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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谌家大门,谌红直接来到自己的工作室。他发觉自己对容观有着一股强烈的思念。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他自己也不清楚。
想起昨日和容观的约定,谌河谫感不安。
谌红明白容观的个性,她那实事求是的处世态度,教人很难相信她会答应这种事。
她昨天一定是昏头了,才随便唬弄他。不行,他一定要再确认她的态度,否则他不放心!想到这里,谌红马上拨了通电话给容观。
“容观,你昨天说的话当真吗!”
“什么话?”劈头就问这个!容观根本还听不出对方是谁。
他就知道!她昨天只是随便说说而已,他还当真!谌红有些懊恼,有些受伤。
“先生?请问你哪位!”这人怎么没头没脑的。容观见对方不答话,便直接回问对方。
“哦!我是谌红。想问你,昨天我们决议的事算不算数!如果是,那我要开始准备了。”谌红这才知道自己的莽撞,心下觉得有些过意不去。
“昨晚的事,我说是就是!”容观原也是有些犹豫的,不过当她瞥见桌上李倩演唱会的入场券时,便又坚定了自己昨天大胆的决定。
“好!那我们今天下班讨论讨论。”谌红一改之前忧郁的口吻。
“好,没问题。”容观用她一贯的职场口气回着电话。
“我会到你公司去接你。”
币了电话,容观实在觉得有些奇怪。他怎么搞的?那口气好像他是她的谁一样,她有什么举动让他误会的吗?
想那么多干什么,他也许是好心嘛!难得她这样的人也会对男人动情,他一定觉得相当有趣。
觉得有趣?可恶!他如果敢笑她,她一定不会放过他。
应该不会吧!看他这个人挺好、挺善臭的,应该不会这么恶劣,他一定是看李倩的条件这么高,觉得她铁定会被比下去,所以他才可怜她,想帮助她。
可怜?不!她才不要别人的怜悯!不行,她要找他把话说清楚。
百思不得其解的容观决定直接间个清楚,她马上拨电话给谌红。
“喂!我是容观。”
“咦!是不是太想我了,怎么那么急着打电话给我,离下班时间不是只剩下一个半小时吗?”谌红语气里尽是调侃,心里却是乐不可支。
“什么?”看了看表,容观被谌红这么一说,突然有些难堪。“算了,下班再说。”
“喂!别这么经不起激嘛!好,算我失言,别生气了。说吧!什么事?”谌红又是哄又是陪罪的。
“你说,为什么你要对我这么好?”话一出口,容观觉得自己问得实在是很拙。这实在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为什么自己会这么急于知道!
“哦!那是因为我喜欢你啊!希望你能幸福快乐。”话锋一转,谌红用半诚恳半玩笑的语气说道。
“可是我喜欢觉伦,不能给你幸福快乐。”
容观认真的回答,像是一盆冷水,淋着谌红正火热的心。
她真是直得可以,不过这就是她可爱的地方,他愿意原谅她的无心。
“喜欢不见得就是爱!你能不能给我幸福快乐,现在说也还嫌太早!”谌红不假思索地回答,他不服也不想就这样被容观否定,失去自己的机会。
“我和觉伦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死党,感情深厚自然不在话下,你哪会知道!”容观提高音调,高傲而自信地道。“而且我是否幸福快乐,是不会和你扯上关系的!”她张着慧黠的眸子,在眼镜下眨呀眨地反射出如星光的灿烂。
她相信自己和觉伦之间由长时间堆积出的感情坚不可破,那一定可以成为爱。
“是吗?如果我深爱你,是不是就会扯上关系?”谌红大胆而直截了当,说着令容观脸红心跳的情话,他知道这其中有点真话。
她不知道谌红是否在开玩笑,但那是她从未遇过的状况,一时之间,容观哑口无言,错愕、尴尬、害羞、不解所有不曾有过的奇怪感觉席卷而来。
靶受到电话彼端容观天真而纯良的表现,谌红露出迷人的笑容,然后他收起玩笑,深情道:“还不懂吗?爱一个人不一定要拥有对方,使对方拥有幸福快乐也是爱的方式之一。所以你幸福快乐,我就幸福快乐!”这次谌红有些动情,话里的爱意又添了一些真。
容观心头一震,觉得有一股暖流缓缓流入,谌红的话让她突然心生幸福的感觉,那感觉真好,之前奇怪的感觉也就淡化许多。
“好吧!随你怎么说,总之,请你好好为我打造爱情,我要幸福,这样才能让你幸福”容观强作镇定地说。
“待会儿见!”谌红缓缓收线,心中顿时产生不舍之情。
“待会儿见!”容观若有所思,一团纷乱。
下班时间的台北街头真的绚丽,每个人的脚步都显得那么轻松自在,真好!容观羡慕地看着人来人往,因为她已好久没有这种轻松的感觉了。
忽然,在熙来攘往的人群里,杂着一个熟悉的身影是觉伦!他身旁的不正是李倩吗!看觉伦百般呵护着身旁的女郎,那爱怜的神情是容观从未有的;反观李倩则是一派冷然,她可是摆着高姿态在和觉伦交往的。
觉伦容观定定地看着眼前的一对壁人,直到他们的身影淹没在人群之中,直到谌红再从人群之中走向她,容观始终都没转移过视线。
她还是那种硬梆梆的穿着,要改!
“走吧!带你去一家很棒的餐厅,咱们一边吃、一边谈。”了然于心的谌红自然地牵起容观的手。
他没多想,只是忽然觉得孤立在街头的容观好寂寞,此刻他单纯的只想给她一些温暖。
本想抽手的容观因为一切来得太自然,加上手上传来谌红温暖的关心,她也就安然的让他握着。此时她需要的正是温暖,怎么谌河诩知道?
容观决定任由谌红带着她,她对他有着莫名的放心。
被谌红牵着的感觉,挺不错的,因为他的手好大,大到可以支撑她的天,可以赶走她的孤单,也可以维持她在爱里的尊严。
“到了!”谌红脸上透出一股得意之情。原来谌红所说很棒的餐厅就是他在信义路上的套房。
“这儿!”甩开谌红的手,容观觉得自己被骗了。
“别想歪了,我只是想让你尝尝我的手艺。你怕啦!”谌红说得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什么怕了!因为你没事先说清楚,我当然觉得怪怪的。”容观也回得理直气壮。
“好啦!算我不好。请进。”谌红举起手作邀请状。吐了一口气,容观决定不和他计较。谌红的这间小套房布置得相当温馨,坪数虽然不大,却有着家的幸福气息。尤其房里的摆设几乎全是手工制作,看得出来,谌红布置这个家时所花费的心血,也看得出他心中建构的家的蓝图。
“这个家不像是个大男人的家。”容观直率说出自己的看法。
她说话太直,不过样子挺可爱的,暗中观察容观的谌红开始在脑?锛锹妓囊磺蟹从蜕裉庥兄谒蛟焖墓鳌?br>
“别怀疑,这的的确确是我的家。你知道的,我从小就被我老妈当成女儿般养,因此举凡女孩子得学的十八般武艺,老妈都帮我报名,所以你现在所看到的一切工艺品,全都出自我的手。告诉你哦!我不但会煮饭烧莱,还会拼布插花,就连老奶奶会做的绣花衣服,我全都会。”
“哇!真的假的?”盯着客厅墙上那床百衲被,容观简直不敢相信跟前这张巧夺天工的艺品,竟是出自一个大男人之手。
“骗你有饭吃啊!”谌红打趣道。
竖起大拇指,容观不得不佩服谌红的巧手。
“好啦!先别太佩服我,否则我怕你等一下要拜我了。”
“真是不谦虚!”瞟了谌红一眼,容观直接闻香而来,她饿了,也看到了餐桌上丰盛的食物。
老实说那香味真诱人,使得容观食指大动了起来。
“好吃!真好吃!谌红,你真不赖!”
容观豪气的拍了谌红一下,那力道实在有点大,谌红因此呛住了。
“咳!咳!拜托!这么用力,会噎死人的。”谌红已经被呛得满面通红,眼泪鼻涕直流。
她的动作太粗鲁,要改!谌红又记下一笔。
“哦,对不起!”吐了吐舌头,容观有些不好意思。
她不好意思的模样真是好看!可以好好发挥她小女孩儿的娇羞,一定惹人疼爱。
谌红认真地看着容观,他转而发现她吃东西的样子太豪气,要改!
饭后
“好啦!吃饱喝足啦,该进入正题了。”容观可没忘今天来这儿的目的。
“请看!”谌红从一个牛皮纸袋里拿出一叠旅行社的资料。
百思不得其解的容观出神了好一会儿,依然理不出个所以然。她决定放弃直接问此较快。“干么?我又不出国。”容观撇撇嘴,觉得谌红一定又在耍什么把戏。
“要!你当然要出国。”谌红特意放慢说话的速度,把每个字都拉长了说。他发现她好好玩,于是决定不一次把话说完。
“不会吧!还要到国外哦?为什么不能在台湾?”容观推了推眼镜,不可置信地问着。
“因为在你尚未完全改造前,不适合受到打搅,所以我们必须找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做密集式的训练。”谌红有意地只回答一部分的问题。
“哦!那我岂不是要请假了吗!”容观又问。
“没错,我们都要请假。就当休假嘛!”谌红往沙发上一靠,准备好好欣赏容观的每个反应。她的表情好多,真可爱哩!
“好吧?那要几天?”吐了一口气,容观知道自己根本没有别的路可走,干脆接受现实。
“至少一个月。”谌红再丢一颗炸弹给容观。
他实在喜欢看她的每个反应和每个表情,他突然觉得如果能就这样看着她一整天,一定是件很有趣的事。
“什么!至少一个月!”容观眼睛瞪得忒大,眼珠子都快掉了下来。
谌红觉得好有趣,他发现容观的思绪很单纯、很直,一点都不转弯抹角。
“从小到大我从没离家这么久过,我怕我老爹会太想我。”容观开始认真解释着。
的确,容观是容家的独生女,她从小就得接受容光照严厉的训练,但她也从小一直备受保护,离家一个月,这对她和容光照来讲可都是头一遭。
老爹会答应吗?她会习惯不回家的日子吗?有必要为了爱而这么做吗?
容观实在感到彷徨无助。她开始面有难色。
“表现得好就一个月,表现不好那可就不只一个月了。一跷起二郎腿,谌红轻描淡写地说着。
“嗄!好吧!那告诉我要到哪个国家。我得回家跟我老爹说。”容观又是一声哀叹。
“日本京都。”谌红平缓的声音像在说一个熟到不能再熟的地方。
“什么时候去!”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容观等待谌红给她答复。
“越快越好,如果可以的话,就这个礼拜四。”
容观张着嘴,满脸惊讶。“只有三天的时间哪够我安排事情啊!”她的话语里有些抱怨。
“别忘了时间拖得越长,觉伦和李倩的感情就有可能越深厚,到时”谌红口气转为威胁。
“不要说了,我知道了。”容观捂着耳朵,就怕谌红说的是真的。
事实上,在爱情的世界里,容观和多数人一样,秉持着先来后到的道理。她一向反对横刀夺爱,因为她认为这个世界不会因为爱不到一个人而停止转动,别人更不会因为爱不到一个人而失去喜怒哀乐,在她心中,那些为爱自伤、自残、不顾尊严的人实在太傻了。
而今,事到临头,那些平日挂在嘴上的原则竟全都成了狗屁,她已然屈服于爱情的脚下,她不但要为爱改造自己,她还要与李倩争夺爱情,她显然已经控制不了自己想追求爱的意念。
不过再想想,自己和觉伦本是青梅竹马,两人之间的感情本来就很深厚,她觉得自己只要稍作改变,觉伦一定会注意到她。因为她太了解觉伦。
不过她仍有些犹豫,有些挣扎。
“好,好,我相信你知道怎么做。”谌红看得出容观在犹豫。
这就是容颧,谨慎小心,不容许自己犯错。谌红决定让她自己选择。反正时间到了谜底也就揭晓了。他没抱太大的希望,但也没绝望。
容观带着大包小包的行里来到中正机场,她已然臣服于爱情的脚下,最后还是决定接受谌红的改造。
中正机场里,依然是人来人往川流不息,当初觉伦一家人回国时,也是这般情景,如今容观的眼光忽地柔和了起来。
细心而敏感的谌红看出容观的想望,因为每回她想起觉伦,她的眼神就特别温柔,神情则特别感伤。
他决定来逗逗她,免得她老是愁眉苦脸的。
“你怎么又穿这双土死人不偿命的包鞋!”谌红就是喜欢丢炸弹刺激她。
没办法!她总是经不起激,反应又特别强,谌红渐渐爱上与她斗嘴,他乐此不疲。
“你说什么!”容观抡起拳头作势要打谌红。
这也太凶了吧,要改!谌红在心里又偷偷记上一笔。
“嘿!别动粗!”
顺势抓起容观的手,谌红只觉满手柔嫩无骨的触感,一股电击般的酥麻窜流全身,怎么上回在警察局里没发现她有一双如此令人着迷的手?
谌红情不自禁地将她拉向自己的怀里。
被谌红这么一拉,容观反而瑟缩了起来,之前张牙舞爪的气势全都消退,此刻她完全无法反应,只能毫无意识地看着机场里纷乱扰攘的人群。
太突然了!竟然遭他挟持!容观实在料不到他会用这一招。
奇怪,被挟持了,她怎么还觉得很舒服!他的身上也有一股男性的味道,那气味和觉伦不同,觉伦的味道很男人、很刺激;他的味道则很清新、很柔和,她喜欢这样的味道。
不自觉地,容观的头轻轻倚靠在谌红的胸膛,川流不息的人潮依然,但对初次体验拥抱的谌红和容观来说,时间像是静止了一般,无声无息
这感觉真好。
许久,许久之后“不气了喔!”谌红温柔地说。
啊!不对!不对!这姿势太容观倏地推开谌红,两颊瞬间烧红了起来。
实在羞死人了!
“好女不跟恶男斗!”整了整衣服,容观撇过头去故作镇定地说。
接下来的时间,一直到上飞机,容观都处于震荡状能,尴尬得说不出话来。都是谌红不好。她讨厌他!讨厌!讨厌!讨厌!
上飞机的时候,谌红体贴地将窗舷边的位置留给容观。
“注意看!飞机要起飞了!”谌红打破沉默,兴奋无比地说。
都几岁了,还跟小孩一样,没坐过飞机也不必这样。不过看看窗外总比看他好,刚才他
别过脸去的容观脸又红了。
叮哨!
机长用无线电说:“cabincurebeseat。”
“起飞的时候到了!后推,放襟翼。好,加速!”谌红像施咒一样喃喃念着。
说也奇怪,飞机好像听懂谌红的话一样,一个步骤接着一个步骤,丝毫不差。难道他会开飞机?
“我以前的梦想就是当飞行员,还曾经到德国去受训。不过这个梦想让造型设计师这个工作给压了过去。”
谌红似乎听到她心里的疑问。容观感到不解,心中却又爬上一股心有灵犀的温暖。
强烈的后坐力和怒吼的引擎声,引得人热血沸腾。就要起飞了,容观的心情似乎也跟着轻舞飞扬了起来。
“110、120、130、140节,好,起飞!”谌红比了一个胜利的手势,笑得好灿烂。
飞机起飞了,谌红的心也开始漫步在云端。
“好美!”看着层层起伏的云朵,容观忍不住赞叹。
如果以后搭飞机的时候都能有谌红在一旁,一定很棒!在容观的心里开始用不同的角度来欣赏谌红,她发现他其实是个很不错的人,和他在一起一定很幸福,只可惜,她的心已经给觉伦了,再容不下别人。
回过头,容观发现谌红靠她靠得好近,近得几乎可以
这么近的距离,让他想与她耳鬓厮磨。他渐渐缩短两人原本就已经很短的距离,直到四唇相触,直到相濡以沫。
然后,谌红的吻由轻触而挑逗,进而绵密深入,直到听见她浓重的呼吸和连连的娇喘。
久久、久久,谌红才不舍地与容观小巧湿润的唇分离。
怔怔傻傻地看了谌红几秒,容观霍地打了他一记耳光。“变态!色魔!不要脸!”哇地一声,容观便掏心掏肺地哭了起来。
捧着烧辣辣的脸颊,谌红不明白容观为何有这样大的反应。不过在飞机上实在不允许她这样子,太引人注意了!
“嘘!大家都在看你!”
这一招很有效,容观很快地止住了哭泣。“你怎么可以吻我,怎么可以?”
“我说过我喜欢你啊!而且你不觉得刚才的气氛太好了吗!你敢说你真的一点都不喜欢?”
“”被谌红这么一说,容观倒是发现刚才自己也很陶醉,不能全怪他。
“不跟你说了!”撇过头去,容观假装很专心地欣赏着天空。
糟了!她是不是变淫荡了!傍老爹知道一定打死她!
敝了!她怎么不好好骂骂他!怎么不直接说不喜欢他的吻!怎么不和他约法三章?万一万一接下来的日子,他又她该怎么办?那岂不是背叛了觉伦?这怎么行!
不过,如果他和她不知道是什么感觉!想到此,容观只觉一股燥热袭来,心跳狂乱地令她难耐。怎么她竟有些期待他的温存!
甩甩头再吞了口口水,容观实在不敢再想下去。她偷偷回望谌红,发现他睡得正安稳,这才松了一口气。
懊恼之后,容观才想起方才的吻是她二十多年来珍视的初吻,虽让谌河卺去了,她竟也不觉哀伤。
她实在不敢再想下去,干脆随着谌红沉沉睡去。
飞机很快抵达大阪机场。
一路上谌红创着极为纯熟的日语带着容观通行一个关卡又一个关卡,换过电车后,他们的目的地就要到达,容观的新生活也将要展开。
不知为何,容观开始期待,谌红替她打造的爱情会是如何?她也能得到觉伦的爱怜吗?
她又能如自己所说,努力求幸福,也让谌红获得幸福吗!
“日本京都,真美!”抵达京都后,容观打破沉默,兴奋地说。
容观心想,以后如果也能和觉伦来这儿一起游玩,不知道有多好!想到此,容观的神情又柔和了起来。
“你要好好加油!”谌红看穿容观所想,只给她一个简单的鼓励。
如果她心所系念的人是他,该有多好!谌红的心里竟开始对觉伦产生一些些的妒意,不悦之情爬上他的脸。
“嗯!”容观只是沉浸在对觉伦的思念之中,完全没发现谌红微妙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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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北的夜晚依然繁华。
凯悦饭店的总统套房里正上演着一出男欢女爱的戏码,饱尝李倩高傲冷酷的对待后,觉伦终于成功地抱得美人,这一次他猎得一朵高贵无比的黑玫瑰,他可不能轻易放弃。
为了自己对李倩的坚持,为了避免造成李倩的困扰,也为了不给媒体臆测的空间,最重要的是为了方便接近李倩,觉伦干脆放下自己记者的工作、转而当起李倩的私人保镖。
这么一来,他便可以自由出入李倩下榻的饭店,堂而皇之的成为李倩的人幕之宾,成为黑玫瑰李倩身边的男人。
夜幕低垂,激情过后的瘫软舒畅,刺激着李倩的睡意,她于是沉沉入睡,留下汗流浃背的觉伦。他还得起身回到自己的住所,继续着他在人前的保镖角色,他知道他还不能名正言顺的成为她身边的幸运男子,因为她只准他为她“服务”却不准与她同寝。
觉伦轻轻爱抚着那张沉沉睡去的脸庞和那惹火娇媚的女体,他爱恋不舍地还不想此离去。
也只有在她熟睡的时候,他才能将爱表露出来。悲哀吗!不!他心甘情愿。不过,他相信总有一天她会爱上他。
因为他是猎艳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