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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文讲到女忍者只觉得全身一阵乏力,惊讶地看着杜克琪,一时间只觉得头晕目眩。随着她的大脑慢慢地失去了意识,她的心中还存在着这样一个疑问:对方用了暗器吗?可是为什么她没有任何感觉呢?或者炎魔便是这样,无声无息地死在了他的手上!
“我的妈呀,好危险啊!”杜克琪看着昏睡过去的女忍者,背后冒出了一身冷汗。要不是这身战斗装的卓越性能,看来今天他就得去和伟大的马克思见面了。
“乖乖,这东西太强了。”杜克琪摇着头说道。杜克琪可真是服了这套人工智能的衣服,它甚至可以计算出敌人是什么类型,并计算出相对应的攻击方法,并且好处是不会第一时间击杀掉袭击者。
这位擅长暗杀的女忍者,是被麻酔槍一下击晕的。这种麻醉剂,大象都可以轻易撂倒,更不用说这样一个女孩子了。
大约半小时后,葯力终于散了去。
蒙胧中,女忍者恢复了意识。她转首四处看了一下,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衣服被换过了,而且还是丝质的近乎透明的睡衣,一种想杀人的冲动,在她的大脑里迅速地扩散开来。
不过,虽然有心,身体却无力。此时此刻,她的意识固然是清醒过来了,但几乎却没有什么体力。
尤其奇怪的是,当她下床行走的时候,和正常的情况下没有分别,可是当她翻,想有攻击欲望的时候,身体便一阵发软,瘫坐在地上不能动弹,全身更是再也使不出半点儿力气来。
杜克琪走了进来,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神情。为了安全起见,他依然穿着防护服。还别说,这套衣服真的很不错,可以根据他的需要变换成不同款式,可以说他随时都站在流行的前沿。
“我不想和你浪费太多唇舌了。说吧,你到底是谁派来的?行刺我的目的是什么?我可记得我们之间没有任何仇恨。”杜克琪看向了瘫坐在地上的女忍者,皱着眉,开门见山地说道。
女忍者直直地看着杜克琪,眼里写满了愤怒。
杜克琪心里一凛,如此坚定的眼神,恐怕是严刑逼供,也问不出什么有用的情报来。
“别认为我是傻瓜!我知道你就是之前在中国,想和七长老联手对付炎魔的日本伊贺家的传人。当时,你还提供了炎魔到中国的真实目的,虽然对于最后对付炎魔没起什么作用,但也算是表明了你的立场。你不是和那个魔鬼有着血海深仇吗?为什么你会想到对付我呢?要不说,你根本就是日本政府派出的迷惑中方的间谍说吧,你到底是谁?如果你是炎魔的敌人,我们消灭了她,你应该感到高兴才对,为什么会想到要赶到印尼来暗杀我?还有,如果你以为是我杀了炎魔,你有信心能暗杀得了我吗?”杜克琪一步步地紧逼到了床前,他的提问的语气,也慢慢地加重了。
“不管你怎么说,我是绝对不会屈服的哼,你这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女忍者坚决地回答道。
此时此刻,她略带愤怒的表情,再加上那性感的丝质睡衣,让杜克琪看得是心旷神怡。不过回想到之前的情况,杜克琪忽然觉得一阵好笑。
女忍者昏迷的时候,刚好客房的服务生到了房间里,原来在遇袭之前,杜克琪刚好点了一顿丰盛的中餐,此刻餐车正好送了进来。
送餐员看到躺在地上的漂亮的女孩,不由冲着杜克琪理解地眨了两下眼睛。“这小妞不错,比我看到过的所有明星都更漂亮。有钱人就是不同,连召来的应招女也是这么清丽脱俗。他们这是在玩忍者的游戏吗?”送餐员在心里小声地嘀咕道。
原来,在这位送餐的服务员进来之前,杜克琪已经拿掉了女忍者头上的面罩,那张宜嗔宜喜的面容此刻正曝露在空气中,让人目眩神驰。
美女!确实是极品的美女!顺着送餐员淫亵的目光望了过去,杜克琪一下子也看得走了神,混没有注意到客房服务生在他背后小声地淫笑着,大叹他的艳福不浅。
终于,杜克琪回过神来。看见一干服务生那副色狼的模样,不由“咳”了一声,在唤回这些人的意识后,从钱包里拿了几百美元,分别塞进了这些家伙的口袋里。
一时间,这几个服务员脸都笑开花了。
看着服务员恋恋不舍的离开的神情,杜克琪也有些心动。眼看着房间的门被服务生从外面关上,他饶有兴致地蹲在这个女忍者的身边,看着那比鲜花还要娇艳的面容,心中思绪万千。
“哼,她这么对待自己,我恶搞一下,也没什么吧?”杜克琪在饱餐了一顿秀色后,脑中升起了一个坏念头,当下立即让服务生送来了一套半透明的丝质性感睡衣。
“对我来说,会不会太过香艳了?”杜克琪打量着手里的睡衣,然后一脸坏笑地看着这个女忍者,心头顿时一股无名邪火升起。
等他抱着这个女孩,在房间里搞定一切的时候,鼻子两边都塞住了纸巾。
太火辣了!这个女孩的身材真的是太完美了,没有半点赘肉,再加上那看似清纯,实则却异常性感的外表,给人的震撼完全是天使和魔鬼相结合的完美冲击!
杜克琪再次跑到了洗手间,用冷水降低他的欲望。要不这样做,他还真会把他亲爱的小兄弟给放进应该去的地方,那接下来的一切就难以应付了。
“你对我做过什么?”女忍者冷厉的声音,打断了杜克琪的回想。
“哈哈哈,你认为我做过什么,我就做过什么。你不要忘记了,现在你是我的俘虏。对于俘虏,你想我会怎么对付呢?”杜克琪放肆的大笑道。
调戏美女,精神上真是是一种愉快的享受。她现在就像一只小白兔般,没有任何战斗力。即便现在扔给她一只枪,让她拿枪愤而还击,她都无法完成。
“无耻之徒。”女忍者用日语嘟嘟囔囔地骂了一句。
“你骂吧,你现在骂什么都没有用。”杜克琪依然笑吟吟地看着这个牢牢地掌握在手里的猎物。
女忍者恨恨地看了杜克琪几眼,然后闭上了嘴巴,摆出一副不屑一顾的势头。
“你真的不说?我可不怕你给我耍酷!你要知道,我有的是方法让你说出来嗯,你这样的资质,刚好可以让我试一试新生产的让人讲实话的高科技产品,这可是刚开发出来的最新产品。我就不信,你的舌头,真的就那么牢靠。”杜克琪一面贪婪地欣赏着眼前这个美女的绝色姿容,一面坏坏地笑着说道。
所谓的高科技,其实是拿来吓唬人的。这样的玩意儿,让人看了只会觉得毛骨悚然。
女忍者冷“哼”了一声,表示自己永远也不会屈服。
杜克琪拿起食指,摇晃了一下“诺,诺,诺,你会知道你自傲的刚强,不过只是一层一戳就破的纸外衣,千万不要太过自信了!”
说完,他小心翼翼地拿出了一个银色的方块金属物,炫耀似地在那个女忍者的眼前晃了一晃。
“这是什么?”
冲着女孩投来的疑惑的目光,杜克琪露齿一笑,把金属物放在了地上。
方块金属物发出了一阵“嗡嗡”的响声,那女忍者心里一麻,发觉全身好像被束缚一样,越发地使不出力来。
当翕动声结束的时候,那方块金属物的周围产生了异变,体表四周,冒出了细长的触须。方块金属体继续变幻着形状,散发出耀眼的光芒。
不用说,这东西肯定是出自巴乔的实验室,只有巴乔这个精通一切的家伙,才会创作出如此诡异的玩意儿。
不过一会儿,一只全金属的蜘蛛,便出现在女忍者的眼前,红通通的眼睛,让人看着觉得害怕。
“让事实慢慢地告诉你,这个东西是怎么运作的吧。你放心,我会陪伴在你身边,慢慢地向你解说的。我想,你会对这充满智慧结晶的东西,感到很满意。”杜克琪在一旁,小声地解说着,让女忍者心里一阵悸动。
转眼间,这个金属蜘蛛,开始慢慢地向女忍者的身上爬了过去。
未知的东西,都会让人感到恐惧,特别是眼前这个造型奇特,周身有着毛茸茸的刺毛,而身体更是冰冷的金属物体,更是会让女孩子看上一眼,就会产生极大的恶心感,油然而生一种呕吐的欲望。
“你知道吗,大脑是人的神经中枢,它记录了人体的记忆、思想以及喜恶等等,包括我们不想别人知道的种种神秘,这一切,都是以一种奇特的能量的形式,存在于脑沟的丘壑中。”
杜克琪依然不阴不阳地冷冷地说着,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让女孩异常恶心的“咸湿”表情。这样的猥琐面容,对于杜克琪来说,绝对是个伟大的吃,虽然施展开来有一点生涩,不过他还是很快地进入了这个角色里。
“一般人看来,除了自己,别人永远也不会知道自己隐藏的神秘,除非自己控制不住自己,向别人说出来。可是,这种看法在当今日益昌明的科技手段面前,显然已经落伍了不过,当一个人不想说出秘密的时候,用什么办法可以让他成功地说出秘密来呢?还有,仅仅靠着人体那脆弱的承受能力,可以忍受什么样的刺激极限呢?”
杜克琪神秘兮兮的演讲,绝对会让那些意志不坚定的人感到透彻心骨的凉意,如今那个女忍者,便忍不住身体一阵颤抖。再加上那在她面前慢慢爬动着的金属蜘蛛,看着那尖尖的锋利的金属触角,脸色变得惨白。
“你放心,你是个美女,我会把握分寸的。你要相信,我不是个不懂得惜香怜玉的粗人,我不会用那些不人道的方法对付你,我可是个实打实的君子。不过,如果我的手段失效,我也会动用一些非常的手段当然,我会竭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的,就算我非得用一些比较残酷的手段,我会也让你在一瞬间,首先消失对痛苦的感觉。”
看着女忍者身上传来的瑟瑟的动作,杜克琪知道这个女孩已经开始感到害怕了。嘿嘿,他对这个玩意儿可是非常有信心的,不说别的,仅仅只是那尖细的触角接触到人的皮肤的时候,感觉就挺另类虽然不疼痛,但那麻酥酥的奇特触感,却会让人觉得不寒而栗。
“这个非常可爱的小蜘蛛,我管它叫‘天狼’。它身体四周这些触角,对普通人而言,觉得没什么,但对它而言,却是主要的利器这是它是手术刀。当它移动到你的脑部的时候,身体前面的触角,便会透过你的大脑皮层,插进你的脑部。你放心,这是全消毒的,不会有任何细菌。当然,被金属丝插入了大脑,刚开始的那一下,会很痛,不过慢慢地,你就不会有感觉了,要知道它在插入你的头皮的同时,会一下子破坏你的痛感神经。”
这样可怖的事情,光让人听到,就感到很害怕。杜克琪手托着下巴,蹲在地上,一脸坏笑地看着慢慢地从女忍者娇躯上,游走到她的头部的小蜘蛛。
这冰冷的物体,在卧在地上的女孩而言,越来越像移动着的死神。而这从体表处传来的麻酥酥的小动物爬动时的触觉,也开始变得像是死神在挥舞着他手里的镰刀。
这一幕幕的幻觉,不断地在女忍者眼前出现。她努力地让自己保持清醒,可是越想自己的头脑清醒,那幻觉却来得越深,心中的无力感也越发地浓重。
而与此同时,在地球的另一端,另一个国度的神秘之地,也有人过着相同的无助的感觉,唯一不同的是,他的生活没有危险,只有永远也不知道尽头的寂寞。
“喂,约翰-史密斯,最近你觉得怎么样?我发现最近你的举动有些反常!”一个身着格子西服的中年男子,满脸笑容地说道。
“不怎么样我来基地很久了,有种于世界脱离的错觉。现在我很想我的家人,不知道实验什么时候才会结束。我现在觉得我很孤单,迫切地需要亲情和友情的关怀。”
“约翰,我很同情你的遭遇,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如今,你需要做的,就是尽量把你内心的事情讲出来,这样你才不会陷入持续的忧郁之中。知道吗,你需要一个开阔的心胸,和相对愉快的心情,这样你才能全心的投入到实验中。当实验成功结束的时候,你就可以放心地回到家里,去见你的家人,同时,你也会成为这个国家的英雄。”
此人满怀**地对史密斯说道,眼里有着一丝振奋:“嘿嘿,当实验成功了,我也可以功成名就吧?到时候诺贝尔奖,也是唾手可得。”
史密斯点了点头,对着中年人笑了笑,看起心情似乎变好了许多,不过,他的内心却闪动着这样的念头:“去死吧,你们这些混蛋,这里所有的人都当我是怪胎,一直找各种借口接近我,以方便研究。哼,我不在乎你们想什么,我只想快点儿离开这里,白痴才会相信在实验结束后,我还有没有命离开这个鬼地方。”
表面上,中年男子和史密斯真情流露,相互坦诚心结,而实际上,他们却是各怀鬼胎,各有各的打算。终于,在聊了半个小时后,中年男子满意地离开了史密斯的房间。
当然,对史密斯的监视并不会因为中年男子的离开而变得稍弱。实际上,这间房子的所有角度,都被监视器牢牢地扫描着。史密斯现在的生活,就如同现实的楚门秀,吃喝拉撒,都全部记录在了监控室的录像带里。
离开史密斯的房间,中年男子来到了位于地下建筑的中心位置。这是一间巨大的监控室,一些工作人员正坐在巨大的电子显示屏前,观看着史密斯这几日来的日程记录。
“他的一切还正常吧?有没有发现不妥的地方?”中年男子刚走进房间,他的同僚已经迎了上来,在信手递给他一杯咖啡后,好奇地询问道。
“史密斯的状况不错,情绪方面没有任何异常。他现在的情况,可以用完美来形容,我们可以放心地进行接下来的实验。”
“那就好,我们还指望从他身上挖掘出更多的秘密来呢!”另外一个工作人员笑着接口道。
于是,经过这么一打岔,监控室内的人们,开始谈论起史密斯的情况来。在他们眼中,现在的史密斯真的是一个很好的研究对象,而且似乎没有任何危险性。不过,他们真的知道史密斯的内心世界吗?
在封闭的小房子内,史密斯有些茫然地望着四周的环境:整齐的家具,漂亮的装横,眩目的白色表面上,这里的一切极尽完美之能事,而在背后,留下来的却只有空洞。
他清楚地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别人的严密监视中。那个有着强烈压迫感的约翰逊,好像知道怎么控制碎片拥有者的能力,基地里一切措施,似乎都在防范着他,让他没有任何出手的机会。
对于一次又一次的计划失败,史密斯虽然感到失望,但却并不着急,相反地,他感到很满足,因为他在尽量改变自己在基地研究人员心目中的印象。
这段时间,监控室的研究人员,常常看到史密斯在休息的时候,在房间内不停地讲着话,而且还是一人分饰两角,大吵大闹、狂笑不止,就如同一个精神分裂者般可怕。
可是奇怪的是,每一次仪器对史密斯的精神状态评估,都是正常的不得了,就算他时候会有一些情绪上的落差,也从来没有出过大问题。
看来,对于这样一个一直处于禁闭中的人,是不可以常理来判断的。要知道,仪器所汇报的这一系列数字,很是经过精密测算的,应该非常准确才对。不过,也有奇怪的地方,那就是这些数字就像是刻意计算出来的公式,千篇一律,一致得就像是事前复制好的一样,没有任何波动。
“他真是一个怪胎。”
控制室的人,一边喝着咖啡,一边谈论着史密斯。这是他们工作的时候的最佳休闲方式,既完成了工作,又同时娱乐了,真可谓一举两得。
“可千万别小看了他,听说他所撑握的能力,是能轻易地控制其他人类思想的可怕能力。”一个同事善意地提醒着这些开着玩笑的人。
“有什么好怕的,整个基地是特意改造过的,不可能发射出任何脑波信息。哼,他可不是x教授,这里没有脑波加强器。”一个研究员不屑一顾地说道。
于是乎,此话一出,控制室内又是一阵哄笑传来,气氛越发地轻松。
“我是x教授吗?多谢你们的夸奖啊!”史密斯手贴着一根悄悄从监视器上蜿蜒下来的银白色金属线,脸上露出一副了然的神色。
最近,他的能力又获得了加强,可以透过金属丝,远距离地传递自己的脑波。虽然在基地的严密防守下,这样的微弱能量绝对难以控制人的大脑,但对于刺探消息,却是绰绰有余。
虽然此时,他已经初步有了应对的手段,但对于监控室里的这些人,他还要装出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刻意摆出一副歇斯底里的状况来。
当然,对于自己被当成猴子耍,他心里还是有些愤怒的,而更让他气愤的,是这些所谓的人类精英对他的藐视他根本就不知道,该如何来形容这些自大的呆子。
“哼,当我出去的时候,我一定为你们准备好一个全新的人生。”史密斯透过房间的墙壁,望着控制室的方向,冷酷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