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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这位老伯,你知道这附近是否住有一位名叫杜宾格的老先生吗?”
事过境迁,算算舒武穆都已经十几年未曾再来拜访这位老朋友了,到了这里,还真是摸不着方向,找不到人,只得让儿子下车询问正在田里忙着的老阿伯。
“年轻人,你一定不是这里的人,对不对?”正忙着农耕的阿伯,一听有人问起他们这地方的名人、大地主,很快的就猜出他绝对不是本地人。
若真是本地人的话,哪可能不认识杜宾格那个大地主呢?
“呵呵!不瞒阿伯,我确实不是这地方的人,我是从北部下来的,目的就是找杜宾格杜先生,因为他与家父是多年的至交。”
“喔!原来是杜先生的客人啊!失敬,失敬。”这里所有的人,只要提起杜宾格这位大地主,每个人都会不由自主的肃然起敬。
虽然杜先生为人小气吝啬,却非常热心公益,只要用得着地出手的地方,他是绝对不会推辞。
因此,很自然的便赢得许多村民的尊重,同样身为他朋友的舒武穆也能获得同等的尊重。
“你从这里一直开过去,就能看到一间占地最广的四合院,那地方很好认,我相信你只要往前一直开过去,就应该能找得到才是。那里就是杜先生的家了。”
“谢谢你,阿伯。”一得到自己所要的消息之后,舒轼绅赶紧上车告知父亲,再启动车子往老伯所指的方向直行而去。
果然,真如老伯所说的,那占地非常广的四合院还真是好认,舒家父子才刚把车子停妥,就听见有人扯着喉咙大叫着:“死丫头,你就不能念在我是你老子的份上,多让我几步棋吗?”
“哈哈!这是不可能的事情。”高手过招,哪有容情退怯的道理?“老爸,认命吧!谁教你要把我生得那么聪明可爱,还从小教我对敌人绝对不能手软,更不可让对方留有喘息的余地,这些可都是你老人家亲口传授的,我这小小女子岂敢忘怀,又不是不要命了。”
一听完这番对话,舒武穆与舒轼绅父子两人相视一眼,心中已然确定那隐藏在幕后企图搞垮他家公司的罪魁祸首当真是杜玉鸯这女人。
“唉!眼拙,眼拙,老爸如果早认出那丫头的话,今天这一切也就不会发生了。”十几年不见,谁会想到当初那女霸王就是今日所见的小气美人?
“爸,我想我必须先让你知道一点,今天就算杜玉鸯不是我从小就走过亲的未婚妻,我还是只认定她,所以待会儿如果你见到杜伯父,还望你暂时不要提起我与玉鸯的婚事,这件事让我自己来处理,好吗?”他爱的是她的性子、她的人,绝对不是她有心隐藏不让人知道的身分,这点可得跟自己的老爸先沟通才成。
“好啦!我知道了。”唉!还提什么亲事呢。闹得这么僵,他这张老脸都快抬不起头来了,哪还敢当着人家的面提什么婚事。
案子两人沟通完毕之后,终于下了车,一步步往正坐在庭院下棋的父女俩逼近。
杜玉鸯因坐的位置正好面向庭院外头,所以首先发现到舒家父子的光临。
她不笑也不气,只是用一种淡得不能再淡的语气提醒正专心凝想下一步棋的老爸说:“阿爸,你有贵客临门了,我想这盘棋还是等他们走了之后再继续吧!”
看到舒轼绅与舒武穆的出现,杜玉鸯一点也不感到惊讶,只因他们的莅临早在她的计划之中。
被她这一搞,他们父子倘若还沉得住气,不想打探她的消息,那才真是怪事一件呢!
正所谓来者是客,她当然不会让他们太难堪,该有的礼貌还是会有的,这样才不会让人说他们杜家不懂得教育孩子,无端落了个闲话,这多不划算啊!
“贵客临门?是谁啊?”好好的棋兴被人打断,杜宾格有点不悦的转过身往后一瞧。“咦?还真是稀客啊!今天到底吹的是什么风,把你这堂堂企业家吹送到我们这种落后的乡村野地来了?”杜宾格的话虽说得客气,可表情却不见半丝热络。
“哈哈!别这么客套了,杜宾狗,我与你之间哪来的什么企业家,什么贵客的称呼呢?你还是叫我一声苏武牧羊,来得亲切多了。”
杜宾格的绰号叫杜宾狗,舒武穆的绰号就叫苏武牧羊,这可是他们年轻时就有的戏称呢。
一听这老家伙对自己的称呼,舒武穆就了解今天的这场战绝对不好打,看来还得多下一点功夫才成。
“舒伯伯您好,舒先生也好,你们两位请在这边坐一下,我进去端茶出来招待两位。”礼不可废,该她做的,杜玉鸯一样也不会少,而且是心平气和得很呢。
舒轼绅一看杜玉鸯转身要进屋子里去,脚一提就想跟进。
可守在外头的杜宾格却挡住他,笑嘻嘻的说:“才几杯茶水而已,我家那野丫头就端得动了,毋需劳烦舒先生费力帮忙。”
“这是什么话?”舒武穆更是立即的挡住杜宾格,同样笑嘻嘻的对着他说:“年轻人的事情就让他们年轻人自己去解决就好,我们两位老人家还是待在这里?矗悴皇窍胂缕迓穑课依捶钆悖改瓴患憧杀鹨晕业钠逡胀瞬搅耍辉偈悄愕牡惺粥福 彼苹淖プ±吓笥训娜醯悖韵缕逡淖14饬Γ诎抵惺沽烁鲅凵约旱亩幼飞夏悄巡制美钡男”媚铩?br>
在父亲的协助之下,舒轼绅当真聪明的把握机会,赶紧赶上佳人的脚步“玉鸯,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生气?”哼!何止生气而已,他简直伤透了她的心,可倔强又好胜的她是说什么也不可能会在他的面前承认的。“怎么会呢?舒先生和蔼可亲又文质彬彬,真可算是一个不可多得的青年才俊,我杜玉鸯何德何能,怎敢跟舒先生你生气呢?”
面对这样客套的杜玉鸯,说实话舒轼绅还真无法适应,印象中的她,是个专断跋扈的女人,对人开口总喜欢用命令的语气,几时会听她用这样客套疏远的语气对他?
“倘若你真不生气的话,那为什么不敢回头看我一眼?我有好多话想对你说,你知道吗?”千言万语诉之不尽,只要她肯再给他一次机会,就算要他这条小命,他也肯舍。
“我很忙,所以抽不出时间回头,还望舒先生你多多包含涵。”在厨房忙着翻箱倒柜的杜玉鸯,根本不知自己在忙些什么,只知道她若不保持忙碌的状态,铁定会提刀相待。
为了防止自己一时失控,错杀了背后那可恨的男人,她可真是煞费苦心。
看她确实在忙,却忙不出个道理来,舒轼绅干脆出手帮她拿出柜子里的茶叶罐,跟着还帮她拿起茶壶,装满一整茶壶的水,自动自发的放在炉子上面,点上炉火,就等着它开。
“好了!现在你总该没什么事忙了吧?”该做的,他全都帮她做好了,现在她总该回头看他一眼,好心的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了吧?
鸡婆!杜玉鸯紧紧的咬住唇瓣,固执的不肯回应他,管他替她做了多少事,她全都不摆在心上,只专心凝神注视着炉子上的水壶。
看她不动又不肯开口,舒轼绅干脆自己来“你记得我还欠你一个茶壶吗?那时的你,可气得想杀我呢!还有打破的那些碗,也会惹得你怒火腾腾,若非我低声下气,也许就没有今日的我了。想起那段我们同居的日子,还真是有趣对不对?”
“有趣?哼!”他不提他们会同居的那段日子,杜玉鸯还能勉强自己沉住气。
一听他提,她立即气得转身冷冽的提醒他:“这有趣两字,恐怕是舒先生你记错了,我记得你是这么形容我们住在一起的那段日子,你说我对你来说是种炼狱,是种折磨,我欺凌你、压迫你,把你当奴隶一般的糟踢,怎么?才事隔没有多久,舒先生倒忘得一乾二净。难不成你这颗脑子的毛病还没治好吗?若真是如此,我看你还是再进一次医院,做一番更详细的检查比较妥当一些。”
看她终于被自己刺激得说出她心里的不满,舒轼绅更是努力的加把劲“其实我们同居的日子也不是这么难熬。至少我还有幸偷吃你好几口香唇呢,这件事我想聪明如你,应该早就知道了吧?”
他不提这事还好,一听他提起这件事,杜玉鸯胸臆中压抑的怒火更是一发不可收拾,熊熊的怒火有如翻腾的浪潮一般将她整个人的理智一把击溃,愤怒不已的她当场就赏他一个大锅贴。
啪!当这声掴耳的巨大声音响起时,她才惊觉自己竟然被他刺激得失去理智,赶紧用力的吸气、呼气,再逼自己冷静、自持,千万别再中他精心布下的圈套。
可那不要脸的男人,竟无耻紧盯着她起伏不停的胸口直瞧,害得她全身不自在,涨红了一张小脸“看什么?再看小心本小姐当场戳瞎你的双眼。”不要脸的贱男人,竟敢拿那种害人心怦怦直跳的眼神瞅人,当真是无耻、无德、无品、无行。
对她的威胁,舒轼绅摆明了不放在心上,还很不怕死的贴近她,更大胆的展臂从她的身后紧抱住她窈窕纤细的娇躯,任她如何使力挣扎也挣不开他的双臂。
“你相不相信我对你身体的每个曲线都非常熟悉?你知道当你熟睡之际,我曾经抱过你多少次?我甚至还亲口尝过你的这里,还有这里,还有这”听他越说越暧昧,越说越不象话,还用手在她身上乱碰一通,杜玉鸯当真是火得不能再火,就着眼前所见的菜刀,提起来反手就往他身上砍。
这一刀还真是下得狠啊!若非舒轼绅机伶的躲了开,恐怕当真要血溅当场。
“你当真恨得想杀死我吗?”看她提刀相向,舒轼绅干脆把命也豁上了,一步步的逼向她,丝毫不畏惧她提在手中那把亮晃晃的杀人武器。
“不要过来,再过来就别怪我无情。”看他步步进逼,杜玉鸯恐惧的步步后退,直到身子抵住后头的洗碗台,进退不得,她还猛晃着自己手中的刀,威胁他不要前进。
“你若真想杀我就来吧!”他不怕死,就怕她不肯冉给他一次机会,为了表示自己对她的心意,他毫不畏惧的扯开自己身上的衣服,指着胸口跳动的地方说:“来!这里就是我的心脏,只要你真狠得下心,尽管来,我绝不回手,也绝对不会再躲开的。只要你敢桶过来,我就敢接,倘若你不敢的话,那”后果会如何,请她自己想象吧!
“你、你可不要以为我不敢杀你喔!”杜玉鸯有杀人的胆量吗?
有!绝对有!只要她能狠得下心,她就有杀人的胆量,瞧他步步进逼的悍然气势,她犹豫着、踟蹰着,拿在手上的那把刀也不停的抖着,抖啊抖,就是捅不下去。
“该死的,你走!你走!我讨厌看到你,你走!马上给我滚,滚得越远越好。”呜!她好气,好气自己的没用,她真是有辱魔女的美名,竟无胆杀这个该死的男人,好恨,好气。
看她哭得有如一朵带泪的梨花一般,舒轼绅毫不犹豫的一步跨进,一手抓住她依然提刀不放的心手,一手紧紧的固定住她的头,热唇一贴,不让她有任何反抗的机会,大胆的诱惑着她,放肆的对她为所欲为。
缠绵又饥渴的吻,把杜玉鸯整颗脑子熏得陶陶然,此时的她根本忘了一切,甚至连舒轼绅一把抱起她,兀自找了个房间,跟着还对她做了一些不该做的事情,她全都不知。
等她发觉事情不对劲时,想阻止已然来不及,即使手打脚踢,仍是推不开身上的他,到最后终于