑身都软趴趴了,头脑也胀胀的。
“我知道你不会喜欢。”她根本都还来不及碰到那杯酒,就被他迅速的给收了回去。“这样好了,我这里有最后一种酒,如果你再不满意,那我也没办法了。”
“什么酒呀”莫谦雅闭着眼睛问。
“你过来。”
她听话的从高脚椅上踮起脚靠过去。
他隔着吧台揽住那颗醉头,为她可爱的醉态微微笑,然后他揽住那张嫣红俏脸上的柔唇,深深的、霸道的与她缠绵的在吧台上空拥吻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