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攥着儿子特意捎回来的期中考试成绩单,白茹笑的嘴都合不拢了:”好儿子,可给你妈露脸了,像我的儿子,更像我的作风——认准了目标,只要塌下心来努力去拼搏就没有成不了的事情。“一旁的老潘很不满地白了白茹一眼,讽刺待挖苦地说:”看把你臭美的,像是做了什么伟大又英明的事情似的。“白茹抢白道:”我让他俩都留在学校陪蓝芳的决定不英明吗?我说儿子像我的作风——’雷厉风行‘说的不对吗?小刚身上有我的遗传基因,血管里有我的血在流动,这些你敢否定吗?“老潘底气不足地回答说:”这些我不否定,但是如果没有蓝芳的指导,小刚绝不可能出息的这么快又出息的这么好。当年陈伯说大头那句话是怎么说来的……对了,我想起来了,陈伯说大头跟着杏菊姐是’挨着香粉也能沾上香味儿‘,我看小刚和蓝芳在一起也是如此。“白茹一笑,笑的春风满面:”咱们说的都没错,都是经典语录,至理名言。“这一日,白茹家的屋子里始终洋溢着欢声和笑语。
两年时间转眼即逝——这两年里蓝芳对小刚的帮助是巨大的,小刚的刻苦努力和成功变化也是巨大的:继期中考试小刚以五门功课全优的成绩让母亲白茹对他刮目相看之后,接下来期末考试小刚又以八门全优的佳绩为自己的学习奠定了坚实的基础——继后的各种考试潘小刚都是以总分第一的全优成绩而告馨。给他带来的是荣誉、是鲜花和奖状,使他和蓝芳一样成了”美智岛“榜上有名的免费在读的学习尖子。
两年之后的期末考试即将来临,对小刚来说是他求学途中的又一个新的起点。期末考后暑假过完再开学,潘小刚可就是高一的学生了。这个转折现在对于潘小刚来说已经不是什么太难的事情,用潘小刚自己的心态和感觉应该说是得心应手又轻而易举吧!潘小刚对自己并没有太多的担忧——他的心思和担忧全部投入到了蓝芳的身上:因为蓝芳已经决定以她初一在读生的资格跳级冲刺参加中考,蓝芳对此信心十足。
蓝芳的这个决定对她自己是个创举,对整个“美智岛”学校也是一个创举,蓝芳的这个决定使整个“美智岛”的师生都为之感到惊讶又惊叹不已!校长召集各课的教务主任开会研究这个举措的可行性,听取了蓝芳的班主任刘老师对其学习成绩的详细介绍和评价,最终一致做出的决定是:先验证一下蓝芳是否具备这种资格?校长和各课主任出题让蓝芳解答——最终的测试结果是:蓝芳太优秀了!由校长亲自起草签署的推荐申请书当天被送到了市府和考试办受到了极大的关注和支持,批文和考证很快发到了蓝芳手中,结果彭蓝芳和潘小刚的中考成绩是并列全市第一名。没等校长邀请,蓝芳和小刚就已经商量好:继续留在“美智岛”学校就读高中部,这下“美智岛”可出了名了。
夕阳和彩屏兄妹俩过五周岁生日的时候,小刚和蓝芳也已经顺利的进入高三年级的门槛并且很快进入最后冲刺的关键时刻。
在为夕阳和彩屏举办的庆典上,张杏菊恪守承诺又非常守信的把夕阳和彩屏领到亲家母的面前,笑呵呵的说:“亲家母,今天是我张杏菊兑现承诺的日子,现在夕阳和彩屏都站在你面前,你喜欢谁,就挑选谁,我绝对放手。”红霞妈也笑地回答说:“我的这两个外孙都很机敏,都很讨人喜爱……”张杏菊诧异不解地问:“亲家母,你该不会得寸进尺,两个都想要吧?”“你曲解了我的意思。”红霞妈连忙解释说:“来这之前,我和老头子就已经商量好了,夕阳和彩屏是你一手带大的,感情上肯定和你走的最近也最亲密。无论我挑选谁领走谁,你都会心疼,都会舍不得。无论让夕阳还是彩屏长期的离开你而跟随我们,那种离别简直就是对孩子的一种伤害,也是一种残酷!所以我们决定:两个孙辈在我们两家之间轮换带养,先以一周为限,以后再遁序渐进的延长至两周或一个月,依据孩子的适应程度而定。这样就不会无情割舍孩子对你的感情链接和心灵依恋,又可以渐渐培养两个孩子对我们的感情……总之,为他俩营造一个轻松、舒适,幸福又祥和的生存空间,让两个孩子的童稚之音在我们两家之间延续和回荡至关重要,也是我们两家做长辈的责任。”张杏菊被感动的热泪盈眶,十分激动又感激地称谢说:“还是你们想得周到啊!本来我已经在心里做好了忍痛割爱的准备……”亲家母调侃一句:“我不信你不会哭!”张杏菊再也控制不住地用哭腔回答:“我现在就想哭。”随即眼泪便大滴大滴地滚落下来。
两个女人搂在一起动情地抽泣起来。
酒席散后,红霞妈征询地问起自己的两个外孙:“你们两个谁愿意跟姥姥、姥爷走?”两个孙辈不知所措地把目光一齐投向奶奶张杏菊,张杏菊鼓励又信任地朝他俩含笑点点头。仿佛是一种心灵的启迪和情感的链接或传递,只见夕阳挺身说道:“我先跟姥姥、姥爷去。”红霞妈故作不解地问:“为什么是夕阳先去呀?”夕阳不卑不亢地回答:“因为我是老大,奶奶跟我讲过孔融让梨的故事,奶奶也常嘱咐我:‘你是老大,老大就是哥哥,哥哥就要为妹妹做出表率。’表率就是带好头的意思,所以理所当然就是我先跟姥姥和姥爷走啦!”“这孩子简直就是个人精。”红霞妈由衷赞叹道。
一旁的彩屏不舍地央求道:“我要随哥哥一起去。”众人都僵住了,不置可否。刘红霞忙俯下身去,小声又耐心地劝说起女儿:“妈妈知道彩屏最心疼姥姥也最心疼奶奶,你和夕阳都去姥姥那儿,你就不怕剩下奶奶孤单一人?奶奶要是想你了,怎么办呀?”见彩屏低头不语地在沉思,刘红霞继续启迪又开导说:“妈妈记得昨天彩屏答应过妈妈,无论谁跟姥姥走都不会胡搅蛮缠的呀!好孩子说话是算数的。说了又做不到的就是背信弃义,就是叛徒,就不是妈妈喜欢的好孩子……妈妈相信彩屏是个懂事又听话的好孩子。”“嗯。”彩屏沉沉地点头应允了,随即抬头央求道:“让我再拥抱一下哥哥吧!”话音刚落,两个孩子紧紧拥抱在一起,这出由童贞自导又自演的犹如生离死别的精彩场景使在场的所有成年人都为之挥泪和动容。
刘红霞驱车赶到她父母那里时,她父母正陪着刘波和夕阳在吃早点,赶巧她哥刘洪强也在父母那里。刘红霞的脸上现出惊喜之色地赶忙热情打起招呼来:“哥,你早来了?”刘洪强笑容可掬地应声道:“我只是比你先到一步而已,这不刚坐下你就推门进来了。今天是‘双休日’,这不正好又赶上是‘六一’儿童节,你嫂子紧催我过来把刘波接回去住两天,可刘波非要赶在今天是‘六一’儿童节,让我带他先到动物园里去看猴子和老虎,然后再去滑旱冰,他还点名要吃肯德基……按理说,他们的节日,我确实应该陪陪孩子好好出去玩一天的,但我还有许多事情没处理完,所以我无法去满足孩子的这点要求……为这刘波正跟我在闹别扭哩。”刘红霞闻言立刻顿悟地大笑起来:“原来为这呀!我说我走进来这么半天,刘波怎么跟没看见似的?也不主动热情地跟我打招呼了,单为这个呀?”发现刘波噙在眼里的泪水大滴地洒落了下来,笑着调侃说:“哟,还滴‘香油’了哩!也不怕夕阳笑话你……今天姑姑就满足你的这些要求,带你先到动物园去看猴子和老虎……”夕阳闻听忙放下手里还没吃完的一小截油条,从他正坐着的一张木椅上滑落下来,快速奔到母亲身边央求道:“妈妈,我也要去。”刘红霞点头应允道:“好好好,妈妈带你一同去。但你必须吃完那截油条,不许浪费。”“嗯,知道了。”夕阳懂事地重又坐回到椅上去。
红霞妈忙招呼起女儿:“霞子,你也趁热吃点儿?我和你爸断定你和你哥今天一大早都会来,你爸早上出去买早点时就多捎回来了两份,暖瓶里的豆浆还热乎着哩,我去给你们拿碗筷。”“呵呵,我还正赶巧了。”刘红霞也不客气,拉了张椅子先坐下来,拿起一根油条咬下一口之后,才感觉有些失态地忙招呼刘洪强说:“哥,你也吃呀。”红霞妈已经拿着碗筷走了过来,插言道:“你俩都赶紧趁热吃,到了爸妈这里就是到了自己的家。”母亲一边忙着为儿女分倒豆浆,一边询问起女儿:“你怎么没把彩屏给我带过来呀?”“哦,是这样的,”刘红霞忙将嘴里嚼碎的油条咽下肚去之后解释说:“彩屏知道自己就要离开她奶奶一段时间了,有些依依不舍地央求我再给她一点时间让她再多陪伴一会儿奶奶。”“这两个孩子都是人精。”红霞妈由衷赞叹道:“昨天白天,夕阳为我和你爸认认真真地捶了腰,晚上夕阳是搂着你爸的脖颈睡着的……夕阳需要换洗的衣裳我昨晚都为他整理好放进包里了,待会儿你走的时候,别忘了给他捎过去……”红霞妈的表情有些落忍。
刘红霞慰藉道:“妈,下午我尽量早点把彩屏给您和爸送过来。”红霞妈显得深明大义又宽宏大量地说:“不急,今天应该让孩子们高高兴兴又开开心心地好好去玩一天,等他们都玩够了的时候,你再把彩屏给我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