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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事长突然说要见她让她感到意外,当她还是业务的时候,即使业绩再好,也很少看见董事长出面嘉奖她或鼓励好。
整个业务部几乎都是由老板娘及许宜静主导,这也是为什么许宜静可以对她呼之即来,挥之即去而没人会干涉的原因。
“董事长您找我?”梓童望着眼前皮肤黝黑,已经快六十岁却仍然健康强壮的许金典。
“坐,不要站着,我会有压迫感。”许金典和蔼地说,这算是他第一次和梓童单独见面吧!
梓童听了他的话坐下来。“不知道董事长”在她见识过老板和许宜静的嚣张跋扈态度后,她不认为董事长会好到哪里去,所以对他总还是存有戒心。
“是这样的,我想请你回业务部。”许金典开门见山地提出要求。
“我?回业务部!许小姐会同意吗?”梓童根本不敢奢望她会有回业务部的一天,何况他们许家人做事总是反覆无常,她根本不敢把他们说的话认真地当一回事。
“唉我知道委屈你了,这个宜静是过分了点,我已经教训过她了。这阵子,自从你被调走后,业务部的业绩一落千丈,除了苏小姐还勉强撑得过去以外,其他的业务几乎都没什么表现;而且最近陆陆续续有会员表示要抛售会员证,这样的状况对我们球场的声誉不好,我希望你能回到业务部担任业务经理的职位,把我们客户失去的信心再找回来。”
许金典真诚的态度,让她分不清是真是假,更让她受宠若惊。
在球场只要是“理”字辈的管理阶层,绝对都是和姓许的带点亲戚关系的“自家人”根本没机会轮到她们这种外人,更何况是相当于全球场命脉的业务部!
梓童正色地回答。“为什么是我?许经理不是一直表现得很好,不断的透过场地的出借,让大家都知道很多的戏剧、广告都是在我们球场拍的,照理讲应该会吸引更多人加入才对。”
对于梓童夹枪带棍的语气,许金典是可以理解的,况且许宜静是他的女儿,她有几两重,他这个做父亲的会不知道吗?
要不是最近财报非常的难看,加上乔董与李董的“关心”他恐怕还不知道自己的球场几乎要毁在自己的女儿手上。
“宜静就是被我们宠坏了,所以才会这样任性。唉她一心一意地想和演艺圈打关系,才会把球场拿来当‘摄影棚’,到处借人家拍摄,因此得罪了会员,害大家都没饭吃。”务农起家的他,除了本身克勤克俭外,当然也希望球场能够永续经营下去,为他带来更多的财富。
如果他再盲目的继续任由女儿乱搞下去,球场恐怕是真的会成为“专业摄影棚。”
“至于我会选择你的原因,其实很简单,除了你的业绩特别亮丽外,大部分的会员都对你赞誉有加。最重要的是,连我都没办法把每一个会员记住,你却可以记得他们所有人的资料,这点非常不容易,也是最令我欣赏的。
“不过我听说你有什么‘三不政策’,等你当了经理以后,可就不能再这样挑客人了;我希望能藉由你来提升业务部的能力,除了替你自己赚取丰厚的佣金外,也希望能替我赚进第二座球场。”
许金典之所以会特别注意到叶梓童的工作能力和表现,除了近来有太多会员向他抱怨许宜静一些拉拢演艺圈的举动,严重影响他们的权益外,大部分的会员竟然还频频关心梓童的去向,对于他们如此在乎一个小业务的态度,让他感到不可思议。
而最令他感到震撼的就属乔总及李董了,先是乔总二话不说地委托代书来向他表明要抛售会员证,除了他自己本身外,连同他旗下各分公司的高级主管一共约数十张左右都要抛售过户,而且还在陆续增加当中。
李董则是因为乔霆浩告诉他梓童现在实际的状况后,亲自到球场来“拜访”他,指着他的鼻子用流利的台湾话教训他,把他臭骂了一顿,还放话说要将家族所有的会员证全部抛售,改买另一个高尔夫俱乐部的会员证。
许金典万万都没想到自己活到六十岁了,还有机会可以让人这样指着鼻子教训。
但是如果乔总和李董真的进行抛售的动作,除了会影响球场的声誉外,也会造成他无法马上全数购回而周转不灵,所以就算被指着鼻子骂,他也得吞下去。
正因为如此,他开始正视梓童的重要性,在权衡得失之后,他决定让梓童来做业务经理,以挽回逐渐流失的客户群。
梓童从许金典的语气与神情中,几乎可以百分之百确定这件事是真的了。“董事长,如果你刚刚说的都是真的,而不是在开我玩笑的话,那我先谢谢你。但是经过几次莫名其妙的调动后,我想我们还是要把条件谈清楚,最好立一份聘雇合约会比较好。”
既然已是事实,而且确定自己稳占上风,她拿出和客户谈球证合约的精明,准备替自己争取最合理的待遇,她再也不要过那种只因对方个人喜好被打入谷底的日子。
许金典乾脆地说:“好,你可以开出你的条件,双方都同意以后,我们就签约。”
“我回去想想,两天后我会告诉你内容,嗯这件事许经理应该不会参与吧?”她得先确认许宜静不会再出来搅和。
“这是我以球场负责人的身份,诚心地邀请你加入,任何人都不能干涉、影响我的决定,你可以放心。”
“那好,我会尽快把内容定出来,谢谢董事长。”梓童起身准备离去。
“以后还要麻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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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梓童以业务经理的身份回到业务部后,除了先致力于巩固客源之外,还将“仅供参考”的花瓶业务及大大小小的“雷达”全数摘除。
接着她便带着全新的业务部冲出满堂彩的业绩,一改过去给人不合群的印象,用心带业务,让业务部上上下下一团和谐。
业务部的改革除了留住所有的旧会员,还增加了不少新的会员,让许金典笑得合不拢嘴。
至于许宜静,则让许金典以需要再磨练为由送到国外去“再进修。”
就在一切渐入佳境的时候,却发生了突然情况
因为某政治人物坚持不接受任何赔偿,一定要找回他擦汗用的“名牌”小方巾,所以虽然平时闲杂人等是不能下来球道的,但在跟出发站确认过后,知道球场上只剩两组人在击球而已,应该是不至于会影响到他们,梓童便冒着被球到的危险,独自开着球车在球道上寻找小方巾。
原本她还想说要在这么大的球场找一条小方巾根本比登天还难,结果却幸远地看到一条该政治人物所形容的小方巾在树林里随风飘摇,为了怕它飞走,她赶紧跳下球车,冲入树林,将挂在低处树枝上的小方巾取下。
但是她并没看到不远处第十六洞的发球台上,正有位客人准备开球,而那位客人的技术显然不太好,所以在她高兴地走回球车时,一颗坚硬无比的小白球,笔直地朝她脑门飞来,并且结结实实地撞上她。
抓紧手中的小方巾,是她昏倒前唯一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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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霆浩紧握着梓童的手,盯着眼前仍陷入昏迷中的她;之前在接到苏梅的电话时,他可是连闯好几个红灯,一路飙来桃园。
还好她只是因为球的撞击力太大,造成轻微的脑震荡,多休息几天就可以了。
原本他是打算等过一阵子她比较不忙时再来找她,好好的把他们之间的问题解决,但是因为这个突发状况,他才能够提早来看看多日不见的她。
梓童动动自己因为躺太久而僵硬的身躯,同时睁开双眼。
“醒了?头不会不会痛?”乔霆浩仍握着她的手,并没有放开的打算。
看见久未见面,应该算是已经分手的乔霆浩,让梓童突然瞠大了眼睛,并在注意到被他紧握的手时,连忙抽回自己的手坐起。“你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听说你受了伤,所以就赶来了!”再把她的手拉回,包覆在自己的大掌中。
“谢谢,我没事。”想再抽出手,却发现根本抽不出来。
“你确定?”
“嗯!”根本不敢看向他。
“那好,那就来谈谈‘我们’的事吧!”
“什么?什、什么我们的事!”梓童惊慌地抬眼看他,却遇上他老神在在的眼神。
他也不罗嗦,直接切入主题。“交往的事。”
“什什什么交住的事!”她脑海中浮现的是当时自己多么理直气壮且无情地回绝他,现在她怎么还有脸再提交往的事?
“看来久未见面,你已经忘了我们曾经有多么的契合了!要不要我再帮你复习一下?”邪魅的表情令梓童打了个寒颤。
“我唔”她又被他强吻了!
一时间天雷勾动地火,两人都非常想念这个吻,以至于一发不可收拾。
“嗯哼哼哼哼咳咳咳”站在门口的医生已经竭尽所能的发出声音,却还是无法将病房内黏在一起,陷入激情的那对璧人给分开。
在瞧见两人愈来愈火热,似乎即将进行限制级画面时,他不得不扮演黑脸的阻止他们。“先生!”没反应。
再大声点好了。“先生!”还是没反应。
“先、生!这里是医院,请克制一点!”他大声到还带点回音咧!
乔霆浩终于愿意暂时结束这个迷人又甜蜜的吻,并神色自然地对着站在床尾的医生微笑点头;梓童则是羞窘地将乔霆浩拉坐到身前,躲在他宽阔的背后。
“嗯哼那个看来叶小姐是没事了,应该可以办手续出院了。”医生颧骨上明显地泛着红晕。
“太好了!谢谢!”说话的是乔霆浩,他身后的那个女人早羞得忘了自己具有说话的能力了。
医生走后,梓童才抡起粉拳,自以为用力地捶着他宽阔的肩。“都是你、都是你,害我丢脸死了!”
乔霆浩转过身,笑着握住她的小粉拳,宠溺地说:“哪里丢脸了?情人间有些亲密的举动是正常的,何况我们又那么久没见面了,要不是那个不识相的医生,我保证绝对会更精彩!”
听到他的话,尤其是最后一句,让她的脸蛋更是红润得像颗鲜彩蕃茄。“精彩你个头啦!丢脸死了!”
“好吧!丢脸、丢脸,既然被看到了,那我只好对你负起责任,我们可以和好了吗?”他突然感情地问她。
“我我嗯?再说吧!”心里其实是高兴得要命,还不断地以急速的心跳来代替点头。
“什么再说?就这样就定了。”完全不容她有挣扎的余地。
“好吧!我‘勉强’先答应你,很勉强喔!”她特别强调自己的委曲求全。
“我了解,我看得出你是多么的‘勉强’。”
说完了,两人相视大笑,看向彼此的眼神也不约而同地充满着彼此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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梓童利用休假回“家”看妈妈,顺便通知大哥,她已经准备好头期款,可以找时间看房子了。
这都要感谢董事长的提携,她和他所谈妥的条件确实非常优渥,除了年薪四百万以外,还有球证一张、休闲会员证两张,加上佣金和分红等额外收入,让她除了能够如期分期偿还债务外,还能拨出额外的钱预付头期款。
只要等他们搬进新家之后,她就可以稍微松一口气了。
当梓童看到大嫂提着大包小包回家,为了避免和她再起争执,梓童匆匆交代印佣一些应注意事项后,就离开家里了。
由于时间还早,她打算直接坐车到乔霆浩公司找他一起吃个饭,免得他又要抗议没时间约会。
“小姐,请问乔霆浩先生在吗7.”梓童客气地问接待小姐。
接待小姐训练有素地问她。“请问你和总经理有约吗?”
“没有,我是临时决定要来找他的,请问他在吗?”
“很抱歉,总经理并不接见没有事先预约的访客,请你先和秘书约好时间再过来。”
梓童微微皱起眉头。“可不可以麻烦你通知他或他的秘书,由他来决定‘接’不‘接’见我?”
“抱歉,总经理秘书有交代过,除非有先和总经理预约,否则我们无法临时为你安排。”
“那你的意思是我今天不能见到他喽!”一直保持客气态度的梓童,听见接待小姐冷漠的回答几乎要放声尖叫了,想和他吃饭的好心情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是的,抱歉。”小姐低下头,不再理她。
这种事虽不是天天有,但是发生频率并不低,所以她早巳习于应付“主动”到公司找总经理的女人,因此对于梓童,她仍然“按照惯例”地将她挡下。
“小姐,我和乔总约三点见面。”熟悉的声音让梓童眼睛都亮起来了。
这不是杨致远吗?太棒了,来得真是时候。
“杨董,你好啊!”一旁的梓童赶紧和他打招呼。杨致远皱着眉看向她,表情明显地显示出他并不认识她。
“杨先生记忆力很差喔!我是?球场的叶梓童。”她自动报上名号。
“喔叶小姐,你怎么会在这?你不穿制服我还真认不出你来。”他印象中的梓童都是穿着球场制服的。
“谢谢你喔!你还真是会挖苦我。”梓童无奈一笑。“我今天休假,本来想来找乔总,不过,你也看到了,连电梯门都碰不到,更别提上去了。”她指指电梯的方向。
“上不去!哈哈哈哈”杨致远不客气地大笑。
他当然知道这是因为有太多女人常会巧立名目来找乔霆浩,才让他设下这道限制;而且从上次乔霆浩为了她而要求他抛售球证后,他就知道好友这次肯定已经栽在这个叶梓童手里。
如果乔霆浩知道自己的规定使得心爱的女人也被挡在楼下,肯定会懊恼至极。
梓童等他笑够了才冷冷开口。“很好笑吗?”
“没有,一点都不好笑,真的不好笑。”看到她眯起眼睛语带威胁地看着他,当然不好笑喽!除了现在不在球场,她不需要对他客气外,她还有可能是未来的乔夫人,他当然得罪不起。
梓童满意地点点头,算他识相。
“那你方便‘顺便’带我上去吗?”
“当然、当然,当然方便,走吧!嗯她是和我一起的。”对接待小姐露出一个杀人般的微笑后,杨致远便带着梓童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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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梓童的来访,让乔霆浩根本无心和杨致远谈事情,草草结束和他的会谈后,就急着打发他走,还因此让杨致远连“亏”了好几下。
因为梓童坚持不愿去贵得会吓死她的高级餐厅,所以两个人现在来到郊区一家颇负盛名的咖啡厅,边聊天边等着餐点送上来。
“看到你真令我意外。”乔霆浩的表情难掩高兴。
梓童则是板着脸,语气微酸地说:“能有机会‘见’到你我也很意外,几乎感动得要叩首谢恩、痛哭流涕了!想不到乔老板你感情生活真是丰富,还得要接待小姐一一为你挡驾。啧、啧、啧,原来钻石单身汉就是这么回事啊!今天我算是真的见识到了。”
对于她超酸的语气,他仅是苦笑以对。“我道歉,你别再酸我了,我觉得好难过喔!”这只能说是他自己活该,以前过于放荡的生活,使得他现在遭受到现世报。
“干么道歉?应该是我要好好谢谢你才对,原来你到球场和我聊天,是多么大的恩惠,而我竟然不知道珍惜,唉以后我还是等你来球场好了。”在楼下努力了那么久,还不得其门而入,满腔的怒火,岂是他三言两语就能平息的。
瞧她仍是一脸怨妇似的表情,他忍不住笑了;但他喜欢她这副醋劲大发的酸样,既娇态又迷人。“我回公司马上交代下去,下次谁敢阻挡叶小姐你,杀无赦!”
梓童也被他那副故作威严的样子给逗笑了。
“神经,算了啦,大人不记小人过。”
“谢谢谢,小、小、小的在此叩谢大人。”乔霆浩故意结结巴巴地感谢她,还抹抹自己的额头,一副擦冷汗的样子,引来梓童一阵娇笑。
此时隔壁桌突然传来斥责声,引起了梓童的注意。只见一对中年夫妻带着两个儿子吃饭,旁边还站了一个印佣,负责伺候两个男孩吃饭。
当梓童发现男女主人始终对印佣板着脸,动不动就斥责她,甚至还要求印佣必须在他们吃饭时,一边用毛巾帮两个男孩擦背上的汗水,一边还要帮他们递果汁,她几乎忍无可忍。
那两个男孩至少都已经小学四、五年级了,却还要别人这样伺候,尤其看到他们有样学样的,对印佣大呼小叫,一家人颐指气使的刻薄样,当下令她食欲全消。
虽然他们的餐点也在不久后送上,但梓童就是提不起食欲。
“怎么了?不好吃吗?”乔霆浩关心地问。
“不是,没事。”梓童低下头叉起一块糖醋排骨,却又不送进嘴里,只是盯着它发呆。
乔霆浩故作委屈地说:“真没想到我的魅力不及一块小排骨,你连看都不看我一眼,却愿意直盯着它瞧。”
“没有啦!只是在想事情”
棒壁再度传来女主人的声音,让她住了嘴,和乔霆浩一起将视线转移到隔壁桌。
只见女主人叫印佣将两个儿子没吃完的饭,以及啃了一半的鸡腿拿去吃乾净,就算是她的晚餐了。
印佣看起来似乎是习以为常地端起餐盘就要吃她的晚餐。看到这里梓童再也忍不住了,倏地站起来走到隔壁桌去;而乔霆浩也因惊讶于她突然的举动,也站起身跟上前去。
“这位太太,请你不要这样丢台湾人的脸好不好?我们只不过是比他们运气好了点生在台湾,而你也不过是幸运了点,嫁了个有那么一点钱的老公,有需要这样刻薄对待她吗?”看到这对男女主人,让她想起自己的大哥大嫂,所以反应特别激烈。
“你是谁啊!必你什么事?”那女主人被梓童训得莫名其妙。“老公,你看她!”
瞧老婆一副受委屈的模样,男主人马上转头严厉地对梓童说:“小姐,这是我们家的事,你凭什么来管?她是我们花钱请来的佣人,还轮不到你来插手。”
看到男主人凶梓童,乔霆浩正准备要将梓童护在身后,梓童却马上不甘示弱地反击。“要不是你们的做法严重影响了我们国家的形象,我才不屑和你们说话。”
梓童这勇于打抱不平的态度,让其他的客人都流露出赞赏的眼光,几乎要忍不住为她起立鼓掌。其实刚刚大家都注意到他们嚣张的态度了,只是抱持着事不关己、己不关心的原则,所以没人挺身为印佣说话。
“你是什么东西啊!凭什么打搅我们用餐?何况我们不也让她和我们一起坐‘宾士车’出来玩,哪里亏待她了?走开,我要叫老板来。”女主人看到大家都用嫌恶的眼神看着他们一家,忍不住提高语调,顺便强调他们是坐宾士车来的。
“是啊!坐宾士车,是坐在宾士车的后行李厢吧!”梓童翻翻白眼顶撞回去。
虽然她是真的冲动了一点,但她也只是看不惯他们期负人的做法,见义勇为而已。
“呃小姐,对不起,请不要打搅其了客人用餐。”咖啡厅的经理出面调解,虽然他对那对夫妻的做法也感到生气,但他们也是客人,他一样不能得罪。
“我们回位子去吧!别造成经理的困扰。”乔霆浩搂着她的腰回座。该说、该做的她都做了,能不能真的帮上印佣的忙就不知道了。
两人回到位子上后,梓童才发现其了的宾客都对她竖起大拇指,让她除了点头致谢外,还俏脸泛红地低下头吃自己的餐点。回到座位上的乔霆浩毫不掩饰眼中满是赞赏与情意的眼神。
“如果现在不是有那么多人在看的话,我一定会狠狠地抱你、吻你,你的表情让我更加确定:我是爱你爱定了。”
梓童的头又更低了。“我只是做我认为该做的事,没想太多。”
“但是我喜欢,先吃吧!都凉了。”
当梓童他们要离开时,恰巧那一家人也准备离开,同时走到停车场,女主人还是不改她爱炫耀的姿态,高傲地昂起下巴,挽着一脸优越感的男主人走向他们的“宾士车”他们幼稚的表现让梓章感到哭笑不得。
梓童随即扬起一个恶作剧的坏坏笑容,亲密地勾起乔霆浩的手臂,缓缓地走向宾士车旁乔霆浩的车子。
等乔霆浩为她开门后,再以更慢、更优雅的动作上车,然后他才上车,发动引擎,俐落地倒车,接着绝尘而去
中年夫妇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们离开。
男主人一看就知道刚刚从跟前经过的跑车有多么昂贵,那是英国纯手工打造的跑车“奥士顿?马汀”在台湾根本没有代理商,必须直接向英国特别订制,而且还得看买家的身份是不是够匹配这部车才行。
之所以会让男主人频频抽气的原因,除了它本身高贵的身价与优越的性能外,也是因为这部车才刚刚在七的“谁与争锋”中成为詹姆士?庞德的座车。
论起这部车,绝对是极品中的极晶,也是许多男人梦寐以求的跑车。
能拥有这种车款的人,实力与财力绝对远远超过他,无怪乎男主人要为自己刚刚不自量力的丑态感到羞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