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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瑛和蓝芳原本都是痛恨刘红霞的,因为刘红霞的两个孩子挤兑走了蓝芳原本独享的那种母亲对待女儿的那般深厚爱恋……让蓝芳十分明显的感觉并且感受到了母亲对待她的这种态度的转变和转换中,有一种彰显而出的故意和刻意!蓝芳由此在心里、在她的外表指示下,对她母亲产生出一种很自然也是很必然的抵触和抵制。
渐渐地,刘红霞便学起她婆母张杏菊的样子、并代替着张杏菊把她对蓝芳的那种在心里久久难以隐去的歉疚——用她自己独到的一种方式极其周到又恰到好处的用心去填补。蓝芳在感动的同时,也用心去感受到了刘红霞对自己的那种可以维护的用心疼爱,虽然比不上母亲的疼爱在蓝芳心里留下的那种深厚又难忘的痕迹……这是刘红霞很难达到也很难去比拟的地方!但是刘红霞的细腻、细心和周到的呵护,多多少少也能让蓝芳感动一下也触动一下……不仅蓝芳在思想和情感上受到了感动也受到了触动,并且刘红霞的感召力也是十分巨大的!刘红霞对蓝芳的这种无微不至的关怀也深深感动和触动着蓝瑛不得不去改变她当初在心里对刘红霞所产生的那种误解和敌意,并且刘红霞在大多数的长河里总是极力去维护蓝瑛和蓝芳既得利益:无疑使蓝瑛得到一种友情的支持……蓝瑛在内心深处极其真实的感觉到了刘红霞作为女人所特有的那种吃充满爱心又顾全大局的贤淑之德!这是蓝瑛在心里认同并且十分喜欢刘红霞的原因所在。另一方面就是刘红霞不时在蓝瑛面前所表现出来的那种十分前卫的思想意识……蓝瑛十分清楚:刘红霞在没有嫁给肖义之前就已经出格并且****的把自己的初夜权毫无保留的奉献给了肖义——理由很简单,因为刘红霞当时喜欢肖义!更觉得肖义是她当时最精确、最适合也是最实在、最正确的选择……所以刘红霞才能对待肖义做出那种义无反顾的牺牲!
蓝瑛现在的实际情况也有点类似当年的刘红霞——因为蓝瑛在遇到严新之时,极其明显的感觉到了大头无论在情感还是在仪表之上,都要逊色严新许多地方……说白了,也就是所谓的不太适合吧!
对于这样的问题,刘红霞是非常敏感的——敏感的让刘红霞不用去避讳,更不用去解释:明摆着她就是蓝瑛的榜样!同时蓝瑛又是她当年的翻版!即使就算蓝瑛的母亲张杏菊处在极其无聊又无奈的背景之下,去找刘红霞商讨对付蓝瑛的计策,刘红霞也会拿她自己当年对待肖义的举动原因去很好的说服给自己的这位十分贤德的婆母……这是刘红霞肯定会去做的事情。
另外还有一个很大的顾虑让刘红霞不得不提防——张杏菊有个习惯,也算是她不小的一个毛病:无论是办事还是说话,总想给人以十分强有的说服力,开场白总会说:“这事儿我跟你嫂子仔细商量过。”或者说:“我要说的意思也是你胡娜姐特想跟你说的意思。”
无疑,也是无形之中,便把刘红霞还有胡娜直接出卖在众人面前!
刘红霞实在不愿自己的婆母把这种现象在这种令人气短又烦心无措的时候强加并且再现在她身上!
果然不出蓝瑛所料,母亲的开场白完全出自蓝瑛的预料之中。
张杏菊是这样岁蓝瑛说的:“我这次来找你深谈之前——也就是昨天晚上吧:我和你嫂子刘红霞几乎长叹了一页,也仔细寻思了一夜……”
张杏菊说到这里时故意讲话停顿了下来,抬眼仔细的审视了一眼蓝瑛,发觉蓝瑛正在****也是在心焦的等待着她的下文。张杏菊的心里有了一种释放的快感!接着说道:“你嫂子极力劝说我,让我在感情之事上不必过多的去指责你,也不要过多地去责难你。因为你的年龄正好是决定你自己命运、把握和选择你人生当中最合适的感情和爱恋的最佳时机!处在这种时刻也深陷这种背景并且面对这种事实的时候,你最有权利去重新选择你今后——也是你一声的最终归宿和目前状态下的所谓感情托付……我只是希望你不要在毛糙地去从事、去干傻事!到头来吃亏、后悔又哑口无言的又总是你独自一人!
显得十分的孤单而又无助。”张杏菊把话暂且停顿了下来,从她一直坐着的担任沙发里挪直了身子站立起来,很轻松地甩了两下自己有些酸疼的双手,顺手从她放置在沙发中间显然被紧密夹持着的深褐色的小茶几上拿起自己随手携带着的一个棕色皮质的、样式单薄又做工细腻且别致的女式手拎包,从中取出一小听的茶叶来——这是张杏菊最为喜欢的“猴魁”品质,为她自己、同时也是在为了女儿在极力地控制着自己的感情和感受……张杏菊又顺手从那个小茶几之上的一个被擦拭的铮亮的玻璃钢制作的同样褐棕色的茶盘里十分从容也是十分顺手的为她们母女二人反过来两只瓷烫花的显出豪华和高贵来的茶杯,毫不犹豫的又是从容大度地用这样的一种姿态,给两只小巧的白瓷喝水的小茶杯里放置了两小撮清香怡人的茶叶来,又慢慢走到全自动的冷热两用的立式饮水机前先后按顺序的为她自己也为她女儿两用冲泡好了两杯香茗分别端放到那对担任沙发前面特置的一个专门摆放果盘和点心碟的长条形状的综合色茶几案上,这才轻缓地落座在她刚才一直占用的那张小沙发里。
其实在这对小沙发的四周两旁,还有特意围置成四方阵来、只在对面留下进出口来的围圈姿势,彰显出这对担任小沙发的显赫和主导的重要。整个整个冲泡茶水的过程中,张杏菊的动作举止和神情表现都是轻慢而沉稳的显得那样从容不迫而有条不紊,令蓝瑛惊讶又叹为观止的捉摸不透母亲这样做的真正企图以及真正目的究竟是什么?到底想怎样?要杀要剐——你干脆来个痛快的下手,免得这样不疼不痒的坐姿之下,会令人坐立不安又心事重重的感觉难堪又十分不适应!弄得不好,还会造成呼吸道的窒息和停止作用……母亲这样的真正目的究竟是什么?蓝瑛不得而知,只好硬着头皮端起来被放置在长条几上的一杯香茗来,十分轻缓地动手去揭开紧扣瓷杯的面盖,用眼扫视了一下,那些茶叶已被滚烫的开水全部冲泡到了白瓷杯的地步,现出厚厚的一层……蓝瑛也不客气,动手又动嘴地去畅饮了几口这杯茶水……蓝瑛喝茶的同时,张杏菊也禁不住动手端起她面前的那杯香茗十分有趣又用心的细细品茗起来。
两人的两种作态和举止十分明显的道出了谁优谁劣来……整整五分钟的时间被这样消磨而去……也令蓝瑛原先在她心里预备好的“破罐子破摔”完全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心理和姿态得到了彻底的瓦解。
张杏菊这才重新捡起她刚才可以撂下的话题,继续她刚才没能说完的话意继续表述下去:“我不想过多去责备你对陈大头感情背叛这种事,但我要明白无误的劝告你:既然你决定要去改变自己,那么就请你在改变和改造自己的原形和原有的生活格局而促使自己的感情移位,并在这种感情的挪位过程中做到干脆利落而不留下任何痕迹……应该怎样去形容这只能够做法才最贴切又生动形象呢?”
张杏菊开始扫肠刮肚的在心里搜索她所知道的那些词汇,最终却让人发笑的这样说道:“就好比你的上厕所大便完毕,需要去认真仔细地擦拭干净自己的屁股那样:不擦则已,要擦就擦它个干净利落,绝不留下来一星半丁的屎痕……”
张杏菊把话说完,禁不住自己忍俊不禁的大笑了起来。
蓝瑛真是搞不懂,自己的母亲怎么一下子变得这么开朗又这么通情达理的简直就像换了个人似的——让蓝瑛简直难以置信,这是自己从前那个常会对她专横跋扈、容不得她又半点新想法和新追求的母亲!
蓝瑛瞪大自己的一双眼睛十分懵懂又难以置信地打量起母亲。张杏菊似乎猜透了蓝瑛的心事和疑窦,笑说道:“你没必要用这种怀疑的眼光去审视你妈!有时候你妈思想也是很开放的!但是你妈的这种思想开放那可是有条件的:你必须拿出充分的理由去说服我,让我心悦诚服才行。只有让我彻底服气了,你想要极力去从事的那些事情和那些想法,才别被我彻底接受。你嫂子刘红霞,昨晚就具备了这种‘特异功能’。她为你说出的事实和例举出的那些理由都显得十分充足,也完全是事实——说的有理、有据还有节!让我在心里彻底的感觉到了她的十分正确,也让我彻底的服气也服了她了!”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昨晚,临睡之前,张杏菊特意询问刘红霞:“明天我该怎样去跟蓝瑛谈她与陈大头之间的感情问题?”
刘红霞笑着纠正道:“现在不是您刻意去跟蓝瑛谈她跟陈大头之间的那种所谓的感情问题!而是蓝瑛直接跟您提出来的感情的问题。她和严新之间的感情已经成为一种事实摆明在那里,等着你去接——这才是你的直接问题也是你们所面对的实际问题。”
张杏菊疑惑不解的在急速询问着刘红霞:“那么你认为我该如何去对待蓝瑛和严新之间所引导的这个问题——这才是最好也最为贴切的问题。”
刘红霞无暇犹豫,其实早就成竹在胸的告诉婆母张杏菊:“从容对待——顺其自然。”
刘红霞回答的得十分轻巧有很自然的口气和腔调,令做母亲的张杏菊大惑不解的惊讶问道:“你想让我去放任蓝瑛和严新之间的这种发展?”
“没错,”刘红霞接着说:“蓝瑛和严新之间的感情已成为铁的事实,也是不可动摇的现实……”
张杏菊立即嗤之以鼻的否认道:“蓝瑛和炎炙之间的这种不正常的关系绝不是感情,而是鬼混!”
刘红霞笑答:“‘鬼混’也需要又一定的感情去作为他俩的基础——因为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蓝瑛和严新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能擦出火花来!可想严新对她的吸引力是巨大的——这就是蓝瑛和严新有缘的结合。相比之下,蓝瑛对待大头的那种缘分,随着她与严新之间的关系不断地升温,也渐渐地被淡化,直至消灭的一干二净!”
张杏菊不为刘红霞所说的事实和现实所动,依然坚实自己的观念,在那里做起重点强调:“蓝瑛可是为大头付出过贞操的……”刘红霞不以为然的说道:“如果蓝瑛真把她的贞操看的十分珍贵及高尚的话,她就不会那么去轻易又草率的行事——我说这话并不是故意要损毁蓝瑛的所作所为,以及她的形象……其实蓝瑛的这种做法还是很有特色也很有闪光点!起码蓝瑛当时敢爱,并为爱敢去献身——不管她当时是出于什么目的?用*去表达自己的目的和企图,确实不简单又确实令人折服和佩服!现在社会上像您这样单纯去把贞操看得很重的人,已经越来越少了——他们看中的已经不再是女人的贞洁!被她们看重的首先是自己的感觉。感觉合适就住到一起,感觉不好,又找不到感觉的时候,就毅然分手。”
“这是十分不道德的行为!”
刘红霞苦笑一下,笑的万般无奈:“道德已不为人们所推崇和追崇了。人们推崇和追崇的是怎样方便、自在又随心所欲、舒适……这些就是最好的道德。就拿蓝瑛当年献身大头这事儿来说吧,那时的蓝瑛还是个仅仅服务于他人的小车司机,根本没有现在这样的身份和地位……要想达到目的,没有大头的有效支持,蓝瑛要想在‘阿杏’立足,确实是件不太容易的事情……”
所以,张杏菊对蓝瑛在感情上的遭遇和随心所欲的做法只能自认又自叹的放置到一边……至于“旷怡休闲会馆”的服务内容,就按照她与高大成协商好的那种“三陪”变成“两陪”的做法……全面又系统的告知给蓝瑛……让蓝瑛立即用心和小心去遵从,再不可盲动和盲从……以免带来更大的麻烦,造成自己的终生遗憾!
终于到了肖正春返航的日子,张杏菊百感交集。肖正春同样也是百感交集,并且预感到自己离家出走的这三个月的航海日程里,大杂院肯定不平静,家里肯定不平静,还有紧锣密鼓正在筹备开张的“旷怡休闲会馆”也不会平静。
肖正春了解张杏菊的为人以及张杏菊的办事风格:只要肖正春出海在外面不在她身边时,不管她遇到多大的麻烦,感到多么的无助和无奈之时,都不肯把自己的这种无助又无奈的感觉和压力传导给肖正春,以免她的言行会给肖正春于无形的压力和为她分心、担忧和牵挂,而直接影响到肖正春对他执掌的“海弋”万吨巨轮的工作不能尽职尽责的造成哪怕只是一星半点的差错、铸成肖正春一声的遗憾和谴责!
出于这种贤德,每当肖正春在外打来电话询问家里有什么事情?孩子们是否都好?蓝瑛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旷怡休闲会馆”何时才能开张?蓝芳出国留学的计划和事项办理的怎么样了?能否在秋季实现远渡重洋飞赴她的理想之地——美国,去求学、去深造……总之,询问的很多,张杏菊在电话里回答也告知的越多。
张杏菊总是心平气和,耐心细致有不厌其烦地做到了分门别类,而且很有钟点地将肖正春询问的这些事情和问题归类之后再作出详细的回答。
张杏菊说:“大家没事,家里这边也没事,我和孩子们一切正常,都平安无事,你就把心平平稳稳地放在你自己的肚子里吧……”
“呵呵……”肖正春感到很欣慰,这是他一直盼望并且热切期望和希望听到的平安报福,由衷的在电话里说道:“没事就好,平安就好……真要是有事,我怕你担待不下来……我好想感觉你是在应服务,甚至是在用心搪塞我……你是不是在这里面掺杂进了很多的水分,避重就轻的没有跟我说实话,也并不想告知给我发生的一切详情,免得我在外造成工作上的分心?”
张杏菊的心里十分清楚:以行政村的经历和深厚的生活阅历和丰富的洞察力以及将问题独到归类的详细分析,任何事情要想隐瞒住肖正春是在不容易而且还十分的困难。
尽管如此,张杏菊还是不愿将自己快要硬撑不了又令她十分烦心又疲于奔命和玩命,搞得她焦头烂额、多次欲哭无泪的大事小情如实转告给出海在外的丈夫肖正春……张杏菊在电话这端总是清淡的一笑,并且在这样的一笑之中很快调整好自己的情绪、也调整好自己的语气,尽量显得心平气和的对肖正春这样嗔怪的说:“你这人就是喜欢瞎操心,瞎琢磨又瞎疑心的……你不感到自己确实很累吗?还有就是……”
“就是什么?”
“你真的很烦人哩!早知你这么让我烦心的话,我当初还不如不嫁你,省得我先应付你就费尽口舌还要绞尽脑汁……”
“呵呵……这应该是你的一份福气啊!别人想要为我这样去操心,恐怕我都不会给她这种机会,你就知足吧!呵呵……”
“‘贫嘴’,还‘死不要脸’……”张杏菊小声轻“骂”了一句,急忙询问道:“你们的‘海弋’号万吨巨轮现在已经到哪儿了?”
“已经在国内的近海,正在返航的归途中……你怎么突然转移话题啦?”
“只需你来询问我大杂院以及家里是否太平?就不许我去询问一下你的实际情况吗?这也太不公平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