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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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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前白茫茫的一片,她像是踩在云端上一般的轻松。可是她的心情却有点沉郁低落,像是失去了什么。

    她想动,但是动不了,手脚像是被绑了铅球一样动弹不得。

    “遥香,遥香”隐隐约约地,她听见有人在叫唤著她。

    如今会这么叫她的人还有谁呢?那声音听起来是那么的熟悉、那么的温暖,像是

    倏地,她睁开了眼睛

    “遥香,遥香!”病床边,担心著妹妹的右典见她转醒,一脸欣喜“你醒了!”

    她眨眨眼睛,觉得自己像在作梦。

    不,不是作梦,她想她可能也死了,要不是死了,她怎么可能再见到哥哥?

    “我死了吗?”她喃喃“这里是天国?”

    右典一笑“这里不是天国,是医院。”

    “医院?”她一怔。

    “没错,你开车撞了山壁,昏过去了。”他握住她的手“你非常幸运,一点伤都没有,真是老天保佑!”

    遥香在脑子里将所有事情重组起来然后大喊一声:“哥!”她尖叫著:“你没死!”

    右典蹙起眉头,一脸气闷。

    见她精神不错,还能尖叫,身为哥哥的他是很高兴啦!不过她干嘛咒他死?

    “没跟你联络确实是我不对,但是你也不用咒我死嘛!”他说。

    听见他说这些话,感觉到他手心的温度,遥香非常确定一件事

    这么说来,赤狼并没有骗她!

    “我以为你被那瓦侯的印地安人杀了。”

    右典一听,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拜托,你这些话可千万别让黄雀听见,她会气死的。”

    “黄雀是”

    “你未来的大嫂。”他一脸幸福美满。

    遥香一震“大嫂!”她简直不敢相信“你不是抱定独身主义?”

    右典抓抓后脑“我们一见锺情嘛。”

    此时,出去打电话的黄雀回来了。“嘿,你亲爱的妹妹醒了?”

    她走近病床,笑睇著已经清醒却一脸震惊的遥香。“遥香,你好,我是黄雀。”

    看着眼前这位漂亮的印地安女郎,遥香像被点了穴一样地两眼发直。

    “你是”

    “我是印地安人。”黄雀一笑。

    遥香有点尴尬“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真巧。”

    “真巧?”黄雀眨眨眼睛“你也有印地安情人吗?”

    遥香一怔,脸颊倏地一红。

    “真的有!”黄雀瞪大了眼睛。

    “不,不是的”为免尴尬,她将话锋一转。“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不是去那瓦侯保护区吗?”

    右典有点难为情“我本来是要去,结果在路上碰到车子抛锚的黄雀,然后我们就相偕前往加拿大了。”

    “什么?”她有点抱怨地道:“你怎么都没说?”

    “对不起,我们玩得太高兴了,所以”

    “所以什么?你知不知道我紧张死了?”说著,她想起这些日子所发生过的种种,不禁红了眼眶。

    “遥香,对不起”右典将疼爱的妹妹拥在怀里。

    “你真是的”遥香哽咽“你知道吗?布莱恩死了”

    右典陡然一震“怎么会”

    “我拿著你给的地图打算去找你,结果布莱恩也跟来了,然后他就”说著,她又哭了。

    “遥香不哭”右典安慰著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布莱恩死了,他们说他进入日落峡的洞穴后,因为沼气中毒而死了。”她说。

    一旁的黄雀惊讶万分“你们说的布莱恩进入了日落峡的洞穴?”

    “日落峡是”右典简直不敢相信,布莱恩会死在那个叫日落峡的鬼地方。

    “圣地。”黄雀神情严肃地说:“凡是侵入圣地的人都死了,一百年前,也有一些觊觎宝藏的白人死在里面。”

    “宝藏?”右典一怔。

    “没错,我相信你们的朋友应该是因为宝藏而进到里面。”黄雀一脸凛然“他被自己的贪婪害死了。”

    听见她说这些话,遥香觉得很熟悉,因为赤狼说过同样的话。

    “遥香,”右典难以置信地看着她“是真的吗?布莱恩他”

    她点头“他拿了你给我的地图,非常坚持地凿开山壁,然后”

    “天啊,他从哪里知道里面有宝藏?”连他这个地图持有人都不知道的事,布莱恩居然一清二楚!

    “赤狼说布莱恩的祖先就是当年死在圣地的白人领袖,我想布莱恩应该是从他父亲或祖父那儿听来的。”

    “赤狼?”黄雀讶异“你认识赤狼?”

    遥香讷讷地点点头“你你也认识他?”

    “当然!”黄雀一笑“他的家族历来都是族里的圣者,他们跟我曾祖父一样具有预知及接收告示的能力。”

    “什么?”遥香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一样。

    什么圣者?什么预知?

    “你好像不相信?”黄雀一脸认真地盯著她。

    “我是不太相信。”她诚实答道“赤狼他是先知?”

    “他还年轻,火候不太够,我曾祖父比较厉害。”说著,黄雀语气坚定地“你不用怀疑,那可是真的。”

    见黄雀一脸严正,遥香不觉回想起“爷爷”她跟爷爷明明初次见面,爷爷却能叫出她的名字,而赤狼还说那是因为他在梦中见过她?

    这么想来,也许是真的。因为事实上,赤狼或是爷爷都没接触过她哥哥。

    “难道”她一震“难道赤狼说他跟爷爷都梦见过我,是真的?”

    “爷爷?”黄雀一惊“你见过我曾祖父?”

    遥香眨眨眼,怔愣了一下。“爷爷是你曾祖父?”

    “没错。”黄雀笑了。

    一旁的右典听得“雾煞煞”“慢著,你们到底在说些什么?”

    他看看遥香“你见过黄雀的曾祖父?”

    遥香点头。

    “那么”右典皱皱眉“赤狼又是谁?”

    就在遥香还来不及回答的时候,黄雀已经替她回答了右典的问题。

    “赤狼就是那个让遥香一想起来,就面河邡赤的印地安男人。”她说。

    这会儿,右典有点明白了。

    他盯著已经满脸羞红的遥香“你跟那个叫赤狼的男人”

    “哥,”遥香讨饶似的打断了他“拜托,别问了。”

    同是女孩子的黄雀一脸了然“右典,你就别问了,因为赤狼既然会梦见遥香,那表示”

    见她卖关子,吊人胃口,右典急了。当然,当事人的遥香也有些期待

    “表示什么?”右典抓著她问。

    她狡猾一笑“表示遥香是他的新娘。”

    “啥米!”这次,右典及遥香兄妹俩异口同声地惊声尖叫。

    。。

    一离开医院,遥香就跟右典及黄雀赶回那瓦侯。

    她迫不及待地想见到他,她要向他道歉,因为她真的误会了他。

    不过想起黄雀说自己是赤狼的新娘这件事,她就忍不住心慌意乱。

    是真的吗?她是他的新娘?那么他说爱她应该是真的罗?

    可是,在她伤了他的心之后,他还愿不愿意接受她?

    一到那瓦侯,他们就遇上了熊鹰。

    “嘿,熊鹰!”黄雀将头手伸出窗外挥手。

    “小野马,你可回来了!”熊鹰走过来,看见开车的右典及坐在后座的遥香时,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你们”

    黄雀一笑“我跟你介绍,这位是我未来的老公。”

    “啊?”熊鹰一怔。

    “后面那一位是”

    “我认识她。”熊鹰的眼神有点“不爽”地睇了遥香一记。“你怎么又回来了?”

    “我”遥香知道熊鹰为何对她不友善,因为她伤了赤狼。

    “熊鹰,你就别这样了,一切都是误会嘛!”黄雀在一旁打圆场。

    “什么误会?”熊鹰气呼呼的“她说我们杀了她哥哥跟那个布莱恩?贝尔,赤狼不知道有多受伤”

    “那她现在知道你们没杀人了啊!”黄雀撇唇一笑,指著身边的右典“因为她哥哥还好好的活著呢!”

    熊鹰一震“你就是她哥哥!”

    “是的,你好,熊鹰先生。”右典不好意思地笑笑。唉,一切的事情都是由他而起啊!

    “我真是迷糊了。”熊鹰一脸纳闷“她哥哥是你未来老公,而她是赤狼的新娘,这是”

    “命中注定。”黄雀接口,下了结论。

    “熊鹰先生”遥香怯怯地叫了一声。

    这会儿,熊鹰的脸色有点缓和,只是口气一时还改不了。“什么?”

    “赤狼呢?”她嗫嗫地问。

    “他要回纽约了。”他说。

    “现在?”

    “你现在赶去他家看看,也许他还没走”

    熊鹰话才说完,遥香突然将手伸向了前座的右典。“哥,那张图给我。”

    “什么?”他怔了一下。

    “快啦!”她催促著。

    右典抓抓头“在后面的行李里”

    遥香打开车门,飞快地跳下了车,跑到后面打开行李厢盖,七手八脚的翻找著。

    不一会儿,她在右典的行李中找到了那张古老的鹿皮地图。

    拿著地图,她拔腿就跑

    “喂,你去哪里?”右典急问。

    她转头一笑,挥挥手中的地图。“物归原主。”

    。。

    遥香气喘吁吁地跑到了赤狼家,一刻也不敢迟缓。

    “赤狼!赤狼!”她在门廊前大声地叫。

    “赤狼,你在不在?快开门!”她敲打门板“我回来了,我回来了”

    屋里一点动静也没有。

    熊鹰说他要回纽约了,难道他已经走了?

    “赤狼”她的声音变得微弱而无力“我知道了,都知道了”

    她把额头顶在门板上,懊悔不已。

    “我误会你了,我”想着,她越来越难过,忍不住就这么掉下了眼泪。

    “我们之间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我也爱你啊。”她抓紧手中的鹿皮地图,懊悔又无奈。

    “我要跟你说对不起,是我误会了你,我啊!”话没说完,门开了,因为重心全在门板上,她整个人顿时向前倒去

    她整个人趴在地上,伤口还没完全愈合的手掌因为直接接触地面,疼得她哇哇叫。“唉唷,好疼”

    眼皮一抬,她看见有两只脚出现在她面前。

    她微怔,脖子缓缓抬起,视线慢慢往上那是一双修长的脚,是男性的腰线,然后是宽阔的胸膛,再来是一张英俊的脸。

    “赤狼?”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睇著她,脸上没有太多的情绪。

    突然,他蹲了下来,皱著眉头睇著她。“你做什么?”

    “你”她望着他“我以为你回纽约了”

    “本来是,不过来接我的人迟到了。”他说。

    听他语气淡淡的,眼神也不见以往的热情,她知道他还在气她。

    “赤狼”

    “你回来做什么?”他打断了她“不是要去报警吗?”

    “不”她爬了起来,跪坐在他面前“我都知道了。”

    他疑惑地望着她“你知道什么?”

    “这个。”她拿出手里抓著的鹿皮地图“我遇到我哥哥了,他没死,他根本没来保护区,他跟爷爷的曾孙女去加拿大旅行了”

    “噢?”他挑挑眉“那恭喜你了。”

    她哥哥跟黄雀在一起?这是怎么回事?不过他现在没时间想黄雀跟她哥哥的事,他在意的是她。

    “不!”突然,她大叫一声“我不是要跟你说这个。”

    “还给你。”她将鹿皮地图塞进他手中,然后紧盯著他“我回来是要告诉你一件事”

    “什么?”

    “我知道你气我误会了你”她深深凝望着他“你不原谅我也没关系,我只是要说,我”

    “我爱你”这句话哽在她喉咙,一时之间竟说不出口。

    其实看见她拿著地图跑回来找他,他就已经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只是,他不想就这样原谅她。

    “说什么?”他故意冷著一张脸,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我”看他脸上连一丁点的笑意都没有,她更感不安。

    “你什么?”他眉心一拧“你到底要说什么?”

    “我”被他一凶,她蹙起了眉头,一脸委屈。

    见她那副小可怜的模样,他很不忍心。但是他不能心软。

    “你再不说,我就要送客了。”他假装残忍绝情。

    “赤狼”一急,眼泪从她红通通的眼眶中涌出。

    他的心快被她的眼泪融化了,可是他忍著想拥抱她的冲动,因为他要听她亲口说出那句话。

    “你要说什么?”他故意吼她。

    她陡地一震,冲口而出。“我爱你!”

    话罢,她吓了一跳,反射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他沉默地望着她,没有回应。

    看见他如此冷淡的反应,遥香知道自己得不到他的谅解了。

    “对不起。”她霍地起身,转身就要离去。

    忽地,她的手被拉住

    她转头,迎上了他炽热而深情的目光。

    “赤”她一脸迷惑。

    他劲臂一振,将她拥进了怀中,低头,给了她一记热情的吻

    就在她几乎快喘不过气来的时候,他离开了她的唇。

    “我也爱你。”他凝视著她,声线温柔地说。

    “赤狼?”她像是洗了一场累人的三温暖。

    “刚才是故意逗你的,谁要你怀疑我。”他说。

    知道他根本不怪自己,她松了一口气,羞怯地开口:“你真是坏心眼”

    他正要说话,远远的传来了直升机的声音

    “接我的人来了。”说著,他拉著她走了出去。

    不一会儿,一架红白相间的直升机,缓缓地在他家前面的大片草地上降落,直升机的机身上漆著redbear字样。

    他趋前,在飞行员耳边交代了几句,飞行员点点头,又驾驶著直升机离开了。

    目送著直升机离去,遥香一脸的疑惑。“redbear?是不是总公司在纽约的redbear集团?”

    这个集团在商界赫赫有名,虽说她还没正式进入商界,但是对此集团也略有所闻。

    “嗯。”他点头。

    她暗忖了一下“原来你在redbear上班啊”想不到他在那么大的公司服务,而且老板还派直升机来接他回去。

    “你老板很器重你吧?还派直升机来接你。”她说。

    “直升机是来接老板的。”他闲闲地说。

    一时间,她还没听出个中意思。“接老板ㄟ?”突然,她开窍了。

    瞪大眼睛,她望着眼前正笑着的他。“你是redbear的老老板!”

    “请多指教。”他狡猾一笑。

    。。

    这一晚,右典跟黄雀在赤狼家用餐,吃过晚餐,他们就相偕离开,说是要去沙漠赏夜色,其实是想留给赤狼跟遥香两人世界。

    躺在床上,遥香翻来覆去的不能成眠。她脑子里满满的都是赤狼的事情,因为他实在太教人震惊了!

    在这里,他是印地安圣者,具有先知的能力;而在纽约,他是redbear集团的总裁。

    天啊“遥香”突然,门口传来他的声音“睡了吗?”

    她下了床,一时间竟忘了她身上只穿了件他的t恤。

    打开门,她怯怯地看着门外的他。“有事吗?”

    “我睡不著,现在”他的视线在她玲珑有致的身上溜了一圈。“更睡不著了。”

    感觉到他炽热的目光,她才骤然惊觉自己只穿了件t恤。虽然长度盖过臀部,看来还是非常撩人。

    尽管她的身体早已被他看过,但他的视线还是教她羞红了脸。

    她转身冲回床上一坐,将被子盖住自己腰部以下。

    他一笑,走了过来。“你也睡不著?”他在床沿坐下,温柔地望着她。

    她点头“有一点”说著,她娇怯地睇了他一眼。

    气氛有点尴尬,又有点暧昧,他没说话,而她也不知道如何开口。

    “对不起,”她随便找话聊“我把你的车撞烂了”

    他凝视著她“车子坏了还能买,你是独一无二的。”

    他这些话说得轻描淡写,却在她心里激起涟漪。低下头,她的脸更红了。

    “遥香,”他伸出手轻握住她的“对我来说,你是独一无二的”

    “你真会灌迷汤”她羞怯地说。

    “我说的是实话”他端起她的下巴“从我见到你的那一天,我就被你所吸引,后来我梦见你,从爷爷那儿知道你是我的新娘时,我真的好高兴。”

    “什么新娘啊?”虽然她早就从黄雀口中知道这件事,但听他亲口说出,还是教她心慌意乱。

    “你不愿意?”他直视著她,眼神专注而炙热。

    “我”她当然愿意,只是女孩子脸皮薄,怎说得出口?

    “我爱你。”他不需要她的回答,因为在她的眼底,他已经看见了答案。

    低下头,他在她唇上亲吻一记。

    “你说你也爱我,不是吗?”他深深凝视著她。

    她脸儿一热“你真讨厌”

    他一把将她拉进怀里,重新覆上了她甜蜜的唇瓣。

    虽然觉得难为情,但因为不再有顾虑、不再有猜疑,这一次,她大胆而热情地回应了她。

    赤狼将她放倒在床上,俯身睇著身下迷人的她。“你知道我想做什么吗?”

    她犹豫地点点头,而醉人的羞色在她耳际、脸颊及颈项蔓延开来。

    “那么可以吗?”他问。

    她低垂著眼,不安地轻咬著嘴唇。

    “遥香,”他温柔地安抚她“我不会伤害你的”

    她怯怜怜地点了点头,盈盈双眼含羞带怯地望着他。

    他温柔一笑,褪去了她身上的衣物。

    她感到他的目光像火炬般,猛烈地燃烧著她的身心。

    终于,他沉下身子,以他的欲望碰触她的柔软─-

    她觉得有一股热流在她体内不断推高,再推高,然后她完全不能思考,彷佛失去魂魄般

    隐隐约约地,她感觉他还在她体内如?税悴u丫r松瘛?br>

    。。

    午后,黄金峡谷。

    赤狼轻搂著遥香的肩,而她安心地靠著他的肩膀。午后从峡谷吹来的风清凉而舒服,而一望无际的沙漠更教人感到心旷神恰。

    癌瞰著已经被熊鹰他们重新封上的洞穴,赤狼轻叹一声,

    “希望不会再有人来打搅圣地的神灵们”

    “赤狼,”遥香抬眼睇他“你们的圣地里真有神灵吗?”

    他微微蹙起眉心,一笑。“日本人信佛,应该也相信有神的存在吧?”

    “是没错”她望着那个新封的洞口,突然想起什么“那里真的有宝藏吗?”

    “你想挖?”他开玩笑地问。

    她摇摇头,咧嘴一笑“你已经够有钱了。”

    他莞尔一笑“原来我的钱已够让你满足了”

    “开什么玩笑?你是redbear的总裁耶!”她笑望着他“如果我哥哥可称之为富商,那你就是富富豪了!”

    看她煞有其事的模样,赤狼不觉又是一笑。“ㄟ,你该不是看上我的钱才”

    “喂!”她有点生气地打断了他“别乱扣我帽子,我可是到昨天才知道你是redbear集团的神秘总裁耶”

    看她认真了,他笑着将她一搂“开玩笑的,你当真?”

    “我很容易当真的。”她轻声一哼。

    他没说什么,只是爱怜的拥抱著她。

    沉默须臾,她话锋一转。“你打算怎么处理那张宝藏图?”

    他沉吟了一下“其实我已经想好了”

    “咦?”“就是这样。”说著,他松开她,从口袋中拿出了一包东西。

    打开,里面是一片一片剪成小块的皮革,细看之下,竟是那张鹿皮地图。

    “天啊!”遥香惊呼“你把它剪烂了?”

    “嗯。”他点头“我希望所有纷扰到今天为止。”说罢,他将剪碎了的鹿皮往峡谷一撒。

    看着那些剪得极细碎的鹿皮随著扬起的风忽飘忽落,然后不知吹向何方,赤狼的心情有点复杂。

    那是族人的宝物,但他知道这样是对他们族人最好的作法。

    虽然觉得惋惜,但他心中大石却也因此落下。

    “我们走吧。”他重新拥著她的肩,转身朝车子走去。

    “赤狼”

    “嗯?”

    她望着他“我听黄雀说你们家世代都具有预知及接收告示的能力?”

    “嗯。”他点头。

    “那你的事业是不是靠预知的能力得来的?”她问。

    “不是。”他说:“我的事业靠的是努力及本事,跟我的预知能力一点都不相干。”

    “真的?”她半信半疑“难道你不曾运用你的预知能力,收购到什么好股票、做下赚大钱的重要决策,或是在赌城狂赢大把钞票?”

    “当然没有。”他语气笃定“预知能力不是拿来投机或赌博的。”

    “这样啊”她一脸失望“真是可惜。”

    看她一脸落寞,他疑惑地问:“可惜什么?”

    她抬眼睇他“我还想叫你用预知能力,给我这期的超级乐透号码呢!真是”

    “什么?你”看她一脸认真,他好气又好笑地瞪著她,一时之间真不知该说些什么。

    她斜著眼,瞟他一记,犹不死心地问:“真的无法预知?”

    他伸出劲臂,将她的颈项一勾,紧紧地箍住。“刚才是谁说我的钱已经够让她满足的?”

    遥香边笑边扳开他的手臂“人家随便说说的嘛!”

    “随便说说?我看你很认真”

    “认真也没什么不对啊!没有人会嫌钱多的”

    “还说?”

    “啊救命”

    午后的阳光将两人纠缠的影子拉长,在地上构成了一幅幸福的图画。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